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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通缉令-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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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跟……”荷官出于礼貌才用疑问句,万没有想到会遭到如此干脆的拒绝,“小姐,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没兴趣。去把这些筹码换成支票,谢谢。”姬妍看都不看就抓了几个筹码给荷官算是小费。
  荷官被丰厚的小费砸晕,乖乖地照她说的做。姬妍拿到支票后看都不看就收起来,离开赌桌去找陈剑侠——如果荷官在支票上做点手脚,她反而放心,那样就不用担心赌场的人会对她不利,可赌场在明的方面不得不光明正大。
  乔治正和陈剑侠一起“享受”酒保暧昧的目光,见姬妍向他们走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扭过头去假装不认识。
  姬妍和他很有默契地装陌生人:“大侠,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乔治在心底叹息,神偷的直觉突然让他注意到几个流里流气的人跟着姬妍出去。都是跑龙套的小角色,去惹“蜂王”的二小姐,肯定会死得很惨。可这不安的感觉是什么?以前会有这种感觉往往是该不顾一切地走为上策的时候,否则晚一步后果就不堪设想。对危险灵敏的直觉不止一次让他化险为夷,现在自己只是以一个普通赌客的身份坐在赌场里,就算不去赌博,酒吧里的名酒可不便宜,没理由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危险好象和刚才他注意到的人有关,确实听说过最近有流氓混在赌客中,专门抢劫赢了大钱的赌客,甚至有传言说他们其实是赌场养的。就算传言是真的,几个小混混而已,能把大名鼎鼎的职业杀手怎么样?一定是自己多心了,做怪盗时弄得神经过敏落下的后遗症,乔治想用酒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手抖得连杯子都握不住。还是放心不下,去看看吧,大不了回来以后找个借口骗骗朱莉叶,可要是直觉应验了而他没去,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乔治重重地放下杯子,追出去。
  外面在下雨,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乔治大吃一惊。
  “钱可以给你们,放了她!”
  姬妍被一个流氓抓着,一把小刀抵在她的脖子上。陈剑侠怕他们伤害姬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几个流氓殴打。
  “小妞身材不错啊。穿成这样,分明是存心勾引我们嘛。”
  姬妍插飞刀的皮带扔在一边,平时这条皮带她都是贴身放的,现在会扔在离她这么远的地方,也说明她受到了怎样的非礼,而抓着她的流氓正用小刀一颗一颗地挑开她的上衣扣子。她穿得是暴露了点,可并不意味着做丈夫的容得下有人这么对妻子,更何况姬妍死死抓住衣领,哪怕对方用刀在她手上划也决不放手,看样子宁愿死也要守住贞操。
  流氓还要用刀刺姬妍的手,乔治再也看不下去了,拾起路边的飞刀扔过去,正插在那个流氓的手上。流氓痛得放开手,姬妍一用力挣开他,跌跌撞撞逃了没几步就被不知什么东西绊倒,跌在地上。
  “小白脸,少管闲事。还是你也想分一杯羹?”
  众流氓抛下姬妍和基本失去抵抗能力的陈剑侠,逼近漂亮得犹如大天使的陌生人,靠近以后才发现他的外貌像天使,眼睛里却燃着地狱之火,要把眼前的人都烧成灰烬。陈剑侠还能自己站起来,起来以后发现早已没有帮忙的必要了。DARK BLUE的宗旨是从不杀人,可眼前的人把所有流氓弄到无招架之力以后一个一个乱刀刺死,似乎还不解气。陈剑侠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他认识的绅士大盗。
  姬妍看不见眼前血腥的场面,但听得见惨烈的声音。来人是敌是友?正疑惑,一双有力的手扶她起来,拉她到雨淋不到的地方。对方一直不说话,托起她的双手小心地舔干净她的伤口,有点痛,但感觉很温馨。耳边传来布帛被撕破的声音,那只手温柔而坚决地抓着她的手,皮肤上有触及棉布的感觉,应该是对方在用撕碎的手帕帮她包扎伤口。最后那只有点粗糙的手轻轻擦去她脸上沾的污水。对方是个好人,可姬妍从他手的大小以及沉重的呼吸声认出这是个男人。除了乔治以外没有男人可以和她这么亲近,无论是陈剑侠还是救命恩人都不行,姬妍抓下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对方皮肤很粗糙,而且长了很多毛,听呼吸声应该比自己高很多,是个白种人,也就是说不是陈剑侠。
  “谢谢你,先生。”
  陈剑侠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回避,听到这句像对陌生人一样的话,大吃一惊。
  乔治更是被晴天霹雳霹得懵住,只会呆呆地看他们离开。不过是离了婚,有必要弄得像陌路人一样吗?她难道看不出来他还爱她?看看一地的尸体和满手鲜血, DARK BLUE终于开杀戒了。毁灭可能留下的一切蛛丝马迹、变装逃走都难不倒曾经的怪盗。乔治接住从屋檐上滴下的雨水洗干净手上的血;写了很多零身价几百万的支票原本像垃圾一样躺在脏水溏里,现在更是被很不客气地赶进下水道;恰好今天穿得一身黑,血溅在上面不细看的话看不出来;抢劫也怕被人发现,他们所处的地方没有人会经过,也就是说没有目击者。明天警察局又要多一件无头命案了,乔治抬起头,对着漫天的雨丝苦笑。杀人的感觉很不好,所以以前还和大家在一起时,执行任务的都是“女王蜂”们,“雄峰”只负责后勤工作。他不知道周天冀和邹骏仁以前有没有开过杀戒,反正他就是怎么也受不了眼前的尸体曾经是和自己一样活生生的人的感觉。为心爱的女人他会失去理智,眼前的一切简直就是开膛手杰克的杰作,换来的却只是陌生人一般的“谢谢你”,还“先生”。冰冷的雨像浇在他心里。
  朱莉叶总算玩够了,在赌场转了几圈都找不到乔治,就径自回酒店,大堂经理说琼斯先生已经回来了。回到房间,果然门没锁。
  “乔治亲爱的,我回来了。外面的雨下得可真大,伞一点用也没有。”朱莉叶褪下高跟鞋,就看见扔在门旁的洗衣袋里是乔治的衣服,都被雨淋得湿透,还混着一股怪味,随手把高跟鞋也扔在那里。
  可以感觉到房间里有人,但没人回答她。
  “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可以用透视眼作弊,这次总算赢钱了,可我开始觉得这里没意思。”
  还是没有回答。朱莉叶走进卧室,就看见乔治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显然是刚洗完澡,衣服都没穿,只在腰上围了块毛巾,往日“滴着水的新鲜美男”现在看上去像一具死尸。
  “乔治,你还活着吗?”朱莉叶三两步蹲到床边,用手指戳了戳乔治的脸颊,是软的,还有温度,可当他终于转过头来朝她看时朱莉叶觉得像被一具复活的僵尸看一样,好在乔治只看了她不到两秒就又转回去继续看天花板。
  “你到底在玩什么?”朱莉叶坐到他身边,起来时动作幅度大了点,床头柜上有样东西被她撞落,“啪”地掉到地上,是一条插满飞刀的皮带。朱莉叶认出这是姬妍的东西,抬手给了乔治一个耳光,“你是我的!”
  红红的巴掌印在乔治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可他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被她打得头转向一边也不知道自己转回来。
  朱莉叶骑到乔治身上:“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乔治 ;琼斯,我真恨不得毁了你这张脸,让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要是姬妍哪天也会这么对他撒泼,他一定会幸福死。可自己就是看上她的“冷”,看到太多把爱情、婚姻当儿戏的人后发现还有人——而且还是个处女——会带着朝圣的心情愿意和他这个浪子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惊讶之余更是受宠若惊。一旦得到她的心,她一辈子都会只属于自己,哪怕是现在还是宁愿谁都不爱也决不爱上别的男人,可以独占一个女人的感觉对他居然会有致命的吸引力。乔治终于有了点表情:“明天我们离开这里吧。”可惜眼前的人不是姬妍,乔治恢复死尸般的状态,任由身上的女人如何疯狂地折腾自己。
  离开乔治以后陈剑侠发现姬妍一直在吸鼻子:“想哭就哭吧。”
  “我又没哭。”姬妍回过头,确实不是在哭。她只是觉得救命恩人身上的气味很熟悉,好象在什么地方闻到过。究竟是哪里呢?不管怎样,现在似乎只会听骰子的声音,还没找出动物活动会发出的声音的特点,要不是遇见好人,今天就名节不保了。这次是难得的好运气,以后还是要靠自己。
  赌场附属酒店除了提供免费的食宿,最大的好处就是只要和服务台说一声还掉钥匙,随时可以说走就走,而且入住不用留下任何资料。当天姬妍就和陈剑侠离开酒店,搬进贫民窟租了一套房子。房东是个又丑又凶的老太婆,可姬妍喜欢她,当然不是因为看不见她的丑——只要房客付房租,房东对他们的身份来历一律不问。对陈剑侠而言住处太小太破太暗太潮湿而且老鼠太多,心里暗骂拖着自己到处乱跑的喜怒无常的女人——在他看来,能住希尔顿的总统套房还是租贫民窟的破房子完全在于姬妍的心情。对姬妍来说,房东只是排名第二的好处,最大的好处恰恰是老鼠多——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这些老鼠都是她的枪靶。比起靠行踪不定的运气,还是靠自己比较能让人安心,以前好象听到过类似的话。
  “他能活到现在是因为运气好,而我是个倒霉蛋,幸运女神极少光顾我身边,只能靠自己的实力,往往机关算尽都会出纰漏,所以只有双保险、三保险、四保险才能让我安心。可事实说明比起飘忽不定的运气,自己更可靠,所以他死了,我还活着。”
  当年还和师父在一起时,有一次遇见一个来找师父麻烦的人。做杀手的坏处就是哪怕你自己想洗手不干了,还是会有很多人想要你的命,师父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来者正值壮年,身体条件处于最佳状态又不似初出茅庐那般只会横冲直撞,是对杀手而言最有利的黄金年龄,而师父已经被铁面无私的岁月侵蚀得年老体衰,厉冰心也还太小,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可最后是师父一个人不动声色地解决了他,给厉冰心看尸体时,师父这么对她说。
  几年以后,厉冰心遇见郎韶平。高大健美的身材、英俊出众的相貌、高贵冰冷的气质,还有一双写满忧郁故事的黑眼睛,几乎集师父口中男杀手的致命伤于一身,是个典型的反面教材。第一次见面,厉冰心就奇怪他是怎么活到遇见“蜂王”的,后来发现他的运气很好。可惜师父的话再次应验了,收到郎韶平的尸体时,厉冰心对 “蜂王”说了当年师父对她说的话。
  “厉老师,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厉冰心坏坏地把郎韶平推上前,“姑娘们,帅哥贱卖了,欲购从速啊。”
  梦醒了,梦中郎韶平在女生的围攻下手足无措的样子依然让厉冰心莞尔。厉老师向来在学生中人缘极好,学生结伴出去玩也会邀请她这个老师。那时为了祛除郎韶平不易接近的感觉,厉冰心经常带他一起去学生的聚会,每次大帅哥都被热情的女学生捉弄得狼狈不堪,可惜还是在调教成功以前失去幸运女神的眷顾。标本是厉冰心瞒着学生让他们做的,后来也有女学生羞答答地来问那个姓郎的帅哥怎么不来了,她只能说他被她们捉弄怕了,逃去很远的地方再也不敢回来。
  最近怎么老是梦见以前的事?该开始工作了。厉冰心从床上起来,弄了点蔬菜水果榨汁,洗过脸后敷上果蔬渣混合蛋清做的自制面膜。护理的作用在其次,主要是脸上涂了这些东西以后很难有表情,有表情也很难看出来,这是她想对策时的掩护。
  全都弄妥以后,厉冰心拉开窗帘,坐在阳光中打毛线。织的是最简单的围巾,用的是最简单的平针,借口是到冬天可以给展少华戴。简单的手指运动可以促进思考,可阿拓去世已经有半个月了,厉冰心绞尽脑汁,在脑中把目前的有利条件和不利条件一条一条列出来,任凭围巾织得可以把展少华包成木乃伊,她想得到的唯一方法是用围巾把展少华勒死,或者去申请“世界上最长的围巾”吉尼斯记录。别人都容易瞒,唯一的难点是瞒住鬼魂,而现在它正或站或坐或躺在自己身边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她感觉得到。
  饮料喝完了,手指也运动得快抽筋了,休息一下。厉冰心放下毛线,从躺椅上坐起来准备去洗杯子,就觉得肚子上的肉拱成一堆,捏了捏,全是脂肪,弹性还不错。整天除了脑子以外几乎什么都不动,连她这种吃不胖的身材都开始发胖了。
  要减肥,她可不想任务完成以后自己变成大肥婆,或者以肥胖的身材浪费做棺材的木料。可是怎么减?运动?一共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套房——展少华没打算和她天长地久,所以根本没考虑要留什么房间给孩子,这点夫妇俩很有默契。房子和别的新婚夫妇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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