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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判-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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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我的,我抄你的,东拼西凑,变成铅字后混职称混资历罢了,这还算好了,更有甚者,要么拿着弟子的文章自己在前面署名,就成了他是第一撰稿者,要么索性拿过去换成他的名字结果论文就变成他的了,在这学校里看了这么多家伙,没几个真有本事的,没几个真是献身于科学事业的,老子瞧不起他们!
  巫菡舒舒服服地蜷缩在我胳肢窝下,说甄,你真的很愤俗。我说这不是愤俗不愤俗,而是我眼里所见的事实无法不让我这般思考,我顿了顿又道:不过,坦白说,我这个东西他妈的所作所为,也就是他妈的现实世界里那些垃圾龌龊无耻的东西的构成体其中一份子,我是愤俗,可老子又不得不俗, 索性就俗个鸡巴熊样。她轻轻打了我一下,道你啊,讲话好粗鲁,像个没修养的流氓地痞。我大笑道谁说,老子可比流氓地痞等级档次高点,至少老子怀里有个本科文凭有个硕士学生证,穿西装打领带,皮鞋擦得锃亮,脸上洗得净光,手里夹着两本高等物理量子力学,脑子里还塞了若干英文字母ABCD 古代诗词中外哲理语句也还读过二三十本世界名著,是不是?哈哈哈哈。
  第二天我和她吃完早点就去找房子,在距离学校五百米的一个小区租了一套带全家私的单人套房,随后巫菡自己上街去买生活用品床上用品,我就去了图书馆借书和查找资料,开始为正式写作论文做准备。一个星期后,我对将写的论文重新组织了结构,也写好了大致的文字,只待做一些必要实验,获取试验数据,就可以写好初稿了。这个星期我沐浴在巫菡的似水温情里,她给我洗衣做饭,我有时看着她做这些家务时的身影,感觉她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家庭主妇,我心里竟然升起过几次感动,我有次还走上前抱起她,吻她,然后我说菡菡,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毕业后我也去北京找工作吧。她抱着我腰,头放在我肩头,柔声道真的?你不是说你要回你老家的吗?我在她背上抚摸着,说你令我喜欢上你了,去北京也不错。她越发搂得我紧了,说好,那我们以后多给你家里寄点钱,好么?我心里抽搐一下,好一会儿才说这事以后再说吧。当晚巫菡对我更加温柔,我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享用着她全身心投入的服务,她的技巧突飞猛进地提高着,令我有些怀疑跟她第一次接触时她的生涩,欲望消退之后我打趣她是天生的床上小淫娃,她酡红着脸说是我教她的,我当然否认,结果她从枕头下翻出一本书,书名是什么如何提高夫妻情趣,我大笑着说好哇好哇你,居然用理论知识用前人的宝贵经验来指导农业生产工作实践,看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里的革命理论与实践的辩证法你已经学到家了!
  我经常做梦,我总说梦话,我的梦里颜色并不多,不是灰暗色就是猩红色,梦得最多的就是从天而落的雨水,那雨水从灰蒙蒙的阴沉天宇滂沱泻下,打在我正行走着的道路上,道路每每都会被冲垮,于是乎道路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水塘,雨水从四面八方汇集,灌入这池塘之中,随之这水就会变成猩红,如同一汪涌动着的血水,我全身都被水淋湿,水落在我身上就变得漆黑,寒风刺骨,我冷得瑟瑟发抖,我只要一感觉到了冷,那么那血水池塘中就会沉沉浮浮出无数我看不清面目的面孔,有男的有女的,这些面孔一个个张大着嘴巴,嘴里吐出怪异的语句,那声音无休无止地直向我脑子里钻来,如楔子一般,扎进去。我梦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喊叫出来:什么?为什么?你们是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把这梦继续做下去,因为我只要一喊叫我就会惊醒,我不知道我这个梦如果继续做下去的话那将会是什么场景,我曾试想过,我是否会转身向来处而逃,我是否会怒气冲冲地跳进那血水池塘里把身上的漆黑洗掉从而改为沾上那些猩红色,我是否会凑近那些面孔把他们这些男女一个个看清楚到底是谁,我是否会也跟这些面孔那样也在这池塘里沉浮,我到底能不能奋身游过这巨大的池塘达到池塘对岸的路上,假如我真达到了对岸的话那么我又将在那条对岸路上看到些什么样的东西? 
 
 
 
  
 第二卷 假行僧 第十八章 一个梦(中)
 
  可惜得很,我一直不能将这梦做下去,梦这玩意不是一件可被我们主观控制的东西,它的来去变化永远不被我们掌握左右。我已经有两个月没做那梦了,这晚这梦又重新出现,我悚然惊醒,喊叫出声,一睁眼竟看到巫菡坐在我胸前,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床头灯放着黄黄的微光。
  她把手放在我额头试探温度,然后又拿纸巾擦掉我脖颈和额头的冷汗,而后握着我手,说甄,你做噩梦了,还说梦话。我长长出一口气道是啊,又做那个梦了,又看见那些东西了。她起身给我端来一杯热水,我喝了两口,她上床趴在我胸口,用她的柔软温暖着我,我抱着她,她问我到底做的什么梦,我说了这梦,然后道你说这梦象征着什么?巫菡将身子深深埋进我怀里,说一个梦而已,别想了。睡吧。我仔细回忆着那些面孔,那些梦境,我知道它绝不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我无法将它正确解析。
  第二天我去实验室向老师申请实验器材,实验室老师看了我实验申请,他惊讶地道你也做这实验?龚本见不也做过了吗?你找他去要相关实验数据就行啊。我纳闷了,龚本见做这实验干什么?我找老师要龚本见的实验申请,这怎么回事?这申请简直就是照抄我的!
  我去宿舍找龚本见,没看到他,我问另外两个师兄龚本见的手机号码,结果是关机,我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龚本见去了外地,据说是他上了博士研究生的录取分数线,找关系找熟人去了。我还得知龚本见写了一篇标题跟我的论文极其近似的文章,我预感有事发生了,我没心思写作,我必须等他回来把这事弄个清楚明白!
  三天过去了,龚本见还是没出现,我火了,我翻找他的书柜,我在他的一本书里看到了一张小纸片上写了我的两个论文题目以及我曾经例举的参考书目,我更加火冒三丈,莫非这傻逼剽窃我的论文构思,自己拿去写出来发表了?那岂不是会害得我不能继续写这个论文题目?我二话不说,当着两个师兄的面把这事说出来,然后用起子钳子撬了他的抽屉,他抽屉里放了一叠钞票,我翻找,在一叠稿纸下我翻出了一篇打印成稿署名杨为华的论文,那标题就是我的论文标题!
  我咬牙翻看内容,操他娘,论文主题就是我要表达的原意,大致架构也就是按照我最先的设计,实验数据比较粗糙,可也足够可以在专业刊物上发表了!我登时省悟了,龚本见这是在报复,他一定是把我以前写下来的论文提要等等资料给复印下来,趁我不在学校的时候就写了这篇论文,然后再交给他的什么熟人朋友同学去发表构成已成事实,现在距离论文审核和答辩所剩时间不多了,我除了再改写其他论文外就别无出路,他是要令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甚至他还想令我无法完成论文答辩,从而拿不到学位或者推迟一年拿学位,那他把钱放在抽屉里又是干什么?莫非就是等我撬他的抽屉后再反咬我一口说他的钱被我偷了若干?这傻逼阴险狠毒!
  我暴跳如雷,把他的钱丢在床铺上,要师兄们帮忙做个见证,师兄们听了我的论文被龚本见剽窃后也颇不齿,我抡起拳头一拳将龚本见的书桌砸烂,然后我要师兄们转告龚本见,他有种就别回学校来,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我打马教授电话,是关机,我想起马教授还在国外。我随之去教研室找其他教授反应情况,那些教授对我所说的事情并不相信,他们说龚本见都要读博士了,平日里论文写了很多,不可能做这种事的。我知道这几个教授都在龚本见平日里写的论文上挂了名字,而我虽然过年过节也向他们拜年送礼,可我读研三年,没上过几节课,没搞过研究课题,没发表过论文,在他们眼里我纯粹就是一个混进高等学府读研究生的不学无术家伙,他们对我颇有些不屑一顾。
  我满腔怒火,摔门而去,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却没看到巫菡,我打她电话,电话一直占线,而且一直占线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打通了,她居然说她在麦当劳里给家里打电话,还问我要不要吃麦当劳。又过了二十分钟后她才回来,她对我微笑,还准备抱着我亲我,我却感觉她笑得很假,我不相信她是给家里打电话,我本来从来不看她的手机,这次我却突然抢过她的手提袋,翻出她的手机,找她的通话记录,她一看急了,要来抢,我冲她眼睛一瞪:巫菡,你妈的也想骗我?!
  她被我凌厉的眼神吓住了,呆在那里身子开始发抖,我打开通信记录,里面重复地出现四个号码,一个是我的,一个是陕西的,另外两个就是香港的,刚刚那个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就是香港的!而且历史记录上每次香港电话都是几十分钟。我冷笑起来,举着手机道:行,你家搬到香港了啊?不错,港澳同胞了!
  我准备拨打过去查验这个电话号码主人是何许人物,她意识到了这点,颤抖着走到我面前,哀求的口气说甄甄,求你了,电话给我。
  二奶,情人,这一连串字眼闪电般在我脑海里飞过,巫菡很美,很迷人,很温柔,对我很体贴,这些日子来,我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她公司总部在香港,就算她给香港打电话给管理层汇报工作这很正常,没必要瞒着我,可她为什么要骗我说是给家里打呢?尤其是她如今的神情,更令我不得不怀疑这个号码就是某位拥有她肉体使用权的男人。
  我摁下了拨号键。巫菡竟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豆大泪水噗噗落下,凄声道甄甄,求你了,你把电话挂了,你要我干什么事都可以,我求你,你不要……
  我其实最见不得女孩子的眼泪,我知道无论男女,掉眼泪都是出于内心控制不了的心酸苦楚,一般情况下我会好言安慰她们,并试着宽解她们。可这次不同,我有些在乎巫菡,我也必须像弄明白龚本见一样的来弄明白巫菡。
  电话通了,我等着接听,我冷眼看着巫菡,巫菡惨然笑着,双手捂脸,肩膀一下一下抽动。
  大约半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动听的女声:菡啊,你还有什么事?
  怪哉,怎么不是男的?我口气粗暴地道:请找刚才和巫菡通电话的那谁接电话。
  这女声沉默片刻,口气冷下来:你是谁?她电话怎么在你手上?
  我怪笑起来:你又是谁?怎么不叫刚才和巫菡通电话的那谁接电话?
  这女声冷得如同从冰窟里冒出的寒气:那就是我!你把电话给她,我有话跟她说!
  我毫不客气地道:说个请字!
  这女声冻得开始像冰凌:给不给?再不给我立即开除她!
  真他妈混,听这口气应该是巫菡她公司的领导,而且职位很高。我略带歉意地把电话递给巫菡说:喏,她要和你说话。
  巫菡呜呜哭泣出声了,泪眼无限幽怨地看着我,哆嗦着手拿起电话,极力镇静,让声音保持平和,道:是我,他对我发火,抢电话过去了。
  巫菡泪流满面地听着电话,不时地点头,而后趴在床上用被窝蒙住头说话,半晌之后掀开被子,对着我惨然一笑,笑里别样凄楚。我却莫名其妙,我上前拍拍她手,想安慰和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她猛地把电话一扔,死命地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 
 
 
 
  
 第二卷 假行僧 第十九章 一个梦(下)
 
  俗话说圣贤无梦,神仙无梦。我不是圣贤,更不是神仙,我只不过一个普通人,一个这茫茫尘世中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年轻人罢了,我经常做梦,只是我跟别人做梦不同,我经常做同一个梦。我越发深刻地以为人之所以做梦,那是因为人对他所处的环境所处的社会对他的人生有期望,对某些事物有欲望,正是这期望和欲望,人才有了梦。
  因人而梦,因事而梦,梦生有由。父母离婚,家庭破裂,我游戏情感,横祸飞来,百万债务,浪荡人生,友情欺骗,疯狂赌局,空虚生灵,一切我所见识过的黑暗所目睹过所经历过的糜烂令我茫然而又失落,我在深刻的绝望中却又深切地期望着,可我的期望却又充斥着漫无边际阴冷的恐惧,于是我就有了如斯的梦。
  夜阑清寂,春雨淅沥,整晚都莫名其妙地落泪的巫菡终于躺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床头灯昏黄,她的呼吸声细长,偶尔还有点叹息的韵味,我注视着她娇美的容颜,我也想沉睡过去,我想把她带入我的那个梦境,期冀她的莅临能为我的梦添加一种靓丽的色彩,可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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