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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判-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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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野的灵狐:谁?我们有共同认识的人吗?嗯,不会是论坛会员吧?如果是的话,那我抱歉,我必须保护会员的隐私权益。
  我回:靠,时代不同了,打听个人也拿出隐私当盾牌,看样子灵狐MM你够聪明,不过也很假正经。
  撒野的灵狐:……!
  我回:现实生活中我们戴着假面具,日他妈的,网络上你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相距千里万里,那又何必再戴着假面具?何必把真面目拿出来见人?想说啥就说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撒野的灵狐打来一个笑脸:你果真跟你的文字一样,浪荡不羁,嗯,你有视频吗?看看你。
  我看看她的头像,没得视频显示,便回道:你有没?你要是有那我们就相互视频一下,你要是没的话那就免了吧,俺可是在网吧。
  我稀里糊涂乱七八糟地聊着,嘴里叼着烟,耳朵上带着耳机听歌,撒野的灵狐脾气倒是很好,我想方设法地刺激她,想诱惑她查查姚瑶在论坛留下的详细资料,查查姚瑶最近登陆的IP地址和时间,可她始终没答应我,反倒骗我说出了和姚瑶的点滴往事,最后居然这么问我:都好几年了,你还这么忘不了她?你真的有这么爱她吗?你不是干过很多花心风流事吗?
  我咧嘴笑笑,回道:当然,男人或许会很风流,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但是男人会很长情,他也许一辈子就只永远怀念他生命中的某一个女人,而你们女人却不同,你们专情却易变,一旦离开了这个男人,你们就会很快投向另一个男人怀抱,并很快忘记以前那个男人,男人做不到专情,你们做不到长情,这是由男女的基因本能所决定的。
  她立刻回道:有道理的谬论。
  我笑了回道:谬论就是没道理,有道理那就是理论,你这话有毛病。
  我接着写道:灵狐,你在哪里?
  她过一阵子后回道:地球。
  我回:学以致用,你行!幸好我没打算跟你网恋,否则准被你给玩死。
  她这次却回道:姚瑶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我和她很早认识,听说她去了美国,我觉得你再想她也没用,她早就有男友了。
  她的字在对话框里看上去一个一个排列得很整齐,我笑了,回道:你的字迹很工整,书法也不错。嗯,有机会遇见她的话,代我向她问好。
  她回道:你看来还是很颓废。
  我写到:谁说,我现在振作得很,我已经决心收山了,从今往后要将好男人的生活作风贯彻到底,要做一个绝不辜负女生情感的二十一世纪好男人,知道么,收山的浪荡子会比任何男人都要专情。
  她马上回道:是吗?我记得席娟在《这次来真的》里说这种人最好扔到阴沟里发臭,大可不必浪费一个清纯少女去拯救。
  我大笑:厉害,被你打败。
  我突然觉得跟她这个女人说人生哲学是纯属白痴,于是我写到: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说点关乎人类命运人类生活影响人类后代的话题如何?
  不等她回答,我劈劈啪啪开始发表性科学的语句,并力图将粗浅的性理论上升到唯美的文学高度,她一言不发,任得我瞎七瞎八乱写,直到我最后把现实物品中一切棍状物认作是男人生殖器官的象征、把一切圆形椭圆形认作是女人性器官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你很变态,变态得有些疯狂,你到底在压抑着什么呢?
  我喟然长叹了,良久才回道:爱情跟欲望,欲望跟毁灭,毁灭跟永恒,是怪异的矛盾,我以为爱情会很高尚,我曾经把欲望看得很低贱,我渴切永恒的价值,我质疑毁灭是生命最终的主题,而今,我发现我错了,我又对了。
  长久没有说话,我抽完一根烟之后她才回道:困了,觉觉去,晚安。随即头像一暗。
  这娘们没礼貌!我火气上来。姚瑶是个特别可爱的女孩,声音甜的像糯米,不论男人女人只要一见姚瑶都会主动向她交好,既然她说认识姚瑶,那我相信她一定和姚瑶交往很多,而绝非她所说有一年多没见姚瑶了。虽然我可以从同学处打听到姚瑶的事情,可我一直没去打听,虽然我可以推测到姚瑶一准有了男友,可现在她说的那些有关姚瑶的事情如蛇蝎般噬咬我心,我还认为她隐瞒了很多话没说,我甚至认定姚瑶一定看到了我的那些帖子……我突然又觉得自己无聊到了极点,居然幼稚得在一个网站去把自己的事情都说出去结果被别人评头品足指三指四,居然现在跟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莫名其妙地谈论什么爱情欲望人生矛盾,再有,既然姚瑶都走了都跟了其他男人,我又有什么必要再去怀念她?真他妈的有病!
  我啪地点击鼠标将撒野的灵狐这QQ从好友栏里删掉,然后将QQ退出,登陆游戏界面玩起了游戏。天亮后我才回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十五,我买好了车票,给家里请了一个保姆,然后就和表妹坐车到了南京,在医院给表妹做了全身检查,一个医生建议我最好还是带表妹去北京做更详细的检查。我随即和表妹去了北京,会诊结果必须手术,手术定在十天后进行,费用得二十万。钱并不是问题,可麻烦就是表妹必须有人陪伴,而我正是要搞毕业论文的关键时刻,马教授在过年时就打了两次电话给我,催问我毕业论文进程,四月底就得进行论文审核,五月就要进行论文正式答辩,我却除了一个题目一个大纲搜集了一些资料外连一个字都没写,想到这我头都大了,不得已,我只好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地下室住下来,买了一台手提,一边照料她一边开始搜肠刮肚地写论文,一个星期过后我的硕士论文只写了一千多字,我发现我对学术没有了半点兴趣,我完全静不下心来,心神不宁,我只要独处就必然会回忆起那些往事,回忆起在赌桌上的场景。
  表妹的手术很成功,我却更加没有心思写论文,白天还好,我在医院呆着,可一到晚上我就坐立不安,我每晚都在街上瞎逛,我每次路过网吧我都想进去玩游戏找女孩子聊天,我每次也都忍住,我每次路过酒吧夜总会门口我都想进去喝酒泡女人找找一夜情,我每次也都克制住了。可是,这克制功夫不是只凭一时的勇气,它是来自人的素养,更需要长久的坚持,我本身人品就有点问题,当真如此克制确实艰难。半个多月后我终归坚持不下去了,我走进了网吧玩游戏上网看小说我也上了那个破论坛。论坛里撒野灵狐质问我为何不回她信息,我回信到老子心里不爽,早把你给删了。我随后又去了酒吧,我结识了一个性态度比较开放的女子,我请她喝啤酒,她拉我去蹦舞,我搂着她腰说你皮肤真滑,她碰了碰我兄弟说它真大。一点钟后我带她去了我的地下室,她口技捻熟地为我吹箫,随后我们作战,战后她伸手向我要钱说老板,五百块。
  我苦笑起来说大姐,你真不厚道,大家打打友谊仗你也要钱?你怎么能把自己当作鸡呢?她振振有辞说她跟出来卖的鸡不同,她是只跟自己看上的男人做。我说那你为啥子要钱,只有鸡才要钱啊。她对着门外对着天上对着四周一指道:你傻啊,是女人就要钱的,你讨老婆得花钱吧,你老婆将来会管住你的钱吧,你找情人找二奶也得花钱吧,哪有不要钱的哦,你不会真以为你帅得要老娘我倒贴吧?我无话可说,掏出五百给她,她居然又伸手向我说:老板,我家住得远,再给五十打车。我给了,她脸上顿时笑容满面,使劲抱我一下,在我脸上亲一下,然后快步走了。
  我猛地挥掌将自己扇了一耳光,痛骂自己下贱,突然觉得不对,立刻察看钱包是否还安然躺在裤兜里,钱包没了,估计是她临走时抱我那下子摸走的,我拔腿就追,她没跑远,见我追来,笑嘻嘻地把钱包递给我,说:亲爱的,开个玩笑,别介。我抬腿想踢她,却又想起自己不打女人的人生准则,忍住,接过钱包看看,一数,我对数字历来敏感,格老子的,她居然偷走了两千多,我喝斥她,要她拿出来,她说她没拿,我火冒三丈,她竟然说你要是不信那我们去派出所找警察啊,你是嫖客我是婊子,看警察怎么断案。
  我巴掌举起,就要对准她脸蛋落下,她竟然丝毫不怕,道有种你打啊,我他妈的叫非礼叫强奸叫救命,看谁吃亏!我盯着她良久,她其实长得不赖,身材也好,实在看不出她居然是小偷和妓女合而为一的高手!我摆摆手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道:你走吧。
  我坐在地下室里心绪更加混乱,我焦躁难耐,我跑步到了网吧,登陆清风解语论坛,把这件事写了出来,在文章后面我写到: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是像这样的女人可堪少见,她就如同《旧约·箴言》里所说“淫妇的道,就是这样,她吃了后把嘴一擦,说我没有行恶”。其实我也和她差不多,我屡屡作恶却屡屡欺骗自己说我要行善,今日之事算是某种薄惩,我认了,我得为被自己毁弃的誓言来买单。 
 
 
 
  
 第二卷 假行僧 第十六章 麦当劳快餐
 
  表妹脸上泛出病态的红润,她看着我,眼神却频闪着那种令我害怕的情愫,我装做为她削苹果低下头去,我说妹子,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出院了,要不要哥陪你去看看故宫颐和园?表妹柔声道哥,别花那钱了,这次都花了那么多,你赚钱好辛苦的。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咧嘴一笑道傻丫头,那花得了什么钱啊,你第一次来北京,怎么能不好好看看首都呢?
  表妹轻轻咬了一口苹果说哥,你为我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影响了你写论文啊。我用纸巾擦擦手,笑道哪有,论文早写完了。她拉着我走出病房,要我陪她去医院花圃前散步,我们在一方木凳上坐下,我抽着烟,笑着评点最近天气,表妹却打断我的话说哥,我出院后先不回家好吗?我说不回家那你要去哪里?她说哥我想去你们学校住几天,行吗?
  这一个月来我每天都和表妹独处,我越来越感觉到表妹对我的依恋,这种依恋已经开始扭曲为对我生出那种男女之间的情爱,表妹是个纯洁可人的女孩,虽没有林黛玉那般秀美,却天性有林黛玉那种柔弱,能令阳刚的男人不由自主地生出那种想去保护她关爱她的怜惜之感。她像林黛玉,可我不是贾宝玉,我不是古代人,我不会去进行那种表哥表妹的暧昧事情,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考虑,我都必须彻底将表妹这种错误的爱苗扼杀在摇篮里,她的爱苗长错了地方啊。我声音冷下来道:你不回家怎么行?家里三个长辈没人照顾行吗?你手术刚完,怎么能随便乱走?不行,过两天出院手续一办我就送你回去,我也要回学校,我不能再分心了。
  我的口气很重,言词毫无商量余地,我眼睛余光看见表妹嘴巴一撅,马上用手掩住,脸别过去,好一会语声颤抖着嗯了一声,肩膀细微地抖动起来。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妹子,别怪我狠心,哥不能害你。
  我们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后我故作轻松地说了些笑话,这些本来很好笑的笑话这会儿却格外生硬,如同用砖头丢进稀粥锅里,我堆砌出满脸笑容说妹子,怎么不好笑吗?还是你在怪责哥刚才说话说重了?不理哥了?她眼睛飞速地看了我一眼,苦涩地道哥,没呢,我听你的,你说的对,我们回去吧,我想睡觉。我看见她眼圈发红,那泪水眼看着就要下来,正在强忍着。
  表妹睡去了,我也从医院出来,我满大街走着,漫无目的,我走到地铁口,看着进出地铁站的男男女女,我从他们的衣着神态走路步姿上评估他们各自的性欲望指数、性满足程度,假想他们一旦做爱会采用那些经典招式,前头走过来一个胖子,肚子腆着,我断定他唯一可用招式就是老树盘根,稍高点难度就是老汉推车,身后走过去一个姑娘,看她一扭一扭的屁股我大笑:这娘们一准三十六式样样精通,那动作熟练程度管保是高段位选手。他们有的戴眼镜,有的没戴,他们的眼睛里没有什么神光,多是空洞而茫然,迷茫之感就从他们的瞳孔里散射出来,他们走进去或是走出来,他们跟我不同,他们走的都有目的,可我呢,我却纯粹是不知所谓的瞎逛。
  又一个女孩从我身后走过,或许是她为了躲避从前面过来的人,她身子一偏,不小心撞在我身上,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我忙伸手助她一把,她稳住了身子,扭头对我感激地道谢谢。我说不用谢,我要学雷锋,站在地道口一个小时了,才做了一件,我还得谢你呢。她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连眼睛里都是笑意。她的模样还蛮过得去,那酒窝比较深,如果装满酒的话没准掉进去不是醉死就是淹死,我也对她笑了,我说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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