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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爱狼说 作者:茗馨一笑(起点2013-09-01完结)-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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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表姐夫。”姜艳红兴奋地叫着。
  “小姨,新年快乐!”齐小雯甜甜滴说。
  “新年快乐!小雯真乖!”
  “快过年了,你表姐张罗着提前来给老人拜年。”齐飞笑呵呵地说。
  谭抒狂随手关掉电脑,走出书房,他的父母也下楼来,两个孩子快乐地玩耍,一片祥和。
  白雪梅眼波流转,含情欲滴瞥一眼谭抒狂,欲剪情事向君抛,以前,谭抒狂会很感动,然后回眸一望,秋波暗送。但这次,他觉得这种媚眼很恶心,这个女人让他彻底地看轻了。
  “你们坐,年终岁尾,超市要大促销,我去了做计划。”谭抒狂寒暄了几句之后起身走进书房。
  姜艳红不悦地解释说:“永远这么不识大体,表姐夫,别介意呀,最近超市确实很忙。”
  “没关系,我找抒狂聊聊。”齐飞说着走进书房,说,“抒狂,咱们出去喝点东西。”
  谭抒狂有些迟疑,齐飞补充道:“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你表姐夫吧?”
  “哪能呢?”谭抒狂说着整理桌上的文件,“走吧。”
  “上哪去?”白雪梅温柔地问。
  “我和抒狂喝点东西。”齐飞解释说。
  “不许去乱七八糟的地方。”白雪梅嗲嗲地瞄了一眼谭抒狂。
  “你放心吧,我老婆这么贤良淑德,我不会偷吃的。”齐飞说着亲昵地掐了一把白雪梅粉嫩嫩的脸蛋。
  贤良淑德?!谭抒狂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嘲讽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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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驱车来到黑玫瑰酒吧,在吧台的一个角落坐下。谭抒狂环视这里,七彩斑斓的灯光闪烁耀眼,如瀑布般让人畅爽的音乐劲爆,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到处都是喧闹,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舞池里的勾肩搭背亢奋地的扭动腰肢和臀部,做着轻佻的动作乐不可支。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各色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到处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两大杯啤酒。”齐飞豪气地说。
  “你常来这里?”谭抒狂端着酒杯不经意地问。
  “像我们这些跑业务的,总要千方百计抢单子,什么窝囊气都得受,闲暇时就到这里放松一下,你看那边……”齐飞指着舞池中央一个穿着十分暴露,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做着各种轻佻动作的美女,她是酒吧领舞的,说,“喝点小酒,看看美女,人生一大享受。”齐飞说着大口喝了口啤酒,又接着说:“外面的女人再漂亮,她只想掏咱们的钱,真正和咱们好好过日子的还是老婆。”
  谭抒狂只是闷头喝酒,嘲笑地说:“老婆就跟你好好过日子了吗?还不是随随便便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女人,都他妈一样。”
  

第六十四章 在情夫面前夸老婆正经
更新时间2013…4…25 6:18:33  字数:2170

 谭抒狂只是闷头喝酒,嘲笑地说:“老婆就跟你好好过日子了吗?还不是随随便便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女人,都他妈一样。”
  齐飞摆摆手,又喝了一大口酒,已有些醉态,说:“兄弟,一切不可一概而论,就拿我老婆你表姐来说,那是贤良淑德、温柔婉约、相夫教子,那真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
  谭抒狂只觉得好笑、可笑。
  “再说你家艳红,脾气是爆了一点,有时也会无理取闹,但他是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齐飞又一指舞池中的美女,“你看她,都骚到骨子里了,这种女人二百块钱拍在这儿,立马今天晚上归你,你说,这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谭抒狂淡淡地说,“都他妈的一样,没意思!”
  “抒狂,你这活说的就不对了,你家艳红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老婆,我敢拍胸脯说一句:没一个男人能把我老婆勾上床!”齐飞的样子很是自豪。
  “扑……”谭抒狂一口酒喷了出去,狂野地“哈哈”大笑,斜眯着眼睛看着齐飞,像看着一个最滑稽的小丑,不知道真相的幸福和知道真相的愤恨是多么强大的反差呀?如果可以选择,他是希望知道真相,还是希望被蒙在鼓里,继续做恩爱夫妻呢?谭抒狂想着,嘲讽地苦笑,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干了。
  “再来一杯。”
  谭抒狂摆弄着酒杯,忽然想起杨娃娃说的一段话:“……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些人呀外表道貌岸然,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满肚子的男盗女娼,这种人叫伪君子;而有些人呢,满嘴的污言秽语,言语之间总是带着一点挑逗轻狂,其实是个正人君子,这种人叫放荡不羁;有些女人外表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百媚千娇,其实人尽可夫,这种女人好听的呢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好听的呢叫想养*汉又想立牌坊;还有一些女人外表风骚妩媚,其实不过是件虚假的外衣,内心却善良保守,这种女人叫外表欲女实则玉女……”不经意间,谭抒狂把这段话说了出来,而后“呵呵”傻笑,又说,“有些人已经别离,可她的音容笑貌却永远印在脑海里,铭刻在心里;而有些人天天跟你耳鬓厮磨,心里到底装的是谁?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又灌了一大口酒。
  “听起来好像很有感触呀?艳红没那么不好吧?难道她背叛过你?”齐飞也喝了口酒。
  谭抒狂只是笑——苦笑与嘲笑融为干涩的微笑,大口大口地喝酒。
  “夫妻之间应该彼此迁就,你让我我让让你,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你看我和雪梅多幸福。”因为喝了酒,齐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春色。
  “幸福?幸福啊!”谭抒狂嘲弄地大笑。大口大口地喝酒。
  齐飞跟他谈幸福,谈夫妻之道,多么悲哀的讽刺!
  “说说,艳红到底怎么了?是她以前背叛了你?还是她现在外面有人?”齐飞好像饶有兴致。
  谭抒狂把弄着酒杯,看着黄色的液体上面堆积的白色泡沫,又一仰脖喝了一大口,啤酒很苦,回荡在口中流进心里,更苦——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年那个人穿着皮鞋踩着他的面颊,践踏着他的尊严,一字一字地说:“老子睡你老婆是给你脸了,你服不服?”
  谭抒狂咬牙切此地迸出两个字:“不服!”
  “操,不服?不服?”那个人对着他一顿猛踢,拎起他的脖领子又问,“服不服?”
  “不服!呸……”一口吐沫带着鲜血喷了那人一脸。
  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愤怒道:“**的,再给我打!打到服为止!”
  那人的二十几名手下面面相觑,有一个人壮着胆子说:“老大,再打该出人命了。”
  那人又拎起谭抒狂的脖领子,一字一字地说:“小子,你听着,你老婆我睡了,以后我还和她睡,你要是回家打她,老子废了你。”狠狠滴将他推倒在地,趾高气扬地命令道,“兄弟们,咱们喝酒去。”
  那个人转过身,将后背对着谭抒狂,二十几个人簇拥着,如众星捧月一般。
  谭抒狂凭借着最后一口力气,拾起被踢落的菜刀,“啊!……”迸出一声呐喊,将菜刀抛了出去,寒光在空中飞转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正砍在那人的后背上,那人的手下吓得蜂拥而散四散奔逃,他和那个人一起的倒下了……
  冰凉的手铐锁住谭抒狂的双手,警察推推搡搡把他往警车上押送,父母在后面哭喊,谭抒狂只回首看了一眼姜艳红怀里的谭俊,那年,孩子只有一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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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抒狂……抒狂……想什么呢?”齐飞的话打断了谭抒狂的思绪。
  “没什么?”往事不堪回首。
  “艳红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齐飞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没有,她很好,只是日子过得太平淡了,没有了激情,我喜欢有激情的生活。”谭抒狂淡淡地说,又大口地喝酒。
  “激情?什么是激情?你和杨娃娃就有激情了?”齐飞也喝了口酒,“艳红不止一次提到这个名字,你们吵架也都为了她,像那种有丈夫有家还出来勾三搭四的破烂货对你能是真的吗?”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谭抒狂一下子瞪圆了眼睛。
  “不说,不说,你这叫执迷不悟,喝酒。”齐飞说着,大口大口地喝酒。
  两个人喝到三更半夜,直到酒吧打烊才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勾肩搭背地胡言乱语,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迎面看见一个女人,身姿窈窕,连走起步来都婀娜多姿,正是酒吧里的那个领舞的舞女。
  “你那一篇长篇大论我不懂,你说她……”齐飞一指那舞女,“她是玉女,还是欲女?”
  “不知道……不知道……”谭抒狂醉笑着。
  “我说她是人尽可夫的欲女,不信咱打赌。”齐飞也醉笑着。
  两个男人摇摇晃晃走向那女人,拦住她的去路。
  “你们干什么?”女人很惊慌。
  “没什么,睡一宿多少钱?”齐飞嗤笑着问。
  “你们找错人了。”女人说完便要走。
  齐飞手臂一拦,说:“别装纯,开个价,舞女不就是妓女吗?”
  

第六十五章 醉酒闹事调戏舞女
更新时间2013…4…26 6:20:56  字数:2129

 齐飞手臂一拦,说:“别装纯,开个价,舞女不就是妓女吗?”
  女人杏眼圆睁,怒道:“跳舞是我的职业,我用劳动挣钱,请你们放尊重一点儿。”
  “呦呦呦,说你胖你就喘了,酒吧里的舞女能是什么好货色,我呸!”齐飞说着啐了一口。
  “表姐夫,你喝多了。”谭抒狂倒有些清醒了,对那女人说,“对不起,他喝多了。”说着,拉着齐飞便走。
  “装什么逼……”齐飞满嘴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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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梅和姜艳红在家里也小声合计:
  “抒狂和杨娃娃还有来往吗?”白雪梅问。
  “应该没了,我到电话大厅查过,最近他们没有通话记录,抒狂连QQ也不上了,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是断了。”姜艳红说。
  “那你要要盯紧一点儿,以免死灰复燃。”
  “表姐,谢谢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姜艳红感激地握住白雪梅的手。
  “我们是表姐妹,我不帮你还有谁帮你。”白雪梅说着也紧紧握住姜艳红的手。
  “都后半夜了,这俩人怎么还不回来?”姜艳红有些担忧。
  “放心吧,有齐飞在,不会有事的。”白雪梅安慰道。
  “……梅龙镇上卷起一簇相思梦,凤姐妄攀龙徒遭情戏弄,范蠡狠心千里将爱送,西施忍辱只因救国梦……”姜艳红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这里是市公安局,请问你是谭抒狂的家人吗?”
  “我是他妻子,请问谭抒狂犯什么事了?”姜艳红紧张地手不住的颤抖,连声音都有些微颤。
  “酒后闹事,调戏妇女,赶快来人保释他吧。”警察很公式化地说。
  “好,我马上到。”姜艳红说着挂断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白雪梅关切地问。
  “警察说抒狂酒后闹事,调戏妇女。”姜艳红焦急地脱口而出。
  “抒狂越来越不往人道上走了。嗨!”白雪梅叹了口气,似无意却有意的一句话将姜艳红彻底激怒,气得恨恨地一跺脚说:“我看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离了算了。”
  “表妹,先别说气话,齐飞和抒狂在一起,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也许是警察搞错了,这么晚了,别惊动老人和孩子,咱们赶快去公安局问问情况。”
  “不去,平时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倒好,醉酒调戏妇女,多丢人呐。我不去。”姜艳红说这拽过被子上床睡觉。
  “那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走吧。”白雪梅说着去拉她。
  “说不去就不去。”姜艳红气鼓鼓地用被子蒙住头。
  “好好好,你不去,我去看看,在家等我消息。”白雪梅说着披上大衣夺门而去。
  姜艳红一翻身坐了起来,愤怒、担忧、失望、关切……百感交集一起涌上心头,忧心忡忡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地看表,现在她后悔了,后悔没有和白雪梅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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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北的冬天本就寒冷,越到年终岁尾越是寒风凛冽,仿佛要将天地冰冻,到处是银装素裹,深夜的公路上寂寥,冷落,无人,偶尔有车驶过,也是尾灯一闪淹没在夜色中。
  计程车一直驶到公安局门口,白雪梅付了钱匆匆下车,直奔值班室,高跟靴敲打着地面发出“哒哒哒”的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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