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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伪.剑魂(仙四同人)-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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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完全是咎由自取,纯粹活该。
  
  只是,如果我能再见你……罢了,这一辈子,已经累你如此,我只希望,你能早日位列仙班……忘了我这个没心没肺,自知道逃避的混蛋。
  
  对不起,望舒,我很有脾气地没有回去修炼双剑,只是我也没这个能力长命百岁,所以,我没用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估计,你又要沉睡一段时日了。
  
  对不起,玄霄……唔,我实在找不出有哪里对不起你,反而是你有一大堆事情对不起我。要不是你长期在禁地欺男霸女,紫英不会被气得病倒,我也不用赔着脸皮伺候他;要不是你那一剑,我不会被劈地喷鲜血不止,望舒也不会急着认主;要不你要升仙,双剑也不会反噬地那么厉害,我更不会被折腾地这么快就红颜薄命了……
  
  虽然我理解那种被冰封十九年,仿佛被苍天抛弃的绝望,可仅仅为了你的信仰,你也不能牵扯那么多无辜的人进来,比如说,我。既然你那么喜欢成仙,那你为什么不去自焚?哈,实际上,这话我早想说了,反正以后你老人家在东海呆着,再怎么着,咱俩也碰不到……
  
  此时,我就要灰飞烟灭,固然觉得挺伤情的,可想到这里,却忍不住想笑,再被清晨朝阳暖暖一照,也就豁然释怀了。
  
  琼华的剑魂也罢,望舒的宿主也罢,幻暝的护将也罢,都不过是一种称谓罢了。
  而我和紫英在昆仑上的喜怒痴傻却是那么真实,这份真实,却是在虚妄红尘中滚打跋涉终日带着面具生活的人怎么都求不来的。十年,朝朝暮暮我都有了,现在,我和紫英相守到我灰飞烟灭,于世间全无,这已是天长地久成埃尘,我又还有是什么遗憾呢?
  
  呵,为了那些曾经爱过我也曾经为我所爱的人,我愿意把自己化成灰,变做烟,散布在你们身周的荒野地里,生出长长的野草。我愿伴着你们,在有爱的天地间,存在……
  
  我全身的灵力早已透支耗尽,觉得通体空空无物,疲惫不堪。
  原来飞灰湮灭也不过如此……好累,我好想睡……
  
  昆仑山腰,梨花盛放,千树万树,纷落如雪。清风在花树间拂过,白云在天空中漫步,就连空气中都带着淡淡香甜,将人温柔包裹。
  
  一片花瓣飘飞,晃晃悠悠地在空中,仿佛含羞带怯般,落在了少年肩头。他背着我,静静地在花雨中穿梭,乌发如墨染般黑亮,容颜如雪般晶莹。
  
  我伏在他温暖的脊背上,轻轻打了个哈切:“阿英,还有多久才到啊……我快要撑不住了……”
  
  “马上就到了”,他素来清冷的声音里却带着丝丝焦急,“阿婉你再忍忍,莫要睡着了。阿婉,你听到了吗?阿婉!”
  
  “可是我真的很困……今天天还没亮就被你拉起来晨跑,中午也没补成觉,下午还同你练剑……”
  我上下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地环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讨厌,不过就是腿被捕兽夹夹了一下,没事死不了的……呼……不行了,我要睡一会儿,别吵……”
  
  舒舒服服地把脑袋贴在了他肩膀上,打了个哈且,好累。
  
  我昏昏欲睡地想,太好了,终于可以睡一会儿了,真的是太困了……


番外:思念
  落望峰山巅的夜风,凉凉地掠过脸颊。
  
  我睁开双眼,原以为会看见往日熟悉清润如玉的容颜,满天满地却只有白色的梨花,在月色中随风摇曳成浪,一片接一片,没在天的尽头。
  
  昆仑堕天,业火降世。从此,这世上,便再没有琼华,再没有飞升,再没有那些逼你做不愿之事的人。
  
  可即使如此,阿婉,你为什么不会来?你是不愿回来,还是……再不能回来……
  
  那年在冰封的卷云台上,烈焰寒气纠缠着直冲云霄。
  可那本应无法避闪的望舒剑,却在刺入我胸膛的瞬间,脱出了夙瑶的手,化作冰蓝的幽光,湛湛地消失在了天的尽头。
  
  没有注意玄霄血眸里的狂乱震惊、羲和炎阳的失控暴涨以及昆仑极顶仿佛不堪重负一般的战栗抖动,我只是怔怔地望着那直冲九霄的剑柱。
  那恍若琉璃般完美无瑕的冰蓝剑柱上,突然迸出了一道小小的裂缝。然后那裂缝顺势破裂,眨眼之间,剑柱便粉碎成晶亮的冰渣,消散在了恣烈地舞动的炽烈炎阳之中。
  
  眼前反复出现师公泛黄手记中那几行殷红的朱批,触目而惊心。
  ——宿主亡,剑柱毁。
  
  天河扑过来拽住了我,菱纱也仿佛在对我大声说着什么。烈焰在肆虐,朔风在呼啸,大地在哀泣,而我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轻低喃,渐行渐远。
  
  ——紫英……对不起。
  
  望舒消散,剑柱成烟。
  漫天雪冰冻了指尖,我却没感觉。
  
  阿婉,你说过,幸好这里还有我,为何却已放了手?
  
  即使我魂萦梦牵,昨日种种,也不过一场幻梦。
  梦醒之后,无雨也无风。
  
  我的世界从此静默无声……
  
  我带着不省人事的天河菱纱飞回了青鸾峰,不眠不休地照顾着他们和同样昏迷在了紫云架里的璇玑。
  
  两日之后,菱纱醒了过来。
  
  我还记得她苍白脸上震惊恐惧的神色。
  她看着我的头发,半张着嘴说不出话,眼泪却一下子流出来。 
  
  我转了转头,为她掖了掖被角。
  
  我早就看到了,看到了头发一寸一寸,由黑转灰,由灰变成白。象是颜色褪尽的芍药,那种黯淡的了无生机的白。 
  
  菱纱泣不成声。
  
  我说,我没事,我不会让阿婉失望,所以菱纱你别哭。
  
  她却依然泪如雨下,打湿了我变白的头发……
  
  过了七天,璇玑也醒了过来,一直守在她身旁的怀朔红了眼眶,久久不能言语。刚刚可以下地的菱纱,也不顾身体尚未痊愈,便开始全心全意地照顾依然昏迷不醒的天河。
  
  两年之后,怀朔回到了他的家乡,即墨旁的一个小渔村,璇玑也一同离去。
  
  又过了三年,怀朔璇玑成亲了。每逢节日,他们二人也会携手御风回到青鸾峰,或是帮帮菱纱的忙,或是带回些醒神的土方看看能否唤醒天河。
  
  然后又过了五年,沉眠不醒的天河终于睁开了眼睛。
  或许是那年七夕赏月阿婉送的墨镜的缘故,坠落的天火并没有毁掉天河的眼睛,菱纱凝视着那想了许多年、盼了许多年的清澈眼眸,泪如落珠。天河依然手足无措。
  
  那正是春暖花开之时,桃花三千灼灼似霞。
  只是两人劫后重逢的喜极而泣,在此刻却变得莫名刺眼。
  
  当晚,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青鸾峰,带着魔剑,独自回到了剑塚。
  
  从此,我便呆在了剑塚。
  
  也不知天河菱纱怀朔璇玑来过多少回,只是次次我都让小葵阻在门口,推说我外出访道。也不晓得在逃避些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仿佛怕照射到阳光的可怜爬虫一般。
  
  我躲进了深幽的剑塚,终日修行冥思,铸剑藏剑,绝不跨出一步。
  
  只除了二月最末的那一天。
  
  多年前,也是这一天,忘了自己生辰的红发少女傻傻立在如雪的花瓣雨中,满是震撼地眺望着绵延花海,却不知,我正眺望着她的脸。
  
  ——漂亮,好漂亮……真看不出来,你平时那么一本正经的,居然也能找得到这么风花雪月,不过,真的是太美了……
  ——嘻嘻,阿英,要是以后我在山里迷路了或者我们俩再走散了,我便在这梨花林里等你,好不好?
  
  只是琼华坠天,天火降世,昆仑山上的一切,早已化为劫灰,散灭风中。半山腰那片小小梨花林,也早已不知所踪。
  
  阿婉,如今,你又在哪里等我?
  
  在踏上卷云台之前,我以为你终会重返人间,我也终会再次找到你,一如曾经。在青鸾峰那段日子,我也疯狂地寻找,可你却依然杳无音讯,仿佛彻底消失了一般。
  
  在踏上卷云台之前,我也气愤怨怒,可是如今,剩下的却有无尽的思念和日益深重的忧愁。乐不思蜀也罢,哪怕彻底忘却也罢,现在的我,只希望你能在幻暝平静地生活着。
  我宁愿你不回来,而不是永远回不来。
  
  只是,我踏上了卷云台。
  我亲眼看着,望舒涣散,剑柱成灰。
  
  可明知如此,每年,我还是种下一棵梨树,怕你回来,寻不到我。
  
  岁月如年,沧海桑田。
  如今,梨雪谷中,早已花树如海,风过如浪。
  
  那纯净的花瓣在皎洁的月光中起舞纷飞,交织出迷离梦幻,只是在这静默的花雨中,却再也不见了那个灵动如火的身影。
  
  月正明,风正清。
  
  每年此时,梨雪谷中,花落如雪。
  
  每年此时,小葵也会细声细气地劝我:“紫英哥哥,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剑塚,早些休息吧。”
  我抚弄着剑穗,轻声低叹:“无妨,我早已成仙。”
  
  月亮依然像一双美丽的眼在温柔凝视,星辉也如许多年前般明亮灿烂,而我,早已成仙。从此便是无尽的生命,无尽的等待,只为了你的归来。
  
  哪怕青丝变白发,哪怕白衣染霜华,哪怕思念化成烟,哪怕……你永远都无法回来……
  
  阿婉……你可知道,我在等你?


孽缘(一) 。。。
  从小我就跟水有缘,只可惜,是孽缘。
  
  出门不带伞,必定就会下雨;走路不小心,必定会被泼。
  
  不过,这种仿佛小孩子过家家赌气般没水平的东西,我都无力去嘲弄了,神奇的是,只要我一靠近有水的地方,我就会掉下去……
  
  天地良心,我一根正苗红四肢健全头脑聪颖的五好优质青年,绝对不是本田透那种就是走在一马平川的跑道里走都会摔倒的无敌迷糊痴呆娘!!
  
  可是,只要一到水边,仿佛飞蛾扑向了火焰,向日葵调戏上了太阳,天雷勾搭起了地火…… 
  
  再然后,我沸腾了,失足了,失身了……咳,湿身了。 
  
  只是落水的原因,却总是匪夷所思莫名其妙地相当有想象力。
  
  五岁的我蹲在五光十色的喷泉边投硬币,某位浑圆饱满的pp朝我销魂一顶,我神酥腿软,下盘虚浮,就这么下去了……
  十岁的我坐在清澈见底的河边钓鱼,某条上钩的勇猛黑鳙扭腰一扯,我神思一震,重心不稳,下去了……
  
  不过,无论是最初脸皮较薄时,裹着湿衣服尴尬遁走,还是后来外穿黑魆魆风衣,内挂红果果空挡,甩着膘肥身健的鳙鱼,狞笑着冲婶婶的厨房,都比不上去黄果树瀑布那一次。
  
  当然,如果我直接从三百多米的瀑布上掉下来了,那我也不可能在这里瞎哔哔了,可就是因为我转遍了水帘洞走完了琅流道,却依然安然无恙活蹦乱跳,所以,我得意忘形了。
  瀑布笼在朦胧的水雾中,仿佛银龙一般,怒吼着从九霄间一蹴而下,溅起的水花如碎玉乱琼,无风而自散。
  
  我站在瀑布下游,仰望缭绕在落水苍林间,蒸腾而出的灿烂云霞,酸唧唧地吟了句“红霞似锦何须绫织天生成”发现无人附和,叹一声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之后,驻足回首,才发现不少游客蹦到了河里淌水。
  
  这水才刚刚漫过脚背好不好?
  瞧你们一个二个那明显兴奋过度用力过猛,笑得跟迎风招展的红苕花似的脸,不就是玩水吗?
  啧啧,还有那乱扔的鞋袜、挽地七零八落的裤脚,就三个字,没气质!
  
  我袅袅婷婷地走到了河边,眼神渺远地立在那里做洛神迎水状。确定有不少视线正好奇地盯着我的时候,我这才垂下了眼帘,收回了视线,轻提着孔雀盘花流苏长裙,慢慢露出了白皙的脚踝。
  
  微风轻柔,水雾温润。
  
  似乎有人呼吸一滞。
  
  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浅笑,绷着脚背轻轻点了点沁心清凉的河水后,便慢慢向下踩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响应着地心引力……我沉了……深深沉到了水里……
  实际上,这绵延三里的浅滩虽然说不上平坦,但也就只有在这个地方有个坑,足有两三米深,而且,我很不幸地中奖,踩了下去。
  
  更囧的是,在众人惊诧我一眨眼就不见,有的甚至在庆幸三生有幸,得见仙颜的时候,我又从水中冒了出来,乱发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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