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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女人行男人停-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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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性感女神!”

  “哇,不是精光光吧?”

  “有毛毯呢。”

  “多少奖金?”

  “一、二、三万分别给三、二、一等奖。”

  “比上次强多了。看来中国经济快速发展还是不错的,连艺术这种边缘也惠顾到了。再去怀柔?”

  “去海南岛吧,一起过五六天还是可以的。”

  “还是孝敬你父母吧,养儿子真是赔本货,真还没见过你还他们奶水和换尿布钱。”

  他嘟哝着抗议:“谁说没给?每三四个月就给千把块,他们还不要呢。”

  “丢人了吧,嫌少!”

  “不是,真的不要,说留着要个媳妇就行了。”

  “从经济角度看,赔货啊!”

  “我想起去海南岛拍热带海鱼和植物,并不是单纯地玩!” “别越描越黑了!我哪有那么多闲时间?找个妞陪你去玩吧,别让鲨鱼给吃了就行,吃了也无所谓,你别死的很难看啊!”

  “你嘴上真大度,我要真和别人一起去,你会恨死我的。” “不,我会杀了你!”

  他喜出望外地笑:“真的啊?”

  “嬉皮笑脸的,真是讨厌!”

 
  “哦,高兴。打是疼骂是爱,我是绝对相信的!”

  他很少说这么多废话,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起来大学教师。 妈妈的,还是不如这个坏蛋好啊。也想起了马克和王佳,这一对坏东东是怎么如此容易擦出火花的。难道真有一见钟情之说?

  “喂,有理想吗李同志?”

  “世界最顶级的摄影杂志常向我约搞,能搞点钱,不象现在这么辛苦了;陈一珊同学能把我看得紧一点,不让别的美女勾走了,常常为此吵点嘴也是可行的;再有一个小孩吧,男女无所谓,健康就行了。”

  “不错嘛,把自己摆在太阳的位置,别人都围者你转。信仰呢?”

  “太阳永远都挂在天上,给我最好的光和影。”

  我对着他的脸,迷迷糊糊地说:“象大师说的废话。”

  “将来我肯定能把一家三口照顾得好好的!〃

  “我也能。”

  “男女平等嘛,还是由我来照顾你们吧!”

  “男女平等?呵呵,当然,你可以跟我抢着穿超短裙,高跟鞋,修眉,也可以喝太太口服液。”

  按原计划进行,凑老爷子不在家的机会领着马克去了王老太太家里。王佳富有的家庭绝对是她爸她妈共同打拼多年的结果,风里来雨里走一二十年,容易吗?现在老太太身体出现了点问题,退在家里休养。按王佳臭丫说是年老体衰,肌体出了贵恙;要我说是她气的。我也时不时地气气老妈,但一边气一边塞甜枣,供需平衡。但王佳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一边气一边任何枣也不塞;就一个宝贝疙瘩又不能处理了她,呜呼,各种有害气体有害情绪久积体内不出,累积成了病。现在臭丫头浪子回头了,连马克这么帅的坏东东也不敢直接拎上门,   
担心二波冲击。该着马克的命苦,跟着战战兢兢地受罪。

  唉,要是搁到俺老陈家,甭管长什么样,哪国人,且不管贫富,只要有人愿意认领俺,一定会喜出望外的先答应,还要 忙不迭地搭出丰富的嫁妆。人与人是不一样哦。

  那天马克没穿的象面试似的,一件灰色风衣,把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勾勒得杆似的 ,加上西方人从小就在开放无拘束的环境下自由疯长,最终形成洒脱自信阳光又绅士的派头。

  这一点想想就唉声叹气,中国男人,包括女人,自小就被要求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地培养,窝窝囊囊长到三十岁,没看到站相也没看到坐相,却是唯唯诺诺万事放不开的样子。这还不算,尤其是精神和思想方面的单调萎缩,从小就被压抑禁锢在马列主义某某思想的条条框框里 ,整天背诵设有标准答案的各种愚蠢的问题,自己脑袋还没开发就被一团团破絮似的东西塞满了,一个个削成火柴根似的堆在一起,左右看横竖看一个样;除了窝里横左右横生枝杈外,一点也没有世界公民的头脑和气质。连累的整个中国的头脑也这样 ,所以整中国看上去又硬又倔又贫又疲,还自以为是的样子 唉,真是生为中国人的悲哀,还得无条件地爱她和他们。中国的世纪在那儿呢!妈妈的 !

  王伯母正和保姆做桂鱼,厨房里的香气飘得三里外都闻得流口水。

  马克老远就吸着鼻子说:“有这样会做饭的老妈该去开饭馆。”

  “早开到七大洲五大洋了,以为就你聪明!”

  王家在香山附近的别墅也太牛B了。中式的,盖成紫禁城那样。整个别墅区里都住着牛逼十足的人物。我也想什么时候也要弄一套啊。

  马克讪讪地,现在觉得高攀了,没想到普便贫困的中国也有 拿他第一世界的人不当回事的人家。王伯母别看老了,却显富态高贵,慈祥端庄。君子发财取之有道的话是可以慢慢积聚宁静安详气质的,不象那些贪官的老婆,不法商人的太太,活得霸气十足,虚张声势,随时张口咬人反扑的无聊之势,一看就是做亏心事不能长寿的。

  马克谦卑唯唯地与未来岳母握了握手,鞠躬到日本人的92058′,用最简单的汉语颠三倒四地说了三分钟的应景之辞,全是马屁话話。呵呵,得重新认识德国佬了。

  王家老太太喜滋滋地,私下把把咱拉到角落,“这么棒的小伙子学什么的?不行就介绍到我家公司里做事吧,将来派驻到德国,他可是懂两国语言啊。”

  “不对,他懂五国语言,德、法、英、西班牙、还有汉语,只是汉语差点。有了他,你不仅能到了德国,还有整个欧洲!”

  “怎么不介绍让你伯父认识一下?”

  “认识了,伯父笑而不答。就看你了,我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

  富太太沉吟了一下,“不是你男朋友吧?”

  “哎唷唷,亏你想象力丰富,我哪配得上马克呀,人家还有德国皇族血统!”

  老太太笑:“你不是最有平等精神的么?”

  “是啊是啊,现在是平民看不上皇族王族了,没落贵族了嘛。”贬过之后又想办法补回来。“可欧洲这帮遗老遗少还是挺受人尊敬的,毕竟欧洲资本主义富足的今天是这帮王公贵族让步扶持的结果嘛。不象中国,当权的,无论谁当权,都是死硬派,光顾自己不顾别人,还整天大同共产主义地瞎叫唤,虚伪死了!”

  富太太情不禁地叹息,“人家富裕家庭的孩子还这么有上进心,懂礼貌又善于学习,还懂五门外语,咱们佳佳咋就这么没出息呢?大学念不下去,干什么也没长性,半途而废,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啊!她要有你一半能耐我也就知足了。”

  “唉,还说呢,臭丫还不是你惯的!都怨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只剩下羡慕人家的份了!”

  “哦,丫头片子,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

  “我也是你惯的,从小没扁我,现在也晚了。就象当官的一样,从小官小贪,只有大官大贪了,纪律管屁用,得用大刑!大刑管屁用?得用真实有郊地监管,从小官就开始!”

  哗哗啦啦半天,又被较真的马克拉到一边,“你们在一起说了我些什么呀?我怎么听着你不着边际地把我夸成一朵花啊?没必要这么弄虚作假吧,我哪会五国语言啊?”

  “傻了吧,你胡喷喷几句西班牙语她老人反正听不懂,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现在我们最大的目的就是把你推销出去,你管那么多干嘛!”

  德国古板的牛脾气上来也不得了,“可以后怎么跟他们解释啊?说我老爹老娘不是大学教授,不是专打环保官司的律师,我也不懂五门外语,更没有什么皇族血统这个错误更甚,欧洲素来国王多,皇帝少,王族贵族还差不多,但也没有啊!”

  “老兄,那可不关我的事了。我的任务便是帮你搞定你未来的岳父母,至于后来怎么办,是继续撒更多的谎还是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就是老爹老娘也不可能全管了吧。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把林胖子搞到广东去,我要去上海!放心吧,生米做成熟饭的时候,你这个王家女婿不做还要砸断你的狗腿呢!你比吉重生强一百倍,你不是挺自信满满的嘛,王家想要整个欧洲,给就是了,又不是你家的。”
  对待对手,战略上要蔑视它,意思是要居高临下看清大局势。王佳和马克的事肯定能成,这个不容置疑,因这个两个臭东东都太想把事情办得完美无缺,才把本不值当的小困难小阻力放大到睡不着觉的地步。

  在战术上要重视它。这个重视就是认清对手的优劣点,各个击破。王佳父母这一对组合拳手现在已经很明白了,象传统格局那样,伯父那里控大局,伯母抓细节,所以要从细节入   
手。

  她老人家不是对马克抱好感了么?虽没好感到嫁女儿的程度,再加把火就差不多了。先从这里搞突破,然后再由局部升级到攻进全局。马克要是由未来丈母娘帮腔罩着,狗肉算是基本上端到桌子上去了。

  为此我拼命巴结讨好王佳的老妈,拼命去她家吃桂鱼,拼命说好吃好吃实际上都吃烦了,她也八成做烦了干妈都叫了。

  然后添油加醋地告诉她现在35岁左右这一拨男人讨老婆讨婚姻的走向,婚前拼命花心,见女人就追,制造了很多非处女,一旦到结婚的份上,都装王八装孙子拼命要求原装。离过婚的女人再漂亮再有钱,也只能委屈低就。快把王伯母说哭了。然后把马克王佳约到她家里吃饭,两人十分亲密感兴趣的样子,剩下的老人家慢慢想去吧。但也不能太慢啊,我恨不得老两口说:结吧结吧,结了完事了,省得烦心了。

  于是让马克把他所有强项拿出来一一显摆。

  香山附近有个规模不大的练马场,虽说冬天了,到里面活动活动还是不错的。关键是马克骑技不错,而王佳却是个马盲,我也差不多看见高头大马只是兴奋,属叶公好龙那一种。有了马克就不一样了,他能风驰电掣地骑过来还能骑过去,再加上王伯母在自家楼上拿把望远镜,情况很不一样了。

  没教养的马克,忘恩负义的马克,欠扁欠踹的马克,作教练员时明显地厚此薄彼,让我骑的尽是老马、丑马瞎马和有个性缺陷的蠢马,给王佳的却是个头高和倍有精神的。

  不过骑了一会儿,就发现了一个真理:要是骑马啊,还真得挑又老又丑又死难看又没精神气质的骑,最好还是拖儿带女的母马,后面跟着个小的,不仅跑不快还能对你非常彬彬有礼非常温和,简直爱护有加。那些高头大马神采飞扬的勿碰,它以把你颠下来摔下来为乐事。哦,那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快跑断腿的骏马也是可以一试的。

  最后的结果是王佳终于可以被人扶着能上马了。我还是见了马就害怕。

  不玩了,不玩了,怪没意思的。马克来北京快三年了,和筷子使得同样利落的是打升机。这得益于阿拉伯数字的全球通行。王佳家三楼本是娱乐的地方,有台球、乒乓球、书法桌什么的。那天晚上我们自作主张地弄来一块大地毯铺在阳台上,我、马克、王佳还有楼下保姆的儿子及王佳刚从国外回来的表弟在一起打扑克。除了王佳都对那间房子的构造不熟,我也不熟,加上天晚了,外面刚刚飘起了雪。

  打了几圈,不知谁说了句“弄杯茶喝”,起来开了门就出去了。另一个也说了句“我也去”,跟着出去了。马克站起来说了句“去趟卫生间”,也跟着出去了。

  王佳突然抬头叫:“妈呀,那是窗户!”站起来也跟着跑了出去。

  剩下我自己了,三秒钟的无聊,也前脚后脚跟了出去妈妈呀,也就做梦般飞行了……一秒种吧,就结结实实砸在什么半软半硬的物体上了,摔得我眼冒金花,大脑震荡身,下面几个人几乎同时和我一起惨叫起来,还有个嘴巴在骂。接着冰冷的雪粒子打在脸上脖子上,伸手乱摸,热呼呼的,不是屁股便是大腿。

  接着便听到保姆从屋里跑出来大叫:“我的妈呀!快来人啊,这人一个个从楼上接连掉下来了,下饺子似的!”

  想想就匪夷所思,最先从三层楼往下掉的是王佳的表弟和那保姆的儿子,二人福大命大造化大正好被一堆浓密的冬青族接住了,本无大碍;但接下来唏哩哗啦掉下来的不但自己不走运还连累了别人,马克是横着下来的,80kg连骨头带肉以加速度的方式猛挫在两个肉垫上,其中一个肋骨断了一根,另一个从冬青上滑下来,掉在我这边,被铁栏杆划伤了小腿。当王佳呼啸着下来时,马克用德国人宽阔的背部和慕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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