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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重生之旺妇 作者:木离力(起点vip2013-12-09完结)-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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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和父亲一定也有礼物送给哥哥的。”铃儿笑着跑回母亲身边。
    果然马老侯爷和马希元有带礼而来,送了一只金秤和一只奔腾的玉马给沛林作红包。
    却说薜洪志带了六个亲信去浑水县查案,与谷柏新将将当初相关的王家和陈家的儿子叫到大堂,几番细细询问。
    起先两个学生见薜洪志温和可亲,着的便服站在案桌旁边,以为极易应付过去,第一次询问无果,薜洪志捉摸了一番,总觉得这两个学生是知情的,便把他俩打得皮开肉绽给收监起来,到次日又问。
    两个学生本是不相关的人,一向娇生惯养,哪里受得这样的苦,次日再上堂,两人见薜洪志端坐上首,谷柏新恭敬地站在一边,薜洪志身上着的已是三品大员服。两人吓得不轻,说的便不再那般振振有词,只是语言颠倒的搪塞。
    “王生、陈生,你俩若是知情不供,便是与罪犯狼狈为奸,犯下谋害金剑使杨沛林的灭族之罪!”薜洪志威仪震人,双眉倒立。
    两个学生吓得一瘫,谷沛林几时变成杨沛林,还是什么金剑使?王生性懦,一听要灭九族,当即吓得尿流。陈生颤颤地举手招认:“大人。此事实在不关我们的事。当初前任谷知县向我们询问是,我们便说过,这是谷家的私事,与我们外人不相干啊!”
    薜洪志一听有眉目了,和蔼道:“若是不相关。你们需得把实情道来才可知与你们不相关呀!”
    陈生将当日请沛林去半山酒舍喝酒的事细细道来。
    谷柏新在一旁听得发寒,大哥审了此案后病死,而今浴为又暴毙,怎么会这么巧?
    
    46 早退为安
    
    薜洪志却是头脑清醒,惊堂木一拍,喝声:“把谷浴为拿来!”
    谷柏新颤声道:“浴为已经暴毙。”
    “什么?”薜洪志好生震惊,谷柏华死了,谷浴为也死了?恐怕不会这巧,就他俩都病死了吧?
    再看看王生与陈生,他俩还没死,恐是外姓的缘故,有人怕杀了他们引起怀疑?或者还没来得及下手?
    “把王生和陈生两人好好看管起来,没有本官允许,概不许人探监视。”
    哼哼,这一回恐怕要拿到周正的把柄了。薜洪志嗅到不寻常的味道,脑子一转,谷家真是个不寻常的深潭。
    谷柏新虽不够精明,可是两个学生说出是谷家内事的话来,心中好生惊赅,若是谷家有关,二房三房与此事不相关的,偏房何以会相关?若非长房指使,偏房怎么会牵连进来?
    文氏打死了丈夫后,与从前判若两人,以前一幅富贵尊容,如今占了谷家大半财产,女婿为朝中红人,怎么会因丈夫病死就变得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
    莫不是
    谷柏新面上镇定,内心慌乱上了。他痛恨文氏,可是他的官当得有问题,若是文氏被抓出来,他不是会跟着出问题?
    回到内堂。
    “薜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谷柏新向薜洪志打听。
    薜洪志白他一眼,想骂他饭桶,连审问两个学生的都不行。虽然谷家有嫌疑犯,谷庭仪当年救杨沛林有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而且谷庭仪对谷家子孙有不满。
    薜洪志审视着他:“你乃一县之官,对此你都没有一点主张?”
    谷柏新惶恐道,“谷浴为已死。此案便断了线索呀。”
    薜洪志道:“此事关系谷家,因此暂不宜再参与此案。”
    谷柏新舒一口气,早盼着他这样。以从案中脱离出来。
    哼,草包!薜洪志认为谷柏新早该破出案,可是他居然一头雾水。
    有了头绪,薜洪志离开县衙,回到官驿,派了四个亲信盯上谷家,调查浴为之死。
    暗地里。周正的八个亲信早到了浑水县,六个跟着汪仕来秘密住在汪家矿岭里,混作汪家的帮工。
    薜洪志提审王生和陈生,并关押起来,汪三跟周正的另两个亲信将此消息传送到汪仕来耳里。
    “薜洪志很快就会查到真相。”汪仕来和周正的亲信头子周云、周山说道。
    周云在巡城没能杀掉寻香。心有遗憾。若是子午案破出来牵连将会极大,威远侯爷那边再不能出事,便道:“汪大爷觉得如何办好?”
    汪仕来思付着,他如今已经被罢绌,子午案前后与他相关颇多,如是事情澄清,周正势必弃卒保车。
    “汪大爷。侯爷的意思你明白的,这次我们出来是要除掉御巡史总官。”周山提醒道。
    “依二位之见?”汪仕来镇定道。
    “如是把薜洪志几个干掉,此案便无人清楚。”周云恶狠狠地道。
    汪仕来受了一次打击后。慢慢振作起来,变得头脑更清醒,“只怕接着杨沛林还会来浑水县查案。总不可能到时把他也杀了吧?”
    周山道:“只要薜洪志一除,别的不是问题。”
    “事关重大,我们得好好计议一番。”汪仕来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和妹妹的人头。
    谷柏新避开案子,心神仍然不宁。忧心忡忡地,越想越觉得后怕,这日抱病在家,仍想不出个头绪。
    皇上赏的银子,谷柏新一手收尽,未拿出半两家用。范氏心情抑郁到了愤怒,抚养沛林,她可没少操过心,凭什么赏银她就没有一份?
    来到老爷房里,几乎哀求的说话:“老爷。现在家里的境况,你不是不知。媳妇如今有孕在身,你倒是只疼自己未出氏的庶子,却不要自己嫡亲的孙子了?”
    范氏憔悴不少,娘家虽然有些根基,可是她到这个年纪,娘家早已经不再眷顾她这个老女儿,不象往年,每年娘家会暗中给她些私银。如今,她手上真是紧得很,眼见清禾就要临盆,老爷把她当宝一般,明知老爷有挣过灰钱,一家大小却用不到它半文,全落在清禾手中,心中越来越后悔当初把清禾给了老爷。
    谷柏新睡在里屋,清禾在暖阁里打盹,听到声音,挺着肚皮进来,给范氏倒茶。
    范氏看一眼清禾,毕竟是自己最亲信的丫环,她在主子面前又恭敬得很,每每想寻清禾不是,总是难以作到。
    谷柏新头上搭着块干毛巾,有气无力地道:“夫人。我的月俸可是一文不少交给你了,家里剩余的财产都由你打理。要抱孙子,我当然高兴。可是我的能力有限,你不是不知。”
    范氏听他语气比往日柔和,眼泪一流,伤心道:“老爷。别怪我在你病中添堵。当初抚养沛林,我可没淘过神,当初还是你和老太爷把沛林抱到我娘家来,才暗中收养成的。如今沛林当了皇亲国戚,皇上有赏,三万两赏银,你竟然不肯拿点出来添补这个摇摇欲坠的家?你就忍心看着咱们家孙儿出世便过着拮据的日子?”
    清禾拿出手帕给她抹抹泪,劝着老爷:“抚养六少爷,太太的确有些功劳的。老爷就把赏银分些给太太,让她手上宽余些,免得三房的嫡孙一出来,落得过无人疼无人顾的话头。”
    “清禾,我的好孩子。”范氏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没有暗害清禾,是明智的决定。到这田地,除了她,还会有谁能帮到她?
    谷柏新瞟一眼清禾,看着范氏半晌,伤感道:“恐怕我得辞官了。”
    范氏和清禾俱是一震,范氏着急道:“你不当官,咱们家里不是连一月几十两的月俸都没了吗?”
    清禾眉头一紧,自老爷和薜洪志一行人回来后,他就没睡过一晚好觉。难道是老爷当官的事要暴路了?挺着肚子关上外门和里门,悄声问:“老爷,是不是上头来的大人发现了什么?”
    谷柏新摇摇头,“早退为安。”
    范氏心疼不已,谷柏新当官花了几万两银子,拿回来的钱还不到三千两,便要辞官,而且老爷还不愿把赏银拿一部分出来安置家里。第一次绝望地谷柏新面前痛哭起来。
    “我们作女人的命苦。嫁来时,背着丰厚的嫁姿,到现在儿子大了,孙儿也有了,嫁姿耗尽了,连老来的衣钵都成了问题”
    谷柏新坐起来,扬扬手,憎恶道:“别在这时给我抹猫儿水!事情安排好了,我和清禾进城去住。赏银我会分一半给家里。我老了,没精力管太多事情,往后你和沛光好好照料这个家吧。”
    范氏泪光涟涟,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老爷他竟然要搬出去,住在城里的一个小院里?看一眼清禾,想迁怒于她,可是若非她,老爷怎么肯拿出一半赏银,一万五千两,这可是春和院和翠竹院未来安稳。
    “去吧。让我静静。”谷柏新把范氏打发走。
    清禾靠着他,叹道:“老爷,既是有了危机感,早退为安,明日就辞官吧。奴婢想着你当官那事,心里就扑通直响,担心得很。往后我们节省些,好好打理家业,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
    “去把笔墨给我拿来。”谷柏新下了决心,反而轻松起来,清禾也高高兴兴地去书房里取来四宝。
    谷家北院,张妈妈悄悄地把暗中得来的消息报告给文氏:“三老爷要抱病辞官了。”
    文氏和汪氏正愁成一团,听到此信,文氏撇撇嘴:“这就脚底抹油了?老娘还指望他给办点事呢!真是个胆小鬼。”
    汪氏风流俊俏的粉面,这些天青黄了不少,子午案一触即发,两个学生被关,这不是好兆头。汪仁来说了,薜洪志可是头脑非凡,又有武功,这案子只怕要捂不下去了。
    “母亲。咱们就不能找个替罪羊吗?”汪氏如坐针毡,心中思付着一件事,只有母亲把罪揽下来,她才能得以解脱。可是母亲那么怕死,黄泉路上岂能无人作陪?
    风声越紧。文氏虽忧,却无凌乱,“你父亲阴魂不散,恐怕是一个人在地下寂寞了,想要几个人下去伺候。”
    汪氏背上一冷,果然母亲没有救她的意思,不由掩面痛泣,“别的我不担心,只是一双儿女年幼,若是他们没了母亲。沛丰又是个时常昏头的男人,将来扶个正妻,我和母亲都不在世了,谁来保护两个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儿呀,女儿”
    文氏眉头深拧,被她鬼哭得心烦,拉长脸:“你这样子将来能帮着沛丰管好家业吗?我看沛丰现在真是长进了,成熟了。而你倒是越来越没头脑。”
    汪氏收住眼泪,抽咽道:“母亲。你也是当母亲的,若是沛丰和沛华象明强和笙儿这般年幼,你会撒得下手吗?”
    文氏的拳头在檀木茶几上叩几下,恼道:“你这就死了吗?”
    母亲的话很冷静,没有危机感。汪氏镇定下来,不敢出声。
    “秦妈妈,这事你觉得怎么办好?”
    关键时,文氏还是离不开秦妈妈。
    子午案一发,秦妈妈自然也脱不了干系,文氏和汪氏不能死,她也不能死。生死悠关,早有阴计在心,“大太太,依奴婢看,这事并未山穷水尽”
    
    47 接案
    
    冬风呼啸,年关将至,巡州更冷。
    薜洪志从浑水县送来急信给太皇太后,一言子午案与谷家有关,重要嫌疑人谷浴为暴毙,经忤作验尸,谷浴为系醉酒而死;二言前任知县谷柏华之死恐有被谋害之嫌疑;三言谷柏新抱病请辞。
    “子午案与谷家有关?谷家三房老爷抱病请辞?”
    傍晚,逸安居的客厅里,太皇太后手上的信一抖,落到地上。
    谷庭仪和马侯爷父子坐在左侧,脸色一白,一只抚着胸口,往椅了里一缩。
    沛林从太皇太后身边过来,搀着他,紧张大叫:“祖父!”
    莫氏和周氏、成氏坐在右侧,脸色一白,也是浑身打颤抖。若是薜洪志没有凭据,不会送这样的信回来。
    寻香心里咚咚地跳几下,三叔竟辞官了,这么算来与前世一样,他的官当得不长,一年都没当满。镇定下来,取出银针,连忙给谷庭仪扎针。
    谷庭仪缓过来气来,已然明白了个大概,原来子午案与谷家有关,显然与长房逃不脱关系。浴为年轻力壮,平素谷柏亭对其管教颇严,怎么会让他醉酒而死呢?
    柏华果然是被害死的。
    若是这一系列事情与谷家无关,柏新为何要辞官呢?
    谷庭仪正了正精神,扶着椅子,起身伏跪在地上请罪,“谷庭仪有罪,治家无方,子午案嫌疑人竟然就在我谷家。请太皇太后发落吧。”
    太皇太后脸色也是一片苍白,从上首下来扶起他,诚恳道:“谷卿家的人口。哀家十分明白。谷家有人犯罪,可是并非你意。谷卿家晚年出任巡州府丞,短短两月内便将巡州治理妥贴,这份才能与忠心。罕有人能及。”
    “因子午案与谷家有关。微臣不便再任巡州府丞,请马侯爷暂代,早日查惩真凶吧。”谷庭仪深明大义。公私自当分明。
    太皇太后点点头,“谷卿家自当避嫌。因事出意外,希元权且暂代巡州府丞,哀家这就修书进宫,让皇上再派人手来。”
    “还有犬子老三请辞一事,也请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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