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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贞娘传 作者:潇湘碧影(晋江vip2014.7.20完结)-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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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岳家还与太子有仇呢!”

    孟豫章十分愧疚,低着头不知说甚是好。

    魏文明叹道:“罢了,不与你相干。早晚有这一日,不是他便是鲁王。总要有些偏向,不然三拨人都该收拾你了!横竖我等忠于圣上,自是……与太子近些。你还小,说话也无分量,不用管这个。帖子便回了吧,直管推到我身上便是。天家的人,素来问弦知雅意,再待我在朝上与太子说一二句好话,再没人不懂的。”

    孟豫章十分担忧:“那如果太子他……”

    “无事,除了甩不脱的,凭谁上去也没有赶尽杀绝的道理。无非是叫我荣养罢了,善终不难。朝堂便是赌局,愿赌服输。如今我们也只得选明面上赢面大些的。横竖我也无甚实权,且不入他们的眼。无非是榕王狗急跳墙。”说着一脸嘲讽,“那位,还嫩着呢!”

    孟豫章回至家中,把丫头们打发出去,悄悄的与林贞分析了一番。榕王虽不曾娶妻,谁知他会不会纳个小带了来走动?藩王也有一个妾能得正经名分,亦上了宗谱玉牒,非臣下可怠慢。省的林贞叫他们骗了。

    林贞倒比孟豫章还懂的多些,彼时的人,知识来源甚少,无人教导便万事不知。若无引路人,一世摸不着门槛的都有。不像后世,网络上要甚有甚,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本朝的说的略少些,然旁的国家甚姑父篡权1、民众造反2,不拘正经国家正经报道,还有某些素喜胡说的也来掺和3。演绎出无数版本,有权力斗争的、还有桃色相关的,比那贺岁片还热闹。听的多了,遇事当时未必能明白,然已有人分析过的,便一点即透。

    当即笑道:“也不好得罪他,平素他也不来招惹女眷。他来日真带女眷上门,一次二次后,少不得我妈又要‘病’一‘病’了。”

    孟豫章哂笑:“你若是男子,师父便不肯要我了。”

    林贞摇头道:“我是能‘听’话,不能‘说’话的。你说甚我听着,要我出主意却不能。”

    “你休谦虚过了。”孟豫章一笑,“我并非那小肚鸡肠之人,能得贤妻是上天眷顾。若连妻子的才能都嫉妒,全天下都要怄气了。你有才,尽管使出来。只怕叫人非议,得便宜到我头上了。”

    林贞一愣,自从来了古代发觉女人生存艰难后,她便不想出头。哪怕是后世,女人略爬高一点,世人嘴里说出的话就很难听。莫提在此时,女人一旦沾惹上这些,与她们的身份,那便是千夫所指,她虽不怕,到底悚着日后——由母即女,此间便是以子挟母,卡的有智妇人不敢出头之意。何况她还有财无权,更是无数人要算计。不曾想孟豫章有这等心胸,霎时轻松了许多。夫妻自然是一体,她也不想相敬如宾。

    看着孟豫章如三月和煦般的眼神,林贞觉得周身都暖暖的甜甜的。如此,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1:姑父窜权,嗯,不用我解释了吧。金三胖家那段时间很热闹。

    2:民众造反,这个太多了,外国人民过的很不好啊。

    3:很喜欢胡说八道的是韩国,愁死人了,说什么用一百多条饿了三天的狗咬死三胖姑父,艾玛这种居然是正儿八经的媒体报道,肝疼。

    =

    我就是要秀恩爱。

 第86章 变故

    后宅的日子如一潭死水;偶或忆起广宁时的鲜衣怒马,恍如隔世。林贞日复一日的上房请安,陪伴着女性长辈。嫁妆里几乎无需经营,在她手中的皆是不动产。广宁的铺租和京城的房租都是玉娘拿着日常用度。她自有嫁妆里的绸缎做衣裳;有府里的月钱过日子。孟豫章还未出仕,人情来往极少,竟几乎无甚用度。府里的下人见人下菜碟儿;她十分看不惯;无意讨好。偏她有钱,众人倒奉承她的多。这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墙倒万人推了。

    前世偶尔闲了也读几本小说,里头尽是妯娌相争。你道争甚?无非是长辈手里的小利罢了。得宠的多得些玩物;待老人百年以后或当或卖都是值钱的。又有管家的受累钱多,不管家的清闲又无进项,日日关在家中无事,不是斗牌便是斗人。林贞都叫憋的挠墙,琢磨着京里有些甚么生意可入股一二,偏府里规矩甚严,出门不得,就是天上白掉银钱也捡不着。正要叹气,又见三奶奶抢了丫头的差事,在给太夫人捶腿,硬生生把将要出来的那口气咽了下去。

    罢了,已经过的足够好了,再多想该遭天谴了。

    林贞揉了揉脸回过神,安逸的坐在她的位置上听长辈妯娌絮叨着家长里短。忽听三奶奶唤道:“四婶,前日我娘家嫂子使人到铺子里买卤味,与我闲话说四叔近日忙的紧?”

    “咦?这可奇了,怎底亲家奶奶也知道他最近忙了?”

    三奶奶道:“谁不知道他连拒了好几次殿下的帖子?殿下面上不好看哩。依我说你也劝劝,课业为重是好,然男人却总要有些交际才行。”

    二太太皱眉道:“老四在忙甚?老爷都比他在家的日子多。皇家的人也是得罪的起的?”

    林贞霎时来了精神,故作愁苦姿态:“他说学成文武艺才好贩与帝王家哩,如今学问不扎实,再不敢虚度光阴。只等来日得中,方能好好报效朝廷造福黎民。那日榕王殿下的奶嫂子还下帖子请我一叙,谁知他拦在头里,叽叽咕咕说了半日,我虽认得几个字,竟半句都听不懂。待再劝时,他倒骂了我一顿,说甚妇人之见。我正愁此事,只不敢拿来聒噪长辈,谁料竟连三嫂都知道了。”

    众人无言,太夫人叹道:“是我误了他,早先就该拦在头里,不让去跟那甚御史读书。便是中了庶吉士,为官做宰哪有不应酬的?”扭头对大太太道,“你二叔是个贪图享受的,半点指望不上。还得你回去同你爵爷说,叫他得空教导教导你侄儿。老四媳妇说的也是,我们女人家总也劝不到点子上,没得白挨他恼。”

    大太太应了。

    太夫人又对林贞道:“那也是你夫君,已是成亲的人,长辈自不好时时盯着。该劝的还是要劝。待他不听你再来说与我们。”

    林贞乖乖的应了。

    太夫人暗自点头,虽不出自大家,规矩却是不错的——知道以夫为天,对旁人泼辣些倒也能守住本钱。

    林贞翘起嘴角,劝不劝、如何劝,那就是她自行发挥,无须长辈知道。横竖这家人里,也无人管的住丈夫,她“无能”才合群呢。

    太夫人又问大太太:“敬上的年礼可预备好了?如今几位王都长成了,谁也别落下。尤其是桂王人老实,单落了他,圣上脸上可不好看,也显的我们家踩高捧低。”

    大太太口含黄连,夺储之事非得落下帷幕了,她们这些当家太太才好过日子。否则要么跟着一边儿一条道走到黑,要么谁也不得罪。一条道走到黑要钱做投名状,两厢讨好更要钱脱罪。大太太心里恨不能圣上立刻去见先帝她才好送礼呢!如今闹成这样,库里连老鼠都不想来!然她也知轻重,一面应着太夫人,一面盘算着从哪里挤出一注钱来。

    三奶奶自是向着榕王,却又愁如何亲近,灵光一闪,瞟了一眼三小姐,对太夫人笑道:“说来榕王殿下将要说亲,咱家还不知备甚礼呢。”

    太夫人看得分明,微微笑道:“又不是太子,咱家还不到那个份上。”

    二奶奶冷笑:“咱家又不是正经外家,上赶着好没脸皮!何苦来哉?”

    家里人素知这二位不大对付,都是孙媳,太夫人自喜欢活泼逗趣儿的那个。平日里未免多看顾一二,谁料二奶奶竟吃起醋来。太夫人便有些不喜,娘家比人强,丈夫比人强,竟还如此容不下,背地里埋怨这她偏心,人老别扭,竟更耍起左性来,故意抬举着三奶奶与自家出气!便拉下脸道:“都是亲戚才有人情,便不是亲戚,既在朝堂上混着,总也要有些脸面,怎底就叫上赶着?也有你娘家表弟成亲,你不随个分子?虽说那是天家要敬着,骨血天性却抹不得。咱家贫寒点的亲戚来了,你太太何时不曾以礼相待?这方是大家子行事!”

    二奶奶羞的满面通红,忙站起来道:“是媳妇想左了,老太太恕罪。”

    太夫人懒怠搭理,径自跟三奶奶说话。

    二奶奶满腹委屈,隐晦的瞪了三奶奶一眼——那贱妇千伶百俐惯会骗人,如今连妯娌都冷着她。老健春寒秋后热,倒要看你风光到几时!

    林贞瞧了一出好戏,扭头同大奶奶对望,一齐轻轻叹气。三奶奶好掐尖,二奶奶更糊涂——婆婆自是不喜欢轻浮媳妇,然木呆呆的一味端庄,成日里对着闷都闷死了,何处讨喜?幸而林贞并非糊涂妇人,否则背地里也少不得说几句二嫂端的架子比娘娘还大了。

    三奶奶有心事,待众人告辞时借机留下,只把婆婆送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三奶奶惯常在上房讨好,众人都习以为常,皆不理论,唯有二奶奶暗自冷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太夫人见三奶奶回来,笑道:“你休胡乱打主意,三丫头模样顶顶算秀气,若说做正房她又出身不够,偏房又颜色不够。何况正妃未定,我们就想着往人夫妻两个间塞人,岂不是往死里得罪榕王妃?”说着一叹:“可惜了是庶出,不然说与桂王也是好的。”

    三奶奶话未出口就叫太夫人驳了,心里也不恼,面上带着笑说:“还是老太太见识广,我只想当然,通不济事儿。”

    “你娘家就没个模样好的?”太夫人笑问,“还是想留着做正妃?”

    三奶奶抿嘴笑道:“我家七妹妹是个才女,可巧是隔房的,不在中表之列。这话我也不敢四处乱说,只告诉老太太知道,老太太可要替我保密。”

    太夫人笑道:“猴儿还在我面前弄鬼,全天下长眼睛的人都瞧出来了,还叫我别说!”

    三奶奶苦着脸道:“我的好祖宗,全天下人都长着眼睛,可耳清目明的能有几个?若叫我娘知道是我嚼舌,定要打我哩。”

    太夫人白了三奶奶一眼:“你娘是个老实的,偏生出你这泼猴来,也不知像谁。”

    “日日跟谁在一起便像谁!”三奶奶笑道,“可惜只学了三分,到哪一日把剩下那七分学全了那才是泼天的福气哩!”

    太夫人忍不住拍了三奶奶一下:“去去去,嘴里越发没章程。我瞧你也闲的慌,派你个差事。这都多早晚了,你到厨下瞧瞧中饭,同我一并吃了吧。”

    三奶奶立刻从塌上跳起,学了那武戏的模样轻喝:“末将领命!”说完一阵风的跑了,留下太夫人指着门只管笑骂:“猴儿!猴儿!”

    太夫人的婆子也笑道:“满屋子就三奶奶最活泼,竟是个小子。”

    太夫人一笑:“如今个个都忙,也亏她在我跟前了。”祖孙两个虽无太多的话说,有个人日日伴着也聊解寂寞。想到此处,太夫人冷笑:不孝的东西,也敢怨我偏心!便是三奶奶做样子想混私房,也好过你们一个个要的理直气壮!有空在家整治庶子,没空陪我老婆子?打量我傻子呢!

    次日一早,大太太将拟好的礼单送至太夫人跟前:“老太太瞧瞧可有纰漏?”

    三奶奶忙接过:“我替老太太念一回。”

    三小姐又要撇嘴,见林贞一个眼风杀到,硬生生把嘴角往上扯,做出个笑模样来。大奶奶看的扑哧一笑,悄悄道:“哪里是养姑子,竟是养了个闺女!”

    “你就胡说吧,也不知谁躲懒,说好把大姐送出阁就从我这儿接手的,我不计较你装死,你还调侃起我来了。”

    大奶奶笑道:“哎哟哟,她管我叫大嫂,单管你一人叫嫂嫂,我可不敢抢。咱俩便一人领一宗差事,我管家你管人,这叫‘妯娌齐心,其利断金’,这样的大道理都不懂,那就枉称了秀才娘子!”

    “……”

    三小姐正要笑,只听太夫人对大太太道:“你是管家管老的人,再无不妥帖的。只是上回说买祭田的事儿,你们可动了?那是百年根本,要上心为好。”

    大太太暗道:哪还有闲钱弄那个!却也不敢直说,忙回道:“如今我们那片庄子也有几家在朝上站班的,他们占着顶好的地儿,总也买不到连城一片的。散碎买了却不好灌溉,还与人争水。旁的田产若不在一处,族人难免叫旁人欺负,反害了他们。如今只好等罢了。”

    太夫人信以为真,叹了几句便罢了。

    一时说完话,太夫人要听书,众人便散了。林贞走在廊下趁机问:“大嫂,何以散碎的地买不得?虽不好取水,也不是不能掘井。贫寒的族人有田种便得,谁还挑剔这个呢?”

    大奶奶苦笑:“甚无整地?不过是借口。谁不知祭田是翻身的本钱,可要买田就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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