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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1121 蝶问-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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柰家是他杀父仇人。柰家是折辱他们的人。柰家的这个仇,不共戴天…… 
不!我不想要被这样丑恶的情感占据……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什么,不想再孤独一个人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要迫我……不要让我看见这么丑陋的你……不要也让我变得像你一样丑陋…… 
见苓蝶漪下意识地咬着下唇摇晃着头,似乎看见什么不想见「怎么了?想反抗吗?」望着苓蝶漪依旧目无表情的,却开始靠近自己,苌摄风一手狠狠抓过蝶漪那白晢的手碗,生生的把他两手反剪。 
手用力,苓蝶漪单薄的胸膛毫不保留地紧着贴摄风的。用剩下的一只手抓过那又白滑又尖细的下巴,迫他半开的两瞳正视自己。 
苌摄风看见自己靠近的鼻息震得他如黑蝶的双睫一抖一抖的。 
「信不信?我可以毁了你。」 
手上的力度加重,被反剪的双手也不挣扎。 
苌摄风看见了,那双睫轻抬,渗了水气的黑瞳对上了他。何需这样呢?还有更加简单更加直接有效的方法啊。 
「你那需要搬这么多个理由出来,那些都不是我关重视的,」蝶漪无力的声音清而轻,缓而静的流进摄风耳里。居然感觉一阵酥麻。苌摄风暗地里嗫了一口。真是妖精。 
「我关心的事……你,到底有有心痛过我?」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什么理由都不要紧。不指望你还爱我,不指望你真心待过找。就凭这个理由,就够了。 
不求你当我是爱人,不求你当我是朋友,就算是认识了不久的人也好,你会,心痛我吗?你对我,有怜悯吗? 
日正中空的时候出来,经过这么两番折腾,苓蝶漪半游半梦中在林中荡了半天,不经不觉又已是阳落西山下的景象富有魅力地展现万物眼前,苓蝶漪此刻却只看得见一张脸。 
徐徐步上前去,来人也不过来,只是微笑地站在那里,两手负在背后。那个熙阳似的笑颜,如果再加上两手大张的手势,就是一个标准要迎接人的模样了。 
苓蝶漪看着只觉口痛。信任的人不能再信任了,一直以为能依靠的人却要把自己推上复仇的火坑。而这个现在唯一对他好的人,身体里每一寸神经都在呼啸着要背叛他,只因为突然被告知的真相。只因为,他姓柰。 
之前自己说过,即使木子是柰家的人,也不能因此而迁怒于他。可是,那时他并不知,柰家于他,是这样一个可恶的存在。自己还能这样思绪分明吗?有印象的父亲,失去记忆的自己,还有那样的摄风,还有木子那教人欢慰的笑容,多次的被救,那人暖的胸膛……一直想,一直想,想了大半天。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你怎么出来了?」苓蝶漪无情感起伏地问道。 
「因为你都不回来,我就来找你了。」咧嘴而笑,那俊容,那眉眼,居然不见一丝傻气。反而机灵得很。但接着又有点紧张道:「你心情已经好了点吗?」 
想是木子以为自己还沉浸在对被自己喜欢的人玩弄的哀伤中,他又怎料到,自己不但刚遇见那个人,心境也已经如风过浪翻地被扫得七零八落。 
看自己这么久都有回去,才要出来接自己回去的吧。 
要接自己回去。我原来也有回去的地方?好象,暂时还是有的呢…… 
「我们回去吧。」然后,木子看见了,他所见过最美丽又虚幻的笑容,仿佛要一碰便碎。心里一处不自觉的地方,由来的牵动,异样的情愫在胸口漾开。 
木子压下心头的感觉,露出一贯?柔好看的笑容道:「现在天色已晚,等过了今晚,我送你回苌家庄吧……」 
第六章 
夜半。 
四周寂静无声,静谧无人,只有虫鸣伴月,无星无云,一片清明无华的夜景。 
嗒,一声。 
如水落平原,露过叶处,如霏过丛林之声,青青嫩嫩,叶露交缠之声,清脆沁凉。 
嗒,嗒。沁人心扉…… 
嗒,嗒,嗒嗒…… 
木子由刚才于睡梦中轻蹙剑眉,已转换至现在弓身矫捷而起。 
不对劲。 
往五指不得见的黑暗中伸手一探。 
石板的冰冷,微凉的布料。 
人。 
嗒嗒…沙啦…沙啦…… 
突然想起什么,木子一个箭部飞奔而出,厉眼一扫。 
同样人。 
就着明清的月色,一池碧水洁。 
不对。不是人。 
池面依稀有一两圈细细的涟漪,慢慢扩散,相交,融合。 
小小零星的气泡穿梭其中。 
木子大吼一声,一下冲进池水里,激起满也波澜,壮硕的手臂深深满进池中心,探进池底使力一提,一时水花四溅,从池底里捞出一尾美丽的大白绵鲤。 
月色照射下,水珠点缀下,美得令人屏息。 
只是这尾银白绵鲤,有光璘璘的鳞片,也有大拍大扭的鱼尾巴,只有一头在主人发狂挣扎时不停在月色水光下拋出妖魅孤度的长长乌发,浸过池水后比全先更显波光粼粼的两双黑瞳,还有比月色更渗白的脸容。 
「蝶漪!」木子极力压制着怀中不断扭动拼命挣扎的人儿,看着那添上狂态的美丽姿容,一边感受着怀中人更异于平常的冰冷体?,一阵阵心惊。 
一双寒潭般的视线瞪了木子一眼,扯开喉头嘶吼道:「放开我!让我下水…让我…放手!」那歇斯底里,吼得木子胸口一顿撕心裂肺的郁心感涌溢而上。 
狂乱的大叫着要求之下,发现不挣脱木子粗树藤般死命紧绷的双臂是决无法如愿的,苓蝶漪开始一边不断挥肘踢脚,恃着被木子拦腰稳住身体,四肢极尽可能地施展在当事人看来很具毁灭性的攻击。 
「蝶漪!是我!木子……我是木子啊!你别这样…你怎么了!蝶漪!」 
木子的身子本来就不是等闲程度的壮健挺拔,就苓蝶漪这削豆腐般力度也不可能对木子有什么作用。 
反而是这人儿不顾死活地任身体关节扭动拍打,木子已经可以感觉出,怀里的柳腰轻苓蝶漪这一番毫不顾惜的扭动,不自量力死命的扭打,就着自己钳制的手臂和他的衣服相磨擦,不用看也猜到,一向细皮嫩肉的腰肢现在想必已在煎腾扭压出一划划红痕。 
可怜那腰肢的主人还毫不在意似的还死命加剧全身的动作,木子想要压制了怀中人把他拖了上岸再说,一边又生怕太使力太重会伤了晶莹滑肉,一时间慌了心,进而慌了手脚,也不理那落在满头满背的锤打膝撞,只管拼命抱紧苓蝶漪的腰身让其头胸的远离水面,两人角力僵持进退不得。 
「渴……好渴!……放我…我要进水里!让我……你……放开我!」犹如一尾被强迫抽离水池的鱼儿,口部大大张着嘶吼,胸口激烈起伏似失去唯一的呼吸空间,苓蝶漪就是想尽办法要往水里钻。 
「不……别……蝶漪!你醒醒!」木子双手分身不暇,现下只想快快制服了不听话的鱼儿回岸上去。 
不知是否因为月光的关系,洁光点树影斑驳投散在苓蝶漪本就白晢无比的脸上,反出白珍珠末一般的通透晶莹,本来应是一幅美景,木子却看得出苓蝶漪事实上现在面庞已是渗白得毫无血色,脸上神情极之痛苦难当,实在……是极之不妥。 
不单单是因为在此凉夜于沁凉的池水泡过一段时间的关系,一定还有点什么别的……而且还有这更显冰冷彻骨的体?,狂傲失常的举止…… 
灵光一闪,木子当下已经心中有数。只是……当下要解决实在有点为难。 
「放…放我!放开我!我好渴……好渴!渴啊…渴啊…!」狂性肆发到后来,干脆张大白玉般的一排牙齿,下一刻木子肩上就转来撕裂皮肉的痛楚。 
纵容着那野蛮的反抗,忍耐着肩头上的摧残,木子趁着苓蝶漪专专注啃食他的肩头,开始抱着体态虽不丰盈但也不算轻巧的苓蝶漪,拉开水中不稳的步伐,向着岸边稍挪过去。 
「呜……呜……」一边咬扯一边还自喉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吟,继续啃咬磨扯,慢慢有?热的液体自伤处流出,那人儿就边啃扯边吸啜,就是死咬不放。 
趁着苓蝶漪啜得起劲的空挡,木子已经挣取时间抱着那尾不驯的鱼儿上了岸。 
一时间全身脱离了水面,正在专注于嘴上活的苓蝶漪猛地打了个冷颤,努吼了一声又张口一咬,又给木子咬牙忍住了。 
回到破庙中,木子思量了下,看看趴伏于肩上吸啜不已的一头乌发,无奈地叹了口气。 
办法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木子凑近那白玉海贝一般的耳朵,轻轻道:「蝶漪,对不起。你忍耐一下。」 
木子故意避开铺了布料干草的临时卧铺,看准了一处有明显突起硬物的地方,然后冷不防两手一拋,苓蝶漪正啃得起劲,那料到会被人突然甩出怀怉,还来不及叫出一声,接下来就重重摔在粗糙石地板之上,顿时一阵哀呜躺在地板上缓缓翻滚,呻吟不已。 
要不是这么摔他一摔,怕是木子一放手苓蝶漪又会疯也似地狂奔入池吧。 
也时间后悔下手是否太重,趁着苓蝶漪痛得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间,木子一把拉过了搭于破庙梁上的发霉布幔,内劲一使,指着力处,「嗤」地一声,布条发散开来。 
木子手一扬一拋,落到还在那地上哀号不已的苓蝶漪身边,翻滚的动作令那湿漉漉的人儿自动地把自己缚上了几圈。 
弯下身去,三两下手脚就把那双暂时忘了反抗的柔荑,自手腕处一直紧缠至手臂上,结结实实地扎了起来绑了个死结,双双反缚于身后。脚上也是同样地相缚着。 
「啊嗄……放我…啊哈……水……」苓蝶漪的双眼瞪得大大,神情似渴极之人在荒漠之中爬沙数日,终于遇到水源却只有苦望而不得喝。 
木子正想把他按住固定在自己怀中,居然发现那子夜泉般双瞳开始浮上浓烈的雾气,益发水灵灵的迫人。 
苓蝶漪双手双脚动弹不得,自顾自顶着身子于地上翻滚不已,挣扎呻吟不已:「渴啊…渴啊……给我水…水啊啊……」 
刚才那极力反抗的戾杀之气倏然降减了许多,满眼都是泪水欲滴,满口都是哀求……不,也许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只是全身刚从水里捞出来,是泪,是水,都分不清了。 
木子把苓蝶漪肩部压紧,把下一刻怕又要狂性大发的人儿牢牢钳制于自己怀里,低吟了一下,伤脑筋地蹙眉察看这苍白人儿的状况。 
其实自刚才苓蝶漪发狂后不久木子就已经心中有数了。只是…… 
看着苓蝶漪美丽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不已,木子心头一阵痉挛似的抽痛。 
不过现在再来心软只会令情况更糟而已。 
苓蝶漪双眼似慢慢失去了焦点,身体也不再动弹不已,只是不停地颤抖,突然哇的咳了几啖血丝,想必是方才嘶吼的时候伤了喉头了。 
灰无血色的唇无声的嚅动,即使他出不了声木子也知道,苓蝶漪体力容许的话现在只会说那一个字而已。 
看着看着,蹙在一起的剑眉缓了一缓,木子下定了决心似的慢慢平服了自己情绪,把径自痛苦得颤抖震动不能自己的苓蝶漪参扶起来。 
厚实的掌心扶上单薄的背,冷静道:「蝶漪,你忍一忍。」然后铁下心肠,掌风一扫,朝那削薄的背上就是一掌。 
「噗!」刚安静下来,目光开始涣散的苓蝶漪再次双眼圆瞪,头猛地仰后一甩,如白鹤长鸣之势,那纤细得什么似的颈脖似就要这样折断,喉头却除了几欲窒息的咕噜声却什么说话也吐不出来。 
就着那掌势,木子不等苓蝶漪调适过来,运阴气使柔力,横一下手刀劈于苓蝶漪软腹上,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胃部的位置。 
手落身折,刚刚苓蝶漪才仰头向后弯折得拱桥似的,这一下手刀一劈于腹处胃上,口上又「啊!」地哑叫了一声,下一刻就「哇啦」地大口的水混了喉头的血丝喷了出来。 
「呕……呜……哇呃!」苓蝶漪似刚想缓过那道气劈头大,又紧接着被木子不算凌厉却又阴力十足的手刀一下再重重往腹上同一位置击去,顿时胃里又再一次天翻地覆,海惊浪骇,内里刚才含下为数不少的池水一下子以不能拒绝的 涌之势翻滚上喉头,经过腥甜的伤口,直喷出口腔之外。 
「呕咳咳咳……呜……嗄…呕……」恶心感大作,苓蝶漪倒在木子怀里呕起劲地呕个不停。 
眼前一片石地,血与水洒满其上,月色下,转眼间已满是湿淋淋一片,白银红黑融和出混浊的颜色,看得木子肉跳心惊。 
但还不行……不能留手…… 
狠下心再几下击落再无助的小腹,呕完满肚池水呕黄水胃汁,呕吐到后来,可以呕的都呕完了,或间或断地干呕已经折磨苓蝶漪至连呻吟嘶叫也做不到,只是薄唇大张,嗄嗄喘气,似要把胃里的空气也压榨干净,身体里像有一只手要生生把他的胃拧来扭去,非要压扁把内里东西尽数清除。 
好辛苦……好痛苦…… 
「渴啊……」木子抱着他,看着那一合一张的嘴唇,每一个动作都在乞求着能滋润口腔唇舌的甘霖。有多想,木子用自己的唇,封住了怀中人不断呼救的嘴巴。 
感觉到有湿暖的气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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