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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我的完美婚姻-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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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马上道:“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你爱她,是吗?”     
  他抿着唇没有吭声,只是手放在模型的人脑上,像揭开帽子一样,揭开,又合上,合上又揭开。     
  优雅与残酷的结合体。     
  “以前。”良久他才道。     
  可他甚至,没有说过爱我。     
  我突然觉得厌倦,于是起身,并给林放拨了个电话,说见个面,他说,本来小司上学后,便该约我的。     
  肖逸没有拦我,任我就这么走了出去,迎着冷风,我也终于想明白一个道理。     
  一个优雅的男人,注定不是一个果断的人。     
  有情也罢,无情也好,如果这是一场戏,也注定了,是一场很难落幕的戏。     
  也许你忍受不住,半途走了,但还是会留下遗憾,如果我看下去,会是怎样,结局会不会像我想的那样。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是我名字的由来,也是爸爸在结婚时,寄予我的期望。     
  只是可能太渊远流长,在时间的长河中,早已经失去原有的味道,而看诗人的不同,注定它的解释,也不尽相同。         
第11章(出版稿)   
  我和林放约在丽晶酒店,他说沫沫今天没有上班。     
  “她在医院,可能最近都不能上班,很抱歉。”     
  “看来是她找过你了。”     
  这事我也没有瞒他,便大概的说了一下,他摊摊手道:“这事都摊开了,你想怎么办,好吧,今天我的事先放一边,听你说。”     
  我笑出声来,“不,你说,我没有关系。”     
  他叫了两杯咖啡,泡沫的那种。我说我不喝这种,他说其实人迷惘无助或是空虚时候,喝点泡沫红茶,或是泡沫咖啡亦或是跳进满是泡沫的浴缸痛快洗一场,会觉得舒服一点,这样你的脑子就充实了,暂时忘记其它的。     
  我轻轻搅着咖啡,没有回话,也许这样对别人而已是有效的,可是我会想到沫沫,觉得她就象我洗肖逸衣服时,双手浸在满是白白泡沫盆里的感觉,那衣服便代表着肖逸,我没办法在不洗干净的情况下,便拿出来冲水,所以我还必须在泡沫里挣扎。     
  如他所愿,我满脑子都是泡沫。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惊吓了一跳,小勺掉在地上,同时我发现邻座不少时回来看我们。     
  待服务员重新替我换过之后,他才道:“你刚才一直在发抖,吵到别人了。”     
  “我没有听到。”     
  他蹙起眉,摊回椅坐,看着我若有所思,我又拿起小勺,刚碰到杯沿,便轻轻作响,尔后越来越剧烈。     
  “这种情况多久了?”     
  我摇摇头,用左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他突然道:“我决定送小司到心理室。”     
  我愣了一下,尔后便感概的笑了,看来他也突破了自己的一关。     
  他点了根烟,这时外面飘起了细雨,有些些打在落地玻璃上,丽晶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这细雨只闻其形,不见其声,感觉更美了。     
  “前几次,我想你帮忙,和他一起去,否则面对陌生人,他会不适应。”     
  我说好,唠叨了几句,还是问起了他前妻的事情。     
  他慢慢一口一口的吐着烟雾,看神情,那段过去,纵然深刻,但留下的,却是伤痛居多,我没有想到,林太太竟然是个酒吧歌女出身。     
  “她其实很有天赋,那时在烟蒙,颇受欢迎,因为她只翻唱三四十年代经典老歌,没多久,便被新兴的歌女所代替,那几年正是离阳市发展迅猛的时候,整个城市都很浮燥,我的事业也是从那时起步,经常要和客户到这些风月场所,那天,我们都醉倒在酒吧,想不起大概是什么时候,朦朦胧胧的,听到她的歌,那时现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否则轮不到她唱。”     
  在烟雾中,我能感觉或是看到,他眼角流露出的旧日情怀,那一幕,我想,他这一辈子应该都不会忘,我能体会,一个正在商场拼博挣扎,苦苦浮沉的青年才俊,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到那有些颓废,有些深蕴气质的林太太,也许林太太在唱歌是时落寞的,是无依的,也许她还在默默的淌着泪,亦或是带着生活的一丝线凄苦,这些林放没有跟我说,但我便这么自然的想到了,于是,我便又有些理解起他们这段婚姻来。     
  “你是个很念旧的人。”     
  他笑了一下,吁出最后一口烟雾,便将烟头掐灭。这一动作,在我鼻尖拂过些烟草的味道,淡淡的,我仔细一看那烟盒,他率先拿起来,笑道:“跟女士见面,我一向抽油量很低的烟,我请朋友特别做的,几乎没有影响。”     
  “这包送给我吧。”     
  他微微挑眉。     
  我点了点头,顺手接了过来。     
  “我们的恋爱自然遇到阻碍,但你知道,感情来时,如同破堤的洪水,外界一切的呼声,不过是让水涨得更欢。”     
  我笑道:“如果给你们空间,给你们自由,其实,也不过尔尔。”     
  他微微有些不悦,我知道任何人也不愿意别人这么评论他的感情,于是只低头看已经冷却的咖啡,黑青色,很冷很灰暗的感觉。     
  “也许你说得对。”     
  他又突然笑道:“男人往往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尤其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他脸笑得很开,但眼里却不是那种空洞单纯的笑,我望了进去,却看不到底。     
  回程的路上,我在想林放话里的意思,是不是我应该放开手让肖逸与沫沫去爱,又是不是其实肖逸早已经明白自己所要,但又不愿意承认那段青涩爱情的错误。我掏出兜里的名片“惠兰心理咨询所。苏遥”很单调的一张卡片,没有任何色彩,字是黑色的,版面很干净。我想这个苏遥一定是个惠质兰心的女人。     
  回到家,又是傍晚了,肖逸给我打电话说,已经通知我爸妈接沫沫出院,现在,他正在沫沫租的房子里,和夏鸣一起又将东西搬回来。     
  “沫沫肯回去吗?”我的语气很淡,如同这阴雨的天气一样,平杂着一丝丝的阴,一丝丝的冷。     
  “她必须回去,医生说她有厌食症,而且有自虐的倾向。”     
  我换了左手握电话,却良久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家宜,我不能失去你,我需要你。”他声音透着疲倦,我听到很大的放水声,也许他在浴室,正被团团的热气包围。     
  我努力的仰起头,但泪却在心里流了下来,肖逸,你需要我,但你并不爱我。     
  也许这话说给林放听,他一定又说我不懂男人,又说女人总要钻牛角尖。     
  “肖逸如果都不爱你,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如此爱你了。”     
  我当时笑过头,说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安慰我。     
  “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你好好照顾自己,沫沫这几天情形很不稳定,我和夏鸣要轮流看着她。”     
  我说了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刚进小区,保安便喊住了我,“肖太太,有你的快递,你不在,我便签了下来。”     
  “谢谢!”     
  牛皮袋有些沉,我有些费力的上了楼,一开门,忙打开暖气,换掉湿润的衣服,还是觉得冷,便打开壁炉,搬了暖垫靠着取暖。     
  壁炉是我执意要装的,肖逸说太麻烦,我记得当时摇着他的手道,我们都爱静,又喜欢看书,如果能在冬日阴冷的天气,一边靠炉取暖,一边听着耳边轻轻的劈啪的火声,一定会很惬意,就好像我们在森林迷了路,寂静的树林里,只有我们两个,耳边是能够为我们取暖和驱赶害怕的火焰,感觉很真实。     
  我记得他当时听了,将我紧紧的抱住,却说,我是不是又配插图入了魔,着了童话的道。     
  我不依的捶他,最后终究还是装了。     
  拆开牛皮袋,是一些青春读物和童话,再看看壁炉,竟然有些错乱时空的感觉,我将毛毯拉了过来,靠着暖和的火,小眯了起来,这一觉睡得很香,也许我做了非常美的梦,但却一点都不记得。     
  肖逸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我应着说吃过了,却有些恼怒,他一个电话破坏了我的美梦,于是不再睡,起身做了一个青菜荷包蛋面应付了事。     
  我刚洗完碗,肖邦的电话便拨了过来,他有些嘲讽的笑“亲爱的全职太太,一切都整理完毕了吗?”     
  我一边回话,一边搂着书本进了书房。     
  “我收到爸爸寄来的书,正准备看,但我不能保证能完成。”     
  “没关系,那只是一些初样,你姑且试试看好了,不过我可不相信,你一个早已经入了俗世,脱离童话世界的女人,能够配出好的,能感动人的插图来。”     
  “肖邦,你忘了女人最大的本事,一辈子也不会丢掉的本事便是作梦与憧憬吗?”     
  他放声大笑,传来几声绫乱的琴声,好似手不小心擦过。     
  “如果是这样,也许我大哥对你不错。”     
  这话并不是讽刺,但我听的却不那么顺耳。     
  我突然想起,他跟我说他盘的酒吧是在昌平路99号,于是问道:“你盘的那家店,以前是叫烟蒙吗?”     
  “烟蒙?嗯,也许是,也许是上上家,不太记得。”他有些吊而啷裆,我说你一定要想出来。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并不在乎他前面是什么,不过倒可以帮你问问,烟蒙,好像有点耳熟。”     
  他问我何时去给他当模特,我说没有时间。     
  他在那头气得拨乱了琴,却没有再说全职太太不可能没有时间那句,我笑着挂了电话。     
  我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通读了一本青春读物,字体有些花,而且颜色很多,于是起身揉了揉眼,去为自己泡了杯茶。     
  休息片刻后,正准备提笔构思,妈妈给我来了电话,说沫沫一阵子不见,瘦得跟鬼一样,她说得有些刻薄。     
  “是从水里救出来了,可还是一幅水鬼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妈妈。”     
  她随即声音有些哽咽,“家宜,你不知道,她醒来看到我,好像我是她的仇人。”     
  我插着头发,趴倒在桌面,听她的说辞。     
  “她以为她身体就只是自己的,哪知道我怀她时,可是最受累,她疯,她作,我虽然管教,但心里疼哪,你们都是我的女儿,一向从来都没有偏袒半分,你在家帮忙时,她和小鸣在房里打游戏,天昏地暗,还说不得。”     
  “妈,她现在身子不好,你就忍耐些,性子不好,又不是真的心里怪罪你,母女还有隔夜仇么,她总有一天要为人妻,为人母,自然会了解你的苦衷。”     
  “话是这么说。”她叹了口气,又问我,肖逸没回去,我习惯不习惯。     
  我笑道:“他又不是没有外出过,我正在做自己的事情,回来又睡了一觉,睡得很香,差点忘记吃饭。”     
  “唉,可真是辛苦肖逸这孩子了,明天还要上班,现在还在房里开导沫沫呢。”     
  “你让小鸣多替些吧。他时有手术,不能出意外。”     
  “这个我不说小鸣也会的,他们可是从小打游戏打出的感情。”她又突然的笑了,我安慰几句即挂了电话。     
  我集中精神,提起笔在草稿纸上描着,笔尖断了,随后笔也从手中滚了下去,我使劲握着自己的手,还是不能让它停止抖动,我有些恨,有些气恼,握着右手,使劲蹭着桌沿,为什么要不听话。     
  书房静得可怕,我又跑出去,大力翻开钢琴盖,我弹肖邦的革命练习曲,肖邦说我不能有激情,不会有悲愤的心情,我却偏不信,随却,我只能满头大汗从椅上滚落下来,看着白白的琴键,就如同看到掉落在地,没有笔芯的铅笔一样。     
  午夜的电视,都是些烂俗的爱情片,冗长,拖沓,娇作,于是起身打打哈欠,进房收拾读本,担心万一明早肖逸回来,看到不好。     
  小司突然打来电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被窝里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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