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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萧微-小玉米-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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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室友我的伟大笔名,却遭遇人生第一大挫折,从此无言见江东父老。只听室友似毫不在意的脱口而出:“死猪?不错,好名字。”从此落魄江湖,至死都未摆脱“死猪”之雅称。从此恨恨丝竹,决定弃其如粪土!
  忆起这些往事,我不禁莞尔。这个世界应该还没有人聪明的将丝竹和死猪并称吧?所以我决定取我的新笛名为丝竹瘦笛。
  我走在清晨六点无人的街带着一身疲倦
  昨夜的沧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
  微凉的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
  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
  突然看见车站里熟悉的画面
  装满游子的梦想还有莫名的忧伤
  回家的渴望又让我热泪满眶
  古老的歌曲有多久不曾大声唱
  我在岁月里改变了模样
  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
  那刻着我的名字年老的树是否依然茁壮
  又会是什么颜色涂满那片窗外的红砖墙
  谁还记得当年我眼中的希望
  谁又知道这段路是如此漫长
  我不在乎有没有梦里的天堂
  握在手中的票根是我唯一的方向
  回家的感觉就在那不远的前方
  古老的歌曲在唱着童年的梦想
  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
  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
  是王杰的《回家》。吹着熟悉的旋律,早已泪流满面。我不知道此刻的心境是否如歌唱者般孤寂,但是我却知道那句“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心中的四年还是相同的地方”所包含的无奈和压抑。
  很久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起身拿出那把从未用过的箫,递给阿依达,“这个送你吧。”反正留着也无用。
  “这种竹子坚固异常,可以当兵器使。”
  阿依达把箫举到嘴边,突然吹出一道及其凄厉的声音来,把我和萧然都吓了一跳。
  “你练过武?谁教你的?”他吹的箫声绵延悠长,不是一个普通的六岁孩子能有的气息。其实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给他检查伤口时,把他的脉就知道他应该连过一些内功的。
  阿依达一愣,显然他并未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我阿爹在的时候教过我一些运气的方法。”看来阿依达并没打算隐瞒。
  果然,安莎一家并没看上去那么简单。一个普通的牧民不可能会有武功,连才六岁的阿依达,内力都已经有几分成就。
  “哦!”我只淡淡应付了下。收留阿依达,但是我一直没想过要栽培他,让我将来报仇,这孩子跟着我,以后的造化就看自己的了。
  “你会武功啊?”萧然好奇的毛病迟早害死她。看萧然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是要跟阿依达比武吧?怎么着阿依达也不会是萧然的对手啊,他还那么小。萧然不管怎么说,跟我这个半吊子师父一样虽然有点懒,但是对付一般的人还是不在话下的。想当初我师父可在江湖中号城称“十全公子”呢,武功,人品,相貌,琴棋书画诗酒茶,无所不能。我虽没学到他三分功夫,但也总算受过高人指点了。往事一幕幕,尽在不言。
  “叔叔,请你帮我吧,收我为徒吧!”正当我沉浸在往事的追往中时,忽然见阿依达跪在我面前。
  他怎么知道我会武功?好个聪明的小孩。
  “是然姐姐告诉我,那天她在客栈跟踪了那几个人,还打听出他们的姓名,干什么等。我猜到你们肯定不是普通的人。”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阿依达主动跟我解释道。
  “这样啊,你猜的不错,我和萧然都会一些武功,并不是两个手无缚鸡之人,但是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能但当起做你的师父。这样吧,你跟我回祈国后,我负责给你找个师父。至于以后,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沉思了片刻,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我是教得起阿依达,却已经没有精力了。
  我扶起了阿依达,看他黯然的蓝眸,有些惭愧。但是我必须这样拒绝他。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28 
  受伤的年轻人

  一路向东而去,这一走又是一个月,一路听来的消息,番月和祈国的大军已经开始对垒,显然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式。那么,番月和祈国交界通商的边城现在一定是封城了,怎么混进城去而安然反回祈国成了我这几天的郁闷症结。
  离边城还有大约十天的路程。沿路能通行的大道早布满番月的军队,如果没有军队的通行令,我们很难再向前行了。
  “我知道一条小路,通向边城的,我四岁的时候阿爹带我去过边城一次。现在还刚到立秋时节,还不到大雪封山的时候,那个地方应该还可以走,不过如果再过一个月就还难说了。”阿依达的话让我们突然就看见了一线曙光。
  有个当地的又聪明的小孩同行还真是不错。
  这些天阿依达好像没有刚开始的那么抑郁了,似乎跟萧然的关系更好了些,其实我知道原因的,一次无意中我发现萧然在教他武功,不过我什么都没点破。既然他能开心点,何不由着他们呢!
  “不过,那路很难走的。”
  “不怕的,我们肯定能走得过。”面对急切回家的游子,所以的阻碍都已经微不足道。
  足足花了一天的功夫,我们才找到阿依达所说的小路。入口处到处野草丛生,一条隐蔽的小道夹杂在一群山之间。
  “穿过这坐山,我们就到了离拉城三百多里的地方。这群山脉险峻难走,野兽出没,一般人都不敢经过,一般都要绕道北上几百里绕到上林河,在向南去拉城。”阿依达这些知识肯定是他阿爹当年告诉他的,难为他还记得这么清楚。
  “那穿过这山需要多少天?”我们必须做好装备,在这种荒无人烟的荒山中,野兽众多,我们必须得格外小心。
  “那次,我跟阿爹走了三天。那时有大丹跟着,一般的野兽也不敢欺负我们太近。”
  那时不一样的,大丹可是一条野性未褪的成年藏獒,一般的野狼等小型动物是不敢轻易侵犯的。可现在我们只有孤身两个女子,带一孩子,虽然也带有一只藏獒,可小弱现在才三个月大。我们还要保护它不能惹别的动物呢。
  那我们也得走。
  “今晚我们就宿在这里,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我吩咐萧然和阿依达好好的睡一晚,未来的三天我们可都要绷着神经呢。
  我们在装备宿营,小弱一如以往,在我们忙碌的时候,自个跑旁边去玩了,或者抓个小兔子什么的作为晚餐。
  “小弱,你怎么了?”我回头一看,是小弱在那里使劲的咬着阿依达的衣摆,还不时摇着尾巴呜呜的叫着,一双黑深的眼睛里似乎藏着话说,可惜它不会说话。
  看来,肯定是小弱在附近发现了什么。显然以阿依达对小弱的了解,也知道了小弱在表达什么。
  “我们跟小弱去看看吧。”萧然也走了过来。
  “那你们俩去看看。别走远,有事让小弱回来找我,想来也应该没什么事,让萧然和阿依达去看看吧。”我还得整理帐篷呢。
  很长时间,天色都快黑了,萧然和阿依达都没有回来,我不禁焦急起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小弱也没有回来报信,那么说他们遇到的事很麻烦。我不禁有点后悔自己的大意,居然让他们俩独自去冒险。
  正当我茫然无措之时,小弱蹿了回来,窝在我脚边,呜呜了两声,仿佛是在安慰我。
  我向后一看,总算松了一口气,萧然和阿依达都回来了。不过萧然的肩膀上却多了一个东西。
  我忙迎了上去,然来是一个人,浑身鲜血,衣衫破烂,看样子是昏迷了。
  “快,快给弄到帐篷里吧。”接过萧然肩上的人,我们把这个伤者扶进了我刚搭好的帐篷里。
  “姑姑,赶紧看看他吧,他好像要死了,身上有箭伤,似乎还中了毒呢。”不用萧然催促,我也知道他肯定伤的不轻。
  我把了把脉搏,还有跳动,但很微弱,脉搏跳的不太寻常,那是中毒的的迹象。拔开他沾满鲜血的衣服,后背上有一枝箭,那箭显然是味过毒的,箭尖深入体内,看来那射箭之人臂力极大。还有,这个人似乎有一些医药常理,自己用布裹住伤口,止住了血。看情形,这伤起码已经有五个时辰,这人能忍耐这么久才昏迷过去,耐力还是很大的。
  “姑姑,要我帮你什么?”萧然跟我学医多年,医术虽不精,却也深知现在最要紧的是拔下这枝箭。
  箭虽深入体内,要拔出来很容易,就怕箭出来后,伤者跟这大出血,就不好半了。这个年代医药技术还很匮乏,很多药都无法制成,如果出血太多,以现在的止血药肯定止不住。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拔出这枝毒箭,再过两个时辰,毒入心脉,此人必死无疑。之好听天由命了,看这个人的求生能力强不强了。
  准备好止血药,我轻轻对那人说:“你一定要忍住。”虽然知道他不一定能听见,我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一下。医者,总希望自己的病人能痊愈,何况生命都很可贵,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和价值。
  箭拔出来了,一股黑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等血开始成红色后,我立刻用药止住了血。还好毒血都留了出来,身体里残余的毒,我再用些药,过个半个月余毒也会差不多清理干净了。幸亏此箭毒是最普通的毒药,不然这个人过了五个时辰的中毒身体,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一切弄好,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了。这应该是一个约二十岁年轻人,虽然一张脸都已经脏的看不清面貌,从体格和脉像来看,我的眼睛应该错不了的。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29 
  年轻人是谁

  坐了下来,才听萧然说起经过。原来萧然和阿依达跟着小弱,走了好一段崎岖的山路,小弱才将他们带到这个受伤的人身边。他们看见这个年轻人时,他已经昏迷,一身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浑身血污,手里还拿着一根马鞭。显然他是受伤后骑马跑进这山里的,随后终因体力不支而昏倒,而马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萧然看他伤的这样重,又在这荒山野岭的,如果他带走他,等到了天黑他即使不中毒而死,也会被野兽给瓜分了。如是萧然决定救他,总因为山路崎岖,萧然个子小又背着一个昏迷的人,而走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原来这样,害得我担心了半天。
  “那么你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昏迷了,你也不知道他是谁?”
  “还有这个。”这时阿依达递给我一把软剑。柳叶风!我心里呻吟了一声,居然是柳叶风。此剑乃世上存有的软剑中的极品,剑长三尺,柔软如腰带,剑主一般都是将此剑当成腰带暗藏于身,趁人不备之时骤然出剑,更是杀手的极爱。不,不可能,此剑的主人不可能轻易的把此剑赠送于人,那么这个?怎么会拥有柳叶风?
  心中的疑惑如涟漪一样一层层推起,心口又在隐隐作痛。不能再想了,等明天这个人醒来,一切不都可以问清楚么?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一个晚上,噩梦连连。
  一个英挺的浑身带着王者气息的男人,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睛,温柔地却带着专横的向我说:“你是属于我的,今生今世,都永远不能逃脱我的。”而一会他的眼睛里的温柔全都消失,而是带着嗜血的冷酷“反对我的人都该死,包括你,你也不能反抗我!”他冷酷的笑声突然又变成一把利剑,一把穿过另一个温柔的男人的身体,那个受伤的男人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为什么我去抓他的手怎么都够不着?为什么他临死还要对我那样温和的笑?
  一个孩子,好可爱的孩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一动恍若流星划过,耀眼而又清澈。可是他为什么在哭?我想伸手去抱他,想让他别哭,为什么他要用那种怨恨的眼睛看我,而又躲开我的手?
  还有一阵阵火光冲天而起,烟雾熏的我透不过气来,好难受,谁能给我一些水,火烤的我好渴,好渴……
  突然一下子惊醒,眼前正对着一双蓝色的眸子,带着些焦急,看我醒来,明显眼睛里又多了份安慰。原来又是一场噩梦。是阿依达,看我做噩梦,将我摇醒了。
  原来天色已亮了。那个年轻人不知道醒来没有。
  “他醒来没有?”我有些避开阿依达探究的目光。这追随着我十几年的噩梦,已经有好几年未如梦了吧?而随着离祈国越来越近,这梦也越来越频繁了。而今天好像更激烈,似乎预示着要发生些什么。
  “还没有呢。不过他好像嚷着要喝水,然姐姐给他味了些,还帮他擦了身上的血污和脸呢。然姐姐去煎药了。”萧然不在帐篷里,原来去外面煎药了。
  我走到年轻人的身边,准备看看他的伤如何了。骤然间,一张怎样的脸旁啊?一个约摸十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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