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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少爷无耻 作者:端木若愚(潇湘书院2014-7-1完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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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是对付无赖最好的杀手锏。赌气的人使用最有效。
  “人要靠着理性,不是靠着意气活下去。陈意涵,你不觉得你一直都在无理取闹么。”
  但意涵没有注意到,一向注重修养的元恪,这次说话时都已经像个得理不饶人的大妈,双手开始叉在腰间了。
  不知道是谁无理取闹。
  陈意涵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发现刚才自己反反复复把可怜的几件衣服叠了好多次。
  一旁的元恪该把她的寒微全部看在眼里了吧。不是不伤心。同一个空间里,天壤之别的生活境遇。
  女人有些伤感地说,“你想让我做什么呢。首先为打了你道歉,赔偿你的身体和精神损失,然后再请求你把这张借据还给我么?元恪少爷,我真的很累了。求求你,换一个玩耍的对象,我就算傻了点,反应迟钝了点,怎么说也忠忠实实扮演了贴身女仆三个月不是?就看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饶了我吧。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也不是那个可以陪你玩游戏的对象。我去念金融系,是想成为一名出色的会计师,不是要来元家做女仆的。这种幼稚的把戏真的一点都没有趣。”
  幼稚?无趣?
  是在数落他么?这个木讷的丫头,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能说。元恪这次真的发自内心地被逗笑了,要不然怎么说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绝对常有理的类型呢?
  但就此服输退却,也不是他元恪一贯的风格。
  男人闻言慢条斯理地把欠条折叠收好。指了指床上的衣服说,傲慢欠扁地说,“你这样的水平也能做女仆,这三个月都学什么了?衣服像这么折,以后还能穿么?”
  边说着,边拿过陈意涵折过的一件,拆开来,给她做示范。叠完一件之后,又觉得余勇可贾,干脆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那件,叠起来。
  少爷折衣的动作娴熟优雅,秉持敌对姿态的陈意涵也不知不觉被吸引住了。
  完全看不出,他竟然有家务的一技之长。而她这个号称正牌女人的贴身女仆反倒身无长物,相形见绌。果然人不可貌相的。提到貌相,陈意涵的目光从少爷的手指,过渡到少爷的侧脸。他大概还是有资本傲慢的。
  窥探出陈意涵渐渐松懈下来的防备心理。元恪心中喜不自胜。到底还是个容易被一点点温柔花招和表面现象迷惑住的蠢女人么。
  男人觉得他的聪明又开始有机可乘了。想到这,他再次站直腰身。舒活筋骨的同时,崭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的笑容。
  留住这样一个愚蠢且善良的女人还是很容易嘛。
  彻夜不停地洗脑就这样开始的。




☆、3 又上当了

  那句话怎么说?
  天使的笑容,魔鬼的心肠。
  陈意涵是个极其极其善良的女孩子。其实每个人都有善良美好的一颗心。只要我们认真擦拭现实人生中飘落的尘埃。就一定能够保守住那一份纯真。问题是有没有人愿意停驻下来欣赏,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欣赏。
  被元恪一技之艺所感动的陈意涵渐渐熄灭了心中的怒火,也驱赶走了压抑的情绪。女人在感情的层面轻而易举原谅了让她自尊心受伤不迭的少爷。
  只要他再道个歉。她愿意将一切清零,从此将二人过往不愉快的关系瞬间翻页。
  但。
  他竟然利用了她的善意,对她进行催眠,让她身心疲倦。
  意涵从回忆里醒过来时,愤怒和仇恨之心早已消散得无影,脑子里只余下对现状不够正确的判断。
  元恪的演讲在继续着。
  “我和意涵曾经是同班同学,虽然没有过交流,但是毕竟有过同窗之谊。因为发现新晋夜间女仆的债务人身份。于是我决定私藏起借据凭证,没想到,意涵她是个自食其力的好女孩。觉得我这样怜悯的行为侮辱了她的人格。所以,就狠狠教训了我。后来,我追到她的房间里,最终说服她,把借据还给了她。事情就是这样,怒气消失后,我们主仆二人开始检讨以往三个月的误会,发现双方都有很多的疏失。贴身女仆这个岗位对于意涵来说还是陌生的,我当即教了她怎么整理衣服和行装。也希望大家能够都帮助她,让我们主仆四十人在天元丽景拥有最美好的回忆。”
  元恪的话,合情合理,只是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在陈意涵面前已经招认过的恶行掩盖得无痕。
  说到两人关系的结局,说到天元丽景今后的愿景,连陈意涵本人都有些相信了。元恪的口才真是好,好有领袖风范啊。不仅陈姓当事人,在场的一众佣仆都被少爷理性有风度的清晨演讲吸引了。
  不过从某一个侧面来看,事实也的确如此,昨晚元恪都在帮忙她整理行李物品和房间卫生。如此诚恳而有风度的贵公子,在人民群众的眼里,真是打着灯笼也难寻吧。
  少爷话音落地,以管家为首的仆人团队,噼噼啪啪鼓起掌来,大家在为元恪的宽容感恩之际,也不断向意涵投来了激赏和羡慕的目光。
  此时已然被感动到星星眼的管家大人抓住陈意涵的双手,用力摇,“我就说嘛,那么温柔的少爷怎么会招惹是非被意涵打。我就说嘛,我手下的仆人三十八号怎么会好端端对少爷使用暴力。像少爷所说,这件事之所以发生,只是因为误会。误会而已。现在误会消除。意涵也不需要引咎辞职了。”
  意涵被晃得眼晕,模模糊糊瞥到元恪无害的笑容里散发出二道得意的目光,但转瞬消失了。是错觉么?
  “那个道歉。”迷糊女仆的脑子反映在她的笨拙的口才上。支支吾吾冒出来。她是期待着他能够至少道个歉的呀。哪怕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的场合。问题是事情怎么又朝着另一种皆大欢喜的局面反转了呢。
  “什么道歉嘛。少爷都原谅你了。仆人也自有仆人的喜怒哀乐。我们虽然要以少爷的人生为核心,但是我们也是平等的人类。我们有时候也要明白一味道歉也不对。”管家开心地纠正,上下打量起英勇的陈意涵,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某些美丽的品质般。
  “不是那个道歉。”陈意涵发觉自己已经百口莫辩了。
  “不必了。”元恪的声线温柔中透着三分清冷。站在高处,连声音都像是从琼楼最高处传出来的袅袅玉音。
  少爷心胸真宽广的赞美之词不断在耳畔响起。
  管家大人老怀安慰地点点头。
  意涵心下咯噔一凉,忽然想起来,“那辞职的事。”
  “大团圆。大团圆。”管家拍拍意涵的肩膀,“少爷都决定亲自澄清事情始末,你当然不用辞职啦。”
  这下误会可就大了。可眼下这种一边倒的民意,谁能关怀到她的会计师梦想啊。意涵徒手抓了抓大厅内无比和谐的空气。咬唇低下了头。
  她喃喃说,“现在强烈提出辞职要遭雷劈的吧。”
  “何止遭雷劈,还要支付数量巨大的违约金啊。我们的三十八号,可是签订了正规劳动合同的合法劳动者啊。”
  管家动情地提醒,意涵终于欲哭无泪,欠债合同刚刚解除,原来买身合同也签好了。她的自由,她的金融系啊。
  窗外的天还只蒙蒙亮。太阳肯定还没有升起来。
  惯常的佣仆早会在少爷走后又正常召开起来,陈意涵摸摸了下眼眶,不用对镜观察,她也知道,黑眼圈肯定加深了很多。
  天。她这是在过着什么样醒梦如一的生活啊。
  ——
  “那个意涵,你站住!”
  管家大人喊停了唯一一位没有工作任务的三十八号。
  意涵已经走到了楼梯口,悻悻又走回来。
  “我发现了你工作中存在的严重问题。”语重心长的长者,春风化雨的嗓音,不知道为何,意涵的鼻子竟有些酸。
  袅袅升白烟的红茶放在了面前。心情极度低落的女孩子,挪了挪搭在膝头的双手。
  “趁热喝。来元宅三个月,意涵从来没有打起精神吃过一次早餐。这样下去年轻人的身体可撑不住啊。”
  管家亲自泡的红茶,该是很美味吧。
  陈意涵清了清干涩的喉咙,胸口一阵暖和,三个前也喝过一次了呢。
  “独自来京城上学,家庭方面有什么苦恼吗?还是同学关系相处得有什么困难。”
  “不是。”此情此景的关怀,意涵简直接不下去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慌忙捧起面前的茶杯押下去一口茶。“家庭和求学生活都很满意。”她小声说。
  “那是新工作面临的挑战么?”
  意涵点点头。
  “因为不能胜任新工作感到压力大,甚至想要放弃了吗?”
  意涵只好再次点点头。她心中苦楚千寻。可事已至此,她要怎么向敬爱的管家来申述元恪的坏处,和她想要转学回金融系的志向呢。女孩的心再次软化下来。她打算用自己的承受来感化元恪少爷,她甚至希望这善解人意的管家大人可以明白她的处境。
  可她再次擦掉眼泪,眼前一片清晰世界时,管家大人还是众人面前,少爷面前的那个管家大人。他根本不懂少爷的所作所为。也是,怎么能指望少爷的管家来指责少爷的过错,他又不是当事人,就算是当事人,他可以命令少爷给自己道歉么。
  意涵刚刚燃起的一丝丝希望火苗在心间熄灭了。或许元恪只是顽劣无心吧。无论如何都要辞职这句话,在嘴边绕了绕,又随着温暖的茶水被吞进了肚子里。
  管家大人怜爱地看着无精打采的她,“这套威基伍德的茶具,曾经是我留学英国时候的最爱。每当凝视着它,总让我想起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那么奇妙。珍惜着,守护着,会不会更好呢?意涵小姐也是,与其低头伤感,不如抬头向前,有什么是可以让你心灵充实起来的工作。比如说,如何做个称职的夜间女仆?”
  “……”做个称职的夜间女仆?会是可以替代会计师的更好选择么?
  “人常常被教育心怀梦想做事会得到幸福。但如果人生向着另外的方向发展,我们没得选择呢?有人践踏了你自尊的同时也夺去了你的梦想。那么随机而变,带着强烈的动机和目的性做事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吗?”
  意涵闻言咬咬牙,抚摸着茶杯花纹的手有些停顿了。




☆、4 少爷怎么想

  左脸还是疼。
  大少爷的自尊心被一介女仆掌掴,无论他怎么样事后翻盘,感情所受的伤害只要一经想起,自然而然就能助力记忆中身体的疼痛死灰复燃,疼痛效果瞬间加倍。何况,理直气壮的元恪根本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犯过错。
  “已经是第六次了。”
  餐桌对面的魏芒慢条斯理地放下餐具,撩起餐巾,按了按嘴角,“看不下去。也实在忍无可忍了。从吃前菜开始,你就一发不可收拾,扭扭捏捏的不断重复着手上的不雅小动作。”
  闻言,元恪一愣,手指仍旧停在左脸上片刻,这才突然意识到失礼,又重新放回到了餐桌礼仪规定的位置。
  他,天元控股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在午餐会上保持该有的风度,对家门荣誉才算做到了最低标准的维护。
  “愁云盖顶,两只黑眼圈,凄风冷雨,沉着一张脸,在想什么呢?”
  魏芒隔着一米餐桌的标准距离,疯狂使用着他最为得意的中文词汇,说话间推过来一只小小的宝蓝色瓶子。
  元恪只瞥了一眼,又顺势推了回去。
  “你这夜店法宝对我不会灵验。”
  魏芒乐,“没有尝试,怎么知道我的营养玉液一定治不了你的心理疾病。”
  他不甘示弱,又把瓶子推了过来。
  不过这次不是瓶子里的液体内容,而是魏芒口中的心理疾病四个字成功地让元恪挑了挑眉头。
  但也仅止于此而已,元恪少爷随即利落地否认,“不是你所想的女人问题,我对祖母选择的未婚妻非常满意。在这一点上,上月订婚的魏芒不也能够感同身受么?”
  谈话的机锋一下转移到既定的人生安排。
  “去你的。混淆概念。妻室问题是家庭问题,能称之为女人问题么?”
  魏芒从朋友的话里感觉不到丝毫的尴尬,反而不禁哈哈陪笑,“不过,这个空间里的人也只有元恪敢在我面前把结婚的秘密明明白白讲出来吧。如果也不是金钱和财权的问题——”魏芒后背慵懒地靠在了椅子上,从中心位置一一环顾餐厅内落座的其他人等,那些为了陪衬他和元恪而存在的继承人们。
  收回目光的同时,也令他对元恪的私人生活产生了浓郁的兴趣。
  “哪。元恪,我们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天生一对。朋友的缘分生来注定,没有选择。你还有什么在我面前也说不出的心结么?”
  答案不是昭然若揭么?被自己的女仆一拳打到左脸,如此不光彩的家事,绝对不可能堂堂正正讲给天生一对的男性有人听吧。
  元恪默默放下餐具,一笑,大脑从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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