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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搜神记-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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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垂头丧气地走至门外,黑衣人正神气活现地望着他。
  无情怒气又涌了上来,他上前几步正要问,那黑衣人已开口了:“你没找到他是不是?”
  无情咬着牙,没有说话。
  黑衣人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道:“我知道他在何处。”说完,她又走了,这一次,她没有再回过头来。
  无情低头想了想,忽然抬起头,向那黑衣人追去。
  黑衣人走得并不快,她的耳朵一直机敏的听着,她随时听到周围的动静。
  无情迈动脚步的声音并不高,但黑衣人却听到了,她的眼中露出了得意之色。
  于是,她加快了脚步。
  无情正在追着,忽然发现黑衣人不见了。
  他又向前急纵了几步,立刻看见一片坟地。
  无情暗暗地停下了脚步,他觉得这地方非常的古怪,他在这里住了三年,却从未发现过这样一个地方。
  坟地里,最引人注意的东西自然是坟头,一个个如小丘一高的坟头无时无刻不向外散发着一阵阵鬼气。
  坟地,本就是阴森可怖的,何况现在还是在深夜?
  风,一阵阵地吹来,似乎一阵大似一阵,好象在告诉别人就要有鬼出现了。
  无情就站在坟地前,他的眼睛如猎犬一般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认真地观察每一样东西,决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样东西。
  风仍在吹着,寒意更甚。
  无情不害怕,一点也不害怕。
  这几年的苦练已使他习惯了阴冷。
  风不停地吹着,树也不停地摇头,月光下,一个个不停晃动着的树影,就象这坟地里一个个死去的人的魂魄。
  忽然,从坟地的一头传来一阵怪笑,无情立刻抬头。
  淡淡的月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太婆正蹲在一座坟头,她的衣服和头发被风吹动着,犹如一个厉鬼。
  无情想都未想,人已朝着那老太婆扑了过去。
  那者太婆一旋身,身体已直转而起,她形如鬼怎。
  无情猛然出掌,向老太婆打去。
  老太婆伸左掌一托,右掌已劈向无情的肩头。
  无情微一闪避,已转过了老太婆的身后,伸指向老太婆疾点而过。
  老太婆大惊失色,身体向前疾纵。
  好不容易,她才躲过了这一掌。
  老太婆似不愿和无情久斗,打了几个回合,便又旋身掠走。
  这一次无情又怎能轻易地放过她,他在老太婆的身后穷迫不舍。
  追了良久,前面出现了一幢木屋,这是一幢外形很别致的木屋,由此可见,木屋里面的摆设决不会太差。
  无情见了木屋,不禁为之一愣。这里何时又出现了一幢木屋?谁又住在这里面呢?
  老大婆进了木屋,不过,她进屋之后,门并没关上。
  木屋里本是漆黑一片的,老太婆进了到不久,便亮起了一盏灯,一盏闪着很微弱的灯光的灯。
  这盏灯似乎在诱惑无情,诱惑无情快点进去。
  无情掠到了木屋前,他微微思忖了片刻,便也闪身进了木屋。
  屋里,除了周围的一圈蜡烛台已没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一个人。
  在靠窗的那排蜡烛台上,有一根蜡烛正闪着微弱的光。
  无情皱着眉。向四周看了看,忽然,他头也不抬便一纵身向屋顶跃去。
  就在这时,屋顶之上袭来了一条宽宽长长的布带,如同一条长龙,向无情卷来。
  不知是无情无法闪避,还是他故意不闪不避,总之他的身体已被那长长的布卷了上去。一直卷到了屋顶。
  屋顶上有一个人,正在那个老太婆,她见到自己的衣带卷住了无情,眼中不禁充满了笑意,得意的笑意。
  无情虽然被布卷了上去,但脸上却没有惊慌之色,相反地却表现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在无情的身体就快到了老太婆近前的时候,无情猛然一伸手,向者太婆的脸上抓去,老太婆大惊,她想用手反击,无奈自己的手还抓着那布带。
  老太婆闪无可闪。立刻一张皮已被无情抓了下来。
  原来,这是一张人皮面具。
  就在这张人皮面具的下面,隐藏着一张绝美的欣,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无情看到这张脸,不禁也为之一愣。
  一愣之后,他忽然一个滚身,身体已从布带上滚了下来。
  在地上站稳之后,他并没有放松布带,他的手紧捏着布带的另一端,随即用力一拉,那女子已被无情拉下来。
  无情并没有紧接着动手,他看着那女子,道:你就是刚才的那个黑衣人?“那女子点头道:“不错。”
  无情又道:“但我找的并不是你!”
  那女子又点了点头,答道:“我知道。”
  无情问道:“你说我找的是谁?”
  那女子淡淡地道:“我的师父。”
  无情不觉奇道:“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那女子仍淡淡地道:“就是你要苦苦找寻的人。”
  无情失声道:“你师父难道是老鬼?”
  那女子点了点头,道:“严格说来,我应该算作是你的师姐。”
  无情摇了摇头,道:“你想做什么?”
  那女子轻轻一笑道:“要你听话。”
  无情又摇了摇头,道:“我不会听他的,他杀了爽儿。”
  那女子冷冷地看着他,忽然道:“你必须听。”
  无情也冷声道:“真的吗?如果我不听,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那女子将胸一挺,做然答道:“我会让你学会服从。”
  当到“从”字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已动起来,快如闪电地向无情袭去。
  无情却不是个呆子,他虽然一直在和这女子说话,眼睛却没有放松对这女子的注意。
  这女子的手只是微微一动,他已先动了起来。
  他的手向那女子疾点而去。
  无情的出手凌厉,似乎未对这女子留一点情。
  哪知这女子忽然收手,她怔怔地瞧了瞧无情半得,才缓缓地道:“你为何对老太婆和女子总是如此残忍?
  无情见她收手,也不好意思再上,也只得收手答道:“敌人只有一个,不分男女老幼。
  这女子的眼睛仍瞧着他,目光中满含怨意。
  无情也在看着这女子的眼睛,只听那女子用委婉的腔调对他道:“我叫无心。”
  无情被无心的目光注视着,心头一阵阵地激荡,可是激荡的同时,他也发觉了隐隐的不对,待他再想离开那双眼睛,却已是欲罢不能了。
  无情只觉自己四肢无力,被无心注视得连动上一动都不行。
  无心向着无情一步步地走近,她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那微笑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为她去死。
  可是现在的无情却对这微笑憎恨不已,他想及早脱离那眼神,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见无心走到他身边,悠悠然伸出一根如春笋般的玉指,向无情的脑后点去。
  无情情知这一指点下去,他必会有什么巨大的改变,可是苦干手脚被制,却没有一点办法可以阻止。
  终于,无心的手指点了下去。
  无情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无心看着他倒下的身体嘿嘿地冷笑了两声,忽然转过身,关上了门,拿起了窗边那只亮着的蜡烛朝四周点去。
  不一会,四周的蜡烛都亮了起来,虽然一根蜡烛的光很弱,可是数十根蜡烛聚在一起,屋子里顿时变得有如白昼一般明亮。
  待到一切都安顿好之后,无心在无情的身边坐了下来,她轻轻地替无情脱去了上衣,立刻,无情那健壮的脊背便出现在她眼前。
  无心看了一看无情的背,她的目光不住地跳动着,越来越热烈,忽然,她闭上了双眼,过了良久,才睁了开来,她的目光又恢复了平静。
  无心转过脸,从旁拿了一枝笔,一块砚。
  砚台里,是磨好了的黑色的墨汁。
  无心拿毛笔,蘸了蘸墨汁,俯身在无情的背上划了起来。
  良久良久,她才轻轻地抬起头来。
  无情的身上出现了一条龙,一知腾云驾雾,四足飞腾的龙。
  无心看了看无情的背,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为了自己画得如此逼真而得意的笑了。
  又过了一会,墨迹干了。
  无心抬起手,从头发上拔下了一根针,一根长长的金针,她将金针在火上烧了烧,又俯身去,按照自己在无情身上画的痕迹,一针针地刺了下去。
  终于完工了,无心抬起头,用衣袖轻轻地擦了擦,又拿起了毛笔,在刚才刺过的地方又涂了一遍。
  待墨迹干后,她拿了块湿毛巾轻轻地在无情的背上擦洗起来。
  那些被针刺过的地方,却怎么也擦洗不掉了。
  此时,天已大亮。
  无心伸手拍开了无情的穴道。
  无情睁开了双眼。他的脑中空荡荡的,他的眼中也是一片茫然,他只得得一件事,爽儿死了,爽儿为他而死了。
  所以,一睁眼,他便大呼道:“爽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当他看到身边的无心时,不禁一愣,问道:“你是谁?”
  无心淡淡地答道:“我叫无心。”
  无情又问道:“那我是谁?”
  无心道:“你叫无情。”
  无情口中哺哺地答道:“无心,无情,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吗?”
  无心点点头,道:“是的,我们都是龙腾族的一员,我是你的师姐。”
  无情奇怪地道:“龙腾族?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无心冷冷地道:“今天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转过身,从身后拿出一叠衣物交给了无情,又拿出一个金属面具交给了无情。
  无情仔细一看,这是一个龙的面具,面具上是一个龙头。
  无心道:“这些是我们龙腾族的标志,你要记着,龙腾族的标志并不是这些。”
  她忽然转身,解开了衣裳,便露出了她的脊背。
  那本来应是光滑如缓的肌肤上,竟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无情简直看呆了,直到无心穿好衣裳,他才想起来问道:“是不是我也有这种标志?
  无心淡淡地道:“记住!每一个龙腾族的人都有这种标志的。
  无情问道:“那龙腾族的人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无心沉声道:“问得好,我也正准备告诉你。
  无情追问道:“那是什么?”
  无心轻启珠唇,吐出两个让无情非常吃惊的字:杀人。“无情瞪大眼睛望着无心。
  无心却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这两个字根本就与她无关,不是她所说的。
  她顿了顿,接着又道:“每一个龙腾族的人都是一个杀手,一个绝对服从命令的杀手。”
  说到这儿,她看了无情一眼,道:“从今天开始,你便成了一名杀手,希望你能记住你的名字——一无情。”
  热闹的街道,喧嚷的人群,以及街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商品,让人眼花撩乱。
  酒店里,宾客满堂,无论是店伙计还是老板都是笑容满面,当然啦,这么好的生意他们又怎能不高兴呢?
  几乎每个桌子之上都是些大鱼大肉,菜肴虽然谈不上山珍味,却丰盛无比。
  酒店的大堂之前,坐着一歌妓,一老人正拉着二胡,为歌妓配歌,歌妓轻吐歌喉,歌声委婉动听,引得几个喝醉的男子不时地将身体向前凑着。
  在酒店里靠窗的一张桌上,坐着一个人,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他的桌上放了满满一桌菜,菜很好,可是他吃得很少。
  这人的面前放着一壶酒,酒很香,一闻就知道是好酒,但这人却也没喝多少,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酒杯。
  这本是一个很有名的酒店:“夜来香”酒店。
  这家酒店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的酒是上等的好酒,他的菜是合人口味的菜,菜不一定要精,但要合人口味,那便是好菜。
  所以,这家酒店的生意很好,一直都很好。
  而今天,这里的生意似乎比以往更好,楼下,此刻已坐无虚席。
  除了那男子的桌旁只坐了他一个人,其他的桌子旁都围了一圈的人。
  那男子年纪约二十上下,一张很有轮廓的脸,使人感觉到一种真正的男子汉的气息。
  他的眼睛不大,却很亮,向外吐露着诱人的神采,神采之中也夹着寂寞和孤独。
  他挺直鼻梁和薄薄上翘紧闭的嘴唇,无不给人一种坚强、倔强的感觉,他的额上有一条伤疤,不过这使他变得更具魅力。
  无疑,这是个极富吸引力的男人,但无疑也是个很冷的男人,他的眼睛就像一块冰,一块晶莹而坚硬的冰,没有人敢靠近他;他的身体似乎向外冒着一股寒气,靠近他的人好象都会变成冰。                  ;不过,这似乎是那男人想要的效果,没有人坐在他的身边,他倒是乐得清静。
  这男子一直望着那个酒杯,似乎在凝神想着什么。
  楼下的客人越来越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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