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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被遗忘的宝贝 by 风树 (虐身心+让人心疼的小受+he)-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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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谢谢你! 

        不知何时开始,父王话总是会浮现在耳边,五年前醒来时坐在自己身边的父王对自己说过好多话,当时他不懂,也不想听,可是现在…他似乎有点懂了。 

        “来人,给我绳子,我要自己下去。”碎星,等我,我定会还你清白。 

        

      而此刻瞬间跳入水中的碎星,对於刺骨的寒冷仿佛毫无感觉,他拼命的寻找著朝雨非非,却怎麽也找不到,手脚已经开始冰冷,刺骨的寒水不断拍打著他的脸颊与身体,手脚也开始麻木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人没有救到,自己到是先冻死了。 




        若我死了,他会为我伤心吗? 

        

      这时,忽然一支手抓住碎星的手臂,碎星猛的一惊,他下意识的想甩开那手臂,却讶意看见一脸冷笑的朝雨非非,碎星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为何她不惧怕这湖水的冰冷,可是刺骨的寒水已经开始冻结他的思绪,不管三七二十一,碎星一个反手拉住朝雨非非的手欲往上游,却怎麽也拉不动朝雨非非,他惊讶的看见朝雨非非口中那颗金色的东西,那是…… 




        那是来自苗疆的圣物,可以防冻,防火,不过那东西只能用一次而已,这朝雨非非到底想做什麽,竟把这麽重要的东西…… 

        (我要你死!)狠毒的眼神传达著这样的讯息,碎星心下一惊,忙欲松开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拉住,手中已多了一根银色小针。 

        唔…… 

        颈部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让碎星皱眉紧皱。 

        怎麽回事?我的头好晕…… 

        忍住强烈的头痛,碎星看见朝雨非非冷冷的笑著游走,而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下沈,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拼著最後一口力气,碎星猛的抓住朝雨非非的脚。  

        (为什麽?) 

        接收到他的置疑,朝雨非非回他一记冷笑──(因为桑迪恒是我的。) 

        呜……好痛!! 

        

      朝雨非非一脚提在碎星的胸口,让碎星一下子憋不住气,哗的一口喝下大量的冰水,呼吸仿佛离他越来越远,身子也渐渐下沈,在意识消失之前,他看见一道令自己永远难忘的身影……  




        



      ……………………………………………………………………………………………… 



        “碎星,碎星,碎星……” 

        谁,谁在叫我? 

        迷迷糊糊的,碎星艰难的睁开双眸,看见的是密先生慈祥的脸:“啊,密先生。” 

        “嗯,你觉得怎麽样?” 

        “我,我很好。”碎星说道。 

        “朝雨非非她……” 

        密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笑了笑说道:“她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 

        “惊吓?”她会受到惊吓?哼!“那,那大皇子呢!?” 

        密先生温柔的递了一碗药给他:“他在照顾非非姑娘。” 

        “哦!”碎星愣愣的结果药碗,只觉得头晕晕的,“密先生,大皇子他有没有说什麽?” 

        密先生仍然维持著一贯的笑容,“没有。” 

        “是吗?”他还以为他会骂自己,或者会处罚自己,没想到他竟然什麽都不说,大概是对自己心灰意冷了吧! 

        “唔…咳咳咳……”碎星忽然咳嗽起来,药碗因为拿不稳而摔落,不过幸好已经没有药水,“咳咳……怎……”可恶,他的胸口好痛! 

        密先生神色紧张的扶住碎星:“碎星,你怎麽了?”抓起碎星的手,按住他的脉搏,密先生随即瞪大双眼,“…原来这就是朝雨非非的诡计?” 

        “什……什麽?”神智不清的碎星根本听不清密先生说什麽,他只是一个劲想控制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唔……啊……” 

        “碎星!”这时桑迪恒突然推门进来,他刚从朝雨非非那里过来,没想到就看到这令他心碎的一幕,“他怎麽了?”桑迪恒一把将碎星拉入怀抱。 

        密先生起身恭敬的说道:“大皇子,碎星大人恐怕是中了剧毒。” 

        “什麽?” 

        “是种十分罕见的剧毒,我也不知道是何种毒。”密先生的话,让桑迪恒脸色一暗。 

        颤抖的手臂紧紧抱著碎星,双眸仿佛要放出火来:“朝雨非非,算你狠!竟对星儿下毒。” 

        “呵呵…”密先生突然呵呵笑起来。 

        “笑什麽?”这种时候,亏这老头笑的出来。 

        “大皇子以前也是这麽叫碎星大人的。” 

        “是吗?我以前……” 

        “大皇子,这个就不必问在下了,在下知道的很少,李管事应该知道的比较多。”密先生忙推说。 

        “啊啊……唔……”碎星的手突然狠狠的抓住桑迪恒的手臂,让桑迪恒一阵吃痛。 

        “星儿,星儿……”可恶,这到底是什麽毒? 

        “该死,我去问朝雨非非。”桑迪恒火大的起身。 

        密先生一把拉出他:“大皇子现在去朝雨非非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大皇子要沈住气,然後再慢慢试探,找出主谋,这样才能永绝後患……” 

        “她能有什麽母後主使者,她部就是嫉妒星儿才想出此计策的吗!?” 

        

      “是吗?大皇子,据在下所知,碎星大人所中之毒乃是苗疆的一种非常名贵的毒药,一般人很少可以有这样的药物,而且那朝雨非非在湖水中这麽久竟然没事,可碎星大人却冻的仅剩半条命,难道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得到如此好的药物,更重要的是…我刚才为她整脉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会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也算不错,想她一个平凡娼妓为何会武功,而且当时声传她不见任何人,却为了您的一句话而出来视人,难道大皇子现在都不觉得奇怪?” 




        密先生的一句话让桑迪恒顿时醒悟:“是三弟,桑离行?”当时就是他引见那朝雨非非给自己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怪。 

        “也许五年前的事也与他有关?”密先生神秘的说道。 

        “嗯?”桑迪恒不解,“三弟想当皇帝?” 

        

      “不定!”密先生摇头,“三皇子虽然生性喜欢虐待人,性格也古怪的可以,也经常声称想要帝位,但是他越是如此光明正大,就越让人不信,试想哪个人会笨到当著皇帝的面宣布自己要夺位的?所以他是纯粹好玩而已,而他对你…则是有些讨厌罢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 

        “不,是他,但不是为了皇位。” 

        “密先生,你可越来越会卖关子了。”桑迪恒不满的皱眉。 

        密先生笑著说:“他,要,碎,星!” 

        



      ………………………………………………………………………… 

        

        

      该死的,他怎麽会没有发现,从桑离行第一眼看见碎星,他那眼神便不对经,可是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注意,现在才让朝雨非非得逞,可是既然桑离行要碎星,为何又要让朝雨非非对碎星下剧毒? 




        这些疑团他要一一解开,到时…… 

        朝雨非非,你最好是无辜的! 

        

      自从那天因为朝雨非非落水而停止游船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了,而这三天碎星一直在发烧,更可恶的是每到夜晚都会毒发,而他却只能在他身边看著他痛苦,只要一想到碎星神智不清叫唤著自己的名字他就好心疼,他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相信他的,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在他面前而不是做梦,可是…朝雨非非,他必须从她的身上取得解药,并且得到桑离行的罪状,好狠狠的告他一状,以报五年前的仇,还有断了他对碎星的心念。 




        

      而此刻正听著朝雨非非抚琴的桑迪恒一颗心全在碎星身上,但他不能露出马脚,他必须从朝雨非非那里拿到解药,每天见到碎星痛苦的与剧毒搏斗他的心仿佛裂开,他不要再见到碎星痛苦了,再也不要!! 




        今天,就今天,他定要逼出解药!! 

        “大皇子?” 

        “嗯!”将朝雨非非揉进怀里,“怎麽了?” 

        朝雨非非娇笑著:“大皇子近日来对非非好冷漠哦!” 

        “是吗?” 

        “是啊!非非是不是有什麽让大皇子不开心了?”朝雨非非靠著他的胸膛,“大皇子喜欢非非吗?” 

        桑迪恒笑著说:“如果非非永远是非非,那非非永远都是我的私人收藏品,但是如果非非不再是非非,那麽……” 

        朝雨非非突然感到头顶一阵寒光,她猛的抬头却看见一张俊美的笑脸,“大皇子说什麽呢!?非非都听不懂。”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桑迪恒握著她的手:“非非,你冷吗?怎麽手在发抖,还这麽冰?” 

        朝雨非非连忙抽回手,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笑容有问题:“不,不冷啊!非非向来都是这麽冰冷的。” 

        “是吗?那你的血也是冷的吗?”桑迪恒突然靠近她的耳垂轻舔,“要不要让我试试。” 

        “啊!”朝雨非非突然推开他,这个男人带给让她恐惧的喘不过气来,“大,大皇子,你今天好奇怪。” 

        桑迪恒仍是笑著,把她拉入怀中:“非非,你知道吗?所有人都睡我们皇室的人都很古怪哦!” 

        “呃?是吗?”没错,桑离行就是一个特例,他性喜虐待人,而且手段非常之残忍。 

        “非非,你想当我的皇妃吗?” 

        “啊?”朝雨非非心中一喜,“大皇子你要娶非非?” 

        “若是如此非非愿意吗?” 

        “可,可是非非只是大皇子的一个收藏品。”朝雨非非难掩欢喜的双眼泛著金光。 

        “收藏品怎麽了?收藏品也有不同啊。”桑迪恒抱住她,“如何,要答应我吗?” 

        此刻的朝雨非非已然完全沈溺,刚才的恐惧早就抛之脑後。 

        “那非非就什麽都不许瞒我哦,我要知道非非的一切。” 

        “咦?” 

        “比如说非非是哪里来的?”说著,手已经伸入朝雨非非的衣内,引来朝雨非非一阵轻呼,神智也开始不受控制,“非非……” 

        “啊啊……大,大皇子,非非……非非什麽都不敢隐瞒。” 

        “那非非从哪里来?” 

        “苗,苗疆……啊……嗯……啊……” 

        “苗疆的剧毒有解药吗?” 

        “啊??嗯……”朝雨非非突然推开桑迪恒,一脸心虚的看著他,“嗯,大皇子,非非今天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了吧!”他刚才问了什麽?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那这些天他的态度都是假的喽?他是想从自己口中知道解药的下落,哼!这个狡猾的男人。 

        “非非。”桑迪恒看出了她的顾虑,“非非,你,不信任我?” 

        朝雨非非抬头看著桑迪恒:“大皇子,既然您知道了,又何必惺惺作态?” 

        桑迪恒浓眉一挑:“非非你说什麽?” 

        

      “大皇子,要不是您现在成不住气非非还真的会相信您,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会交出那解药,可是,您却太急於一时了。”她可不是傻瓜,既然人家都知道了,在演戏下去也无意义,到不如现在说清楚,免得麻烦。 




        “你不是想当皇後的吗?” 

        “没错。”朝雨非非回道。 

        “那你怎麽……” 

        “因为我不想像傻瓜一样陪你演戏。” 

        “哦?”这个女人终於露出真面目了,可是还真让人不可思议呢!没想到她竟然有著如此敢作敢为的个性,还真让他佩服。 

        “大皇子,我是不会把解药交给你的,而且那祸心之毒根本没有解药。” 

        “你!!”桑迪恒一把抓住朝雨非非的手臂,“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他死,”红豔的唇瓣仿佛要滴下血来,“跟我朝雨非非抢东西,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既然我得不到,那他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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