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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鬼异杂谈第三话求子庙-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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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眉看著连官差都有些不敢清理的肉碎,纵然这县令作了多年,见过无数尸体,这样的场面也饶是令他有些反胃,不想再看下去,但是他又怕错过了什麽线索,只是那一屋子的腥臭味实在令他有些受不了,最终还是转过了头去,远远地便看到陈珞苍白著脸朝自己走来。
  他慌忙上前拱手道:“陈兄,节哀!”
  陈珞沈默地点点头,却不知道说什麽好,望向官差们正在清扫的房间,胃底的酸液又翻滚起来,忍不住伏下身来在一边呕吐不止,半会才恢复过来,站起身来,低头道:“失礼了,还望陆兄见谅!”
  “哪里,我能体会陈兄的心情,只是逝者已矣,陈兄莫要再伤心伤身了!”见了这样的场面任何人皆想要吐,更何况对於陈珞而言还是至亲之人,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本来陈兄遭此巨变,我实不该再来多言,只是公务在身……”
  “我明白,陆兄若有什麽问题就直问吧!我亦想杀母仇人早日绳之以法!”陈珞说得咬牙切齿,足见恨意。
  陆飞珏点点头,想必陈珞也希望早日将这丧心病狂的杀人魔捉拿归案,开口问道:“不知令堂最近可曾与什麽人结下怨仇?”
  陈珞摇了摇头,道:“家慈一向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又怎麽可能和人结仇?”依李氏所言,根本不是人为,而是妖行,但是他若说出来只怕也无人相信,莫说他人若非亲身经历他亦不信!
  不禁大叹了一声,打量几下几个官差与陆飞珏,只怕他们都不是那妖的对手,但官府终究代表著青天白日浩然正气所在,说不得能压住那妖,姑且一试吧!他看向理不出头绪的陆飞珏,迟疑了一下,下定决心开口道:“一个月以前,我与内人去那求子庙求子,在那庙内我遇到了一奇怪的白影……那白影虽身是男儿貌却似女子,行事诡异更不像个人……”思及那白影对自己所做之事,他的脸色又青又白又红,恨之入骨,但是却拿他又无可奈何,著实心中不甘!
  听他提及求子庙,陆飞珏微微一愣,虽然他正在调查求子庙一事,但是与这凶杀案有什麽关系?白影?那白影不是只找女人吗?怎麽会找上陈珞?他连忙急急问道:“那白影对你做了什麽!”
  陈珞犹豫了一下,脸上有几分难堪,缓缓地说道:“他倒没对我做什麽……只是……只是阴魂不散地跟著我,甚至跟著我回到家中!”
  “什麽?!”陆飞珏大感惊讶,这求子庙还另藏玄机,藏了别的案件?!“那後来呢?”
  “那白影在我家中出现了七日倒就不见了,但是之後我家中便出了许多古怪之事,先是内人惧怕金物,而後便是家慈她……”陈珞自是不堪与人提及自己被白影强暴一事,但是李氏的古怪和陈母之死,这二事却也十足诡异!
  “那……”陆氏微微一犹豫,像是不知如何开口,看了一眼陈珞,陈珞意会到他的眼神,言道:“陆兄有什麽问题,便只管问吧。”
  “那……那嫂夫人可是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陆飞珏吞吐了一下,索性一口气问了出来,惹得陈珞大吃一惊,瞪视著陆飞珏,诧异地问道:“陆兄怎麽会知道这事?”
  “这麽说来嫂夫人真的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算起时间来刚好是去那求子庙前後有的?”陆飞珏虽然是在问,却说得笃定,陈珞并无反驳,点了点头,便见陆飞珏的眉头越发高隆起来,问道:“可否让我单独见上嫂夫人一面?虽说这著实有失体统,但是……”
  “陆兄是坦荡荡的君子,我信得过,陆兄跟我来。”尽管与礼不合,只是为了揪出白影他也无暇顾及了!再说陆飞珏为人如何他是十分清楚的,他们在屋内纵然独处,光天化日的,他又在外面,他们又能干什麽?何况若说绿帽,他怕是早就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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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有些局促不安地面对著陆飞珏,突然县令点名要单独见她,著实令她有些意外,眼下屋内便她和陆飞珏二人,令她远远地坐开,十分的不自在,久久地方定下心神开口道:“大人,您虽有公务,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於理不合……”
  “嫂夫人莫怕,只是有些事,我想嫂夫人也不愿意张扬出去”陆飞珏细瞧著李氏,微微迟疑了一下,言道,“嫂夫人也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与寻常鄙陋妇人不一般……”
  李氏见他尽说好话,更加局促不安来,低头看著地说道:“大人有什麽话就尽管问吧,小妇人若能答上必无隐瞒。”
  “嫂夫人既然如此说,那我便不客气了!”陆飞珏想了想,索性全然说了出来,“一个月以前嫂夫人在那求子庙可遇到什麽怪事?”
  “没有!”李氏猛然惊吓地跳了起来,立刻否决掉了,只是她否决得太快,脸上的神情太过惊慌,更令陆飞珏笃定起来,他反问道:“真的没有吗?嫂夫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有些事若没有人站出来便只会让为恶者更加猖獗,嫂夫人难道就不想那些个恶人落入法网吗?”
  “我……我……”李氏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跌坐了下来,令陆飞珏有些不忍,他亦知道人言可畏,更明白李氏的顾忌,只是若就此不去理这件事让那些恶徒逍遥法外,到时候受害者就要更多了!
  “我也明白嫂夫人的难处,但是若大家都不愿说出此事,只会令恶者更恶!”陆飞珏说得激愤,只是李氏却突然一声冷笑出来,抬头盯著陆飞珏冷然道:“奴家实在不明白大人在说些什麽,什麽恶人?那求子庙是远近闻名的,但凡在那里求子皆十分灵验,十个去了九个能求得子嗣,可谓是神佛保佑,大人虽然是官,然而神佛不可不敬,否则可是要被天谴的!”
  陆飞珏瞪大眼睛瞧著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般的李氏,眼前的李氏口若悬河完全没了先前的拘谨,上下打量著,却见李氏一派自然,反倒变得是他理输一截起来,实在令他有些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李氏见他无以为对,又是冷笑了几下,下了驱逐令,道:“大人还是请回吧!”
  “等等!”陆飞珏不死心地望著李氏,上前追问道,“嫂夫人,真的没有遇到什麽古怪之事吗?比如说闯入室内的白影的?”
  李氏神情古怪地看著陆飞珏半天,眼中闪过了几道冷光,就在陆飞珏失望到想要放弃之时,她突然慢悠悠地问道:“如果我说没有……大人会放弃求子庙一案吗?”
  陆飞珏费解地看向李氏,见她神情自若,目不斜视,只是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他愣了半日,才木讷地点点头,道:“不瞒嫂夫人,此事正是有人匿名来报,我才将它立案,而方才与陈兄谈过,他亦说有遇到白影!”
  “哦?什麽白影?”李氏似乎十分好奇,一双眼突然深不见底,阴森得令人惧怕,陆飞珏被她盯著瞧得一身冷汗,竟不知不觉将陈珞对自己所说的一切皆全盘托出:“陈兄说他在求子庙遇到一个白影,那白影後来还跟著他回了家,嫂夫人就变得古里古怪起来,接著陈老夫人便死了……”
  “白影?那白影长相如何?”李氏死死地瞪视著陆飞珏,令陆飞珏只觉得自己的嘴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起来,她问什麽自己便答什麽!“陈兄说……说那白影虽为男子却貌如女子,形影不定。”
  “是他吗?……这麽说来他亦在这陈府之内?这便难怪了……”李氏低头喃喃自语著。
  少了李氏的盯视,陆飞珏恍然清醒过来,直直瞪视著眼前的李氏,心惊地朝後退了两步,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眼前这女子虽然和李氏长得一模一样却绝对不是原先的那个李氏,他能感觉得出来!
  李氏抬头看向他,笑道:“大人说的这是什麽话?”忽然,李氏的脸色一变,细眉高挑,突兀问道:“大人,我看大人长相奇特,莫不是命中全金而缺四物吧?”
  “你、你怎麽知道!”陆飞珏大骇,李氏怎麽会知道?说来他的生辰八字十分巧合,八字皆为金,木水火土皆缺,他母亲曾为此担忧而特意请了一游方道士为他算命,那道士却说此乃大好之命,只是二十八岁之时有一大劫,一旦过了此劫日後飞黄腾达、光耀门楣、福禄双收而子孙满堂!说来今年正是他大劫之年……只是李氏又从何得到他的生辰八字!
  李氏细细地看了陆飞珏半日,突然一伸手抓住陆飞珏,将他一把拉过来,猛地便吻住了他,令他惊骇得一时竟忘了推开李氏,只觉得突然一口冷气送入嘴中,直达腹腔之内,肚子有些吃痛地鼓了一下,这才惊醒过来,用力推开李氏,正欲开口大骂,却只觉得脑子里突然变得浑噩起来,摇晃著身子便朝门外走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陈珞见他出来,慌忙上前,只是不等他开口,陆飞珏便径直朝外走去,也不打声招呼地便离去了。
  陈珞大感意外,这陆飞珏素来懂礼,怎麽突然?他回头看向正慢悠悠从屋内走出的李氏,问道:“陆兄这是怎麽了?”
  “妾身怎麽会知道呢?”李氏低著头回了一句,却看不出在想些什麽。
  
  

  22
  
  自陆飞珏那日古怪离了陈府,便再无上陈府来,而求子庙一事似乎也搁著了,陈珞虽关心此事,但是一来他又怕陆飞珏深究他与那白影之间的事,二来他又有白喜事在身,也实在无暇关系此事。
  陈母虽然死得突然又是死无全尸,但是陈家在陈仓到底也算得上是有些声望的,陈珞也不想母亲死得凄惨连著丧事也办得草率,故而将丧事办得格外阔气,复、殓、殡、葬、服无一不做的周到,而陈母死於非命,自然又添了些事,请过道士做法又要请和尚来超度,又要熬制十二种镇煞之药将屋里屋外清洗一遍,用以去这一屋子的煞气。
  只是将场面做得如此庞大,自然是十分耗神的,陈珞近些日子又一直身子不适,昏昏沈沈得又变得嗜睡起来,期间还晕了好些次,都是柳絮在旁照顾著,李氏对於婆婆的丧事却表现得分外冷淡,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屋内,不愿意出来,反倒是柳絮忙前忙後的,大小许些事都是他给处理了。陈珞还真是有些瞧不出来,看这柳絮平日里傻里傻气的,但是做起事来却分外顶真,上上下下打点得滴水不漏,著实令他省心了不少。
  好不容易熬到出殡入葬,陈珞整个人已经是完全虚脱了,出殡回来以後便是卧床不起,一连躺了几天,家中琐事自然都落到了李氏身上。
  丧事一结束,李氏由原来的冷淡突然一下子变得活络起来,陈珞倒床不起,她也不给叫个大夫只是让柳絮在一边照顾著,命家丁们改了家中的陈设,又命下人去把大门口的门神给撕了去,下人们虽然觉得怪异,但是到底是主母发了话,自然不敢不从。
  柳絮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在陈珞面前只字不提,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些药材,向厨房借了个火,便熬了药汁给陈珞服下,陈珞喝了几贴,身子倒有些起色,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日,柳絮正在厨房给陈珞熬药,便见李氏自门外经过,他拧眉注视著李氏,只觉得李氏身上飘荡著某种腥味,令他的眉头越拧越紧。
  似乎感觉到了柳絮的目光,李氏停在了厨房门口,缓缓地回头凝视著柳絮,柳絮慌忙低头熬药,她却盯著柳絮看了许久,开口问道:“你在给老爷熬药?”
  “是,夫人……”柳絮毕恭毕敬地答道。
  “你这药是从何而来的?我不记得官人有看过大夫。”李氏又问道,目光之中始终带著审度。
  柳絮将头低得更低,凝视著李氏带著泥土的绣鞋,小声答道:“这是我祖上传下来治体虚的偏方,我见老爷这几日身子虚,就斗胆给老爷喝了这药……”
  “是吗?”李氏反问了一声,板著脸说道,“你确实胆大妄为,不知道什麽乱七八糟的偏方也敢让老爷喝?!万一出了事岂是卑贱如你所能担当的?”
  “可是这两天老爷确实起色了不少!”柳絮慌张说道,抬头望向李氏,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觉得李氏的唇齿之间沾染著异样的红色。
  “哼!这不过是你片面之词!不许你再给老爷喝这药了!”李氏冷然道,上前一挥手便将整个药罐打倒在地,将滚热的药汁洒了一地,令柳絮心疼地紧咬著唇却说不得半字,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药材!
  而那满屋子散开的药味却让李氏脸色变得更为难看起来,她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过了半会方定住,转身对著一边的下人呵斥道:“陈家向来家规森严,什麽时候轮到老爷身边的小厮在这厨房做事了?以後不许他再进来!”
  “是、是!夫人!”下人们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柳絮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巴张了几下,最终没说什麽话,悻然转身离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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