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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我是猫耳人 作者:液浮(晋江2012-04-05vip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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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哥哥,只要是想做的事情,总是能用出人意料的速度完成它。果然不一会,就见到哥哥气喘吁吁地拎着个笼子回来了,里面赫然一只呆傻状态的情发鸟。

    “情病这种病,本来也不是什么重症,甚至可以说是常见病。症状和情发鸟的发情状态是一样的,平常时候,只要给与适当的交(隔)配,就可以让他们的病情缓和和治愈,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动物的幼崽,得了这种病会死。”班尼一边从笼子里抓出那只傻乎乎的情发鸟,一边说,“猫耳人才性成熟之前,是不会生长生(隔)殖(隔)器官的,也就根本没有办法减轻病情,偏偏猫耳人这么珍贵的幼崽,落到你这个连防护网都不知道要张开的人手里!”话音刚落,班尼就一爪割开了情发鸟的喉咙,后者在他手里颤抖了一小下,就咽气了。

    艾尔法无法反驳弟弟的话,只能站得远远的,看他用沾染鲜血的手,掰开了幼崽的嘴。蜥蜴人的爪子张开的时候,就算是铜墙铁皮,也要被抓出一道伤口,但爪子收起的时候,又是非常温顺好用的工具。班尼粗壮的手指,和夏耽的小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夏耽很辛苦,才能勉强含住班尼的手指,因为无法闭上嘴,还会有口水从嘴边流出来。

    班尼来回地将情发鸟的鲜血涂抹到自己手指上,再塞进夏耽的嘴里搅动,夏耽被他捏得下巴发酸,就连眼角也沁出了泪水,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呻(隔)吟,“呜呜……唔……”

6 兄弟俩

“咽下去。”班尼毫不留情地看着手下可怜兮兮的幼崽,面无表情地命令。

    很难喝的你个凶残的人类杀手!

    夏耽很想把嘴里发酸发苦的液体吐出来,但嘴巴被班尼控制着,她刚有点要吐出来的动作,班尼就继续用手指堵住她的嘴,翻搅她的舌头,“给我全部咽下去。”

    没办法,夏耽迷迷糊糊地直接屈服,就把嘴里的东西统统咽下去了,那腥臭浓烈的味道,搞得她只想吐。

    艾尔法以为这么就算治疗完毕了,刚想靠近去安慰被弟弟吓到的小乖,就见班尼跟后脑长了眼睛似地对自己吼,“橱柜里有耳塞,拿一副,塞起来,直到我示意你拿下来为止。”

    “干嘛?”

    “叫你塞起来!”

    好吧,现在是做了治疗师的弟弟最大,艾尔法耸耸肩,乖乖翻出了耳塞,超耳朵里一堵上,世界顿时变成静音状态。

    班尼见艾尔法装备完毕,这才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开始顺着夏耽的喉咙口向下摩挲。猫耳人的幼崽没有生殖器官,只有喂下情发鸟的血,在血液流到腹部以下的位置不断按摩,直到一定量的血液,与幼崽的肌肉想结合。

    但是到底是多少量的血液,才算是足够呢?

    一旦血液融合得过多,不但不能终止这种疾病,反而会加剧情病的感染,让猫耳人幼崽陷入更大的危机中。所以,必须有人在感官全部打开的前提下,去感觉幼崽的身体状况,来决定下手的力度和时间。偏偏得了情病的猫耳人,他们的叫声,具有非常强大的……催(隔)情作用,如果定力不够,很可能会在医治的过程中,丧失理智。

    班尼又回头看了看一连期许朝着幼崽的艾尔法。——像是他哥哥这种人,绝对就属于定力不够的类型。

    蜥蜴人的舌头的感觉器官,比身上其他地方加起来的还要多,班尼全身心地感受舌头下,被紧紧缠绕着的滚烫身体,情发鸟的血在她的喉咙口,顺着食道向下,经过胸前的粉嫩,经过柔软而细瘦的腰部,经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经过线条漂亮的耻骨……

    他的舌头就追随着这样的轨迹,不断地吸吮、再吞吐其中的肉,让夏耽的身体,能够完全接受情发鸟的血液。

    夏耽觉得自己正在经受最严重的刑罚。

    她的身体从上到下都在瘙痒,好像有个声音在脑子,爆炸一样地不断地渴求外界的抚触和撕裂。但是她的双手被牢牢地捆绑了,身体也被滚烫的、惹人讨厌的舌头圈住,那些小小吸盘一样的东西,又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吸吮她的肌肤,让她身上的火焰烧得更加激烈了。

    思考、廉耻什么的,都已经不复存在。

    反正本来也就没怎么存在过。

    夏耽受不了身体这样的折磨,只能呜咽着扭动身体,不知道是想摆脱那舌头,还是更加让自己靠近它。

    “呜呜……嗯……呜呜……”

    无意识的轻叫冲出她的喉咙,有些沙哑,有些娇怯,如同蚀骨的音乐,让班尼浑身的鳞片都张开了。

    他的舌头的感官,也因为这种声音的催促,全部打开。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进入了交(隔)配期的发(隔)情状态。头上的鳞片像是漂亮的宝石扇子,完全打开,舌尖所有的吸盘,都开始分泌润滑的粘液,吸盘顶端的感应器全然开动,每一个最微小的动作,都会牵连到最深层的触觉。

    班尼的尾巴无意识地来回暴动,尾尖的剧毒尖刺,也露出了头,他的身下,原本完全被鳞片包裹住的三角形凸起,如今也因为血液的集中流淌,而显现出不正常的高温,渐渐由原本的青蓝色,变成了褐黄。

    简直就是折磨。

    对处在治疗中的夏耽来说,浑身瘙痒发热,有劲头无处使,还不断地被一条巨大的触手状舌头调戏,非常痛苦。

    但对处于治疗者立场的班尼来说,这种挑逗更加难以忍耐,从幼崽身上散发的催(隔)情气味和声音,还有它完全变成了菱形的瞳孔形状,都是最大的催(隔)情剂,无时不刻在挑战着他的极限,明明没有到交(隔)配季节,但身体的激素水平却被面前的幼崽扰乱。他的瞳孔因为身体的敏感和激动而放大,呼吸也随着猫儿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重。不断地闭上眼睛又睁开,不断地调整呼吸,维持神智的清醒。他必须牢牢记住,面前根本没有雌性蜥蜴人可以缓解他的情(隔)欲,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可以让他在失去理智之后,再挽救面前的幼崽一次。

    所以,舌尖的快(隔)感再强烈,他也不能放纵自己。

    情发鸟的血液在肚脐附近融化,夏耽白皙的皮肤上渐渐化出一个羽翅形状的痕迹,像是没有化开的血瘀,呈现青紫色。她感到身下像是被千万只虫蚁爬过,瘙痒却不得释放的压力,仿佛也随着那对翅膀的出现,汇聚到肚脐周围。她的皮肤已经被蜥蜴人濡(隔)湿的舌头摩擦成了诱人的淡粉色,整个身体都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上去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细腻毛孔里蒸出的汗珠,狡猾地滚过肌肤,双眼缀满泪水,朦朦透着楚楚可怜的光。

    久久盯着这副摸样的夏耽,班尼觉得喉咙像是要灼烧起来了,越来越热烈的交(隔)配的欲(隔)望得不到满足,仿佛都随着喉咙口的吞咽感,累积到心底里。

    班尼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

    好像……很好吃……

    班尼的爪子伸出来,顺着夏耽已变成肉粉色的身体,上下描绘。身为冷血动物的蜥蜴人,平时获得热量的方法,只有通过晒太阳和热水,仅仅在发(隔)情期,才会为了方便交(隔)配而本能地升高体温。蜥蜴人的体温升高后,对周围的感知会变得迟钝,所有感官都集中到最火热的地方,也就是带来交(隔)配快(隔)感的“舌头”,和用来交(隔)配的“生(隔)殖器”。所以此时,因为情病而升高体温的夏耽,在班尼的眼中,就是所有快感和敏感的集中体,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怀中这个小小的猫耳人身上,下(隔)腹的凸起物,不由自主地戳弄着怀里的人。爪尖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拉开了一道细巧的口子,顿时,血液从那一条细线上漫出来,浓烈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班尼的感官,舌尖的快感更明显了。他收紧了舌头的力度,加强上面的吸吮力量,怀中的幼崽,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呜咽的叫声。

    “你不要太过分了喂!”

    耳边忽然响起了艾尔法的吼声,气吞山河,一下子把班尼震开好几步,还没回过神,后脖颈上就挨了重袭,班尼头重脚轻,软泥一般松开了舌头中被紧紧裹住的幼崽,两眼一翻就昏厥过去了。

    “你到底想对我的小乖做什么!”因为耳朵里塞着耳塞的缘故,艾尔法说话的声音特别大,跟爆裂似的。

    就算班尼已经昏厥过去,也不见艾尔法凶狠的口吻有任何收敛。狠狠地踢了昏过去的班尼一脚,甚至在后者的鳞片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直把他踹到了墙角,撞出个深深坑洞。狠狠地瞪了眼尚未恢复原状的班尼关键部位,和他颜色变得紫红的触须舌根,艾尔法把怀里的小东西抱得更小心翼翼了:他就知道猫耳人是了不得的宝贝啊,平时正正经经的弟弟,居然也会对可爱的小乖下手,还好他就在边上盯着,要是一个不小心,小乖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样呢。

    低头一看,小乖的呼吸已经平缓许多,肚脐周围的淤血也已经消散了,身上不自然的高温渐渐降低,只有那一道被班尼爪子勾出的血痕,还散发着让人怜悯的血腥气。

    “我们可怜的小乖……”艾尔法边安慰已经沉入睡眠的夏耽,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她的伤口,舌尖分泌的液体,在覆盖上伤口的瞬间,奇迹般地产生了阵痛的作用,很快,破裂的皮肉就回复了细嫩的粉红色,甚至完全停止了流血。

    “希望不要留疤,我的小乖。”

    又用舌头卷了夏耽一下,艾尔法就这么大喇喇地走出医疗室,留下昏迷不醒并处于莫名发(隔)情状态中的医师弟弟,顺手把门口的“开业中”,改成了“休息中”……

    夏耽这么个莫名而淫(隔)荡的病,就在更莫名且更淫(隔)荡的情况下痊愈了。

    艾尔法回饲育室的路上,比去的时候更要小心翼翼,好像怀里的小东西就算吹了阵冷风,也可能有生命危险似的,恨不能把它整个都裹到自己身体里去,周围人多看一眼,也要用力瞪回去。回到饲育室后,他再也不敢托大,找了饲育典籍里提到过的所有幼崽可能感染的疾病,轮流把所有疫苗和防御措施都给夏耽来了一遍,夏耽没想到就算是在这里,疫苗的主要摄入途径还是注射,一阵阵下来,打得她屁股都快肿了,疼得眼泪汪汪。艾尔法看得也是非常心疼。

    于是就反复出现了艾尔法抱着两眼泪汪汪的夏耽去打针,夏耽挣扎,艾尔法抱紧,面无表情的护育师小姐一针下去,夏耽尖叫,艾尔法柔声哄她,伸出舌头想舔她屁股给她疗伤,夏耽挣扎得更厉害,挣扎无果,还是被舔了,尾巴上的毛都竖起来,张嘴咬人,艾尔法满脸不在乎地笑笑,伸手揉她耳根……

    上述情境反复出现,直到之前被艾尔法打晕的班尼主动上门,在艾尔法满脸惊讶中,重重地巴了他脑袋一下。

    “够了,那么多疫苗一起打,你想让她的身体崩溃吗?!”

    “你还有脸说我!你上次想对我的小乖做什么!”艾尔法完全不退缩地吼回去,手里的爪子都伸长出来,对班尼竖起了脖颈上的鳞片,喉咙口发出嘶哑的、挑衅的声响。

    没想到平时高傲不可一世的班尼,此时却任凭他挑衅,丝毫不回嘴,尾巴也低低地垂落在地,来回地晃了两下,“咳咳,”他清咳两声,眼神不自然地看看天花板,看看夏耽的床铺,又看看夏耽被刮毛玻璃围住的厕所,就是不看艾尔法和他怀里的夏耽,“上次确实是我失去理智了。”

    艾尔法没想到平日里都是对自己表示鄙视的这个弟弟,居然也有放低姿态,低头认错的一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不过你贸然把我打晕也太冲动了,”班尼的可爱模样也就一瞬间,接下来,又恢复了那副鼻孔朝天的傲然气焰,“要是时机不对,情发鸟的血还没吸收完毕怎么办?我昏过去了,你会治疗她吗?”

7 遛弯好

“是是是,你说得都对啦,”艾尔法一脸促狭地靠近不好意思的弟弟,“你对小乖的关心,我都收到啦。”

    接着从他手里接过准备好的营养剂。艾尔法知道自己家里祖传的营养剂,可是外面有价无市,求也求不来的宝贝,既然弟弟愿意放开芥蒂帮助自己和小乖,他这个做哥哥的,肯定也不会小气的。

    夏耽百无聊赖地在一片看着这俩哥俩好的美丽情景,一个死皮赖脸皮糙肉厚,另一个鼻孔朝天,浅蓝色的鳞片上,却不自然地翻出一股子羞涩的淡绿,居然也忍不住跟着觉得有趣。

    “诶诶,小乖笑了也。”

    一脸傻爸爸摸样的艾尔法拉扯着班尼,半强迫地将他推送到夏耽面前,两个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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