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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荒岛夺命案-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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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笑着说:“晚上好。” 
  “我叫约翰·柯里。” 
  她显然从未听说过我,因为她依然在微笑着:“我叫桑德拉·威尔士,是弗雷德里克·托宾的朋友。” 
  “是的,我知道。我们七月份曾在葡萄园见过一面,在品酒会上,我当时同戈登夫妇在一起。” 
  她的笑容立刻僵住了,说:“那真是太可怕了。” 
  “是的。” 
  “一场悲剧。” 
  “没错,你跟戈登夫妇很熟?” 
  “嗯……托宾同他们很熟。我很喜欢他们,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对我有同感。” 
  “我敢打赌他们都很喜欢你。他们一直以来都对你评价很高。”而事实上,戈登夫妇从未提起过她。 
  她又微笑了。 
  她讲话时举止文雅得体,看来她似乎曾去礼仪学校特意学做这些动作。这当然也是锻炼出来的。我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托宾将她送至某所学校,在那儿她得头顶一本书,一边走一边背诵白朗宁夫人的诗歌,甚至嘴上还要含支铅笔。 
  我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放着爱玛·怀特斯通不要而去找桑德拉·威尔士。但转念一想,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我问威尔士小姐:“你喜欢赛艇吗?” 
  “我个人不怎么喜欢,不过弗雷德里克似乎对此挺着迷的。” 
  “我在这西边有所水上房屋,我很喜欢驾赛艇。” 
  “那真是太好了。” 
  “事实上,我敢打赌我看到托宾先生……让我想想,上周一下午的鸡尾酒会时间,他在那艘小捕鲸船上,是你同他在一起的吧?”她想了一会儿,说:“嗯……上周一……,对了,那一整天我都在曼哈顿。弗雷德里克派了个司机送我和管家去市中心了,那一整天我都在那儿逛街。” 
  我注意到她的小脑瓜此时正在高速运作,她的唇间已掠过一丝不快。她问我:“你看到托宾同另外一个人呆在捕鲸船上吗?” 
  “可能不是他吧。即便是的话,他也可能是独立一人或是同一个男人在一起。” 
  她的脸色更阴沉了。 
  我就爱搅浑水。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已经知道威尔士小姐和管家在案发当天呆在曼哈顿。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又问她:“你是否也像弗雷德里克一样热衷于当地的历史和考古啊?” 
  她回答道:“不,我对此毫无兴趣。而且我也很高兴地发现他也不再热衷此道了。男人可以有许多业余爱好,干嘛非得去考古?” 
  “这可能与匹克尼克历史社的档案管理员脱不了干系。”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要不是当时弗雷德里克·托宾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很可能扭头就走了。弗雷德里克对她说:“我想占用你点时间。费歇夫妇要同你打声招呼。”弗雷德里克又对我说:“你能原谅我们吗?” 
  “我想我会的,除非费歇夫妇也想同我打招呼。” 
  弗雷德里克给了我个极不友善的微笑,而威尔士小姐则对我皱皱眉,他们就走掉了,留下我这个粗鲁的客人来反思刚才那笨拙的举止。 
  在晚上八点三十分我看到了麦克斯和贝思。麦克斯也戴了顶海盗帽,贝思也戴了顶傻乎乎的女帽。她穿了条白色宽松长裤,上身是蓝白相间的船形领上衣。这身装束和她平时的打扮很不一样。我朝他们所在的那张长餐桌走去。麦克斯正在大啃一盘烤乳猪,那也是我的最爱。我们相互问候,我还趁机偷吃了他的热狗。 
  贝思说:“今晚真不错。我得谢谢你提醒我到这里来。” 
  “你永远都想像不到你能在别处听到多少信息。” 
  麦克斯对我说:“贝思向我汇报了萨福克郡警察局在戈登夫妇一案上的进展。在过去的四天里她做了大量工作。” 
  我向贝恩膘了一眼,看她有没有将我告诉她的事透露给麦克斯。贝思朝我微微地摇了摇头。 
  麦克斯对我说:“再次感谢你的帮助。” 
  “没问题,有事尽管给我打电话。” 
  麦克斯说:“你从来都没有回过我的电话。” 
  “我是没有,而且以后也不会。” 
  “我认为你没有理由生气。” 
  “我没理由?!麦克斯,你设身处地地为我想一想,”我说,“当初我真该一脚把你从我的后院踢出去。” 
  麦克斯说:“好吧,我是给你找了些麻烦,对不起。” 
  “这才像话。谢了!” 
  这时,贝思插话进来,她对麦克斯说:“约翰因为帮你的忙而挨了他土司的训。” 
  麦克斯说:“对不起。如果你要我给谁打电话的话,你尽管讲,我会帮忙的。” 
  “不麻烦你了,麦克斯。我想他们是听不进一个乡村警长的话的。” 
  事实上,我还没有对麦克斯恼恨到那个程度,即使我曾气他,那也不会气很久的。因为他的本质还是好的。有的时候我会使人相信我是真的生气了,这样对方就会觉得欠我一份情。这或许也是一种小诡计吧。我问麦克斯:“顺便问一句,两三年前,普拉姆岛上有没有发生过一些意外事件?” 
  他想了一会儿,说:“以前曾有一个人被淹死。那是两年前的夏天,也是一个博士,可能还是一个兽医。” 
  “怎么淹死的?” 
  “让我想想……他当时是在自己的船上,没错,他当时正在钓鱼。他太太等他很久,不见他回来,于是就给我们打了个电话。我们请海岸警卫队出动,大概在凌晨一点发现了他的船。他的尸体在第二天被海水冲上了岸……”他朝停留岛抬了抬头。 
  “有被谋杀的证据吗?”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他的头上有个肿块,尸体也被解剖了。但我们最后发现他是从船上掉下去的,刚好把头撞上了船舷。因而是失足落水的。”麦克斯加了一句:“这也是有可能的。”他看着我,问道:“你干吗问我这个?” 
  我说:“对不起,我已经答应过托宾先生,当然还有你,我决不会在他的晚会上谈论这些事的。”我又加了一句:“我去要杯啤酒。”于是我径直走开,留下麦克斯在那儿,手中拿着一根法兰克福香肠。 
  贝思追上我说:“你不该那么无礼。” 
  “他活该。” 
  “记住,我还要与他共事呢。” 
  “那你来与我共事好了。”这时我看到了那个特别优待我的女招待了。她看到我就从托盘中拿了杯啤酒递给我,贝思也拿了杯葡萄酒。 
  贝思说:“我想知道考古挖掘,弗雷德里克·托宾,以及你发现的所有东西的意义,我还想知道你的结论。作为回报,我会为你争取官方的资格,这样你就可以自由地使用郡警察局的所有资源了。你认为怎么样?” 
  “什么官方的资格,我要它有什么用?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明天就把一切都告诉你,那之后我就要走了。” 
  “约翰,不要不择手段。” 
  我没回答。 
  “你想让我给你的上司打个电话吗?他叫什么名字?” 
  “什么狗屁主管!去他的!”现在乐队正在演奏《当岁月流逝》,我问她:“想跳舞吗?” 
  “不想,我们还是谈谈吧。” 
  “好吧。” 
  “你认为那淹死的普拉姆岛的兽医也同该案有关?” 
  “可能是吧。不过我们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搞清楚的。但是我已经看到此案的思路了。” 
  “什么思路?” 
  “你戴这顶帽子挺合适的。” 
  “约翰,我想谈谈这起案子。” 
  “这儿不是地方,现在也不是时候。” 
  “那要在哪儿?什么时候?” 
  “明天吧。” 
  “今晚吧。你答应我今晚同我讲的,我可以同你一起去你的寓所。” 
  “噢……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这个能力……” 
  “约翰,听着,我不想同你做爱,我只是想同你谈谈。我们去找家酒吧,或随便什么地方。” 
  “可是,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不太好吧。” 
  “噢,我知道了,你在恋爱。” 
  “不……,嗯……,也许是吧。不管怎样,这事也该等到明天再议。要是我的判断没错的话,凶手就在那儿,他正在招待晚会上的客人。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明天就开始监视他,只不过不要打草惊蛇。” 
  “好的,但——” 
  “我们明天再讨论这件事吧。到时候我会把整件事都告诉你,这样我就解脱了。星期一我得赶回曼哈顿去。星期二一整天我都要体检,以及同各种人见面。明天,好吗?我向你发誓。” 
  “好吧。”她同我碰了碰杯,然后我们一齐于了它。 
  我们随便聊聊,同时我的眼睛也捕捉到了远处的爱玛。她正在同一群人聊天,其中就有她的旧日情人弗雷德里克,而后者亦正是我心中的疑犯。不知怎么搞的,我一看到他们在一起就有一股无名的炉火从心底升起。我问自己:约翰,你现在是怎么搞的?以前当我的前妻同她那好色的老板一起出长差时,我也没有这么大的醋意嘛!好像从没有过。 
  贝思顺着我的眼神望过去,说:“她看上去挺漂亮的。” 
  我没回答。 
  贝思又接了一句:“我碰巧向麦克斯提起过她。” 
  我显然不愿对此做出任何反应。 
  贝思接下去说:“她以前曾是弗雷德里克·托宾的亥朋友。我想你肯定已经知道了。我这么说是怕你万一不知道。这样一来,如果你把托宾当成疑犯的话,你的枕边谈话就要注意了。或者说那就是你同她好上的原因?是不是为了摸清托宾的底细?约翰?你在听我讲话吗?” 
  我看着她说:“贝思,有的时候我真希望那颗子弹把我废了,这样,我就可以永远摆脱女人的控制了。” 
  她回敬了我一句:“当你下一次做爱的时候,你绝不会那么想了。”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我环顾四周,心想汤姆和朱迪本来也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算在这个星期去“奇德陡崖”“发现”宝藏的,如果是的话,他们到现在为止是否已经向公众宣布了?还是他们打算今晚在此地宣布? 
  可惜戈登夫妇此时正躺在冷冰冰的尸库里,宝藏不知还埋在什么地方?而杀害他们的凶手可能就是那个离我五十尺之遥,正在与我所钟情的女人谈话的家伙。事实上,我已经注意到托宾现正和爱玛单独在一起,正在私下里做着亲密的交谈。 
  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就绕着房子的侧面走出去,同时将那可笑的帽子和剑扔到地上。当我走过了一半的前草坪时,我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的名字,但我没有理会。 
  “约翰?” 
  我转过身去。 
  爱玛急急忙忙地从草坪上向我走来:“你去哪儿?” 
  “到有啤酒喝的地方去。” 
  “我陪你去。” 
  “不,我不需要有人陪。” 
  她说:“我的朋友,其实你需要很多伙伴。那也正是你的症结所在,你已做了太久的独行侠了。” 
  “你是不是在为当地的周报写失恋专栏啊?” 
  “我不会上你当的,同时也不会放你一个人走掉的。你去哪儿?” 
  “老城酒馆。” 
  “那也正是我常去的地方。你尝过他们的大盘烤干酪辣味玉米片吗?”她挽佐我的胳膊,我们一起走了。 
  我随她进了她那辆旧车,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已安坐在老城酒馆的一个包厢里了,并且已经喝上了啤酒。玉米片和鸡翅还没有上来。那些周六晚上的常客们不像是要去赶赴弗雷德里克那传奇式的盛宴,也不像是已从那儿归来。 
  爱玛说:“昨晚我打电话绘你的。” 
  “我还以为你与其它女孩一起出去了呢。” 
  “没错,我是在回来之后才给你打电话的,大约已到午夜时分了。” 
  “有没有钓着金龟婿?” 
  “没有,”她说:“我还以为你已睡着了。” 
  “不,我去了福克斯伍德。在那儿你能翰得个精光。” 
  “快跟我说说。” 
  我们谈了一会儿,然后我对她说:“我想你不会把我们谈话的内容都告诉弗雷德里克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没有,不过我告诉他,我正在和你约会。”她又微笑着问了我一旬:“我们是在约会吧?” 
  “历史档案管理员永远都在约会——一七七六年七月四日美国发表《独立宣言》,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 
  “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不对说真的,我根本不想让你在他面前提到我。” 
  她耸了耸肩说:“我很快乐。而且我想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他还祝我好运呢。” 
  “多有绅士风度啊!” 
  她笑着问我:“你吃醋了?” 
  “才没有呢。”我心想,我一定要亲手将他送上电椅。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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