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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

三国神隐记-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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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空度光阴而已,实当不得高士之称”言罢呵呵而笑。   
柳飞却是遽然而惊,直身道“啊,竟是枪神童老当面,某却是失礼了”童渊闻见他作色,不明所以,疑惑问道“柳壮士何以如此,老朽却是当不起”   
柳飞却是正色道“飞与童老幼徒赵云赵子龙交相莫逆,于童老之前,焉敢无礼。童老亦勿需客气,直接呼飞表字云逸便是”   
童渊一愣,道“云逸却与子龙相识?却不知何时识得”柳飞遂将当日与赵云相识一事详细说了。童渊听罢,却是起身施礼道“先生何不早说,以先生之身份,渊焉敢共席而坐,尚请恕罪。”   
柳飞听他先是称呼自己为壮士,后称云逸,待到闻听自己身份后,竟又称呼先生,还搞出个不敢同席而坐来,只觉甚是无趣。蹙眉道“童老这是为何?飞之身份虽为凡尘俗世称道,然童老乃光风霁月之人,如何竟效那俗世之辈。若不嫌柳飞鄙薄,便称飞之表字可也”   
童渊一鄂,不禁呵呵一笑,道“好好,既是云逸如此说来,老朽若再客套,反是落入俗套了”口中说着,眼中看着柳飞却是满含赞赏之情。要知在汉之时,身份却是至为重要的,上下等级之分很是严格。像柳飞这般洒脱,视身份等级为粪土的,直是少有,却是甚合童渊脾气,焉能不让童渊另眼相待。   
当下二人相谈更是相合,眼见日已偏西,童渊道“今日你我相聚,甚是相得,不若移席院中,便于月下小酌,岂不惬意”   
柳飞大喜,道“吾正有此意,却不料是童老先自说出。只是我这恶客却是要叨扰童老了”   
童渊大笑,道“若云逸为恶客,我这桃花谷便真为俗地了”二人说笑间,已是一起动手,将些肉脯,果品之类移于院外木台之上,二人就矮凳上坐了,柳飞却是取出玉露酒来,笑道“我这客虽恶,然酒却不错,童老却来品评一下”说着,打开白玉葫芦,就怀中取出晶石杯,为童渊斟了递于他。   
童渊在柳飞打开葫芦之时,便不住耸动鼻子,满脸惊喜。待到酒一入肚,登时便感到不同,不禁大惊道“云逸这却是何酒,此酒对内家气修之人,何啻于千金难求之物”柳飞见他识货,微微一笑,道“童老却是识货之人,此酒虽只是凡品,然这装酒之物却是不凡,功能摄取天地之元气,酒置于其中,日久自然带有天地之元气,对内家练气之人最是有益,童老却要多喝几杯才是”说罢,又是斟了一杯给童渊。   
童渊眼见柳飞待己情重,不由感动,颤声道“云逸胸怀,堪比日月,能揽四海。俗语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云逸身怀如此灵丹仙酒,竟是随意便拿出相赠,心胸之宽广,老朽不如也。”说罢,仰头将杯中酒饮下,又道“云逸若不嫌弃,老朽愿与你结为忘年之交,不知云逸意下如何?”   
柳飞闻听大喜,起身躬身作揖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却要多谢童老不弃,不以飞年幼而轻之”   
童渊作色道“兄弟却是称某做什么?莫不是欺我年老否?”口中呵斥,眼角唇边却俱是笑意。   
柳飞亦是大笑,跪地叩头,口称老哥哥,却是正式行了拜兄的礼节。童渊大喜,伸手将柳飞扶起。   
太行山上,月光融融,桃花谷中,一老一少两位当世奇人却是结为兄弟,把臂相看之际,俱是心中欢畅,放声大笑。那笑声慷慨豪迈,久久的飘荡于空中。。。。。。   
第二百一十八章:切磋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切磋   
二人即已结义,相谈更是融洽。柳飞又将出那粒培元丹,笑道“大哥此时却是可以笑纳了吧”   
童渊哈哈大笑,指着柳飞道“兄弟如此作为,却不是说大哥欲贪你灵丹吗?直叫某来担此恶名”口中说着,却是将那丹药接过。   
柳飞大喜,却是取出一只玉瓶,递于童渊,道“大哥却是不知,兄弟于这炼丹之术也有小成,此瓶内是三粒保命之药,名唤九转还阳丹。只要生机未绝,此丹虽不能如名字般,使人立刻还阳,但使人多延几日性命那是绝无问题。对于轻微之症,管保立时可愈。此丹于大哥估计作用不大,但大哥一旦碰上所需之人,却是正可用上了。今日一发送给大哥,以备不时之需。”   
童渊颔首,伸手接过。抚着玉瓶温润的外表,面上却是微有哀痛之色。似是想起什么。柳飞见状问道“怎么,大哥可是有什么难办之事?若有用到小弟之处,但请直言。”   
童渊微微摇头,抬眼望着天际明月,似是陷入回忆之中,良久才轻轻一叹,道“今日与兄弟结交,又得兄弟所赠这救命丹药,却是让我想起已经逝去的一位兄弟了。当日若有兄弟在,或许能挽回他之性命,也未可知”言罢,唏嘘不已。   
柳飞闻听,念头微转,便已猜到,轻轻的道“大哥可是说的李彦兄长?”童渊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泪流。抬袖擦拭泪水,轻轻点了点头。柳飞默然。   
童渊道“我与他同在义父门下习武,后结为兄弟。那一年我们二人也同时娶了颜家姊妹。两家人便是一墙之隔,过得何等快活。可是老天无眼啊。那一年瘟疫肆虐,李彦兄弟一家,还有你那可怜的嫂嫂,俱皆陨了。那年恰巧我出门在外,待我得到消息,赶回来时。却已是天人永隔,竟是未能见上最后一面。我心灰意冷之下,只觉世间已无可恋。遂寻了这个所在避世隐居,也避开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整日价来刮燥。只是不觉间却是十多年过去了。”言罢,摇头叹息。   
柳飞见状,想他一身本领难逢敌手,却于中途丧妻失友,家破人亡。十余年间。自己孤零零一人隐于这山野之中,其凄凉之处。实非言语可以形容,心下不禁恻然。眼见童渊老泪纵横,恐他思情伤身,忙将话题岔开。   
于是问道“小弟自来这世间,除大哥外,实是从未遇上修炼内家秘要之人。却不知大哥所修是何功法,可能为小弟解惑否?”   
童渊闻听他问起这个,不禁精神一振。他本是极为好武之人。况且自己所修之内家真气。也是他自行悟得,柳飞此问却是正好搔在他的痒处。心中悲伤之念大轻,心思却是转到武学上来。   
呵呵一笑,颇为自得的道“我这功法也是自行所悟而得,和兄弟你却也是有些相似。某当日曾于静坐中无意感受到天地之机,于峰顶静坐三日方有所得,方命名为太清真气,这些年来,修持不辍,自觉身轻体健,后多读医简,不断完善,始于前几日方才大成。自问这等功法却是世间不曾有过,当是奇功绝技矣。不成想,今日却是在兄弟身上亦是得见内家之气,只是似与我所修大有不同,却不知为何”   
柳飞呵呵一笑,搔搔头道“说实话,小弟一身内功所来也是莫名其妙,若要我细细说来,却也是无从说起,思之再三,也只能归为天授了”   
童渊点头,他本就是无意中悟得神功,自身本也是在不断摸索。自是相信柳飞所言。此时被柳飞引开了武功方面的话题,想及今日白天柳飞地表现,不禁技痒。瞅着柳飞呵呵笑道“兄弟,不若你我二人切磋一番如何,想来定能让你我各有得益”说着,目光灼灼的望着柳飞,甚是热切。   
柳飞一鄂,眼见这老童渊热切的眼神,知道实是难推,便慨然应诺。童渊大喜,当下二人便离席而起,至院中相对而立。童渊取了大枪,让柳飞自选兵器。柳飞却是起了玩心,左右看看,却见院外正有一方大石,约有半人高矮,当下便纵身过去,伸手托了起来,回至院中,对童渊道“小弟便已这个来领教大哥的神枪吧”   
童渊见他来去如电,心下暗凛。此际见他不丁不八的一站,单手托着如许大的一块大石,却如持着一根稻草般轻松,更是心惊。闻听柳飞所言,却并无一丝怪他托大之意,只是点点头,道“好,兄弟且小心了”言罢,左手向后一压,右手前伸,已是将大枪顺了过来。脚下疾走两步,双臂顺势上挑,那枪已是如同毒蛇跳起,“唰”地一声,已是直奔柳飞咽喉刺到。   
枪未到,一股劲风已是先至。森寒之气霎时已是将柳飞气机锁定。柳飞却是偷笑,脚下却是不动,气运单臂,却将那大石只是往胸前一移,便闻“叮”的一声,已是将童渊的大枪挡住。   
童渊此时大枪已是施展开来,绕着柳飞左捺右刺,上挑下砸。红缨已是当空幻出一片残影,残影中,亮晶晶地枪头纷纷扰扰,已是连成渔网一般,直向柳飞罩来。柳飞却是不慌不忙,只是将大石略微左右移动,便已是将童渊所有攻击俱皆挡在身外。   
童渊白眉微蹙,双目中神光忽现,清啸声中,漫天枪影忽的一敛,竟是突然竟无半丝幻影,但见实实在在一杆枪,已是当胸直刺而出,整个抢身宛如度了一层亮银般,发着蒙蒙荧光,枪尖处已是吐出三寸枪芒,直往柳飞胸前而来。   
柳飞眼见童渊这一枪来势凶猛,估计若是硬拼,定是枪毁石碎地局面。遂往后轻退一步,手臂动处,却是将大石笃然向天上抛去,呼的一声大响声中,那块大石已是冲天而起,柳飞空出双手,却是并不稍停,双手抱圆,左掌在上,右掌在下,一阴一阳,气运其中,运功向内猛地一挤,却正是太极中的一式揽雀尾。   
童渊本在柳飞突然将大石扔出去时,便是一愣,气势随之一窒,顿时弱了三分,待到堪堪刺到柳飞身前,随着柳飞双掌翻动,便觉大枪似是刺于一潭水中,浑不着力,那水中却似有着偌大的引力,直将自己大枪生生的引向一旁。   
柳飞左手却是极快地跟上,便在枪身中间,最不受力之处,轻轻拂了三拂。童渊但觉一股大力自枪身传来,恰在自己全力发出,新力未生之际传到,且是三波力道,一道强似一道,两臂大震之中,大枪却是再也拿捏不住,禁不住松掌后退。   
正于此时,那块大石却是呼啸着落下,柳飞单掌一圈一揽,已是化去那股冲力,那大石便在掌中滴溜溜转了起来,柳飞身随石转,单臂前送,“叮”的一声轻响,大石已是撞在枪尖之上,那枪蓦然向后退去,却正是送入童渊手中。两边厢一前一后,配合地天衣无缝,便如同事先演练了千百遍一般。   
童渊刚刚停步,手臂都未缩回,长枪便是到了,顺手便即抓住。待到拿到,却是一怔,瞬即却是哈哈大笑,收势向柳飞笑道“兄弟果是高明,为兄却不是对手”言下豁达,却无一丝不悦。   
柳飞也是停下,挥手将大石抛开,砰然声中,已是抱拳笑道“大哥莫要见怪,却是小弟占了兵器的便宜了”说着嘻嘻而笑。   
童渊摇头道“非是此言,难道上了战场,你还能要求敌手使用指定的兵器不成。你却不必为我掩饰,输了便是输了。你老哥若是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其非空活偌大岁数。更何况乃是输给自家兄弟,哥哥唯有高兴才是真的”   
柳飞大是惭愧,方才自己却是好胜心起。相比之下,境界已是差了童渊一截,忙自低头受教。   
童渊却是拉着他,问起方才破解自己那一枪的招数。他看的莫名其妙,输的也是稀里糊涂,虽不在乎输赢,但以他好武的性子,若是不搞明白,怕是觉也睡不好了。   
柳飞微微一笑,便将太极之理细细讲了,童渊只听得如痴如醉。要知此时武学一道尚处于萌芽时期,大多数所谓武学,皆是自战阵之上脱化而出,多重气势而少有技巧。而这太极却是后世武学达至颠峰时期,自极其奥妙地机巧中,累积沉淀而出地绝世技击之术,突然放于此时,焉能不让童渊痴迷。童渊但觉柳飞所言,便似突然为他打开了一扇大门,门后却是一片广阔的,从未涉足地奇特空间,让他为之颠倒不已。   
柳飞见他痴痴迷迷之态,也不多言,知他此时已是陷入武学奥妙之境了,自在一边坐了,浅斟慢饮。童渊此时脑中,却是如同电闪雷鸣,各种招式,各派学说纷至杳来此起彼伏,后发制人先发至于人,这一新奇理论不断与以往招式融合,渐渐相合,足有两个时辰,已是月至中天了,童渊忽的豁然贯通,不禁仰天大笑。这一笑终是笑出了一代大家,武术一道,便在这一刻形成了一道历史的分水岭。   
第二百一十九章:论政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论政   
却说童渊得柳飞所授太极秘要,他本是一代武术大家,悟性之高,在当世实是不做第二人想。此时即已明了以柔克刚,后发制人的武学纲要,结合自身所学,终是创出了一套介乎太极与形意之间的武术套路,使得中华武学提前千年得以放出璀璨的光芒。也为后世武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童渊心情畅快之下,已是迫不及待的提枪,将自己方才领悟的功法施展了一遍,待到收势之后,只感周身通泰,畅美难言。   
柳飞于旁见了,也是暗叹童渊之天赋惊人。他却不知童渊自幼习武,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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