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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半生缘同人)故事开始之前 作者:呵气成霜(晋江2014-05-31完结)-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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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在三楼的浴室冲了热水澡,披着浴衣,再回到二楼的画室。
  
  顾曼璐睡了一觉,又大吐一通,之后又让女佣伺候下在热水里浸泡了许久,直到水变得通凉了,她才起来,身上皮肤都起了皱子。因此她的酒也清醒了。顾曼璐摸了摸肚子,觉得自己今晚是白吃一顿了,觉得有些饿,让女佣给她下了一碗面条。
  
  顾曼璐连面带汤,吃得干干净净。完了,请女佣去三楼帮她整理一下睡房,她是不想占据荣先生的主卧,让他委屈的在画室里。顾曼璐意味深长的笑了,这一通大吐是恶心到荣先生了,P,她会为了让张豫瑾出国,而委屈自己吗?她才不是这样子伟大的女人,如果她跟荣先生一段时间,那也是她自己愿意,也是荣先生的男人魅力让她乐意与他发生男、女关系,但必须是平等的、双方都有权利说不、说停的关系。从上个星期与张豫瑾玩着玩着破了处…女…膜,她就没想到去过禁…欲的生活。上辈子她就是一个性…欲比较强的女人。当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她会与朋友去酒吧坐坐,找看着顺眼的男人去…开…房间。有时也会在网上约炮…友。一个女人享受…性…欲…美好的时光只有那么十几年。等年龄大了,就没那个感觉了。不像男人七老八十,还会一周来一次。女人断了经,就没了感觉。
  
  顾曼璐就瘫坐在一楼会客厅的沙发里,听着西洋歌曲,等又有了睡意,才回到三楼的客卧睡觉。
  
  梦里,有个很熟悉的男人却又想不起是谁,他很自然的走到床边,坦然地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想…亲,她抿着笑了,但是调皮的转开头,避开他的…嘴。他的…嘴就一直一直的追着她,她就心软了,让他亲了,他的舌…头很灵活,亲的她气喘吁吁……
  
  顾曼璐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是想不起梦里的那个熟悉的男人是谁。看看时间有些迟,就匆匆忙忙的洗漱,下楼吃早餐,之后司机说荣先生让他送她回学校。她也坦然的接受了荣先生的好意。
  
  
        
第三十一章 母子谈话
  
  1932年夏——上海荣家(兆丰别墅)
  
  一楼大厅,华贵端庄的荣大太太与风韵尤存的三姨娘,以及华丽依旧的荣风华,加上她的洋老公;荣家一家子正你往我来的打着麻将,还聊着一个又一个话题,身后还有几个年轻小丫鬟小心机灵的伺候着。麻将桌上白天也开着强光灯,洗牌的时候一只只钻戒光芒四射。白桌布四角缚在桌腿上,绷紧了越发一片雪白,白得耀眼……
  
  荣正茂正与荣忠呆在荣家二楼的画室,这画室之前大部分是荣家大少奶奶顾筱蝶呆着画画的地方,因此也有不少顾筱蝶留下的遗物。正中间挂着顾筱蝶的画像,如果顾曼璐在这里的话,她一定觉得那就是她,那不是她的杏眼?那不是她的美人尖?那不她的瓜子脸……没有十分相像,也有七八分的类似。
  
  画室又宽又广,荣正茂正坐在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旁边有个断臂维纳斯,墙壁上的画一幅挨着一幅,墙壁下边还叠着一幅幅旧画。不过没有一点灰尘,可见常常有人擦拭着。
  
  荣正茂正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荣忠刚刚彻来的新茶。荣忠手上拿着一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只有那么一句话:《诗经?郑风?将仲子》:“人之多言,亦可畏也。”想来想去,眉头紧锁,还是疑惑不解。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道:“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啊?顾小姐与你打什么哑谜?”
  
  “人之多言,亦可畏也。释义:‘言’语言。指流言蜚语。‘畏’怕。流言蜚语是很可怕的。”荣正茂随口解释了那句话。
  
  “还是不懂?!”荣忠那张俊雅的脸显得特别的诚恳。从小就不爱学这些“之乎则也”,为了这个还让大少爷狠狠地训过几回,后来大少爷见他学别的特别快特别好,才放过了他。
  
  “嗯,不怪你,小时候你聪明,可却是静不下心来。这是出自《诗?郑风?将仲子》,还有个小故事:古时候有个名叫仲子的男青年爱上了一个姑娘,想偷偷地上她家幽会。姑娘因他们的爱情还没有得到父母的同意,知道后,会责骂她所以要恋人别这样做。于是唱道:‘请求你仲子呀,别爬我家的门楼,不要把我种的粑树给弄了。并非我舍不得树,而是害伯父母说话。仲子,我也在思念你,只是怕父母要骂我呀。’姑娘想起哥哥们知道了这件事也要责骂她,便接着唱道:‘请求你仲子呀,别爬我家的墙,不要把我种的桑树给弄折了。并非我舍不得树,而是害怕哥哥们说话。仲子,我也在思念你,只是伯哥哥要骂我呀。’姑娘还害伯别人知道这件事要风言风语议论她,于是再唱道:‘请求你仲子呀,别爬我家的后园,不要把我种的檀树给弄折了。并非我舍不得树,而是害怕人家说话。仲子,我也在思念你,‘只是怕人家风言风语议论我呀。’”
  
  “少爷,您改了租界画室那幢小楼的房契名字,送到顾小姐手里,顾小姐没有考虑就退回了房契,又加了这封信。那她是……”荣忠不敢说得太直白,想想怎样表达才行,片刻之后,才道:“那个张豫瑾,还要不要办他到英国读博啊?”还是直接跳过那个敏、感话题,反正大家心知肚明。既然顾小姐那么不识抬举,那就不必再费那个心思了。
  
  荣正茂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上海那么多的名媛对着他投怀送抱,而他与女人向来“银讫两清”;说起来,这位顾曼璐还没有从他手里拿过“银”;她只是大胆的借他的名,沾他的光,玩了把“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居然还真是成了,现在有钱了,还在上海置了几亩地。抱她时,不反抗;亲她时,不拒绝;可送给她的洋房小楼却退了回来。她的胃口,有些大啊?!她在玩“奇货可居”吧;明明知道他对她志在必得,还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荣正茂揉了揉额头,明白自己不愿意让别的女人进入这个家,摸掉妻子顾筱蝶在这个家里的痕迹。即便是与她相似的顾曼璐也不行。那个张豫瑾还是先送出国,早去早好。于是他对荣忠说:“办。马上办。这回跟你和风华一起走。当交换生去英国读最后一年本科。”
  
  “是。少爷。”荣忠嘴上答应着。心里想起前几天二小姐与大太太分别找过来,问过这位顾小姐与大少爷的事情。唉,他什么也不清楚,一年多了,两个人看起来,还是云中雾中的样子。大太太是等着急了,少奶奶去了已经快六年,少爷也该想想传宗接代的事了吧。
  
  …………
  
  荣家主子们用好晚餐之后,各自散去,婆子们正收拾着。荣正茂在花园散着步,荣家的花园打理的很细致。荣正茂走走停停,逛完一圈,就准备开车出去找个地方坐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回去换一套吧。
  
  当进了大厅,就见大太太身边的一个丫鬟规规矩矩的过去来,含着胸叫了声:“大少爷,大太太请您去老爷的大书房。”十分规矩,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荣家大大小小的书房不少,荣正茂自己的,风华的,还有大太太看账本的静室,最大的收藏最多的就是荣家已故的老爷的书房,荣家主子下人们统统称它为大书房,荣家老爷的书房还是保持着荣老爷去世之前的样子,大太太有什么重要的决定总是喜欢在大书房里思考,也许觉得她的丈夫还在,还会给她力量,给她依靠。
  
  荣正茂没有接话,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转身就快步过去。那丫鬟连忙快步追上,与大少爷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三步之远。荣正茂边走边想着,这回妈妈又有什么大事要说呢?!他从身边的人一一过虑,又从每家公司一一过虑,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啊?那乡下的地以及不挣钱公司的转手,是大家一起商量过的,把上海的产业慢慢转移到海外去,特别是英国,荣忠七月份出国就是为了这回事。国内不安稳啊。荣正茂想了一圈,百思不得其解。就晃了下头,企图抛开那万千的思绪。
  
  荣家的大书房是位于荣家的后花园,是一幢独立的三层小楼,占地面积广。荣正茂到了荣家的大书房后,就亲自敲了敲门,有节有礼,敲了三声,就停了。一会儿就听到大太太的缓缓的声音:“进来吧。”
  
  荣正茂推开大门进来,看着书房与父亲在世时一模一样,还是一柜柜的精品书籍,收藏丰富,古今中外,应有尽有;二楼三楼是古董书画。最名贵的,当然不会放在明面上,还有一个地下室,荣家现在只有母亲与他知道这件事。这是荣家一代又一代地传下去的,俗称传家宝。荣正茂看了一圈,想着这些东西,还是得找个中国买家,给处理掉一批不重要的。有些不能卖的,就带出去,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吧,当什么时候回国,就也带回国来。
  
  等那个丫鬟规规矩矩的上了茶,又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还把大书房的大门合了上去。书房里只剩下荣氏母子俩。荣大太太清咳一声,道:“荣家这样大的产业,总得有个子孙后代吧。”当初荣正茂非顾筱蝶不娶,她也为他们向荣老爷求过情。成亲三年,也没有子嗣,本就想要纳个姨娘回来。可是荣正茂死不同意,才就此作罢。可不久之后,顾筱蝶在外头惹来杀身之祸,她当时心头一松,她怕这个儿子如此下去会无后啊。可那个顾筱蝶人去了,把她儿子的心也带去了。为了让他能放下一切,她就劝荣老爹同意他去英国留学。可四年后,他回来还是如此,在他回国的两年来,她给他介绍过多少上海的名门闺秀,而他还是对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来来去去,没有一个留得住。如今,风华也结了婚,还好她嫁了个洋人,不然还真是怕荣正茂把荣氏企业给了风华的下一代。上次影影绰绰听到几个下人说什么租界画室,什么顾小姐,她吓了一跳,就风华和荣忠分别叫来,旁敲侧击一番,了解一下,原来如此啊,一个长的像顾筱蝶,又是姓顾。她暗暗一哂,就放开了顾虑:什么身份地位啊,只要对方家室清白就行;什么庶啊嫡啊,她统统不管,反正荣正茂的儿子,全是她的亲孙子。今日叫他来,就是好好的敲打敲打。作为荣家嫡孙长子的责任。
  
  荣正茂面色似水,心里转了几圈,定下一个主意,就稳稳的回答:“是,母亲。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第三十二章 再去香港
  
  1932年7月份——去香港的英国船,某个头等舱里
  
  顾曼璐正托腮远望着,想起之前那两个月,就如同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从那晚在俄罗斯餐厅喝过酒之后,就收到荣先生让荣忠送来那套租界小楼房契,她眼风淡淡一扫,已经是用她的名字改成的房契,这不能收,一旦收了就受约束,男人用这样直白的赤…裸…裸…方式,那女人在男人面前就少了几分尊严,说话也得低声下气,在床…上也是以男人的快乐为主。这样银讫两清的方式,让顾曼璐想起一句话来:一方是温…香…柔…玉…送上,另一方是银子钞票拿来,银讫两清;一方是坐等门上客,另一方是提…裤…走…人,欢迎下次。那不是妓…女的生活吗?
  
  顾曼璐想自己现在已经有些钱,等房子第二期、第三期的分红到手,她先去公共租界找套房子,或是买或是租,把顾家人都搬过去,嗯,还有张豫瑾的母亲也一起(张豫瑾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找她,整天忙着出国的事宜,只写了一封信给顾曼璐,让她好好照顾他的母亲,他自己为了张、顾两家的前程出国打拼);再去上海外滩开家女子美容院,她想赚遍中外资产阶级小姐与太太们的钱。不过她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小女子想在上海有一席之地,想在上海立足。还是得靠着一个男人,那荣先生就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不过她不要这样子明晃晃的银子,小楼等。她只要站在他的身边,就能沾光添彩,这些无形资产是用钱也买不到的。因此,她心里选择像朋友般的情人关系。两人之间有几点交情,是平等的你来我往的关系,等两方厌了腻了倦了之后,就分开,不过再见时还是朋友,而非陌路般的视而不见。遇了困难时,也能打个电话,请对方帮帮忙的。而非让对方觉得早已银讫两清,还来找他干嘛。
  
  顾曼璐记得莎士比亚有句名言:“女人在最幸福的环境里,也往往抵挡不了外界的诱惑;一旦到了困穷无告的时候,一尘不染的贞女也会堕落。”她是想做那个在最幸福的环境里,往往抵挡不了外界诱惑的女人,而非去做那个到了困穷无告之时,让一尘不染的自己堕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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