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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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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试衣间,他没有急着换衣服,而是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累、疲惫、说不出的乏。
  蔚蓝走了,一走就又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手机对他说:您呼叫的号码已停机。单位电话对他说:Lenny离职了。
  陈清想,蔚蓝一定又离开了这座城市。他与它似乎始终都不亲密,他从来都是为他留在这里。
  蔚蓝不见了,从那个早上开始。季节换了,他消失了。
  陈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蔚蓝,他们该算都说的清清楚楚了,他干嘛还要再去打扰他的生活?他还想挽留蔚蓝什么呢?又为何在他离开之后感觉生活出现了缺口?
  可,他就是找了,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仍旧找了。然而,他却找不到,始终,找不到。也只有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对成年后的蔚蓝几乎一无所知。他妈妈搬去了哪里,他还跟哪些朋友有联系……他统统不知晓。
  陈清知道自己的某部分生活已经翻开了新篇章,可他就是不能沿路走下去,或者说走的战战兢兢。就像他始终保存着女儿的房间,他也没有拆除蔚蓝的那间。于是,他的家看起来更像一座迷宫,左右,走不通。亦如他现在的生活。
  
  这天晚上,林璐颖照旧跟陈清回了家。他们看了会儿电视,说了会儿话,做爱,而后各自洗澡入睡。
  然而,陈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侵犯一个女人。他撕扯她的衣服,用内裤堵住她的嘴,凶狠的抓挠她的乳房,阳具丝毫不带怜惜之意的在温热的阴道里进出。他听着她哭、她喊、她苦苦求饶,可他却始终不去看她的脸。等到兽欲全部发泄干净,他才扳过她的下巴,去窥视她。就像一个猎人去最终打量他的战利品。而那张脸……
  是蔚蓝。
  他惊醒了,在秋夜的萧瑟中。
  他浑身汗涔涔的。他瑟瑟发抖。
  那个“女人”的眼神仍旧印在他的大脑中。如同烙印一般。

  
◇◆◇◆◇◆



  两只单面熟的煎蛋,几片面包,一些果酱,一小盒土豆泥,再加上咖啡机里正汩汩沸腾的咖啡,这就是蔚蓝的早餐了。
  唱机里老爵士乐咿咿呀呀的唱着,蔚蓝没滋没味的吃着。因为太没滋味他只得又往煎蛋上添了些胡椒粉。
  实际上他很想给自己煮一碗阳春面,卧个鸡蛋。然而,既没有材料也没有炉火。
  咖啡机的沸腾声停了下来,他从餐桌旁起身,拉开椅子的同时下意识的看向窗外,蒋颜踩着一地的落叶正向这边走来。他看着她上了楼梯,于是伸手系上了衬衫前襟的几颗扣子。
  果不其然,也就一分钟,敲门声响起。
  蔚蓝开了门,“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够早。”
  “咳。给我妈去医院挂号来着,老头儿老太太四点起不来。我爸去了,替我,这我不就来了。”
  “随便坐。”
  “没吃早点儿呢。”
  “敢情蹭饭来了?”
  “不许啊?”
  “许。”蔚蓝倒好了自己的那杯咖啡,给蒋颜也倒了一杯。
  “昨儿睡了吗?”
  “睡?睡了谁给你交活儿?”蔚蓝苦笑,“鸡蛋要单面还是双面?”
  “老点儿的~”
  蔚蓝看着电磁炉上的煎锅热了,倒上油而后打入了鸡蛋。
  “陈明又跑了?”
  “他再不跑他媳妇儿就跑了。”
  “哈哈哈哈……”
  “还笑!我跟你说蒋颜,你再找这么不靠谱儿的买卖,我们就改行。”
  “改行干嘛?”
  “贩卖人口,第一个给你卖了!找最穷乡僻壤的地儿,卖给六十岁的老农民!”
  “村长成么?我还能混口鸡蛋吃。”
  蔚蓝皱眉。
  蒋颜找来这笔买卖快把他折磨废了——给一三级城市的乡镇企业设计路牌广告。天知道他们弄这公司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对此蒋颜说:怎么啦?看不上?看不上能成吗?人家拿人民币抽咱嘴巴!再说了,你就不能允许土老帽儿赶时髦嘛!
  时髦!这词儿给蔚蓝鼻子都气歪了。时髦儿不可怕,可怕的是赶时髦,且,赶的还是乡镇级别的。设计方案改了又改,你眼看着它越来越不像话,客户却越来越满意。蔚蓝搞不明白这些暴发户是怎么想的,与其杀鸡用宰牛刀,何苦不因地制宜?奈何,就像蒋颜说的,他们不接不成,得糊口。
  蔚蓝发誓,他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接受了蒋颜跟陈明的游说!好好的工作辞了,跟着这俩折腾。他怎么这么有魄力呢?
  这家公司最终被陈明注册为了——山水仁和。没租赁写字楼,而是在东边儿租了一处军工厂改建的车间,挑高的旧建筑一点儿没被他们浪费,反正蔚蓝也无处可去,比起住酒店,他更情愿窝身一处属于自己的地儿,即便不大,但也至少安心。他的住处占据二层的一角,原本是作为仓库用途,由内部不能进去,要走外部的楼梯,所以可以算私密空间。整个装修他们是自己设计的,施工进展很快。于是,山水仁和就这么落成了。
  我打赌你看着不知道他们干嘛的,实际上现在蔚蓝都不能确定了。一开始倒还像模像样,但那个酒店的企划设计实际上是陈明从原单位带出来的。而后的活儿就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儿了,诸如企业LOGO设计、广播电台台庆策划、杂志灯箱广告……但到此为止也就是一个杂乱,连内容都不着调这次还是头一遭。然而诚如蒋颜所言,他们最初的动机就是从事任何相关的设计、企划工作,从而获得金钱利益。
  如此这般,面对这种不靠谱儿,蔚蓝只得自己想办法。否则他就只能接下蒋颜联系的一个接一个只能见钱不能见创意的工作。他不缺钱,但他得干些令自己好歹有点儿成就感的工作。目前他正在接洽一个关于民俗手工艺展会的设计工作,且有望得标,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以前的工作案例、服务机构都令承办方感兴趣。另外从方案角度来讲,他的设计符合他们的目标——既传统又新颖不老套。这才是有意义的工作,它能为今后的发展累积资源。
  “诶。”蒋颜吃着早餐,看向蔚蓝。
  “嗯?”蔚蓝已经吃完了,正喝咖啡。
  “你说现在的男的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着调啊?”
  “堪比您联系的工作?”
  “比那个还烂!”
  “哈哈哈,承认是烂活儿了?”
  “少来!我说正经的呢。”
  “又怎么了?”
  “我又遇上一个有妇之夫,又听到诸如我不久就会离婚的说辞。”
  “嗯。”
  “嗯什么嗯啊!我这是什么背命!”
  蔚蓝看着蒋颜,她是那种长的很性感的女人,浑身上下都能给男人传递性感应。会喜欢这类女人的,蔚蓝想,必然是那类有钱有闲的男人。她年轻时候倒是跟小四谈过恋爱,只可惜,后来谁也看不上谁。蒋颜年龄不小了,挑来挑去,却还是单身。
  “不背,都是暂时的。”蔚蓝把果酱给蒋颜推了过去。看到她拿起面包,这几乎是条件反射。
  “我告诉你!我要过了35还嫁不出去!我嫁给你!”
  “行。”蔚蓝点点头。
  蒋颜一下儿僵了。这种玩笑他们开过太多年,然而蔚蓝从不会这样点头说行。她知道蔚蓝跟“心上人”起了冲突,且,这冲突一定令他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从他空闲时候流露出的忧伤眼神不难看出。她也刺探过,然而他就是绝口不提。
  那是个特别的人。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吧,蒋颜就是知道。蔚蓝看上去从来都是个对感情玩世不恭的人,然而,她知道这次是不一样的。最初他谜样的回国就是预兆。
  “一会儿我出去一趟,跟小李说有我的快递请她代为签收。”小李是他们聘请的几个员工之一,一位漂亮能干的接待小姐。
  “干嘛去啊?一会儿先把方案拷贝给我,我得给财主传过去。而且,保持开机,做好随时修改的准备。”
  “约了宏图的张总。电话没接就是在谈事儿。”
  
  实际上,到傍晚蔚蓝的手机也没响,他想,那见鬼的方案这次应该终于Pass了!上午与承办方的会面很顺利,纵使他们的小公司还没什么声望,但单凭对他个人的信任,他们已经流露出会委托他们的意图。中午他们一起吃了饭,下午蔚蓝又去了一趟小四的单位,谢天谢地,他终于把拖欠许久的中创公司的大堂设计方案赶出来了,蔚蓝赶在他们下班前送了过去,对方说意见方面明天电话联系。
  此时,云层低矮,呈现出一片淡紫色,宁静而安详。二环路开始有些拥堵,蔚蓝缓慢的挪着车,点燃了一支烟。
  蒋颜的电话来了,蔚蓝心一沉,然而听到她有些雀跃的声音,那颗心又放下了。方案顺利过关,她决定组织一道饭局,陈明带他的美娇娘。蔚蓝说你们先过去,我给堵住了,尽快。
  锁键盘不太顺利,他又按错了键。新换的手机他仍旧不习惯。旧手机被他丢了,在一次醉酒后。实际上那天丢的不止一台手机,还连同他的钱夹等等。然而他并没有补办号码,他想,换一个号码也无所谓,省得去营业厅排队,反正也没什么非联系不可的人。
  陈清不会再联系他了,蔚蓝知道。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再次选择逃离这座城市。他不想逃了,也没必要再逃了。都已经水落石出。他知道自己始终还是个软弱的人,到最后他就是会那般放手。但他强硬过了,他坚持过了,他按着他所想的付出过了。虽然终究不能得到,但至少,再不会被遗憾和不甘所困扰。陈清终于让他看清了他所不愿意承认的现实——他们,绝没有可能。性别横亘在中间,他倾其所有也无法弥补。再没有痴心妄想,他也就没什么可对自己逃避的了。那么多年,他不就为这份痴心妄想所逃避吗?为此他令自己经受一次又一次的变迁,每每都让自己的决定被陈清所打乱。现在好了,他也算可以踏实下来了,想想自己,想想接下来漫长的人生路。他记挂着他活了太多年,错过了太多的自己的人生。他好歹也该弥补一下这样的自己了吧?心空了,不一定都是坏事,换个角度想,你可以去任意的填补他。
  然而,每当路过婚纱摄影店,蔚蓝都会心里一紧。他下意识的挪开视线,可眼前总会浮现出陈清与林璐颖并肩而站,都甜蜜的笑。他们总是新郎与新娘的模样,也许穿西洋婚纱也许穿中式礼服。
  他也讨厌经过一家家的hotel,更怕与一队队的婚车擦身而过。他总是把准新郎新娘替换上陈清与林璐颖的脸。
  蔚蓝知道陈清最后仍旧会结婚,回归到一个普通男人的生活,再次构建家庭,为之奋斗,抚养自己的儿女。他还能不知道他吗?那才是他想要的、适合他的生活。也许自始至终,错的都是自己,他一意孤行,搅乱了他的人生。还好,都结束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二十多年的“友情”也终于落下了帷幕。他再也不用虚情假意的去做他的“好朋友”了。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一切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反倒折射出了彼此希望的光芒。
  只是,陈清,很多年以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记得曾经有一个人,那般倾心的爱过你?你会不会懂得,什么是爱情?
  每一次想到他,他的心还是会疼一下。蔚蓝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岁月的变迁,这种痛可以轻一点点。他知道这疼永远不会消失,但至少,你要容许它逐渐变淡。直到有一天,他可以坦然的与往事干杯。
  那时候的自己会是什么模样呢?
  那时候的陈清又会是什么模样?
  他真希望自己可以忘记他,也为此,他将所有提示他“那个人”曾存在的物品都遗弃了,然而,丝毫没用处。他长在了他的心里,就像路边的老树,扎根了,根还盘踞的又深又广阔。你可以砍伐一棵老树,却绝没可能将它连根拔起。打火机可以是一只新的,但握在手里,仍旧是旧的那只给他的感觉。亦如相册可以扔掉,但那些相片所承载的旧日时光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们曾那么接近,想必,也就注定了这场永远的分离。
  不破不立。可,就算破也不一定立。


第九章



  初见你,你温柔的浅笑,我的心便有所属,灵魂无法抗拒。用尽了一生,等待恰当的时刻。现在,就在你身边,此刻终于降临。紧紧地抱我、吻我,今晚让我们拥有彼此,明天将会太迟。现在,或是永不。我的爱,不会等待。
  ——Jheena Lodwick《It's now or never》

  垂死挣扎。
  陈清看着对面的林璐颖,终于明白了他选择她的理由。
  而潜意识里的垂死挣扎,却没能令他幸福起来,反而……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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