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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节

重生之旺妇 作者:木离力(起点vip2013-12-09完结)-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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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丈夫改变主意。”
    铃儿拉着皇上的衣袖直撒娇,“皇上就同意了吧。让表嫂嫂见一次表哥。你不是让善儿长大做个快乐善良的人吗?不过是让手无缚鸡之力的表嫂嫂见一次表哥而已。何况表哥为人忠诚,为顺朝可是立下不少功劳!”
    皇上长叹一声,点点头,“没有沛林,孟家的江山恐怕早已改写姓周。于公于私朕都当尽力保全沛林。待朕去找他们商量一下,回头自是派人来带寻香去见沛林的。”
    “谢皇上。”寻香磕了个头。
    铃儿高兴地把皇上送到门口。太皇太后拉起寻香。忧心忡忡地道,“见了沛林后,你打算怎么做?”
    寻香哭道:“还能怎么做?还不是劝沛林别管闲事,自己先解脱出来为上。”
    太皇太后点点头,紧张的表情舒缓下来,“不是我们对不起寻海涛他们,是现在形势不逼人。只有沛林出来了后,才有可能设法保住寻海涛他们的人头。你先梳洗一下吧,省得沛林见到你这幅形容,以为你在宫中受了折磨。更不肯回头。”
    “快给表嫂嫂打扮。”铃儿手一挥,几个宫女围上来,将寻香拉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太皇太后派人将一身崭新的皮衾冬衣从前殿取来。铃儿又取出一幅全新的头饰,半刻钟后,寻香容颜美丽,衣着鲜亮地打扮出来。
    太皇太后眼睛一亮,笑道:“到底是有根基的美人。只用脂粉遮遮难看的脸色,便又鲜丽动人。沛林见了,才会相信你在宫里并未受到虐待。”
    “皇上请杨夫人前往刑部。”高公公在外面叫道。
    “铃儿在屋里歇着吧。我送寻香出去。”太皇太后抚摸一下寻香的脸。
    寻香对铃儿道,“安馨先拜托给你了。”
    “表嫂嫂放心去吧。你只是去见表哥,你们话说够了便会回来的。我可等着听你的消息呢。”铃儿微笑道,“见到表哥。你可得告诉他,有我在安馨会和善儿一样平安无事。”
    “谢谢嘉仪娘。”寻香端正地福了个礼,带着吴妈妈和程妈妈一起出去。
    “杨夫人请吧。老奴可是专程来接你的。”门外高公公向寻香行了个礼。看到太皇太后跟着出来,笑道:“皇上说了要尽量避嫌。所以太皇太后就请止步吧。老奴会亲自把杨夫人送到刑部,然后再送回来的。”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拥着寻香出了寿禧宫,高公公拦着太皇太后等。
    太皇太后感激地颔首示谢。
    门外放着一乘红顶青幔的轿子,高公公掀起轿帘。“皇上说了,今日下雨。杨夫人产后尚未复原,所以特许了乘轿过去。”
    寻香上了轿子,四个轿侍抬着轿子飞快向西边走去,吴妈妈着青色丝面棉袍快步跟在后边。高公公嘴角挂起个笑,挥一下拂尘,轻轻松松几步就追上他们。
    半个时辰后,轿子到了西安门外的刑部,轿侍落下轿子,退到远处。
    高公公上前掀起轿帘,“杨夫人跟我来吧。”
    寻香下了轿子,抬头看着眼前气势雄伟的一幛建筑,上高悬刑部的青底扁额,门口站了两溜表情冷峻的差兵,门外两旁尊玉石大狮比人高出一半,阴雨霏霏的天色衬得刑部高大阴沉。
    进了刑门的院门,吴妈妈跟在寻香后边,小心地一步一步地上台阶。上到一半,是一大片平台。高公公向左边的走廊走去,“不必从正门进。一切皇上已经安排好,直接去天牢。”
    围墙四周长满了参天古树。左面的走廊直通后面的天牢,一路上每过五米就有两个哨兵。高公公一直把通行牌亮在手上,才得以顺畅前行。
    走了长长一段曲廊,经石绕水,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到了一道花园墙前,中央圆门紧闭,两旁守着十个披雨衣的官兵。
    高公公把通行牌高高一举,“薜大人有令,允杨夫人探视杨大人。”
    为首的头戴官帽,身着五品官服,站在圆门的檐下。拱一下手,拿过高公公手上的令牌,仔细看罢,又打开手上的一个本子,让高公公签字,“人是带你进去的,还得你带出来。这张有下官签署的准探证,请带好。”
    高公公哼一声,尖着个兰花指,拿起笔写了个名字,嗔道:“区区一个狱长。不识得老奴是谁?”
    “下官丁之玉长年在此,不曾在宫中走动。所以有得罪之处,还请高公公原谅。”丁狱长小心地把通行牌还给高公公,又交给他一页纸,从他签的名字已经知道他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高公公,陪着笑脸作揖打躬。
    一个士兵打开上了几重锁的圆门。
    “高公公请。”丁狱长笑着作个手势。
    “哼。”高公公向寻香招一下手,进了圆门。里面一条青石径通往一座塔楼。他们一进去,外面的人立即又锁上圆门。青石路上站着八个士兵,象木头人一样看着他们。
    高公公举着拂尘从他们面前扫过,个个皆纹丝不动,吴妈妈小声道,“难道是石头做的?”
    高公公回头笑着指指他们的眼睛,“会眨的。”
    吴妈妈得瑟一下,连忙搀住寻香。
    “进塔楼还有一道手续。”高公公对这里颇为熟悉。到了塔楼下,朱红的大门上打满碗大的铜钮,门下站着四个武功高强的士兵,高公公把牌子和准探证一并递给一个士兵。
    那士兵看了看,仔细看了会寻香和吴妈妈,和准探证上的描述相符,方扬一扬手,“开门。”
    两个士兵吃力地打开笨重的朱门,哐地一声撞到结实青黑墙上,发出金属相撞的火花,原来这里竟是铜墙铁壁,只是在门上染了朱色而已。
    寻香心中暗紧,看看坚固高耸的圆形塔楼,虽不是高耸入云,但铜墙铁壁的,壁上开的窗孔极小,若是进了这里面,恐怕神仙都插翅难飞。
    吴妈妈更是手心发凉,脸上不露声色,心中虚得厉害,老爷进了这里面,若无皇上的手谕,恐怕谁都救不走他。
    “通行牌和准探证留在外边,呆会你们出来时再取吧。”那士兵冰冷地道。
    另一个士兵对着里面高声唱道,“准探8号重犯杨沛林。”
    高公公用拂尘在他眼前一扫,他拉长着脸,没有一丝表情。
    待他们进了塔楼里,背后的铜门哐地一声关上。
    虽是天牢,里面壁上挂着好几个大火把,把每一处每一角都照得透亮。两个士兵靠墙而站,一动也不动,突然一个走出来,拱手道:“请跟我来。”
    高公公等被他吓了一跳,吴妈妈和寻香看看阴森的天牢,不由自主地紧握了一下手。
    “兔崽子。敢吓你爷爷?”高公公呸一下,举着拂尘向那士兵屁股上打去。
    那士兵动作极轻灵地向旁边的石梯走上去,“8号犯人关在顶层六楼上。”
    “要爬八层楼高?这不要了我老人家的命吗?”高公公团圆的脸上肌肉抖动。
    寻香小声道,“高公公,我搀你走吧。”
    “唉,你都是个身弱的。罢。我扶着墙慢慢上吧。”高公公把拂尘插进后领,扶着墙壁跟着前面的士兵往上走。
    一路上去,越往上越窄,每经一层,楼梯处都设了关卡,不仅有铜门紧闭,门外还有两个身穿铠甲的士兵把守。
    行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到了顶层。那士兵和六楼的看守作了交待,便转身下去。
    高公公满头汗水,骂咧道,“狗日的薜洪志,怎么把杨大人关这么高?害得我老人家来探视都不方便。”回头看看寻香和吴妈妈,都是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还好。关在高处,至少不会受潮。”寻香安慰道。
    高公公摇摇头,“你还真看得开。”见那两看守一动也不动,骂道,“还不给你爷爷开门?难道真要皇上来才给开门?”
    
    23 醉翁之意
    
    吴妈妈从衣袖里摸出两张银票分别塞到一个看守手上,陪笑道, “请二位大哥开门吧。”
    “慢!”高公公气急败坏地夺回银票,对着上方的火光看了看,是两张百两的银票,气恼地骂那两个看守,“你们真是有眼无珠?不识得我高公公也就算了。”指着寻香和他们道,“这是杨夫人。别以为杨大人现在受了冤枉便永远关在这里,或者有天被砍了头。杨夫人现在住在太皇太后的寿禧宫,和嘉仪贵妃娘娘同吃同住。你们也敢敲诈?”
    一个看守解下腰上的钥匙,打开铜锁,推开门,退到一边不出声。
    “算你识相。”高公公探头往里看了看,里面光线明亮,五米见方,空旷的牢室里不见一影,吓了一跳,“人呢?杨大人不是关在顶层的吗?”
    另个看守轻笑一声,走进去,指指丈余高的牢壁,上面挂着一个人。
    “沛林。”寻香抬头一看,只见上方的人袒胸露背,四肢伸露,如个大字被挂在高高的墙上,凌乱的头发下露着一张惨白的脸。
    沛林睁开眼,转动一下眼珠,看清下方的人,惊道,“香儿,你怎么来了?”
    高公公急得在下面直跳,“快把杨大人放下来说话。”
    那看守摇摇头,“进了铜牢的犯人,每一个都是这般挂在壁上。只有罗将军和薜大人的钥匙才能打开犯人手上和脚上的锁。我们只是专门负责看守。”
    “给我出来!”高公公气得一跺脚,眼睛一转,把那看守拖了出去。
    外面传来高公公的教训声,“你俩个给老子听着”接着哐地一声,牢门结实地关上,外面说的什么,里面听不清楚。
    角落有一张小桌子。吴妈妈对寻香道,“我们把桌子抬出来些,你站在桌子上和老爷说话吧。”
    安好桌子,吴妈妈扶着寻香站在桌子上。寻香仰头激动道,“沛林。你在牢里可有被打?”
    沛林轻声道:“现在还没有打。以后会怎么样就不得知。”
    “上次你被关可有挨打?”寻香着急地问。
    “上次也没有。”沛林激动道,“祖父他们和一双孩子可好?”
    寻香控制着眼泪,“他们都好。你没有如期回家,听说罗将军有在锦县的河上拿人,所以我才来了皇城。”
    沛林猜到单独行走的寻迁沿路有得到罗将军拿人的消息,所以寻香才会在月子期间出门。想着她产后不足一月,心疼道:“天气正冷,你身体又没恢复。真是辛苦你了。”
    “我没什么,幸得有跟涛叔他们学过练功,勉强还能抗住寒冷。虽然不足月出了门,又是风寒天。一路上都极小心。瞧,我还穿着皇姑婆派人为我赶制的新皮衾衣。领上缝了帽子,可以穿戴得十分紧严。”寻香安慰他道,“到是你,大冷的天,只着个衬裤被人高挂在冰冷的铜墙铁壁上,这样下去人怎么受得了?”
    沛林笑一笑。咳嗽两声,“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寒冷不算什么。”
    吴妈妈在下边抹泪道。“夫人。老人被冻的确凄惨。可是现在,你们别只顾说这些体贴的话。快说正事吧。”
    沛林笑道:“皇上让你来劝我出卖涛叔他们吧?”
    寻香看一眼牢门。吴妈妈小声道,“刚才高公公故意在外面高声说话,然后又关上牢门,便是暗示我们。只要牢门关上,外面就听不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何况大家说得小声。夫人。你放心地说话吧。”
    “沛林。涛叔他们被关在哪里?”寻香关切地问。
    沛林摇摇头,“我们一进来便被分开了。前天皇上来见过我,说只要我回头是岸,将功补过,与涛叔他们脱离关系,让涛叔他们交出天王令,便免我杨家一门死罪。”
    寻香张圆嘴,四下看看,不敢轻易说话。吴妈妈在一边急道,“天王令不是在皇上手上吗?”
    寻香怔怔道,“是呀。天王令不是在被皇上供奉在皇室的庙堂里吗?”
    沛林苦笑道:“我也这般和他说。可是他说他得到的天王令只是一个令牌,而真正的天王令是一部旷世奇书。我说寻家的老宅不是都被充公了吗?皇上若要寻什么书,派人去寻家老宅地下慢慢掘寻就好。皇上说当初寻得此物,是青叔他们,因此他断定天王令必定落在青叔等手上。如今有刺匪乃我父亲早年的旧部下,此事非同寻常,定是天王令落在寻海涛等手上,要拿着天王令将我推上复仇和谋反的路。”
    吴妈妈惊恐得说不出清话,“老爷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寻香心中十分震惊,皇上早知道天王令的真相,不动声色地要在合适的时候一网打尽?皇上从一开始就知道天王令是什么东西吗?还是后来,他起了疑心?
    四周虽是铜墙铁壁,她不敢轻易说出心里的话,怕壁上设有窥视孔或监听孔,惶恐地道,“我要如何做才能为你和涛叔他们洗清冤情?”
    沛林摇摇头,“自涛叔他们下山为良后,一心一意帮着我们建家立业。我不相信涛叔他们有作乱之心。”
    “这事因赐婚而起,我想过了,不如你接受赐婚吧。”寻香装作劝说,“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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