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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少爷无耻 作者:端木若愚(潇湘书院2014-7-1完结)-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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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少爷。她的人生被为少爷服务填满了。距离她能够光明正大提出来让少爷正式向她道歉还有多少时间呢?一年?二年?五年?十年?
  想到成功的那一天,心愿可以达成的那一天,贴身女仆的眼前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两行泪顺着鬓角往头发深处流淌。
  意涵本来给妈妈打电话的动作中止了。
  面对逆境。该再坚强一点。再坚强一点。过往的帝景三个月,她认真学习化女仆装,认真学习女仆走路着装,认真学习衣物清洁,认真学习餐桌礼仪,认真学习佣仆守则······所有的努力是为了什么呢?
  变成贵族?职业生涯的尽头也不会变成名符其实的有钱继承人。最后只能作为一名一眼之内可以挑拣出少爷行为不够高贵之处的高级佣仆而己吧。
  陈意涵翻了个身。她决定用积极的心态面对职场无意义的机械与庸俗生活挑战!这一次靠自己不依赖任何人地站起来!
  ——
  房间摆设一样的人生。
  回到书房的少爷根本不能集中精力读书。元恪反反复复想起自己贴身女仆的质问。
  如果不能从这座丽景大宅走出去,他也只能成为他人华丽人生的华丽摆设吗?
  孤独没有伴侣的又何止是少爷的贴身女仆?
  魏芒的电话总在元恪心烦意乱的时候响起。一个既是竞争对手,又是唯一可交谈对象的存在。
  元恪接通。
  比以往愉悦而轻快的声音响亮在耳畔。
  人比人气死人么!
  “你今天怎么了?兴奋成这个样子。”
  魏芒在听筒那边一笑而过,他嘴角弯弯像月牙,好脾气地说,“元恪。风水是轮流转的。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我也不太相信如此迷信的理论。但现在我信了。”男人换了拿手机的姿势,用另一只耳朵对着屏幕,仍旧继续不顾对方反应地絮叨,“我的好运将要来临了哦。因为我能看到幸运女神在朝我走来了呢。”
  “是吗?北京大街上你还能看到幸运女神。开车小心点。”
  “谁说我在开车?你不要总讲这么绝情的话嘛。中午飙车赢了我的时候,元恪不也曾很开心?”
  刺激人也不需要乱讲假大空的谎话。今天开车的——
  元恪的手果断伸进裤袋里,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魏芒注视着车窗外,呵呵笑,“你的车钥匙明天还你好不好?还是注定要交给金融系第一名呢?对了,对了。我们系的才女收到我送的陀飞轮后一定喜极而泣了吧。毕竟曾经亲自看守过将近三小时,人和物之间会有感情的······”
  咯噔。
  元恪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不知死活的人怎么到处都有。回到家要面对一众笑脸佣仆,去学校要面对一位笑脸朋友。
  不真诚的微笑浪费表情好不好!说到表情。元恪突然记起来,那块拿来戏弄三十八号的陀飞轮呢?




☆、15 白天为室友关系

  陀飞轮价值三十万。属于元恪少爷的私人财产。
  三十万。一个可以让陈意涵买身的数字。但是放置在天元丽景少爷房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显得那么不起眼。
  元恪在书房走动了一圈。
  他想起了刚到北京,管家大人在这个屋子里,为他展示丽景财产清单时候的场景。
  过人的数字天赋让端坐在书桌后的少爷一时间记住了几乎全部物品的价值,然后从此深深镌刻在大脑里,难以忘记。
  紫檀书桌价值七十八万;三壁书架价值二百六十万;收藏书籍价值六百八十万;落地金镶玉照明灯价值一百一十万;进门处单体古董收藏柜价值五十万;柜内古董价值保守测算一亿五千万·····
  这就是属于他的书房。而这仅仅只是少爷居住空间的一个部分而已。如果再计算卧室的寝具,浴室的香料,起居区的茶具沙发,衣帽间的袖扣皮鞋与装饰。
  全部。全部。私人居住空间内的一切摆设和车库内那辆价值一千五百万的迈巴赫跑车,目前都是登记在成年少爷名下的私有财产。
  他不能拥有的包括佣人房的女仆以及她所属的仆人团队和丽景宅院的所有权。
  他。元恪少爷无疑为丽景之中最富有的人。
  尚未年满十九岁已然身价远远过亿。在可见的未来也依然能被称作前途一片亮红的潜力股。
  如此一名元恪少爷需要浪费自己用来观察股市和阅读财经书籍的宝贵时间,折返回那个他已经记不清方位的狭窄胡同,去寻找一块找回几率不足百分之一的腕表吗?
  少爷脑内疯狂上演着去和不去的斗争戏码。一场理性与感情的纠结大战让元恪坐立难安。
  或许他此时该像交待车库职守人员处理花盆事件那样,简单而从容地打通内线叫来宋容管家。
  拿出少爷派头吩咐他:“我的私人财产,价值三十万的陀飞轮不见了。最可能丢失在一个胡同,请帮我找回来。”
  但。今天。他真的不想这么做!
  房门打开。
  元恪被门口站立的贴身女仆唬得差点丢失少爷风度。
  莫非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干什么?
  “大白天的,工作时间还远不到呢,你站在我书房门口做什么!”
  真是个易怒的家伙。
  陈意涵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后脑勺。还未开口之前,脸颊红了。
  元恪女仆非常做作的羞赧表情吓得不轻,她是蜡笔小新吗?怎么会心里的想法和脸上的神态那么一致。而且不矜持。
  等等。蜡笔小新以成熟而知名啊。他怎么会花眼把自己的贴身女仆联想成那个色小孩呢。
  元恪向后撤了撤背。拉开距离眯眼睨着陈意涵,就听听她的来意。
  “少爷。我有话要说。”
  你当然必须得有话要说。
  “少爷。我的礼服呢?刚刚管家大人告诉我,那件礼服费用要从我的工资里扣掉哦。”
  这就是她来索要的原因?
  少爷把双臂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瞪着她。
  “你不会和陀飞轮一样,让魏芒藏起来了吧。”
  元恪的鬓角开始掉黑线,她的想象力都是同一个程序制作出来的。真好。
  “为什么需要礼服?”
  “······”为什么?没有礼服她明天到底要怎么陪少爷参加午宴哦。这点常识她还是懂的。虽然,她现在还不太会画宴会妆,也不太懂得搭配什么样的礼服用女士贴身衣物和鞋子。
  “你明天不用去参加午宴。”
  “啊?”
  “今后也不用。”
  “哦。啊?!”陈意涵呆呆地瞪着元恪,双手放在女仆装的围裙口袋里扭了扭。
  她。怎么这么多没有教养的小动作。
  元恪被她朦胧的挑逗挑逗得喉咙发干。咽下一口唾津,少爷想:我对女人的品位居然这么低吗?
  “我说。我不需要午宴女伴。听清楚了吗?”
  “那——宋管家的吩咐呢。少爷不是没有表态吗?没有表态不就是默认吗?”
  “······”谁说他没有表态就是默认了。他从来喜欢表态,从来不喜欢默认。
  对话中止了。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接下来是你和宋管家的事。应该来问我吗?”少爷扬扬眉,“三十八号。”
  “有。”
  “白天休息时间把女仆制服给脱掉。实习,加班和上岗时再穿。”不会贫困到没有衣服穿吧。
  “是。”真小气。她只想节省衣服的说。
  代表再次冷场的昏鸦一群哇哇在两人头顶的气场上空飘飞过。陈意涵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被缠满了凋败的枯藤。这个节骨眼念叨什么元曲啦。
  避开少爷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冰冻的寒气。
  女仆垂头小声咕哝,“明明开了充足地暖地说。”
  对峙了一会儿,陈意涵舔舔被少爷毒舌烘干的嘴唇。脑子内还是一片空白,天马行空地走思着。
  集中注意力。预备——诵经时间开始:元宅女仆三原则,心中背诵第一遍。心中背诵第二遍。心中背诵第三遍。
  少爷终于被面前的一座木头大山挡路到不耐烦,“还有什么事吗?”
  元恪的问法好没有感情的色彩。不过,幸好。少爷提示她下面话题的内容了。
  只有成为厚脸皮的人,才能成为一流女仆。
  陈意涵双手握拳,摆了个蹲身加油的夸张动作。
  大概已经对她突然会握拳施暴的行为有所防备,少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又有肢体语言的女仆。
  只见做完姿势后的三十八号,抬头笑容灿烂地问,“少爷。我们不提礼服的这一出。我问你,你告诉我,现在走出书房您要做什么?”
  “······”这家伙倒是对他的行程和元宅作息了如指掌。
  骗她说下楼喝下午茶,已经PM五点多了,她一定不信。那找个什么理由呢。
  少爷转念,干吗要找理由呢?带上她不就等于可以顺利找到丢表的那个胡同吗?
  女仆期待地等待着少爷回答。
  元恪说,“我要出门。”
  “出门?”
  “是。”
  “出门去做什么可以问吗?”
  元恪乐了,她果然是黏人爱操心的大妈类型,“男人出门一定要与女人交代吗?”
  “说什么呢?”女仆抓住了话柄,龇出闪烁着威胁寒光的白牙,刚刚洗过的牙齿呢,哦也,“少爷。房间里哪有男人和女人啊。哈哈哈。”
  少爷脸红了,“总之不用你管!”
  “为什么?就算是住在一起的室友,出门前也要交代一声才算有礼貌吧。少爷。您可是贵族啊。如此简单的人际道理都不如平民了解吗?”
  住在一起的室友?元恪扬了扬眉,她倒是不客气,“你见过居住面积差距为20倍的室友吗?”
  陈意涵摇摇头,“不过,我见过财产距离远不止二十倍的人一起生活。”
  “是吗?举例听听。”
  “元恪和陈意涵啊。”
  “三十八号!”
  “元恪。我现在是自由人。不是上岗女仆。”陈意涵脖子向前伸了伸,一副宰杀不怕的骄傲天鹅相。
  元恪又乐了,“那好。我就告诉你。一起生活的室友。拜你的大力扑倒和小腿抽筋所致,陀飞轮这次真的不见了。我打算出门寻找。”
  局面瞬间逆转。陈意涵的后背冷飕飕的。她就说嘛。一个下午心神不宁地缘由为哪般。如果陀飞轮找不到,作为丢表的同犯,她这一次是铁定欠债了啊。真真实实欠债了啊。




☆、16 唐三藏上身

16唐三藏上身
  获悉自己再次欠债,陈意涵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
  元恪内心得意洋洋地观察着自己的贴身女仆。根本不用命令嘛。她一定会主动要求去寻表的。
  两人即将再次一起出行的念头上身。少爷没有由来地感到兴奋。
  “怎么了?三十八号。”
  “没什么。”
  “你不是要推卸责任吧。”
  陈意涵连忙摆摆手,苦笑,“我怎么会呢?我用人格担保。会负责到底的。”
  就是嘛。负责到底才对嘛。越看越顺眼了,他的贴身女仆。
  “那还不赶快去车库取车。去胡同找表?”
  刚刚还信誓旦旦要负责到底的女佣,一时间变得像僵化了的石头,纹丝不动。
  “陈意涵?”
  “有。”
  “你不想去?”
  “不是。”
  “······”既然如此,还磨蹭什么呢?天都要黑下来啦。太阳马上就要落山啦。
  “少爷。”
  “说。”
  “那个。那个。我想确认一下。陀飞轮它确实不见了吗?”陈意涵大咧咧地盯着元恪的脸,确切地说是盯住元恪灰色的眼。
  好心情一扫而空。元恪低低咒骂,出来书房才几分钟,他的心情怎么就成了秋日的天空,那么善变呢。
  黑脸的少爷,冷笑,“我有必要骗你吗?”
  “您上次不是骗过我一次吗?”
  “······”
  “我怎么知道您这次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开快车,发脾气连累你受伤,又故意捉弄我的?!”
  口气真强硬啊。妞。不错嘛。学会怀疑人生了。
  不过此刻,如果软化下态度,赌咒发誓,恳请她相信自己弄丢了陀飞轮,岂不是少爷颜面尽失。如果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又不符合少爷的一贯风格。用主人身份压她,现在的时间段,三十八号的身份是他的共居女人,如她所言,两人为室友关系,也行不通。
  元恪想了想,说,“陈意涵。”
  “有。”
  “你打算解决今天发生的事吗?”
  “什么事?”
  少爷闻言差点跌倒,女人真真如此健忘吗?
  他怎么数度鸡同鸭讲呢。除了礼服和腕表,他们刚刚还谈过其他的事吗?
  元恪耐下性来,一只手搭上了女仆有些下垂的溜肩,他原本打算用这只手使劲挤捏女仆的脸蛋一番——好提醒她聪明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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