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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撒爱相公-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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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殷无情大喝,“瞧你说得这么好听,我倒是真想看看你怕不怕死。”   
银光一晃,然齐轩连闪也没闪,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长剑在点到齐轩的脖子后停住,在那双清澈的眼眸凝视下生平第一次,殷无情竟然无法痛下杀手。她握紧剑柄,想要再次挥剑,但那只手却背叛了她,无力的垂在身侧。   
一道血痕在齐轩的颈上显现,血丝泛了出来,但齐轩丝毫不在意,只是看着她,眼神温和。   
殷无情的心头百转千折,分不清是什么滋味。半晌,一股怒意突然冒了出来,她是无极门四大堂主之一,江湖人称“玉狐”,行事向来心狠手辣,凭什么要对这文弱书生留情。   
可是,握剑的那只手却仍僵硬得不受她控制,于是她怒瞪着齐轩,良久良久,才“当!”的一声丢下长剑,冷冷的道:“你走吧!”   
“你不杀我了?”齐轩问,心里却没有半丝惊讶,虽然他与殷无情认识不深,可是他直觉认为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即使他曾漠视她的警告,为替她疗毒且碰了她,但她还是不可能因此就杀了他,一如狐狸恩怨分明的天性。   
“废话少说,快走,免得我改变主意。”   
齐轩还想再说些什么,殷无情却眯起眼睛,喝道:“你还不走?是要等我改变主意吗?”   
齐轩迟疑了一下,未了还是咽下所说的话,转口道:“你身上还有残毒未清,这两天最好多休息,七日内严禁一切辛辣的食物。还有,切记伤口别碰水。”   
殷无情背过身,没有回答。   
齐轩深深的望了她的背影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慢慢的转过身,举步离开。                    
第四章       
卷絮风头寒欲尽,   
坠粉飘香,日日香成阵,   
新酒又添残酒困,今春不减前春恨。   
蝶去莺飞无处问,隔水高楼,望断双鱼信。   
恼乱屈婆横一寸,斜阳只与黄昏近。   
——晏几道。蝶恋花   
齐轩失踪一夜,把赵家庄搞得是鸡飞狗跳。   
刚退烧、还未完全痊愈的齐砚,等不到主子回来,便顾不得身体的不适,硬逼着赵家庄的人非找回齐轩不可,赵家庄派出人手搜寻了一夜未果,急得齐砚跳脚。   
死对头赵谅贞看到齐砚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禁风凉的道:“齐大夫这么大个人了,还怕弄丢了不成?有什么好担心的。”   
“爷从来不曾彻夜未归过,他如果有事不回来,一定会跟我说的。”齐砚因为着急,声音控制不住的大了起亚。   
“或许齐大夫根本就是厌烦了你,正好趁你生病这个大好机会,甩掉你这个大包袱,自个儿走了。”   
“你……”齐砚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分不清是因为余热作祟,还是生气,“爷就算偷溜也不会是因为我,而是怕你死缠烂打,缠着他不放。”   
“你说什么?”赵谅贞杏眼一瞪,就要冒出火来;   
“我说你死缠烂打、不知羞耻。”在担心与怒气交加之下,齐砚的蛮性再度发作,也不管自己是在别人的地盘,不管赵二庄主及夫人都在场,当场就给赵谅贞难堪。   
赵谅贞被他这么一骂,哪还按捺得住,“你……你这个尊卑不分的狗奴才,我今天非替齐大夫管教管教你不可!”   
红影一闪,长鞭就要落下,却被一双纤纤素手接住。   
“二妹何必跟个孩子过不去。”赵雅清淡的声音响起,“阿砚是惦记着主子,才会说话失了分寸,你就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同他计较吧!”   
“你竟然站在他那边?”赵谅贞怒瞪着赵雅,旧仇新恨一拥而上。   
“我并没有刻意站在哪一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一时失言,你就大人大量,饶过他一回。”   
“我才不要她饶呢!”齐砚尖锐的叫道。身体的不适,回上心焦如焚,使他浑身布满了刺。   
“你听到了,他这么不识好歹,还不该教训吗?”赵谅贞瞪眼道。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齐轩恰巧回来了。   
“怎么了?”看见一大堆人挤在大厅里,他不由得一征。   
齐砚迎了上去,焦急的道:“爷,你上哪儿去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齐轩蹙了蹙眉,“阿砚,你还病着,怎么不在床上躺着,起来做什么?”   
“你整夜没回来,我哪还躺得住?”齐砚觉得委屈,连连说,“你从来没有乇夜不归过。我怕你是出了什么事。”   
“我就说过齐大夫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出事?”赵谅贞睨着齐砚道:“都是你,硬逼着咱们彻夜找人不可,现在齐大夫人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齐轩歉然的看着齐砚一眼,转向赵氏夫妇,“麻烦各位,在下实在过意不去,昨儿个我去买药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有人受伤,且伤势不轻,便忙着为她疗伤,因而耽误了时间,让各位担心了。”他考虑了一下,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没说出殷无情受伤的事。   
“你给人治伤,好歹也请人传个口信回来,别教人穷担心啊!”齐砚嚷了起来。一脸不悦。   
“对方伤势严重,我专注着疗伤,一时忽略了。”齐轩歉然一笑。其实他心上也挂念着,只是荒郊野外的,根本没人能够替他传口信。他再次转向赵氏夫妇,道:“给庄主与夫人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哪儿的话,没事就好。”赵元展微微一笑,风度十足,“齐大夫忙了一晚,也累了,快回房歇息吧!”招呼了两句,便伴着叶昭风离去了。   
赵谅贞也随后离开。赵雅则停留了一会,她望着齐轩,眼神带着询问。   
齐轩了然的一笑,保证道:“真的是帮人治伤耽误了,没别的事。”   
赵雅点了点头,便回自己居住的院落去了。   
齐砚恼齐轩的失踪记,而且理由居然是忘了,害他担心了一整个晚上,孩子倔性一发作,便闷声不吭的回房去了。   
他知道齐砚自小就被抛弃,缺乏安全感,于是耐心的哄着他;好半天终于让他释怀了;不过,经过这晚一闹,他好不容易才退的烧再次发作,又躺了两天,烧才完全退去,回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齐砚的病是好了,但,那个人呢?   
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再度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她有没有记得他的嘱咐,不碰水,也不吃任何辛辣的食物?她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他虽然为她解了毒,可是‘佛见愁’的残毒依然不可小觑,要是不好好调养,一定会后患无穷。   
“爷,爷,你怎么了?”   
齐砚一连串的喊叫将他唤回了现实,他怔怔的看着齐砚,有些不知所以。   
“你干嘛净瞪着酒楼的招牌瞧?想进去就进去嘛!”齐砚不解的看着他,说要带他出来走走的爷,哪知走到酒楼附近,爷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定住不动,而后看着   
酒楼招牌发起呆来。   
“我……”齐轩一时语塞,这些日子,他的心神几乎都放在殷无情身上,除了自己的妹妹外,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如此挂心过。   
想到这样的牵挂早巳超过了大夫应有的关心,他不由得有些心惊,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没有理由为殷无情如此牵肠挂肚,可是,她身上的疤痕、她的哭泣,还有她的惊恐,却无时无刻纠缠着他。   
齐砚不知他的心事,还直嚷着:“爷,要是你饿了,我们就进去叫些东西吃吧!”他自己倒是很怀疑齐轩还有胃口,他们刚刚才各吃了一碗豆腐脑,肚子撑得紧呢!不过,爷这两天吃饭吃得不多,或许今儿个胃口大开了也说不定。   
“我不饿。”齐轩犹豫了下,才道:“阿砚,我有事要办,你和我进酒楼去吧!”   
说完,他迳自往前走去,齐砚虽有满腹的疑问,却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多问,他倒要看看爷究竟是要做什么。   
一踏进酒楼,店小二马上迎了上来,堆了满脸的笑招呼道:“客倌请进,想用点什么?”   
“我们不是来用膳的。”齐轩客气的道:“小二哥,请问贵堂殷堂主在吗?”这间酒楼正是无极门朱雀堂洛阳分舵的联络处。   
店小二一凛,严肃的问:“客倌您是……”   
“我姓齐,和殷堂主有过数面之缘,今儿个有点事想求见她,可否请小二哥代为通报?”   
“这……客倌请稍候,我进去问问。”店小二不敢擅自作主,于是踅回柜台请示。   
没一会儿,洛阳分舵舵主石定山便走了出来,看到齐轩,于是招呼道:“齐公子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齐公子可别见怪。   
“好说。”齐轩温文的颔首示意。   
“不知齐公子找殷堂主有什么事?”   
“殷堂主不在吗?”   
“真是不凑巧,殷堂主去码头巡视货物,说不准什么肘候回来。”   
“这……”齐轩的心头一时百味杂陈,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   
“有什么事,齐公子不妨告诉在下,在下定当转告堂主。”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齐轩由怀中取出一只青色瓷瓶,交给石定山,“麻烦石舵主把这瓶药转交给殷堂主,这是解毒药丸,早晚服即可,你只要这样告诉殷堂主就成了。”   
石定山不知殷无情受伤,愕然道:“堂主中毒了?”   
齐轩不好多说,只道:“就有劳石舵主将药交给殷堂主了。”   
石定山见他语多保留,也就不再追问,“齐公子放心,我必定会转交给堂主。”   
一走出酒楼,齐轩就瞥见齐砚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你干嘛盯着我看?”齐轩问道。   
齐砚贼贼的一笑,“爷,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大美人儿了?”   
齐轩一怔,脸上马上红了起来,“你胡说些什么?”   
“齐家特制的解毒丹可不是能够随便送人的,而且—送就是一整瓶,爷,你心头有鬼喔!”齐砚笑得可贼了。   
“你别胡说了。”齐轩被说中心事,颇不自在,“殷姑娘余毒未清,我送她药,不过是希望让她解清残毒。”   
“是哟!那一整瓶的药,就是再中个十次也够用了。爷,你说实话没关系嘛!其实,我觉得殷姑娘不错啊!起码比那个赵二小姐好多了,而且人又长得美,你要选她,我绝对支持。”   
反正只要不选他的死对头赵谅贞,他都赞成。   
齐砚一长串的的话换来了一记大爆栗,“你少疯言疯语,没的事也被你说得活灵活现。”   
“哎哟!爷你干嘛打我?”   
“好啦!你不是想去白马寺逛逛吗?走吧!”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齐轩拉着齐砚便走。   
他们前脚一走,殷无情后脚就回来了。   
在书房谈了一会儿公事,石定山拿出齐轩所托的药瓶,“刚刚齐公子来了一趟,他托我将这瓶药交给您,说是解毒药丸,早晚服用即可。”   
殷无情一怔,顺手接过药瓶。“他……他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您回来的前不久。”   
“他还说了什么?”殷无情问,心头好似掺杂了些期待。   
“没有了。”石定山摇摇头,“他只交代这些。对了,堂主,您中毒了?”   
“召道上受人暗算,一点小伤,不算什么。”   
“是谁做的?”石定山的弥勒脸上闪过了一抹锐利,堂主在他的地盘被人暗算,这不是摆明了让他的面子挂不住吗?   
“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你不必插手。倒是千织坊的事情你打点好了没?”   
“关于这件事……堂主,这些天赵二庄主接连下帖邀您再上赵家一趟,看来颇有诚意。”   
殷无情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石舵主似乎与赵家交情颇深,频频替他们说情。”   
石定山一凛,忙道:“小的不敢。”   
“机会我是给过赵元展,不过却浪费了我一整晚的时间,连个具体方案都提不出来,看来,赵元展比起他哥哥赵元鸿是差了那么一大截,他连自己手下的人都管不好了,千织坊若再交给他,洛阳这儿的生意就毁了。”   
闻言,石定山不敢再多说,只得应道:“是。”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去忙你的吧!”   
“是。”石定山退了出去。   
殷无情握着那只瓷瓶,不自觉的怔忡出了神。       
月亮高挂夜空,柔和的银光,洒出暧昧的气息。   
齐轩提了药箱伴着赵雅走出赵母的房间,一直到离开赵母的视线范围,他才停下脚步,“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为令堂看诊了。”   
赵雅轻轻蹙了蹙眉,“你要走了。”   
“嗯!”齐轩点了点头,“在来洛阳之前,我已托人带家书给舍妹,说是要去探望她,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现在阿砚人也好了,我不走不行。”赵雅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赵家庄是是非之地,你早些离开也好。齐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放心不下?”“啊?”齐轩闻言一怔。赵雅望向他,清澈的眸子中带着关怀,“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只是我觉得,你好像并不是那么想离开。”   
齐轩的心头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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