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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妃常心计 作者:公子离月(起点2012-05-13完结)-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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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窄巷中,一双血眼冷冷一撇,见子虞安然无恙,便挥袖飞身而去。
  “你没事吧?”
  环在子虞腰间的双手越收越近,她转头看了看身侧正护着她身子的男子,一身锦衣,宽袖低胸,玉带将紧窄的腰收得很细,显得身子修长健硕。一脉棉柔的长发随意散落几缕在肩上,满目的繁星如初春的扬花点点,眼波微漾。
  “啊……是你!”男子似乎是认出子虞,面上掩不住的惊喜。他笑起来像四月的飞花,溅起满眼的暖春初夏。
  子虞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实不认识这么个人。
  “公子认识我?”
  “上次在绛红楼外见过你,一眼难忘。”他将她搂得更紧,一双暖如春水的眼,波光流转,黑发如丝,还带着女人的香气。出入青楼的男子,身上的脂粉香混乱不堪。子虞推开他,他也很识趣的松了手。
  “你是哪个楼的姑娘,叫什么……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怎么,又把她当青楼女子了……
  “小女如花。”子虞见他背上带着一个布袋,袋子里的东西似乎很沉。
  男子察觉到她审视的目光,拱手道,“在下尉迟罂,江湖侠盗一名,正犯案在逃。那边很快就会有人追来,若问及如花姑娘,还请替在下保密。”
  天下还有这么大方承认自己是盗贼的人……子虞低头笑了起来,笑罢对他点点头。
  尉迟罂摆摆手,一溜便闪进了旁边的窄巷中,很快便看不见踪影了。
  子虞掉转头,继续向客栈的方向去,走出去没多远,果然就有官兵追了过来。那一队官兵倒不像是陈州本地的护卫,身上穿的都是皇城的制服。
  皇城来的兵士……难道是押送粮草来的那一批?
  不好,刚才那个尉迟罂该不是劫了赈灾的款物吧?可是他身后那一包东西,也顶多能装下一袋米的分量,怎么能让护卫倾巢出动追捕?
  皇城的兵士过去后,马上跟来了陈州的护卫,两队人马都在那匹倒地的马匹前停下,研究了片刻后,又分散开,一批往各个巷子里搜寻,一批继续沿着大路追去,只留下四五人将那匹死马的尸体分解成几部分,临时去旁边一户酒家那里借了一辆货车,将马的尸体碎块装上车,掉头向衙门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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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章 陈州(二一)
更新时间2011…9…13 11:30:33  字数:1935

 子虞很是为那匹马可惜,她这样不懂马的人都看得出那马肌肉俊美,飞奔起来像是踩在云雾之上,身轻如燕,该是一匹绝世的好马。那个尉迟罂击毙马儿时,身形也是迟钝了片刻。可见他对那马也是十分爱惜的。
  子虞没看见那一枚打入马腿的石子,还以为他击毙马匹只是为了救她的命,心下很是过意不去,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很心疼呢?
  这边,一袭淡白的衣衫在深巷底的高墙之上临风飘扬。
  尉迟罂抬头看了看那一袭白衣的少年,眼底变幻出诡异的笑,飞身上了围墙,与他并肩站立,见他的目光还停留在大街上那匹棕色骏马上,不转不移。
  “那个……小黑的事……”
  话音未落,白亮的剑锋便抵上了尉迟罂的喉咙,一双血眼死死盯住他的眸子,眼底的杀气铺天盖地般蔓延到剑锋之上。
  “我也是为了小黑好,它的腿被你打瘸了,以后再也不能跑,这样的耻辱,一匹良马如何受得下。”尉迟罂收起眼底的笑意,他也知道这匹马对这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正因为这小子看重这匹黑刃,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他才会生出偷黑刃的想法来。以为用完了送回去,黑刃一根毛也不会少,没想到……
  “所以说,当初就该让我骑一骑的。”
  “闭嘴。”沈一将剑锋割入他的脖颈,正到动脉之上,再多用一寸力,这一剑就会要了尉迟罂的命。
  尉迟罂将气深入丹田,身子不敢乱动一下,眼巴巴的斜睨着他,“喂喂……别开玩笑了,你手一抖,或是风一吹,我就必死无疑了。”
  “你该死。”沈一冷冷道,尉迟罂只觉得他吐出的气比冬天的风还要煞人,割得他的脸僵硬发酸。
  “我说,一匹马而已,我大卫国多的不是千里良驹,陪你一匹……三匹四匹五匹都行。”
  “把你偷来的赈灾银乖乖送回去。”沈一不跟他啰嗦,直截了当。
  尉迟罂眨眨眼表示同意,“我送回去,你先收了剑再说。”
  沈一用眼神把他凌迟了千遍后,才收了剑,转过身来,不去看黑刃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尉迟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是我欠你,我一定会还。”
  沈一转头,冷笑,“你一路跟着我到这里,不嫌无聊?……这里可没有女人。”听见远处有人马追来了,他轻身一跃,几个飞身绕过屋脊,落到另一条小巷子中。
  尉迟罂跟在后面,同他一齐出了巷子,抬眼一看,面前正是一家酒馆。
  “哈……没有女人,有酒也行。”言罢转头对沈一道,“我请你喝酒,不醉不归。”
  “还了赈灾银,你才有命喝酒。”沈一转了方向,往赈灾物资囤放的仓库去。尉迟罂遥望了一眼那酒家,哀叹一声,跟在他后面走着。
  走了一段,见他又开始发闷,心里很是郁闷,“喂,我说,你既然改头换面了,这闷葫芦的个性能不能也换一换?我见你跟那位如花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爱说爱笑的?”
  沈一冷笑一声,“你如何认出我的?”
  “在脸上套个人皮面具而已……我堂堂卫国皇子,岂能被你这雕虫小技难住?”尉迟罂义正言辞。
  “第一,她不是你口中的那种无知的小姑娘。第二,你是卫国皇子的话,少说为妙,这里毕竟是仓国。”
  尉迟罂大笑一声,“你不会让我死在仓国。”
  沈一停住脚步,转身一拳挥在他肩上,尉迟罂吃痛,倒退两步。
  “洛嵘告诉你我的行踪,是不是也告诉了你我来的目的?”
  尉迟罂撑起身子,上前回敬他一拳,“咳咳……我猜你是为了千山雪来的。”
  沈一闪过他那一拳,冷眼淡笑。
  “帮我。”
  尉迟罂长吁一口气,揉了揉肩头,“谁叫我欠你一匹黑刃。”
  子虞赶回客栈时,莫白已经在等她了。
  见她进门,他也不多言,带她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
  一进莫白的房间,一股清淡的幽香便轻袅而来,子虞四下看了看,桌上的玲珑镂金熏香小炉里正燃着香。这香淡而不腻,微微带了些紫罗兰的气息,乳白色的烟雾一入空中便散开,不着痕迹。
  这该是很高级的密制熏香了,香气均匀,不沾衣物。
  莫白见她看着那熏香炉,暗笑,回身淡望她,轻言道,“看你急匆匆回来,想必已经知道金库被盗的消息了。”
  金库!难道说,那个尉迟罂盗走的,是黄金?!
  “既是金库里的官银,为什么押送赈灾粮草的官军会出面……”
  莫白冷冷淡笑一声,从书案上抽出一本薄册子,递给她。子虞接过册子,翻开,隽秀的字迹清爽宜人,端正中不失飘逸,连笔处干净潇洒,点横之间宛如新月勾夜,竖折之处又似蛟龙出水,灵气逼人。
  这字……这字……与罂园的牌匾如出一辙……
  ——是先生的笔迹!
  怔仲间,手上微微一抖。子虞稳住呼吸,那些字在眼前墨色飞舞,她沉了几口气,才看清字的内容。
  这份册子记录的,是此次赈灾物品的种类和数量。
  子虞的心慢慢静下来,仔细的将上面的内容读完。莫白坐在几案前,阅着一本兵书,一边喝着茶,并不急。待她合了册子放回到书案上,并不抬头,将眼下的书翻过一页,淡然开口,“懂了?”
  “懂了。”子虞答。册子上记录的内容并不复杂。此次赈灾物品,食粮三千廛,占了一半的数量,都是粮仓中为皇室供应的上等好粮。其余有御寒的冬衣五百,药品三十箱,春种五十袋,干草十车。从字迹的新旧来看,这些是一笔而就的,而最后一笔却是没多久才添上去的——黄金一万两。
  

第五六章 陈州(二二)
更新时间2011…9…14 11:36:26  字数:2150

 受灾之地,贸易必然受了重创,金银并不是最能缓解灾情的东西。奇怪的是,这最后一笔添上的黄金,却比粮草这一救命之物还先抵达陈州。黄金入了陈州的金库,粮草却还有三日才能抵达,这似乎不大合理。
  莫白听她沉默许久,勾唇浅笑,指间又翻过一页去,“依你看,万两黄金,是怎么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嗯?”子虞心上一惊,尉迟婴那一包黄金,充其量不过十两,怎么……
  莫白双目从书间游离开,抬头看向她,唇边敛笑,面无表情,“看来你还不知道——金库昨夜被盗,一万两赈灾黄金丢了。”
  子虞稳住呼吸,手心渗出一层冷汗,重新拿起书案上那本小册子,翻开,看着那最后一笔黄金百两,整个身子有种微微下坠的痛感。
  “问过金库的看守了么?”放下册子,抬眼,正遇上莫白清淡的目光,浮流如水,似乎漩着深不可测的暗涡,却波澜不惊,不露一丝痕迹。
  “你认为他们还会有活命的可能?”莫白语气平淡,好像他们讨论的不过是昨夜吃的餐饭有几个菜色。
  子虞的肩微沉,金库向来有重兵把守,一夜之间能杀掉一支守卫军,是什么人能有这样大的能耐……会是那个尉迟婴么?
  “你既替我任了监粮使的责,此事便由你来处理。”他提笔在看到的精彩之处圈点,轻描淡写的道,“或者如果你无信心处理,这件事就由我来善后。出这么大的事,你一介年少女流,先生想必也不会执意要你负责此事。”
  “不……既然莫大夫将令牌交给我,我就会担起这个职责。”子虞对他颔首,告辞。
  莫白也不留她,从莫白的房里退出来,在回廊上行了一段,觉得有些闷,只得靠在廊上的窗边稍作歇息。顺手推开窗户,看向楼下,街道依旧冷清。深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胸口才松了些。
  过去执行任务,也接触过天价的物品,但作为这个年代的十三岁子虞来说,没有人脉,没有身法,没有枪,没有足够的坚强和决绝,又是在一个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城市,面对一起突如其来毫无头绪的案件,一切都是零。对如今这样的子虞来说,万两黄金这个天文数字却也已经是够头疼的了。
  不过黄金失窃这件事,却是有些蹊跷。偏巧最后加上那一万两黄金,偏巧在刚到达陈州的第一夜丢了。来了陈州后,就连在莫白身边的她也不知晓黄金到达的事,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之内下手,还能处理得这么干净利落,一定不会是仓促间能办成的。
  如果是早有计划,那么有内贼的可能性很大,才可能将黄金到达的时间,精确无误的告知给行窃的人,那么就该从此次随从来的人查起。此次来陈州,莫白和她都是只身一人,护送赈灾物品的皇城护卫队一共三十六人,分三批抵达。这一批是十二人,但这些护卫都是先生亲自挑选的,她相信先生的判断力。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有嫌疑——沈一。他离开客栈的那夜,黄金便失窃了,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正想到这里,目光忽然聚焦到楼下的两个一闪而过的人影身上。其中一个子虞看得比较清,正是尉迟婴,不过他身上的包袱已经没有了。另一个只是瞥眼间看见他的白衣,那微微偏黄的生白色,倒是有些像沈一爱穿的颜色……他应该已经在回皇城的路上了,还是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走。如果那个尉迟婴是他的同党,那么要尉迟婴背上黄金吸引追捕者的注意,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
  子虞越想越觉得可疑,她甚至从来不知道沈一的真实身份!或许问问莫大夫,能探出他的消息,毕竟是莫大夫让他来保护她的。
  转身折回莫大夫的房间,轻敲房门,里面却许久都没有动静。子虞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刚才她一直在回廊,并没有见莫大夫出门过,应该是在房内吧……或许昨夜忙了一夜,这会儿睡了?
  又叩了一次门,还是没有人应,子虞只得作罢,转身下了楼去。
  出了客栈,径直向金库的方向去。一路走一路留心周围的人和事,这个节骨眼上,多注意一点细节,也许就能对事情的本末有更好的把握。
  路过一个酒馆时,一眼瞥见正在上楼的身影,很像莫大夫。留心看时,那影子又似乎不见了。子虞咬了咬下唇,自己似乎有些太紧张了,莫大夫人在客栈,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虽是这样想,还是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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