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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饿狼老公,轻点扑 作者:蓝小丫(潇湘2013-9-11完结)-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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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逸阳拉下季莎莎的手,冷冷地低吼:“撒手,你喝醉了。”

    季莎莎哪里肯依,又像牛皮糖那样黏上去,红红的嘴差点就咬到男人的嘴唇。

    呕……

    何菲儿突然捂嘴有呕吐的冲动。

    他们以前在一起也没少咬嘴巴的吧,是法式的,还是泰式?以那个男人那么喜欢咬嘴巴,那么高超的咬嘴巴技术来看,这些都是在这个女人那儿训练出来的吧。

    哈!真特么的恶心,仰头,何菲儿又一杯红酒下肚。

    “阳,别凶我,你还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待我好不好?”抹了把嘴巴,季莎莎眼里已经有泪意,“我真的爱你,很爱很爱你,我知道你今天会到这里来,所以……所以……我专程过来给你庆祝。”

    很好,很好,今儿这日子很适合有情人深情告白。冷冷地看着,冷冷地听着,何菲儿作为一个局外人,脸上没有任何起伏的波浪,只是比平时冷酷了些。

    一边儿看戏,一边儿喝酒,多惬意来着!

    看着对面的女人,肖逸阳狭长的眸子里闪过几丝阴霾,他不说话,直接就一把抓下了季莎莎的手。

    难受地打了个酒嗝,季莎莎又黏在了他身上,有些大舌头地说:“阳,我今儿来,还给你带礼物了,你看喜不喜欢?”

    说着话,季莎莎放开了肖逸阳的手,转身在包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个缠着丝带的礼品盒。直接就打开,抽出一条领带来。

    “你看,你最喜欢的颜色哦,来,我给你带上。”说着季莎莎就要给肖逸阳往脖子上套。

    “季莎莎,再闹丢你出去。”咬牙切齿的声音,任谁都听得出肖逸阳已经在爆发的边沿。

    忽地,季莎莎捂嘴呜呜哭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抬头,季莎莎扭曲了脸对上了何菲儿的冷眼,倏地抬手指着:“是你,贱人,你勾引了阳,是你抢走了我的阳,你这个荡、妇……”

    歇斯底里的声音,让何菲儿有脑震荡的感觉。荡、妇?她骂她荡、妇,哈哈!牵唇一笑,何菲儿不语,抓住酒杯又要喝酒,付铭抓住了她的手。

    眼神示意她别计较。

    淡淡地看了一眼付铭,何菲儿挣开他的手,又喝下了一杯。今儿的酒,越喝越清醒,何菲儿不禁有些恼怒,坑人的酒店,还敢给姑奶奶酒里兑水了!

    看了这么多,郭嘉怡总算弄懂是个什么情况了,她急急地从桌子底下踹何菲儿,可是人家不理她,她又急急地转向魏羽求救,魏羽对她摇摇头。

    “啪”多么清脆的声音!

    惊讶地抬眸,才发现肖逸阳已经甩了季莎莎一个耳光。

    捂脸,季莎莎哭喊:“阳,你打我?怎么可以?”忽地她尖锐的声音又软了下来,“我错了,不骂人了,你打吧,你打吧,只要你还要我……只要你肯要我,我不管你还有多少女人,都可以不计较……”死死抓住肖逸阳的季莎莎哭的怎一个伤心了得!

    什么样的爱,可以做到如此?任打任骂,任其有多少女人也不计较?哎妈,何菲儿,忽然很感动,很感动,伟大的女人季莎莎,爱得多么卑微,爱的多么宽容!

    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她想,这世界上换谁,都不能有季莎莎这么无私。

    令人佩服的季莎莎呵,干杯!无声举杯,何菲儿为季莎莎喝了一杯。心里不禁憎恨起旁边那个男人来,真特么狠心,女人哭的如此凄惨,娇嫩的花儿一样的姑娘,他还真狠得下心来。

    从季莎莎的话她可以判断,这男人以前对那女人有多好,可今儿,都能狠心地出手,那么她呢?目前男人把她捧得像天上的月亮,会不会有一天也对她拳脚相向,痛下杀手?

    这些纨绔子弟,要弄死一个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简单。谁还敢去计较他打杀了一个渺小的如同砂砾的女人?

    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抖抖索索地举杯到唇边,轻轻喝一口,镇定自己的惊慌。

    不怕死地季莎莎搂住了肖逸阳的脖子:“阳,你误会我了,真的,我没有背叛你,从来都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会那样,我明明是跟你睡在一起的,醒来……”

    “闭嘴!”两颗字像夹着刺骨的刀,让众人的耳膜疼痛。抬眼看去,肖逸阳那张俊脸已经彻底风暴来袭,他粗鲁地拉下季莎莎的手,往旁边一掀,“嘭……”季莎莎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声音。

    电光火石之间,谁也看清肖逸阳是怎么掀的,三个男人惊呼:“阳,冷静点。”都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何菲儿脸色一阵发白,扯了扯唇角,硬是没发出一个音来。郭嘉怡也被吓得傻了,死死扣住椅子。

    魏羽离得最近,跨过去几步,弯腰惊喊:“阳,流血了!”

    咯噔!

    流血?

    多么惊悚的词儿!

    今天惊悚的事儿太多了。

    死了吗?死了吗?这么久没动静!他真的把这个女人打杀了?撑着自己的太阳穴,何菲儿不敢抬头去看。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浑身颤抖得厉害,只能死死抓住酒杯,掐断了手指甲也不知疼痛。

    乱了,乱了!

    一阵脚步声,几个男人已经将季莎莎从地上捞起来。

    “SHIT!”肖逸阳一声怒骂,从魏羽手中接过季莎莎,转身飞快奔了出去,魏羽看了眼付铭,与魏然一起也赶紧跟了出去。

    瞬间,包厢里安静了。

    付铭起身,“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不用,你也赶紧去看看吧,我们自己能回家。”何菲儿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说这番话的。

    “菲儿,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不应该计较太多。”付铭有些语重心长,“阳不容易,你要理解他。”

    肖逸阳与季莎莎的事情,他们三个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年,但是,他们知道在肖逸阳的内心深处还有条没有愈合的伤痕,他一直都不愿去触碰。

    今儿巧合,该在的人都在,正是个疗伤的好机会,因此,他们三兄弟都没吭声,也没阻止,任着两人拉扯,最坏的结果是这个男人还爱着那个女人,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个意外,但是,他们却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放心,我没关系。”

    起身,何菲儿也不想在这里待了,她头已经痛了,很痛很痛,大约酒劲儿上来了,郭嘉怡赶紧过来扶着她。

    叹了一声,付铭似乎会读心术,他对何菲儿说:“阳不会这样对你的!”

    不会吗?

    谁知道!

    扯了个难看的笑容,算是对付铭的回应,脚步晃动,她真的喝高了。

    自己究竟怎么回家的何菲儿不知道了,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头痛!头痛!她用力拍打自己的头,难受得想死!

    浑身汗湿,衣服粘在身上难受死了。扯了扯,扯不掉,她干脆攀着墙跌跌撞撞地闯进浴室,打开喷头,把自己胡乱地洗洗,然后扑向床。

    看看旁边,空空的,她扯出一抹凄美的淡笑:他还没有回来,照顾他情人去了,他们很爱很爱吧?看他那么急急地抱那女人出去,应该急坏了吧,用力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发出一声难受的哼哼,昏睡了过去。

    她做梦了。

    梦境很乱很乱。

    血!血!那样的触目惊心,红得让她一阵眩晕,血从季莎莎的心口处正汩汩地流出来。她捂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嘴巴大张着发不出声来。

    她急的眼泪汪汪,四处张望,想要呼救,却看见了肖逸阳拿着一把刀,刀尖上的血还在流,他阴测测地看着她。

    她浑身颤抖着,指着他:“你,你杀了她,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是人,是一条命!”

    肖逸阳面目狰狞地看着她,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凡是背叛爷的女人,通通得死!”倏地,他又软下了声音,“宝贝,你千万不要背叛我。”亲亲她的小脸,“如果你敢背叛我,你一定比她死得更惨!”

    冷冷的话,字字如刀,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晕了。

    忽地,她似乎又听见电话响了,抖索着接起来,那个让她惊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啊……你就帮姑父摸摸……”她捂住耳朵,把电话扔出很远,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嘭……”门被踢开了,门口站着朱文凯,原来朱文凯就在门外。她惊惧地抱紧自己,语无伦次,“别,别过来,你是我姑父,你,你不能对我……”

    朱文凯狞笑着走向她,一把抓起她,';哗啦';撕掉了她的衣服,然后全身压住了她……

    “畜生,畜生……”她声嘶力竭,可是没有谁可以救她。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暴吼:“你们在干什么?”小姑叉腰,站在门口怒瞪着两人。

    “小,小姑,救我……”

    “你这个小贱人,荡、妇!”小姑凶狠地撕扯着她,甩给她一个耳光,“下流的东西,连姑父你也敢勾引,今儿我就掐死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小姑扑过来,直掐着她的喉咙。她不能呼吸了,一脸乌紫,翻翻眼睛,张着嘴巴无声地喊:“救我,救我……”

    “菲儿,菲儿……”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有只手在拍打她的脸。她努力挣扎,抬起沉重的眼皮瞅瞅:“肖,肖逸阳,你回来了?”又昏昏睡去。

    怕人的梦境没有了,她鼻尖闻到了熟悉的男人气味,向男人身边贴了贴,习惯性地搂紧他的腰,一条腿熟练地搭在人身上,小脑袋蹭蹭,歪歪嘴,像只小猫咪,沉沉睡去。

    抚着女人的脸,抽纸擦擦她额际的汗,男人爱怜地将她搂得更紧。

    唉……

    他叹了口气。

    他知道女人今晚喝了很多酒,他知道她很难受。

    她吃醋了!

    其实他很开心,他女人这样在乎他。但是,看她那么难受,他又舍不得了,自己莫名地就跟着揪心。

    他都有点惊诧于自己的愤怒与动作。

    无论如何,季莎莎也是个女人,他,肖逸阳从不屑对一个女人动手,但是今天为了这个女人,他破例了,幸好头部撞伤不严重,否则,这个女人肯定饶不了他。

    看她愤怒又惊恐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吓到她了。他更知道这个女人,带着傻叉的善良。

    唉……又叹了声。晕黄的灯光,洒在女人恬静的小脸上,睫毛长长的,在下眼睑处留下了剪影,脸蛋儿红润像个熟透的苹果儿,红唇微干,微微地嘟起,模样儿可爱极了。

    忍不住,低头想吻吻他的唇。

    轻轻舔抚,却怎么也离不开,视线下移,这才想起这丫头连衣服都没套一件就这么光洁溜溜地睡了。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看了一眼,他仿佛中邪了,眼睛怎么也移不开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头已经埋于两座峰峦之间流连忘返。

    已经十天了!他没有碰这个女人。每天搂着她睡觉,他觉得完全是非人的折磨。痛恨自己太狠,一次就毁了自己十天的福利。

    咬牙苦苦坚持着,终于挨过了十天,本以为今儿,他过生日,两人得好好大战三百回合,哪儿知,发生了那件意外。

    不能怪他太自私,也不能怪他太禽兽,他能挺过来十天搂着她纯睡觉,完全是奇迹。

    谁不是说过来着:开了荤的男人,一天也不能吃素!

    妞啊,甭怪他趁人之危,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他只能去死!

    血液急速奔腾,浑身燥热得仿佛嗑了药。

    他还有几分理智,不想要打扰她睡觉,可是今儿的脑子失灵了,手,嘴全都不听使唤,全是本能的动作。

    在他的功劳下,她的肌肤呈现一片红色,似乎感觉到燥热,女人急欲想挥开他,可是又不由自主地牢牢抱紧他。

    女人昏睡着,喉间无意地哼哼出声,男人彻底崩溃,不再犹豫。他抱着她轻唤:“菲儿,醒来,醒来。”拍拍她的小脸,他希望她看着他和她一起缠绵。

    但是拍了好几下,女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两眼,又合上了眼睑。是谁他妈说的纱罗帐,鸳鸯枕,春宵一刻值千金?

    猴急猴急的他等不及了。

    额际汗水流下,他亲吻着香甜的女人,勾住他的小舌,与之舞蹈,轻轻呢喃:“妞儿,我来了。”毫不犹豫挺进大别山,美得直抽抽,终于找到家的感觉。

    昏睡中,女人闷哼了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看男人,又闭上眼睛,搂着他的脖颈,毫无意识地回吻着她。

    哎妈,占领至高领地就是男人最威武的时候,瞅准了机会,该往哪儿冲还往哪儿冲。

    想怎么癫狂就怎么癫狂,此时此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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