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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东方玉武林玺-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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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严密看守囚在禅房里的人。老道原先只当是你们两个娃儿出了事,直到放出小关,才知他们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动了莫老儿。” 

  在他们说话之时,尹天骐和黑衣少年也互展姓名,攀谈上了。
  那黑衣少年名叫关吉,是老爷岭关家的人,老爷岭关家素以刀法饮誉关外。号称“关家刀”,他自小拜莫延年为师,年纪不大,却是身兼两家之长。
  两个年岁相若,这一交谈,就惺惺相惜,十分投契,真有相见恨晚之感!
  莫延年目光环顾,问道:“咱们现在该到那里去呢?”
  铜脚道人道:“桑药师去了江南,老道也想往江南走走。”
  莫延年道:“兄弟要找耿老儿去,咱们正好同路。”
  回头朝尹天骐、桑南施两人间道:“你们两个娃儿呢?”
  尹天骐躬身道:“兄辈也要赶去江南,向家师复命。”
  莫延年大笑道:“好,好,咱们一起走,老的小的,路上做个伴儿。”
  桑南施听的暗暗高兴,贼党把自己和尹大哥两人,视作子眼中之钉。
  尤其经过这次大烧西坛,大闹伏虎寺之后,贼党必然千方百计,非把自己两人拔除不可。
  自己和尹大哥虽然是不怕,但明枪好躲,暗箭难防,此去江南迢迢万里,一路上难保不有疏忽的时候。
  如今有莫延年、铜脚道人两人同行,这一顾虑,就不用再耽心了。
  关吉也喜形于色,说道:“师傅,弟子跟你老人家这多年来,除了咱们师徒,从没和人家结伴同行过。”
  莫延年道:“普天之下,除了寥寥三数个人,还有谁配和为师结伴同行?”
  铜脚道人耸耸双肩,连连拱手笑道:“这么说来,老道倒是不胜荣幸之至。”
  莫延年哼了一声,说道:“平跛子,你看这些魔崽子,究竟是何来历?”
  铜脚道人摇摇头道:“这个很难说,我想他们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在西川兴风作浪,定有较硬后台,咱们见了耿老儿,他也许会知道一点。”
  两老三小,一行五人,由峨嵋山动身,这一路上,有武林四老中的二老同行,果然没有发生什么事故。
  这天到得宜昌,铜脚道人陡然说有事先行,就飘然而去。
  第二天,莫延年说要去荆山访友,嘱尹天骐、桑南施两人先行,也率着徒儿走了。
  尹天骐眼看这两位老前辈忽然藉故离去,心中觉得甚是奇怪暗暗忖道:“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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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玉 》》 《武林玺》

        第十六章 千里追踪

  桑南施望着尹天骐眨着眼睛,含笑说道:“大哥,这两位老前辈突然藉故离去,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
  尹天骐道:“妹子说的不错,我也觉得其中定有缘故。”
  桑南施道:“我想两位老前辈的突然离去,只有两个可能。”
  尹天骐笑道:“我只想到了一个。”
  桑南施偏过头去,望着尹天骐,道:“你倒说出来听听。”
  尹天骐道:“我想两位老前辈准是在路上发现了贼党。”
  桑南施晴的笑道:“还有一点,就是两位老前辈因一路之上不会发生事故,才借故离去,想以我们为饵,把贼人引出来。”
  尹天骐道:“贼党一定会来么?”
  桑南施道:“贼党把我们看作眼中之钉,是因为我们知道了贼党许多秘密,必须杀人灭口,如果让我们见到耿伯伯,他们的阴谋,也就被揭露无遗了。”
  尹天骐在手掌上击了一拳,笑道:“这话不错,贼党决不会放过我们,这一路平安无事,那是贼党慑于两位者前辈的威名,才不敢轻率下手,两位老前辈这一走,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机会了。”
  说到这里,不觉星目含光,重重哼了一声,愤然道:“那就让他们来试试,我们未必就怕了这些贼党。”
  桑南施轻笑道:“我想两位老前辈,也一定就在我们附近。”
  两人从荆山一路东行,经武汉往南,一连几天,依然连半点贼党影子都没见到。
  这天到得阳新,已是傍晚时分。
  这阳新,乃是湖北邻近江西的县城,东连九扛,南通湖南,虽是偏僻山城,却也算得交通要道。
  尹天骐、桑南施两人在街上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
  夥计替两人端上洗脸水,趁桑南施回房漱洗,悄悄走近尹天骐身边,低声叫道:“客官。”
  尹天骐这几天来,一直提高警觉,一见店伙悄悄走来,右掌蓄势,霍地转过身去,沉喝道:“什么事?”
  那店伙不由的吓了一跳,立即陪笑道:“客官莫要误会,小的是跟你老捎一句口信来的。”
  尹天骐道:“捎什么口信。”
  店伙跨上一步,凑着头,谄笑道:“是客官一位朋友,要小的捎口信来的。”
  尹天骐越听越奇,自己两人刚到阳新,那来的朋友?心中想着,不觉问道:“他姓甚名谁?”
  店伙陪笑道:“那位相公没说,他说和你老是极熟的朋友。”
  尹天骐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店伙探头望望桑南施的房门,低声道:“那位相公说,晚餐之后,他在小店门前等你。”
  尹天骐道:“他还说了什么?”
  店伙忽然神秘一笑,声音说的更低,道:“那位相公要小的交待你老,不可让你老的妹子知道。”
  尹天骐绉绉眉,沉吟道:“这人会是谁……”
  忽然“啊”道:“夥计,这人生的如何模样?”
  店伙道:“那是一个读书相公,年纪不大,约摸二十来岁。”
  尹天骐暗暗奇怪,心想:“自己那来这么一个朋友,敢情是他看错了人?”
  那店伙站在边上伺候,眼角斜睨,看到桑南施的人影从房中走出,慌忙哈着腰陪笑道:“好了,小姐来了,客官看看要在小店用饭?还是到街上去吃?咱们城里,横大街上的一家春,酒菜也是有名的,要不小的替两位去叫?” 

  他一面说话,一面直向尹天骐连使眼色。
  尹天骐知道他是受了那位相公之托,说是不可让妹子知道,一时倒也不好再问,回头朝桑南施道:“妹子,我们出去吃还是要夥计给我们送来?”
  桑南施嫣然笑道:“我随便。”
  尹天骐道:“那就要夥计们给我们送来好了。”
  店伙忙道:“是,是,客官要点什么菜?”
  尹天骐道:“你要厨下配几个菜就好。”
  店伙道:“两位要不要来一壶酒?”
  尹天骐道:“我们不喝酒。”
  夥计连声应“是”,匆匆退了出去。
  尹天骐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心中只是盘算着那人约自己在客店门前见面,自己该不该告诉桑南施?继而一想,他既然要夥计转告,不可让她知道,自己暂且不用提起,晚餐之后,就去看看他究是何等样人?凭自己所学,也未必对付不了。 

  桑南施看他喝了一口茶,就托着茶碗出神,不觉惊声问道:“大哥,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尹天骐道:“没有。”
  桑南施抿抿嘴,轻笑道:“你当我看不出来?”
  尹天骐脸上一红,道:“真的没有。”
  桑南施道:“那你方才在想什么。”
  尹天骐道:“我喝了口茶,稍事休息罢了。”
  桑南施含情脉脉,关切的道:“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在东奔西跑,长途跋涉,就是铁打的人,也会疲乏,吃过饭,你该早些安歇才好。”
  说话之时,店伙送来饭菜。
  晚餐之后,桑南施就催着尹天骐早些休息,自己也就回房去了。
  尹天骐等桑南施走后,过了一回,带上长剑,悄悄开门出去,然后又轻轻掩上房门,步出店门。
  这时大街上华灯如画,行人往来,也甚是热闹,酒楼上传来一阵阵的清唱,和酒客们的猜拳喝闹之声!
  好像每一个城镇,到了晚上,都是如此,化钱的大爷们,非醇酒美人不乐!
  尹天骐在客店门前徘徊了一阵,那里有什么人等侯?心中正感奇怪!
  忽见一名在店伙匆匆从门内走出,朝自己哈哈腰,陪笑道:“请问客官,贵姓可是尹么?”
  尹天骐道:“不错。”
  那店伙忙道:“那么客官是在这里等一位朋友了?”
  尹天骐道:“你如何会知道的?”
  那店伙连连陪笑道:“贵友特地打发小的来请,客官请随小的来。”
  说完,转身往店里行去,走在前面领路。
  尹天骐心中暗暗奇怪,心想:“这人原来就住在店里。”
  他跟着回进大门,穿过店堂,一直走到后进上房。
  店伙在一间房门口,轻轻扣了两下,陪笑道:“相公,尹相公来了。”
  房门呀然开启,一名青衣少年含笑迎了出来,拱手道:“尹兄请进,兄弟已经候驾多时了。”
  店伙躬了躬身,便自退去。
  尹天骐骤观青衫少年,不由怔的一怔,道:“原来是你。”
  青衫少年展齿一笑,道:“快请里面坐,别老站在门外,我又不会吃掉你的。”
  尹天骐举步走入室中,青衫少年随手掩上了房门,轻笑道:“尹少侠没想到会是我吧?”
  原来这青衫少年,正是化名何云骧,托尹天骐到石门坎大槐树送信的贺云娘!她此刻虽是青衫儒巾,打扮成读书相公,但笑盈盈的站在灯前,掩不住那秋水明眸,瓠犀皓齿,和脉脉含情的模样!
  她虽没有桑南施那么温婉娇憨,但却另有一种秀媚成熟之美!
  贺云娘轻笑出声,问道:“尹少侠先别多向,我特地要厨下准备了几色酒菜,你请来吃杯水酒,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尹天骐回目一瞧,果见临窗一张桌上,放好了五六样菜肴,两付杯筷,和一壶美酒,暗自攒了眉,心生警惕,忖道:“不知她又在耍什么花样了?”
  这也难怪,他在巴东和石门坎,已经上过她两次当!
  贺云娘看他没有作声,眨眨一双明澈大眼,嫣然笑道:“你怎的不说话呀,既来之,则安之,酒莱怕要冷了,快坐下来吃!”
  说着,抬了抬玉手,示意尹天骐在对面坐下,玉腕一伸,挽起酒壶,先替尹天骐斟满了酒,然后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了,端起酒杯,笑道:“尹少侠,我先敬你一杯。”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尹天骐拱拱手道:“月前在下身中老贼‘玄冰掌’,多蒙姑娘照顾,在下还没向姑娘道谢哩。”
  贺云娘笑道:“你怎会想到是我的?其实那都是你那位妹子出的力,两次给你气,我可不敢冒人家的功劳。”
  “两次度气”,度气自然是口对口度的,这话听的尹天骐俊脸一红。
  说话的贺云娘也双颊飞红,秋波一转,瞧着尹天骐面前酒杯,动也没动,不觉抿嘴一笑,道:“你是不是怕我酒里下了毒药?”
  伸手取过,仰脸喝了下去。
  尹天骐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在下并无此意。”
  贺云娘道:“没有这意思就好,酒莱凉了,我们还是先吃些酒菜,再谈别的。”
  话声一落,又替尹天骐面前斟满了酒。
  尹天骐不好推辞,只得干了一杯。
  贺云娘提起酒壶,又替他斟了一杯,说道;“尹少侠,我再敬你一杯。”
  尹天骐和她对饮了一杯,忍不住问道:“姑娘见召究竟有什么事?”
  贺云娘连喝了三杯酒,眉梢眼角,渐生红晕,深情款款的道:“贱妾预备水酒,原是一念情痴,心敬君子,想和你一倾情愫,表明我的心迹……”
  尹天骐道:“姑娘在唐家堡指点路径,又蒙照顾,这份高谊,在下感激不尽。”
  贺云娘柳眉轻佻,似笑非笑,道:“你这话是真的么?我两次开罪了你,你真的没有恨我?”
  她说话之时,双目流注,紧盯着尹天骐,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幽怨,和期待之色!
  尹天骐和她目光一对,心中不由的暗暗一凛,赶忙移了开去,说道:“姑娘当时也许是奉命行事,怎能怪你?”
  贺云娘眨眨眼睛,一双妙目,忽然泪水承睫,笑道:“尹少侠,有你这句话,贺云娘纵是立时死去也值得了……”
  她脸上虽有笑意,但珠泪纷抛,再也说不下去。
  尹天骐从没遇上过姑娘家含着珠泪,又哭又笑的场面,一时间不由的剑眉微蹙,星目圆睁,怔怔的望着贺云娘,不知如何开口?说些什么才好?贺云娘抽出罗帕,拭拭泪眼,抬目道:“我心里纵有千言万语,一时也无从说起,我一念情痴,千里追踪,只想问你尹少伙一句话。” 

  尹天骐道:“姑娘要问什么?”
  贺云娘道:“尹少侠是往那里去?”
  尹天骐道:“家师正在江南,在下是赶往江南,谒见家师去的。”
  贺云娘柳眉含颦,一双秋水般俏目,只是望着尹天骐,过了半响,才低声说道:“我有一句活,说出来不知你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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