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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尸房疯语-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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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过去了,虎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拍了拍我的肩头,有几滴泪水滴落在我的脖子上。


    “谁?出来!”张蔚海忽然转头大吼了一声,可等我转过头去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任何的动静。




第四节 母夜叉

“张蔚海,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接着就是“咣咣咣”拍打铁门声。


    张蔚海面色一变,推开我苦笑道:“我现在的老婆追来了,我得先走了,你千万别告诉她我来过。”


    说完急忙转身奔了出去,我猛的一下没搞清楚状况,追出来的时候,只看见张蔚海已经翻上了高墙,向外一跳,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一下愣在那里,原来这张蔚海又找了个女人,还结婚了,刚才对他所有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


    装什么情圣,装什么痴情,人家杨过与小龙女,十六年都等得了,你他妈才六年就找了别的女人。


    但转念一想,感觉自己好象有点自私,这毕竟是现实社会,不是电视剧不是小说,张蔚海有了其他女人并结婚后还能经常来看看小姨,也算是不错的了。


    只是,这妻管严的样子,实在有点让人看不惯。


    外面的铁门又被擂得山响,我真怀疑张蔚海现在的老婆是练拳击的,急忙跑去开了门,这门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在不开的话,估计就在张蔚海老婆的粉拳下被彻底催毁了。


    门一开,我眼前顿时一亮。


    在我见到张蔚海刚才仓皇逃窜的样子后,我就在心中替他这个老婆绘了幅素描,乱糟糟的枯黄头发,象一陀干屎巴一样的贴在头上,两只三角眼,酒糟鼻子,血盆大口,参差不齐的黄板牙,看不见脖子,因为被下巴的肥肉挡住了,一脸的横肉和肥硕的身躯成正比,标准的母夜叉模样。


    我认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把张蔚海一个刑警队长吓得落荒而逃,还是翻墙跑的。


    谁知道眼前的这女子,跟我想象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就象白莲和污泥的差异,同在一片池塘中,一个美丽清新,一个臭不可闻。


    光洁如玉的额头,弯弯细细的眉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小嘴,琼鼻贝齿,修长的颈子抬的象骄傲的白天鹅,曲线玲珑的身材,紧身的衣衫,喷发出青春逼人的气息。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张蔚海现在的老婆竟然是个这般的美人儿,跟我想象中的泼妇形象,完完全全靠不上边,甚至我的小姨都没有她漂亮。


    “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下你的眼珠子!张蔚海在哪里?”那女子叫嚣的样子非常的蛮横,一下替她自己减了好几十分。


    我心中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张蔚海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却始终忘不了我小姨的原因。


    “谁是张蔚海?这里根本没有这个人,也没来过。”我冷冷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没有一点好感,甚至还带有一丝敌意。


    那美丽女子一听,两条好看的眉毛就竖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个皮夹子,“唰”的一下抽出张百元大钞出来,伸手递了给我,说:“你给我说实话,张蔚海到底来没来过?现在他人在哪?”


    这个动作,又替她自己减了几十分,我觉得现在站在我眼前的,只是具美丽的外壳。我真怕她象画皮的故事一样,忽然扒下自己披着的人皮,露出里面丑陋的本相来。


    我稍微迟疑了下,伸手接过那张百元大钞,脸上诚恳无比的说:“美女,我真没骗你,这里是郊外的殡仪馆,白天都阴森森的,谁晚上会往这跑,除非是神经病。”


    “真没来过?”那披着美丽外壳的女子仍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我扬了扬手中的钞票,说:“真没有人来,要不,你进来搜搜,里面除了我就是堆满满的骨灰盒,阴气森森的,我正害怕呢!有个人陪着我,求之不得。”


    那女子猛的打了个颤,摸了摸自己露在外面的一截玉臂,我相信一定是起鸡皮疙瘩了。小样的,我就不信吓不到你。


    我接着说:“前几天,这里还闹鬼,我一睡到半夜就听见呜呜咽咽的哭泣声,要多寒渗人就有多寒渗人,我起来去看,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满院子乱飘啊!吓得我一连发了好几天高烧。”


    那女子听完我的话,俏丽的小脸蛋已经一片乌青,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转头就跑上了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我慢慢的锁上铁门,看了看殡仪馆的高墙,又看了看手中的钞票,苦笑了下,随手塞在身上。




第五节 出租司机的故事

第二天,李顺还没有回来,馆长坐不住了,让罗燕看着门,带着我去城市里找李顺。


    李顺出去这么久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估计活着回来的机会不大了。而他出去的那段时间里,身上带着800kv电击器的馆长和罗燕一直看着我,我根本没有时间出去,也不可能出去,所以基本上已经排除了对我的怀疑。


    当然,他们没有看见张蔚海翻墙时的动作,不然也许还会继续怀疑我。


    馆长和我约定分开找,三个小时之后,在一处出租车集合地见面,我同意了。


    但我并没有真的去找,李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所以等馆长走远,我就转回了头,坐在一辆出租车上跟司机闲聊。


    我已经想好了对策,等馆长回来的时候,我就说找了一大圈,没找到。


    那司机正在昏昏欲睡,见我上了车,忙笑道:“到哪?”


    “等会人,人来了再走。”


    “好勒!”


    出租车的电台里,正在播发着一则鬼故事,两人也不说话,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故事很短,一会说完了,那司机大哥把大嘴一撇,说:“妈丫!这也叫鬼故事,我随便讲一个也比这精彩啊!”


    我随声应付道:“是啊!现在什么都骗人,连电台鬼故事都掺水。”


    那司机大概也闲的发慌,开口说道:“兄弟,你要不嫌渗的慌,我讲一个你听听?绝对真人真事,就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


    我也正无聊的很,见他要说故事,马上来了兴致,小时候我就喜欢听故事,难得今天遇到个嘴皮子痒痒的主,连连点头道:“那感情好!师傅你就来一段,正好也解解闷。”


    那司机“呵呵”一笑,话茬子就打了开来:“这事就发生在前几天,兄弟你也看到了,这出租车特多,一天分下来,一辆车拉不到几个,为了能多赚几个,熬夜加班那是常有的事。”


    说到这里那司机话锋一转:“那天晚上天特别黑,黑的有点邪乎,我一天没做到什么生意,为了回家不被老婆骂,我只好继续等下去,想看看是不是能多跑几趟。”


    那司机打了个寒颤,继续道“说来也奇怪,平时就算下大雨,这里都不会少于二十辆车,那天跟见鬼了似的,除了我,一辆车都没有。”


    我接过来笑道:“那不正好,正合你的意,来多少客人都是你一个拉。”


    那司机苦笑了下说:“我情愿那天我也回家了,也不想拉那个客人。”


    我不由得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探过头去追问道:“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司机道:“我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个人影,天黑沉沉的,路灯也都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一个亮的,我就坐在车里听电台鬼故事,越听越怕,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我急忙关了电台,准备开车回家。”


    “忽然车窗上有人“笃笃笃”敲了几下,我摇下车窗一看,是个女的,戴着个旅行帽,帽檐卡的低低的,也看不见脸,穿了一身雪白的衣服,身材倒是满高,跟我差不多,这大半夜的,猛的看见一个全身雪白的女人,吓得我的心“咚咚”乱跳。”


    “那女的说:“大哥,你能不能送我去一趟殡仪馆?”声音又尖又细,我又吓了一跳,这黑灯瞎火的,哪不好去去殡仪馆,我才不愿意为了十几块钱触那个霉头。”


    “谁知道那女的伸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票对我扬了一下说:“大哥,只要你送我到殡仪馆,我给你一百块。”我一想这么多钱,平日里跑一趟最多十几块钱,差不多够跑七八次的了,加上那天生意确实不好,索性将心一横,就同意了。”


    我听到这里,哈哈笑道:“我说大哥,你真是要钱不要命啊!万一是个女鬼怎么办?殡仪馆那又偏又远,把你害了都没人知道。”


    那司机一拍大腿说:“谁说不是呢!我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一时见钱眼开就答应了,这里到殡仪馆不是太远,再加上那女子坐在我后面,始终低着个头,也不说话,我心里直发毛,哪有正常人深更半夜的往殡仪馆跑的,暗暗后悔不已。”


    不一会,到了殡仪馆,车刚停下,后面“砰”的一声,我一回头,那女的已经不见了,车门关的好好的,吓得我魂飞魄散,车钱也不要了,急忙开车就跑,一溜烟跑回了家。”


    “我一进门,媳妇就看出来我不对劲了,忙问道:“老公,你咋了?咋脸色这么难看呢?”我也不说话,倒头就睡,媳妇哪里肯让,非缠着问个前因后果,我只好说了出来。”


    说到这里,那司机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我那媳妇出了名的暴脾气,胆子比我还大,一听我这样说,折实把我笑话了一顿,她这样一不在乎,我跟着倒也不怎么害怕了。”


    那司机接着话锋又是一转,说:“谁知道第二天,我吃完饭准备出车,一开车门,就看见后座上放了一张钱,我拿起一看,上面印的是十殿阎罗王的头像,正中间三个大字“一百元”,却是张冥币,我当时就头皮一麻,昏了过去。”


    “我这一惊一吓,竟然发了高烧,医院里挂了几天的点滴,花了两千多块愣是没治好,后来我媳妇看不下去了,去庙里求了个开了光的佛像,戴在我胸前,这才慢慢好转了过来,这不,一直拖到今天才出车,你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那司机说完了,一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对了,当时那白衣女子,就是坐你那位置。”


    我听到这里,也是一身汗毛直竖,虽然艳阳高挂,街道上人来人往,但老是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脚底板就窜了上来,不由自主的连打了两个冷颤。


    那司机仍旧意犹未尽,继续说道:“我后来出车,跟那些跑车的哥们一说,才知道感情还不是我一个遇到过,大约在五六年前,一个叫大老李的哥们,也遇见过一次,跟我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不过他说的更邪呼,那家伙胆子大,到地点后,一看后面没人了他没跑,愣是下车找人要钱去了。谁知下车也没看见个人,忽然就听见一个孩子的尖叫声,那个渗人劲啊!就别提了,吓得大老李开车就跑,一边开车跑一边还能听到另一个破锣般的声音跟后喊,不能让他跑了,抓回来直接烧了!”


    那司机说到这里,又回头看了看我,看我还能挺住,才又接着说:“你说这寒不寒渗人?幸亏大老李跑的快啊!要不就被那鬼逮回去直接烧了。从那以后,一到晚上,大老李打死不出车。”


    我赶紧打断那司机的话:“大哥,别再说了,说的我咋感觉这到处都阴风阵阵的呢!”


    那司机见终于吓倒我了,“嘿嘿”一笑,又扭开了电台,调了个频道,听起歌来。


    又等了一会,我看见馆长回来了,急忙从车里钻了出来,跟馆长打了招呼。馆长跑了过来,我把早就想好的编词说了一遍,馆长皱了皱眉头,手一挥道:“先回去。”


    两人进了车,那司机一见人来了,马上抖起了精神,问道:“兄弟,去哪?”


    馆长随口答道:“殡仪馆。”


    我见那司机的脸,“唰”的一下就绿了。




第六节 李顺回来了

好说歹说,那司机终于把我们送了回来,我付钱的时候,他的脸又是一绿。


    我那钱是昨天晚上那漂亮的母夜叉给我的,是一张百元大钞,很有可能是让他联想到了那张冥币。


    那司机把钱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又拿到阳光下照了照,找了我八十多块,逃命般的开车跑了。


    我和馆长一进殡仪馆,就看见了李顺,我们两半天没找着,他竟然自己回来了。


    李顺头上缠了好几圈白纱布,血迹仍旧渗了出来,面色铁青。


    馆长一见就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李顺闷哼一声,说:“能回来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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