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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我的完美婚姻-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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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未反应过来,“啊?我?”     
  她却笑了,掸掉烟灰,“我随便一问,女人总是这样,从各种各样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找着让自己信服的理由,他爱我,是为了什么,不爱我,又是为了什么,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人的本身而已。可为什么,我却还一直要找理由。”     
  “苏遥,人有希望总比绝望好。”她也不过与我一样,选了一条小小窄窄的路在走,不至少憋死在一个小小的空间,我们避重就轻的选择自己愿意去相信的东西。可心里又十分的明白,那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她从桌里拿出两张请贴,烫红烫红的,一张递给我,“请你和肖逸去的。”     
  又摇摇自己手上那张,笑道:“在他心里,我也不过只是他邀请的朋友中的一位而已。”     
  我笑着抢了过来,嗔怒道:“少来,刚是谁还在说,不要找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证明他爱还是不爱,你又知道他心里一定是这样想你的?”     
  “好啊,这么快就知道拿我的话来堵我?”     
  我咯咯直笑,拿着请贴逃避她的追赶。     
  走出诊所,我心情并不轻松,路上遭遇堵车,看着前面长长的车队,缓慢的移动,我突然觉得,这些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他们的感情,便像是浮萍,还笼罩着大大的阴影,而这些浮萍,却还在这阴暗的角落,疯狂的滋长着,比起正常的来,竟然还肥大许多。         
第26章(修改稿)   
  肖逸对我去补习班任教十分支持,问过补习班的情况又在网上查询相关资料,评价尚可,在离阳市也算是生意兴隆,口啤不错。     
  乐怡在晚上给我电话,约我早上开始去置办节日用品。     
  肖逸帮欢欢洗过澡,正在沙发间给它吹风。     
  “上午有班,下午你不用陪我去黄花公墓了,我尽量早点赶回来。”     
  每年的中秋,我们总要去黄花公墓看婆婆,肖逸这么说,我笑笑即同意了,不去也好,我最不能面对的人不是她了。     
  我从茶几下拿出几封国外挂号信交给肖逸,“可能怕你收不到,便也给家里寄了一份。”     
  “是什么?”他将欢欢递给我,当场便拆了。     
  是美国加州大学医学中心寄来的邀请函。     
  “他们今年的重点研究方向刚好和我年初发表的两篇论文相关,中间了联系过几次,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把信件寄来家里。”肖逸看了我一眼,即淡淡道。     
  我放好信,低头逗欢欢,“肖逸,在国内你的发展潜力肯定没有国外大,如果你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也许将来你会怪我的。”     
  他关掉电视,搂住我的肩膀,思虑良久才道:“家宜,要走要留我们都在一起。”     
  “肖逸,别逼我。”我转过身。     
  “好,不说这个,今晚早点睡,明天够你忙的。”他吻吻我,将信件抛入垃圾筒。     
  “欢欢,你说哪一天我要是从这里看不到他,看不到他在浴室里模糊的影子,我会怎么样,可是我害怕,一旦出国,我就只能一直往前走,没有退路。”     
  欢欢跳下地,鼻子拱着浴室的门,小声的汪汪叫,尾巴摇得很欢,见没动静,它回过头来又朝我汪汪,那眼神看得我鼻子一酸,即要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林放给我电话:“家宜,如果空闲的话,希望你来,酒会从九点一下到凌晨两点,就在别墅的楼顶。”     
  林家顶楼用来赏月确实是个非常好的去处,中秋和十年庆两不耽误。     
  “我们很久没有见了吧。”他吸了口烟,突然道。     
  我嗯了一声。     
  “你在替苏遥不值?”他笑道。     
  “不,纵然我不值又能如何呢?”我回笑,如今我需要为谁而不值的,只有肖逸。     
  他轻颤着笑出声,低低的,震得人心里都发胀,“那可不一定,我一向很难拒绝你。”     
  我突然想到曾经为了沫沫的事,他说我像是护小鸡的张牙舞爪的鸡妈妈。     
  “你一定要拒绝我,知道吗?因为你是那只老鹰啊,否则怎么玩得起来呢。”     
  他一愣,随即道:“哦!我知道了!”     
  我咯咯直笑,“好吧,我尽量抽时间来,但不要嫌我晚。”     
  随后我开车去仁爱医院接乐怡,她上的是夜班,换完衣服出来,因为兴奋,倒没有显得多疲倦,小鸣穿着白大褂出来,附在我耳边低声说让我好好看着她,尽量要助她在妈妈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     
  我嗔怒道:“还信不过姐姐吗?”     
  他吹了一下口哨,朝乐怡扬扬眉“放心跟着大姐,学成她的十分之一,老妈定对你赞不绝口。”     
  超市人满为患,乐怡加了一晚的班,我没好意思让她还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自己则累得满头大汗。     
  搬了东西上车后,一看太阳,两眼一抹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我们到家时,已经中午了,爸妈早在门口迎我们,妈妈拿了条湿毛巾上来就替我拭汗,“大热天的,怎么不叫上我和沫沫。”     
  我拉她坐下身,笑道:“妈,今年就让乐怡操办一回,这家迟早得她当女主人。”     
  妈妈乐呵呵直说着好,乐怡缓过气,忙和爸爸将东西摆弄好,我喝着冰镇乌梅针,一边任妈妈扇风。     
  沫沫在浴室里叫着,是不是我来了,妈妈应了一声,她包着一头湿发便冲了出来,“妈,怎么大热天不开空调呢,热死了!”     
  “热什么热,你姐都忙活一上午了都没喊,别看这天气热,早晚早已经偏凉了,秋老虎逞不了多久的强!”妈妈回道。     
  我和乐怡在厨房间替她安排好顺序和该做的事,便出来到院里清扫,妈妈正拿着花洒浇着她的宝贝葱姜蒜。     
  “家宜啊,沫沫这回是真的找着好对象了。”妈妈将花洒给我,直起身来,锤着腰,脸上一片释然。     
  “那是好事啊。”     
  “唉,文豪那孩子没得说的,只是怕我们家高攀不起呢。”     
  “怎么会,我们家又不差。不是说爸爸还认识程检察长吗?”     
  妈妈一笑,与我一同蹲下松着土,“可不是,不过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妈,沫沫的事,你别给太多压力和期望。”我斟酌道。     
  “你爸也是这样说的,依沫沫的性子,难讲,我这阵也天天劝,年纪不小了,性子也该稳稳了。她倒不怎么当回事,也许这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一套。”     
  “妈,话不是这么说,两个人相处还是谨慎些的好……”     
  “姐,乐怡叫你过去呢,她一个人手忙脚乱。”沫沫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我忙起身,她站在靠墙的爬藤下,环胸抱着,看神情,也许不是刚来的。     
  我点点头,拍拍身上的尘土入屋,沫沫却在身后突然道:“姐,你对姐夫这么小心翼翼,像护水晶一样,尽量保持着它的安全和完美,这就是你要教我的吗?”     
  我的心一抽痛,脚步顿时一僵,妈妈不悦道:“大过节的闹什么闹,你姐不过是让你好好改改性子,否则哪个人受得了你?”     
  “妈,你怎么尽帮姐说话,我干嘛一定要像她啦,文豪又不是姐夫,我们这样也很好啊。”     
  “你这孩子,前段时间差点将人累死,现在又开始闹。”妈妈笑道,言谈中,到底还是为沫沫高兴的。     
  我和乐怡做完午餐,一家人吃过饭,在客厅里闲聊,夏沫嚷着吃月饼,于是开了一盒,我则去厨房准备水果盘,电话响了,客厅闹成一团,一直晌,我洗干净手,笑笑关上门,接了电话。     
  “喂,你好,夏家。”     
  那边没有回应,于是我再应了一声。     
  “哦,我是程静平。”低沉缓慢的声音让我一愣,我使劲一想,觉得有些耳熟,但突然这样贴耳听,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好,程伯伯……”     
  “你是夏沫的姐姐?”我正想说,是否让沫沫接电话,他掐断我的话。     
  我收回手答了声是。     
  “夏沫这姑娘不错,不过你们两姐妹性格倒是差异很大。”他突然放柔声音。     
  “是的,程伯伯。”     
  他低低一笑,嗓音沙沙的,“不过我倒满喜欢她朝气的性格,虽说不拘小节,但也知分寸。”     
  “哦,谢谢。”我回笑道,可暗自觉得,这话由我爸妈来听更加恰当一些。     
  “好,你跟夏沫说一声,晚上有空,回家来过节,文仔说今晚要去你们家拜访,没关系,晚一点也可以。”     
  “好的,程伯伯,我会转告。”     
  “嗯,我会再与夏老联系。”他随即便挂了电话。我怔怔看着电话,直到夏沫推门,问我水果准备得如何。     
  我跟她说了电话的事,她吃得满口的桔子,满不在乎的咕咙点头,“哦,我知道了。”     
  我笑道:“别吃这么快,多着呢。”     
  “知道。”她给我递清洗好的水果。     
  “姐,你们还好吗?”     
  “好啊。”     
  “那就行了。”     
  我们默默的摆弄着,她突然又道:“你怎么不问你们出国这几个月,我和文豪的情况?”     
  “你们不是很好吗?还要问什么?”     
  “你觉得文豪怎么样?”     
  “很好,很优秀。”     
  “比起姐夫来如何?”     
  我抬眼啊了一声,老实道:“没有想过,也没有比过。”     
  “你要是跟姐夫过不下去了,会不会考虑他?”她有意无意道,弄不清楚是开玩笑还是随口一问。     
  “不会,我怎么会去撬你的墙角。”     
  “姐,你不会还怪我吧,毕竟我……”     
  我看了她一眼“姐姐不是这样的人,出去吧,别说这些。”     
  我将欢欢给爸爸把玩,吃过水果即上楼睡觉,不一会便睡得死沉,迷迷胡胡间,听到楼下轰闹的声音,我困难的睁睁眼,思绪一下子便飘到去的过过的时候,也是半梦半醒时,半夜间,传来亲人熟悉的嬉笑声,感觉如此的温馨。     
  太阳已经下山,我半个身子露在被外,傍晚果然凉了,我摸摸堵住的鼻子,拉开窗帘,看到太阳下山的地方,有一轮弯月,早早的出现,汲着鞋下楼,原来果真是他们四人在玩牌,不过是程文豪换了肖逸的位子罢了。     
  “妈,我好像有些感冒,肖逸还没有回来吗?”     
  程文豪转过头,笑着点头,朝我打招呼:“家宜,终于睡醒了,快来,这里加你一个位。”     
  妈妈帮我拒绝,招呼他们自己玩,“家宜这阵身子虚,让她休息,等会肖逸回来要心疼了。”     
  “可不是,我姐夫可疼老婆了,去年大姐病时,差点吓掉他半条命,结果只是感冒。”小鸣大笑道。     
  “你怎么这么不会讲话呢?只是感冒?你还想姐病成什么样?你说你说。”乐怡推开夏鸣,抢过牌,剥夺了他玩牌的权力。     
  妈妈给我找来衣服套上,我抱着欢欢看爸爸的牌。     
  “你们打慢点,爸爸跟不上。”     
  “行了,知道了,不打的人,别插话!”沫沫道。     
  程文豪时时趁着空档,来逗欢欢,惹得大家不快,我干脆抱着欢欢到院里溜哒。     
  我有些耳鸣,倒是欢欢一听到肖逸的车子开近,便从我手上跳了下去,一下子便跑出了院门。     
  我忙跟了上去,“喂,欢欢,慢点。”     
  肖逸刚关上车门,欢欢就拼命拽着他的裤脚,汪汪不停的叫,肖逸一手揽起它,一手将外套给我,“怎么手这么烫?”     
  “睡一觉就这样了。”     
  “吃过药没有,你每次感冒都来势汹汹。”他抚抚我额角。     
  “没关系,可能睡得太熟太沉了,人还昏昏沉沉的。”我有些有气无力。     
  妈妈道:“肖逸来啦,有帮我向亲家母问好吗?”     
  肖逸一边搂着我进门一边笑道:“有,她还说你们教了一个好女儿。”     
  我扑哧笑出来,鼻子总算是通了。     
  程文豪只起身打了个招呼,只笑笑一个人低头玩着桌面的散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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