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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大厦-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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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韩泽。”   
  我呆了一呆,他答非所问,看来是在规避我的问题,毫无诚意。   
  但是,他对我说出了他的姓名,好像他又有对我从头说起的打算,他先竟打算怎样 
呢?韩泽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我从来也未曾听过这样的一个名字。   
  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脑中陡地一亮,这个名字,我虽然未曾听到过,可是, 
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我自诩记忆力十分强,应该可以想得起来的。   
  果然,我想起来了,在一本杂志中,曾介绍过这个人。韩泽,他自少就被称为数字 
天才,十六岁进了大学,二十岁当了博士。   
  对了,就是他!   
  我点了点头,道:“韩先生,你就是被称为数学界彗星的那位天才?”   
  韩泽苦笑了一下:“卫先生,原来你看过那篇文章,不错,在数学方面,我很有成 
就,不过,比起王先生来,我差得太远了!”   
  我一听,心中一凛,霍地站了起来,在那一刹间,我几乎忘了假装自己看不到东西 
了。   
  他那样说,那么,王直义的身份,就实足令人吃惊了,如果他口中的“王先生”就 
走王直义,那出,毫无疑问,这位王先生,实际上是科学界的怪杰,曾经参与过世界上 
最尖端科学发展的大数学家、大物理学家,曾经是爱因斯坦最赞许的人物:王季博士!   
  韩泽仰着头看着我,我笑着,我不去望他,仰着头,道:“你说的王先生,是王季 
博士?”   
  韩泽点头道:“走,是他。”   
  我又道:“他就是王直义?”   
  韩泽又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出声,我是“看不见东西”的,是以我当然应该看不见 
他的点头,所以我又大声道:“是他?”   
  韩泽吞下了一口口水,才道:“是他!”   
  我呆了半晌,才道:“我不明白,像你们这样,两个杰出的科学家在一起,究竟是 
在干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隐去本来面目,为什么你们要化装?”   
  韩泽的口唇颤动着:“我们…正在作一项实验。”   
  我冷笑着:“你们的行动,全然不像是在做实验的科学家,只像是在计划犯罪的罪 
犯!”   
  韩泽又震动了一下,才道:“我们本来也不想那样做的,但是你知道,这项研究, 
需要庞大得难以想像的资金,我们自己,一辈子也难以筹集这笔资金,必须有人支持, 
而……而……”   
  韩泽讲到这里,现出十分惊惶的神色来,四面张望着,像是怕他所讲的一切,被旁 
人听了去。   
  我吸了一口气:“怎么样?”   
  韩泽语带哭音,道:“我……我是不应该说的,我们曾经答应过,绝不对任何人提 
起的,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说!”   
  他只手互握着,手指缠着手指。   
  屋子里很静,我不得不佩服白素,她躲在屏风之后,连最轻微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   
  我冷冷地道:“你不说也不行,因为你的行藏,已经暴露,作为一个科学家,你应 
该有你的良知,你不能在行藏暴露之后,用犯罪行为去掩饰!”   
  我一面说,一面面对着他,我发现他的额上,汗珠在一颗一颗地沁出来。   
  我知道,他之所以来找我,就是因为他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所致,在那样的情形下, 
我只要再逼他一逼,他一定会将所有的事全讲出来!   
  所以我在略停了一停之后,又道:“郭先生失踪,陈毛死亡,罗定也失踪,我想, 
这全是你们用犯罪来掩饰行藏的结果,是不是?”   
  韩泽双手乱摇:“不是,不是,那完全是意外,意外!”   
  他双手挥着拳,挥动着,神情很激动。   
  我略呆了一呆:“你们的实际工作是什么?”   
  韩泽的口唇,不断颤动着,但是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显见得他的内心斗争得 
很厉害。   
  我就在这时,厉声道:“你应该将一切全说出来,不应该再有任何犹豫!”   
  韩泽站了起来,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气,我神色也变得更严厉,韩泽道:“我… 
…实在不能说,支持我们作实验的人”   
  他讲到紧要关头,又停了下来,我心头火起,厉声喝道:“你要就说,要就快滚! 
”   
  我伸手向前直指着,韩泽站了起来,离开了沙发,连连后退。   
  当他退到门口的时候,他几乎哭了出来,哽着声音叫道:“求求你,别逼我,我不 
能说,要是我说了出来,一定会死的!”   
  我冷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他苦着脸:“我来请你,将那……具摄影机……还给我!”   
  我略呆了一呆,立时明白他是指什么而言了,他口中的“摄影机”,一定就是那根 
金属管,这是什么样的摄影机呢?据白素说,构造极之复杂,她从来也没有见过。   
  而他居然还有勇气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来,真是厚面皮之极了,我冷笑道:“不能 
,我要凭这东西,来证明你的犯罪!”   
  韩泽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你斗不过他们的,你什么也看不到,你一定斗不过 
他们,为了你自己,为了我,求求你,别再管这件事了,只要你不再管,就什么事也没 
有了!”   
  我冷笑道:“太好笑了,郭太太每天以泪洗面,在等他的丈夫回来!”   
  韩泽道:“郭先生会回来的,他……只要我们能定下神来,纠正错误,他就可以回 
来了!”   
  我听他讲得十分蹊跷,忍不住问道.“郭先生在什么地方?”   
  韩泽双手掩着脸:“别逼我!”   
  他倏地转过身去,拉开门,走出去,门立时关上,我还听得“碰”地一声,我连忙 
奔到门后,还可以听到他背靠着门在喘气。   
  我拉开门来,韩泽立时向前奔去,他奔得如此之快,完全像是一头受了惊的老鼠, 
我本来想追上去的,但是略一犹豫之间,他已奔到了马路中心,而就在这时,一辆汽车 
疾驶而来,在韩泽的身边,紧急煞车,发出了一阵极难听的吱吱声。   
  我看到,韩泽一转头,看了看车子,现出骇然的神色来,接着,车中跳出了两个大 
汉,韩泽好像想逃,那两个大汉,已经一边一个,挟住了他,我看到这种情形,心中十 
分为难,我出声,就表示我看到了一切,我伪装什么也看不见的计划,就要失败,而如 
果我不出声,韩泽这时的处境,却大是不妙!   
  我只考虑了极短的时间,我看到韩泽在那两个大汉的挟持之下,略为挣扎了一下, 
便已然被推进了车中。   
  我陡地大声叫了起来:“韩先生,请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这样叫法,可以使人联想到,我实际上是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的,而我的叫嚷, 
可能对韩泽有所帮助。但是我的叫嚷,一点用处也没有,韩泽被推进了车子,那两个大 
汉,也迅速上车。   
  其中的一个大汉,在上车之际,回头向我望了一眼,车子立时以极高的速度,向前 
驶去,几乎和迎面而来的一辆汽车,撞了个正着,在那辆几乎被撞的车子的司机喝骂声 
中,车子已经驶远了。   
  我站在门口,心头抨抨乱跳,我之所以吃惊,并不是因为韩泽的被劫持,而是韩泽 
说,在他和王直义之后,还有一个“幕后主持人”,要是他透露了有关他们研究工作的 
秘密,那“主持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还没有机会获知韩泽和王直义的幕后主持人是什么人,但是刚才,那劫持韩泽上 
车的两个大汉之一,曾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使我看清了他的脸,这就够叫我吃惊的 
了!   
  我认得这个人,这个人的外号叫“鲨鱼”,他是一个极有地位,而且在表面上,早 
已收了山的黑社会头子,据说,鲨鱼控制着世界毒品市场的七分之一,这个统计数字, 
从何而来,不得而知,但是由此也可知他势力之庞大。      
我吃惊的,还不单是认出了“鲨鱼”,而是像鲨鱼这样身份的人,居然会亲自来干 
劫持韩泽这样的事!   
  照常理来说,像这种事,鲨鱼只要随便派出几个手下来干就可以了,绝不会亲自出 
马!   
  但是,刚才我的而且确,看到了鲨鱼,他额上那条斜过眉毛的疤痕,瞒不了人,我 
曾在公共场合,和他见过好多次。   
  我立即想到的事,鲨鱼一定不是那个“幕后主持人”,他之所以会来干劫持韩泽的 
勾当,完全是因为他受了指使之故。   
  那也就是说,那个“幕后主持人”的地位,高到了可以随便指挥像鲨鱼这样的大头 
子去干一件小事的地步!   
  我对于世界各地的犯罪大头子,相当熟悉,鲨鱼本身也是第一流地位的大头子之一 
,像这一类大头子,全世界不会超过五十人。   
  所以,我实在无法想得出,能够叫鲨鱼来干这种事的人是什么人!   
  我呆立在门口,街上已完全恢复了平静,我听到白素的脚步声在我身后传来,我并 
不转过头去,仍是征征地站着:“韩泽被人推了上车,推他上车的人之中,有一个是鲨 
鱼。”   
  白素自然也知道“鲨鱼”是何方神圣,她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你看错了吧! 
”   
  我转过身,和她一起回到屋中,关上门:“不会错,而且,要是料得不错的话,鲨 
鱼也看到了我,他当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只怕他就要找上门来了!”   
  白素的神色很难捉摸,我看得出她并不是害怕,而只是厌恶,她不愿和“鲨鱼”这 
样的人,有任何方式的联络和接触。   
  我苦笑了一下:“放心,他现在是正当商人,我想他不敢露原形,他花了至少十年 
的时间来建立目前的地位,要是真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他就完了!”   
  白素道:“那么,他为什么会来找你?”   
  我徐徐地道:“只不过是我的猜想,我想,他会对我威逼利诱,叫我不再理这件事 
。”   
  白素皱着眉,不出声,我回到了书房,在白素的手中,接过那金属管来,仔细看着 
,又用一套工具,将之小心地拆了开来。   
第十部:大量金钱的收买   
  那是一具摄影机么?我自己问我自己。我已经在韩泽的口中,知道那是一具摄影机 
,可是看来看去,这是一具什么样的摄影机呢?它的一端,像是凸透镜一样的玻璃装置 
,可以说是镜头,但是我却从来也未曾看见过这样子的镜头。   
  而且,在这根金属管之中,还有着复杂的无线电控制装备,许多由集积电路合成的 
组合,看来倒像是一具小型的电脑。   
  我足足花了一小时去研究这件东西,将之全拆了开来,又逐件合拢,在拆开和合拢 
的过程之中,我将它全拍摄了下来。我在那样做的时候,我又想到,如果韩泽想要回这 
件东西,那时,“幕后主持人”一定也怀有同样的目的。本来,我根本没有将这个“幕 
后主持人”放在心上,可是在看到了鲨鱼之后,我的想法改变了。   
  我想到,我可能会被逼将这件东西交出去,这是我唯一保留的物证,而如果我拍摄 
了许多照片,那么我一样可以去请教有关方面的专家,认出这件东西,究竟有什么作用 
,那对我会很有利。   
  当我做完了这些工作之后,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也就在这时,我听到接连几辆车 
子停下来的声音,我赶快来到窗口,将窗帘拉开少许,向下看去,我看到叁辆大房车, 
停在我门口,有两个人正下车,走向我的门口,伸手按铃。   
  我认出,其中一个身形高大,西服煌然的,正是鲨鱼,而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身子 
比他更高,更粗伟,手中提着一只极大的鳄鱼皮旅行袋。   
  我来到书房门口,听到白素道:“对不起,卫先生从医院回来之后,心情很不好, 
我想他不会想与任何人谈话,请两位——”   
  鲨鱼哑着声道:“卫太太,至少他今天已和一个人谈过话,我姓沙,我绝对没有恶 
意!”   
  我从书房口,走到楼梯口,大声道:“哪一位一定要见我?”   
  我在发话的时候,扬着头,装出一副盲人的神态,鲨鱼提高了声音:“是我,卫先 
生,鲨鱼!”   
  我皱着眉,手一直不离开楼梯的扶手,慢慢向下走来,到了楼下,我看到白素仍然 
站在门口,拦住了鲨鱼和他的手下。   
  我当然不能有任何预知他会来到的表示,所以当我站定之后,我以极度疑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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