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是非篇byelliecat-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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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拥有一张你在日本的照片。」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只是在解释一件事情。
忌妒！忌妒的蛇用力咬住心脏，毒液让身体灵魂完全溃烂。「你就真的。。。。没有想过找我？。。。。。」那时候你就是和他在一起吗？那个担心你发狂的初尘。。。。。
「这不就是你要的。」
呼吸。。。。。。停止了。。。。。。。。那。。。。心怎不跟著停呢？
夜晚的风真的凉。。。。。。二十一楼上的风，除了凉，还带了些狂。
叶初尘柔细的发丝随风飘扬得厉害，四周的景观植物摇晃著，一时之间像是离开了水泥都市来到。。。。。。叶初尘的世界里。方步曲心神有些恍惚，被绿意笼罩的阳台，没有任何其他颜色。。。。「你没有种花？」从盆栽株叶到蔓藤架上的一大片攀爬植物，都是绿，或深或浅的绿，形状样貌不同的绿。
初尘又笑了，伸手取下上方藤架上的一片枯叶「因为我是叶子啊！」
可是方步曲却无法回给眼前男孩一个笑容。虽然很想将那句话直接联想成是因为他的姓氏所开的玩笑，但自己知道。。。。。那是指一片陪衬。可是他怎能那麽怡然自得说岀？不怨吗？至少不相信他是因为自卑所以乾脆谨守本分承认。。。。。。
将枯叶握在手中，然後揉碎，风又起，掌心里的碎叶也轻易地被吹走。「很容易。。。。对吧！」不知道是自言自语或是在告诉步曲，初尘盯著空了的掌心，喃喃著「这样一吹。。。。就消失了。。。。。」凋谢的叶子，为甚麽会枯黄、那麽易脆呢？凋落的花，却是让人心疼那美丽的颜色，柔软的瓣儿。
「化作春泥更护花。。。。。」落下的根、茎、叶、花。。。。到头来还是为了护花。。。。长久揪心的痛已经让心麻痹了，现在只留下微微的刺感。那个人。。。。现在拥抱著展吗？在那张等了三年的床上吗？落地窗洒进月光。。。。。应该是很美的一幅画吧？他的眼睛应该是清澈的黑亮，映著展泛红的脸庞，这是他的初夜。。。。。展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你如果爱阿非为甚麽要放弃？」步曲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样生气，也许是因为叶初尘那一脸满足的模样，也许是因为这一大片绿叶，也许是自己真的。。。。心疼这个男孩。。。。。「难道你不知道阿非他是真心对你吗？」这就是为何三年来自己不再踏入这间屋子的原因。阿非仍是他的好友，但是，叶初尘也是阿非真心相待的人。这叫自己面对日本的诀是时情何以堪？如果阿非已经忘了诀是，那自己可能会不那麽介意初尘；重点就在於阿非心中还有诀是啊！
面对步曲略微冲动的疑问，初尘沉默一下，然後抬头「对不起，这几年让你为难了。」真挚的语气又让方步曲震撼了一下，但是初尘接下来说的话更让他震惊「还有，请代我向骆先生和鱼小姐抱歉，请他们一定要相信展的心从没变过。。。。。。。我从来没有取代过林诀是。」
方步曲的脸色低沉了些「我不知道你为甚麽要这说，只是我们看到的并非如此，尤其是，你们明天就要订婚了不是吗？」这还有否认的需要？至少决不相信阿非会是因为一出戏对外宣称订婚消息。何况，他对叶初尘好得不像是假戏。「他说过他是真心爱你，不是吗？」
「没错，他说过他是真心爱我。。。。。。」叶初尘自嘲了一下「他真的是这样认为，而我也。。。。一厢情愿相信这个谎言。」是啊！早该清醒的美梦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完全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展。。。。。如果你知道我的心思，还会想爱我吗？如果我早说出，也许就不需多等这两年了吧！
他想要当无可取代的叶初尘，而不是三年来换一个“值得”的叶初尘。还是太贪心了吗？还要再继续下去吗？「三年来展不曾与我共夜，你们也知道他是去哪。也许他心中一直在挣扎，认为自己对林诀是有愧，但是依照你的认识，展如果变心会这样吗？」音调平淡像在分析事实「正常人变心再怎样愧对旧情人，也不会这样做吧！愧疚需要持续两年吗？只是我没说破，因为我多渴望有一天他会自动停止啊！但是事实就是没有，甚至今晚。。。。。。」
步曲无言，因为阿非三年来每一夜的确都是住在诀是家，但自己和骆直、围澄都认为这只是他对诀是的愧疚；对自己变心的一种忏悔。却没有想过这样一点也不正常啊！尤其是最後这两年，他不是说已真心爱上叶初尘了吗？难道真如刚刚所听到的，阿非是一时的错认。。。。。。
「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说不定你们订婚後阿非就不会再到诀是那了。」并不是安慰，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但是却看见叶初尘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很疑惑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一直认为，你应该很了解展。但是……我现在不这麽确定了……不，也许这样说也不公平…。应该是说你了解展，但不了解爱情才对吧！」不奇怪看见步曲神情有异，初尘继续「既然一开始就没有变心，那麽订婚的仪式也不能改变甚麽。就算他为了对得起我而夜夜留下，心中还是空缺的。到最後……如果他发觉自己并不是如同所想的一般爱上我，那时反而会受到更大的伤害。」眼中闪过一丝颤抖，那是害怕的神情「我…。。没有办法接受展他…。。知道自己并不爱我之後仍与我在一起……我怕我会恨他……恨自己……为何明明知道却不放手…。等到错误不能弥补时再互相伤害。」
紧绷的气氛让方步曲有些困难地开口「你的意思…。。我想我明白了…。。但是，你难道真的不认为阿非总有一天会爱上你吗？你真的那麽悲观？」不知到从何处出现的冲动，步曲想给叶初尘信心。「你问过阿非吗？你给过阿非机会去厘清对你的感情吗？」
「你知道为何他想要订婚吗？」初尘抬头看著无云的夜空，平静地说「因为…。。所有人都说我值得……连他也认为我值得……。」很痛啊！当自己听到时心中真的好痛。「他三年来很痛苦，因为林诀是的离开。我在他身边让他……。感觉到有一种相近於情人的爱；而且我给的是真的爱。这让他的心不再流离失所，有暂时的停靠；因为他真的害怕……。你明白吗？那种在大海中不能停歇，不知何时看得到陆地，不知下一秒会如何，不确定心中的希望是否有实现的一天？」
「他甚至没有任何罗盘，没有地图，没有人伸出援手，他就是这样撑著，用他的意志力，微弱地希望下一秒就见到他的宝贝回来，但是一次次的失望……。。」初尘的眼神迷惘「我明白这些失望是因为我们的消息…。。让林诀是放弃……。但是，当时的我们又能如何保护远在日本的他呢？那时展才十八岁啊！他就算豁岀一切又能如何？现实一点……」冷冷地看著步曲，嘲弄的眼神似乎有厌恶「当时的骆家二公子和鱼家小姐就算真要一起联手…。。对展国风而言只是多一些的炮灰罢了。」
没有想过这样的现实因素，步曲完全愣住了。当时…。。他们三人真的是太天真了吗？真的认为只要四人联手就能保护诀是？如果真的这麽做的话……。。忍不住发冷，必须承认展的考虑是对的，那时的筹码太少了……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反击的时间……。。阿非的做法，不但是要第一时间保护诀是，更是要保护骆直、自己和围澄……。
「你们的不满，他也都承担下来。他当然明白这样一来林诀是可能误会，但是仍决定这样做，因为，如果自己没有实力保护林诀是……他宁愿失去。」这无关信任和背叛，这是要在展家生存下来现实的一面。三年来看著展和高翼一步步共同拿下展家的实权，看著展只能在自己身边还能得到些幸福感觉……。他只希望展快乐。如果展高非认为叶初尘是他可以真心所爱的人，他可以在叶初尘身上实现他想爱林诀是的梦想，那麽叶初尘……何必说破呢？
爱情的混乱挣扎，放弃和得到，从来没有一定的规则和做法。对展而言，三年来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他的宝贝…林诀是；除此之外，甚麽都没有…。。「我和展订婚，是高婕的意思…。。毕竟这是一个试验，试验展家二老是否有能力阻止，展的实力有了多少成长；同时…。。也算是给我应当得到的。虽然展心中认为无所谓，他也愿意；但那完全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爱上我。何况……」笑了一下，初尘脸上有些无奈「那时我们并不知道林诀是会回来……展也无从厘清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可是现在不一样，林诀是回来了……展也应该会发现了……。」
是这样吗？所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叶初尘，你真的不怨？你三年来对阿非没有占有吗？如此轻易的放弃了……方步曲望著眼前的男孩，他迟疑地提出最後的初最後一个疑问「能多一点拥有阿非的时光不是很好？你可以瞒著他一段时间後再说啊！」
「是很好，很让我心动……」坦白的语气没有一丝迟疑「但是…。。还不如让我在能放手时放手……」毕竟，一厢情愿难免会有恨……。放弃展的痛苦，比不上害怕自己恨展的恐惧感………
四周的空气结成冰困住两个不动的身影。僵持著没有尽头的僵持，一触即发的破裂。惨淡的笑容出现在展高非脸上，到底是怎麽走到这一步的？一切都错了。盯著背对自己的脆弱身影，那是他想狠狠拥抱、一辈子呵护的人，但是现在却连看著都是一种折磨！
诀是，你到底还是回来了。。。。。你後悔吗？我。。。。。很後悔。。。。。。
「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关於明天。。。。应该也不用再多说了；只是每一步走向大门的动作，都带给自己心中一阵阵的不甘。。。。。。。。。那麽爱的一个人啊！
手打开门把，再一步，就永远关上门了。
「喀！」黑暗寂静，屋里屋外一样。紧贴著关上的门，浑身颤抖，一声声大喊“诀是！诀是！诀是！”痛彻了！用尽力气了！但是声音却怎样也岀不来。颓然滑落在地，好痛。。。。。。。。放手。。。。。你离开的那一天。。。。。。。也没那麽痛。。。。。。。。。
「展高非！！！」
凄厉的叫声从门板传出，刺入心中；诀是。。。。。。。。我的宝贝。。。。。。。。。
开门进去紧紧拥抱住身体冰冷的人儿。
「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徬徨无助问著，一双手紧抓住展高非身上的衣服「你真的不要了？不要了？」
「要！我要你！我要你！」放不下，放不下，就只有他啊！再也不愿听到他用那麽绝望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了！诀是，独一无二的诀是，无可取代的诀是，他的诀是。有甚麽好计较的？他是诀是；有甚麽不能原谅的？他是诀是；有甚麽不能放弃的？他是诀是。
唯一的爱，我唯一的爱。抬起人儿的脸，缓缓吻著发抖的唇，久违的甜美让展高非幸福地想在这一刻结束生命也无访了。贪婪的舌进入依然生涩的内部，强硬地挑动还未反应过来的娇嫩。契合的感觉是那麽理所当然，轻轻松开软热起来的身子，粗糙的指腹磨擦湿润的粉色唇瓣，展高非转而含住那细致的耳朵，热呼呼的气息叹道「我要你。。。。就算死也要你。。。。。。。」
电流穿过身体，美好的感觉涨满胸口，轻易溶化心中的恐惧「不会再离开了。。。。。」我发誓。。。。。。绝不再离开。。。。。。。感谢天让你爱我爱地这样深。。。。。。。从今以後，我要给你我的爱；你爱我十分，我就爱你十一分；我要紧紧抓住你，独占你一人的爱，如同你独占我一般。
不再脆弱，不再逃避，不再胆怯了；不害怕幸福是不是会消失「绕了好大一圈。。。。才发现一开始就注定了。」眼中泪光闪烁，脸上的笑容美极「你真是聪明，我真是笨。」
「你现在才知道。。。。。」展高非轻吻著坦承的人儿，温柔地醉人。「不过没关系，以後你知道乖乖听我的话就好了。」趁现在打一个不平等条约，免得之後夜长梦多。
「可是。。。。。。。」林诀是似乎还想反抗些甚麽，但是煽情的深吻让他又昏了头，只能随著情人故意的挑弄而低头。展高非的吻好美，血液开始滚烫，双手环上那宽厚的肩，随著陌生的情欲高昂，林诀是忍不住低喘。
抱起诀是，展高非一边吻著一边走入卧房，将人儿放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它等你好久了。。。。。。」宠爱地对诀是笑著「每一晚我都在这里等你，可是。。。。。左边的位置总是空的。今晚不会让你离开它了。。。。」压住羞红脸颊的情人，月光从落地窗洒了进来。。。。。如梦一样。。。。成真的美梦。。。。。
林诀是心中满满的惊喜。每一夜？非。。。。他说每一夜？那麽他和叶初尘之间。。。。。没有时间思考，因为展高非已经开始等待三年的侵略。他是那麽想温柔对待身下的宝贝，但是狂妄的爱又迫不及待地想狠狠占有诀是。凤眼里弥漫情欲，如饥渴的狼，露骨地眼神爱抚宝贝全身；而诀是觉得，自己如同裸身在展高非面前一般，羞涩又期待的感觉让他晕眩。
「不会放过你的。」沙哑著声音带著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