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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天下太平 作者:左子孑(晋江2014-08-18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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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格在他们身后握紧了拳头,几个深呼吸,准备转身离开,却又在最后一眼看见他把她拉进怀里,手托着她的妖,在她耳边逗笑…
  “给你三分钟。”袁来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冷冷地说。
  他一笑,耳钉闪过一道光,回到了舞池。
  “他是…袁起?”一旁站着的男生笑笑地问道。
  “嗯。我答应让你跟着我来这里,可是我找他有事,你可以走了。”她下了逐客令。
  他一愣,随即笑了笑,转过身来搂了搂她的肩,哼着小曲下楼了。
  “巫婆,明明想我想得要死,却还要装作是块冰,你累不累啊?”袁起再次奔到她面前,絮絮叨叨地想要捏她的脸。
  她一个后仰,打掉他袭过来的手,一个转身径自下楼去。
  “你怎么会和‘北鸭林’在一起?!”两人在楼下打车,袁起点了根烟,吞吐了一会,幽幽地问。
  “…林昊?”她想了一下,才回忆起刚得到的名字。
  他把烟往她嘴边一塞,自己又拿出一根点上:“对,‘北京烤鸭’林昊。你再饥渴也不必找他吧?你一抬胳膊,不要钱的多的是啊…哈哈哈…”
  袁来不去理会,抱起胳膊抽烟。
  就说他今天怎么出奇地目中无人,明明林昊和她并肩而立,他愣是半个眼神都不给,而且对她出奇地亲昵,搂搂抱抱也就算了,还冷不防亲了她一口,她原来只当是他一时兴起,原来,是又目的的。
  袁来不知道肖格尾随着自己到了这里,不知道他现在正在离自己十几米远的角落里,不知道他看着她抽着烟和袁起坐进同一辆出租车的后座,最后就那样扬长而去。
  第四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晋江查得真严 我这么小清新 改了2遍还是不行…

  ☆、认识你

  “那株病苗又怎么了?”袁起在车里继续吞云吐雾。
  司机看着镜子对着后面礼貌一笑:“小伙子,车里烟别吃了。”
  袁起脸一沉,把腿高高一架,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一点一点地吐,似在云端。
  袁来把头别向窗外。
  司机瞅了几眼那糟心样儿,皱着眉开车。
  “灭了。”袁来听他得意地笑完,转过脸来命令道。
  他很受伤地看了她一眼,放下腿,拿来座位后面网格里的一本杂志,狠狠地把烟头转灭了,然后把烟蒂往杂志里一塞,心满意足地把杂志放回了网格,末了摊手一副“您这下满意了吧”的模样。
  司机的眉头皱得更拢了,只是不敢说什么。
  “回答问题,巫婆。”他用力地把自己往座位上一甩,撇过头来,停在离她10来公分的地方扮斗鸡眼。
  袁来不为所动,淡淡地道:“打胎。”
  “我操!”袁起骂着脏话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我说她怎么这么容易中啊?那个洗头的没钱买个好套么?”
  她轻叹了口气:“他们不用那个。”
  “呵呵,我说为什么中国人民的购买力不强呢,原来都被他们给省了!”
  “过了这次,我不管她了。”袁来脸上起了些愠色。
  “你都帮着把好几个都送上天了,你这阴德我也觉得积够了。”他抱臂舒展在座位上,继续说道,“所以,你明天要回去?”
  “嗯。”他倒提醒了她一件事。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发给了肖格。想起不久前在饭店的事,不由得心上一热。
  袁起摆弄了一会自己的手机,说是没电了,一把抢过她的来,拨了个号就贴在了耳边。
  “你在不在的?”他提高了声音问,语气并不好。
  “没事,你先别回来。”他马上挂断,正要还时,手机开始震。
  肖格完全灵魂出窍。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他忘了是怎么回复宋唐打来的电话的。
  他一坐到桌前,就收到了袁来的短信。她说明天不来学校上课,有事需要回家几天。
  多好!
  他本来还纠结于明天怎么面对她。
  他当然想质问她,但又害怕事实就跟他的所见一样。
  他分明地看见了,她好像并不是不认识那个聚餐时闯进来的男生,她好像有别的交往的人…
  肖格往椅背上一瘫,心乱如麻。
  他好想握住这团沙,一粒也不舍得它流失掉,可是,又不敢握紧自己的拳头。
  他做了个深呼吸,拿起摔在桌上的手机,编辑回复信息。
  他决定给她一次说明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在此刻看见你了”。
  他编辑完,马上按了发送键,不给自己软弱退却的机会。
  静静地盯着屏幕,内心风起云涌。
  显示发送成功了,屏幕暗了,久久地,没有亮起来。
  我,就连你紧张一回,解释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么?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摔上了门出去,留下身后一开始就瞧着他情绪不对,大气都不敢出的室友。
  王乐刚掏出钥匙,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捏着钥匙,保持着要开门的姿势。
  他从来不会替她开门,她进门时对他微笑他也仿佛没有看见,晚上下班后,他一般也不会待在这里。
  她知道他喜欢待在外面,就让他待。
  她身知两人谈恋爱谈得似乎只有身体的欲望,但她愿意牺牲妥协,因为她觉得自己爱他。
  他的说她一直很遵从,她怕自己一说“不”,他就会离自己而去,因为她并没有太多信心,认为他对自己的感情深厚到了迈不开步子。
  但是,今天不一样。
  她接到电话,就从朋友那儿赶回来了。
  他让她不要回来,但她觉得值得回来。她听说了太多,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傻子,她想要看看现实,不惜代价。
  袁起面色不悦,将门用力地拉开了一条缝。
  王乐甚至觉得看见了他小半张脸上的戾气,禁不住退后了半步。
  “袁…啊!”她快步上前,赶在他还没将门碰上的一瞬间,用手挡出了最后一条空隙。
  手指钻心的痛。
  还有心上的痛。
  她紧咬着下唇,不再出声,她知道即使哭晕过去了,他也漠不关心。
  中指、食指的指甲都发紫了,火辣辣地疼,眼眶也开始酸涨。
  袁起将门往墙上一摔,“嘭”地一声反弹回来,差点又把王乐关在门外。
  以此为代价,她终于得以进门。
  袁来嘴里残留的酒气,在袁起那一啄里自然无处遁形。
  王乐来的时候,他正在犯毛,坚持要煮醒酒汤,她说自己没醉,不用麻烦。
  她扔他在一旁不爽,默默打量着房间,待听到脚步声、钥匙声,他已经猛地从沙发上起身,向着门口奔去了。
  她看不见门口是谁,只看见袁起甩了两次门,其间有一个女生的叫声。
  然后,脸很臭的袁起身后跟进来一个挺瘦小的女生,短短的马尾,圆圆的眼睛,一副很乖巧的模样。
  袁来见她直直地盯着自己,笑了一笑问候。
  她看了看她握着的手指,又望了一眼袁起,说要走了,说完径自朝着门口去。
  王乐木木地说了再见,袁起进房间里取了银行卡,紧跟着出去。
  人去屋空,王乐眼中还停留着他愤然的神情,他决然追出去的背影,两行眼泪终于一粒粒地往下滚去。
  她生得这样的一个人,她在你心里这么可怕的存在,我要那什么来自我催眠?
  取款机咕噜咕噜转了一阵,吐出了一叠粉色的人民币。
  袁起手插着袋,一脸不快地踢着路。
  袁来把钱收进包里,抬头静静地看了他两眼,“我走了。”
  他转过一张脸来,挑着眉头,一副“您爱走不走”的样子。
  她上前去,抱住他的腰,贴着他停靠了几秒。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让原本稚嫩单薄的胸膛,成了如今可以容纳一个人的港湾。
  “对她好点。”她松了手,打了辆的走了。
  “呵!”袁起一脚把一颗石子踢到了马路对面。
  离开不到两个月,小镇的路上依旧坑坑洼洼,车辆驶过,带起一阵长久的沉闷的尘土。
  袁来拿出钥匙开了门,推开被侵蚀得尽是竖纹的小木们。
  三娘娘闻声迎出来,见到她喜笑颜开,唤她“囡囡”。
  她笑着叫“奶奶”,把买的菜和水果放在桌上。
  “你爷爷最近蛮好的。”三娘娘翻看着菜色,把要洗的菜和肉挑出来。
  袁来边应边往里走,小心翼翼地打开最靠右的房间。
  床上直躺着一个老人,身型干瘦,闭着眼睛,一边吹着的电扇遮住了他的呼吸,要不是胸前的起伏,真的没有太多的生气。
  她回到厨房间,接过三娘娘递来的开水,拿在手里边吹变晃。
  “你大伯啊,实在是不像人,趁你没在,把你的空调拆走了…”她一边洗菜一边很惋惜愤恨地说道,“讲什么袁希要高考了,要好好复习,现在天公这么热复习不进去…我是拦啊拦不住…你说就这么几天了,能有什么大变化?”
  袁来试着吸了小半口水,被烫出一身汗。
  “让他去吧。”她继续晃开水。
  三娘娘掐着韭菜,压低了些声音:“我看呐,你大伯啥都听你大妈的,讲到底是你大妈要贪这只空调,他也不敢不听。”
  袁来默不作声,说有事出去。
  袁起家的门开着,她就直接进去了。
  里面只有他奶奶在为午饭忙活,见到她进来,立着瞪了她一眼,就自己做自己的。
  “阿姨几时回来?”袁来停在原地,冲着屋里喊话,过了很久,才得到一句“不准”,语气不友善又不耐烦。
  “那我等她一下”,她在门庭的长凳上坐下。
  袁起的奶奶静静地踱到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半瞪眼半白眼地探了一回,又折回去干别的事儿了。
  等了有一会,才听到渐渐临近的自行车声。
  “丫头,你来了?”袁起的妈妈笑着卸下身上的农药喷洒桶,脱下外面肮脏破旧的中山装。
  袁来掏出一小叠人民币:“我昨天见了袁起,这是他让我给你的。”
  她的手在大腿上蹭了蹭,双手接过钱,拨出最上面的两张递到袁来面前:“你拿着给你爷爷买点东西吃吧。”
  袁来把钱推了回去:“不用了,我刚拿了工资…我回去吃饭了。”
  “狐狸精一只,害死娘又害死爹!老早叫你让阿起离她远点,不知几时要害到我们头上来!”原本在厨房的袁起奶奶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前厅,此时正念念有词地往里走。
  袁起的妈妈追在后头:“妈你别这么讲,她也可怜…”
  医院的味道,应该没有多少人喜欢。
  这家远近驰名的妇产科医院,她来过多少次了?
  袁来靠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有些自我嘲讽地计算着次数。没漏算的话,应该是四次,算上这次,那就是一个完满的数字了。
  五福临门、五谷丰登、五世其昌什么的。
  她手撑着椅面挪了挪位置,顺着视线看出去一圈,候在堕胎的手术室门外的这些女人,面色平静的、动荡的,眼睛平视着、飘视的、低视的,眼神里装着无所谓的、恐惧的、悔恨的、犹豫的,这世间百态都在这个狭小的走道里默默地上演。
  对面阿姨级别的候诊者,时时地在以一种家长的姿态审视着袁来,她不抬头也感觉得了她批判的目光。
  不懂洁身自好,独自来打胎的少女。
  手术室里时不时传来各色惊恐的叫喊,以及医生敷衍的劝慰,被门关掉一半后愈加沉郁可怖。
  袁来冷冷地想:这绝对不是蔡苗的叫声,因为她早已习惯了。。
  她拿出手机翻看,肖格依旧没有回信。
  正想着,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女生拖着步子走出来,除了面色惨白了些,倒也看着平静。
  袁来马上起身去扶上前去,带着往病房去。
  “谢谢你…”蔡苗抬头看着她,眼睛下一圈青紫。
  袁来掖了掖被角,并不抬眼,“谢我再一次为控制人口做贡献?”
  “算是吧…”蔡苗牵出一丝笑来。
  袁来目光一软,不再说什么,出门替她买东西。
  电话铃响的时候,袁来正在最近的超市里。
  她看了一眼屏幕,居然是宋唐。
  “你在‘此刻’和肖格说了什么?”一接起来,宋唐就开始质问。
  袁来心头一紧,反问道:“…他有没和你说他看见了什么?”
  “美女,这得问你啊!他半个字都不和我说啊,电话不接,上门找也不见人,不知道死哪去了…他室友说昨晚就失魂落魄的,今天一早就像鬼一样飘出去了…你们…没事吧?”宋唐最后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她吸了口气,“我挂了,还有事。”
  她翻出肖格电话,结果关机。
  她得尽快回H城一趟,可是最早也得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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