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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亲历晚清45年-第43节

小说: 亲历晚清45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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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谘抢酱蟪堑姆鸾掏礁莘胄闯伞T1911年他去世后出版的《半个日本的信条》中,洛宜德教授指出了基督教和大伔鸾讨浼灾南嗨菩裕粲趸浇痰拇陶呙恰岸苑鸾掏揭硐殖鐾楹湍托摹OM恰芏苑鸾掏剿担骸医肽阃校颐墙黄鹱呓系邸D慊崦靼祝湾饶材嶙约壕褪巧系鄣闹と恕薄! 5 戈登夫人的研究  这个时期,E·A·戈登夫人住在东京。她曾协助阿奇博尔德·利特尔夫人和珀西·邦婷爵士搜集最优秀的英语文学类图书,以应我们豪侠的联盟 所需。戈登夫人把这批藏书带到了东京,献给了当地的统治者。对方非常高兴,专门修造了一座建筑收藏它们。戈登夫人最大的愿望是研究日本的宗教。在她家里,我遇见了真言宗的方丈。他送给我一部日文的《莲华经》。其中包括一个中文的教义概要。读了以后,我为它关于生命、光明和爱的信念以及它与《圣约翰福音》的相似性所震惊。  接下来的夏天,我去了宫崎,又碰到了戈登夫人。在那儿,我开始翻译《莲华经》,戈登夫人在上面做了许多注释。在一次由洛宜德教授召集的午餐会上,我提到见一见当地比较重要的牧师们,了解一下基督教发展缓慢的原因,将会有所收获。戈登夫人因此邀请了大约十二个人。与会者众口一辞,都说原因在于传教士不理解日本人的哲学、宗教和风俗习惯。相应地,就没能赢得那些优秀的日本人——他们本来应该很高兴地欢迎基督教的——的信任,而是与他们越来越疏远。听到这里,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感到,要使基督教信仰赢得远东,研究当地人的宗教是十分重要的。  戈登夫人全心全意地投身于她对不同的宗教信仰和宗教社团的研究之中,出版了《说话的石头》、《<;莲华经>;解》等书。第一本书提到了西安的景教碑,指出了日本的宗教习惯和基督教的相似点,认为可能是由最澄和空海大师传入日本的,因为在公元九世纪,他们曾作为使者出使中国。戈登夫人的书由著名的梵文学者高楠顺次朗(Takakusu)译成了日文,并发表在一家佛学杂志上,在日本佛教界引起了很大反响。过去,佛教徒与基督徒一直不遗余力地相互攻击,造成过严重冲突;但戈登夫人以史实为依据的、善意的叙述出现后,佛教徒被基督徒这种公允的态度所感动。他们从西安弄来了景教碑的复制件,把它树立在高野山,那是空海大师的安眠之处——他在那里等待着佛教救世主的到来。他的坟墓很质朴。两排高耸云天的柳杉树形成了一条趋向坟墓的长长通道。通道两边埋葬着成千上万有名望的和虔诚向佛的日本人。他们埋葬在那里,期望当空海大师复活时,能跟着一起醒来。


第四部分:晚年岁月访问高野山

  6 访问高野山  在访问高野山时,人们都知道我翻译了两本佛教经典——《大乘起信录》和《莲华经奥义》。佛学院的院长和教员拜访了我,请我在我打算停留的四天里,每天为学生们做一个讲座。  我选择的演讲题目是:  ⑴世界各国的宗教;  ⑵世界上的文明;  ⑶当今世界物质主义的增长;  ⑷佛教徒和基督徒在复兴世界精神宗教中的义务。  讲座做完后,学校师生一致决议向我表示感谢。离开高野山之前,我拜访了那位大方丈,问他在真正的宗教的复兴中,是否愿意合作;他非常高兴、非常诚恳地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原因有两个:第一,佛教追求的是精神上的解脱而不是物质上的快乐;第二,日本人信奉的大乘佛教不仅追求个人的超度,而且主张普渡众生。离开高野山时,佛学院的院长把我送出了好远。他请我给他寄一套《圣经》,放在图书馆里,供学生们n使用。回到上海后,我便给他寄去了一套。  这种新出现的对佛教的友好倾向并不是单方面的。那所佛学院里的一个学生,此前曾翻译并出版了托尔斯泰()写的一些寓言;几年以后,一个姓岩下的僧侣发现了两种宗教之间的相同性,就这个问题为京都的佛教徒做了一个系列讲座。一开始,当僧侣们发现他对基督教有好感时,对他充满敌意,但逐渐的,他们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每次讲座听众的人数都在增加。后来,为了获取更多关于基督教的知识,他到了上海,在我这儿学习了两个月。  7 基督教和佛教之仪式的相似之处  日本的第一座大乘佛教寺庙建于古都奈良附近的×××。走进其中的一座庙宇,人们会感到困惑而震惊:其中的画像简直就是《启示录》描述的“禽兽围绕着宝座”这一场景的生动体现;在另一座庙宇里,佛陀作为最伟大的医生现身,为群众治疗一切疾病;还有一座庙里的释迦牟尼被十二位全身武装的将军(他的徒弟)护卫着——像耶稣的十二门徒一样,他们都有名有姓,他站在琉璃海中间,太阳和月亮栖止在他的身上;庙里的和尚们在举行仪式时,也在空中划十字符号。  宫崎地处下关和神户之中途,是日本最神圣的海岛。岛上有一座寺庙,据说是著名的改革者最澄大师建立的。  从中国回来后,最澄大师致力于把日本的各种宗教统一起来,并且引进在他看来他在中国所发现的最好的宗教。在宫崎,有一座小山,山顶上的寺庙里有一处圣火,是由最澄点燃的,持续燃烧到了现在。山脚下有一个洗礼的地方。获得允许后,我也进去了。他们给我看了一袭非常漂亮的丝织袈裟,是和尚在举行洗礼仪式时穿的,那种仪式在日本佛教界一直保留着。当我向一个和尚介绍西方的洗礼风俗时,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在另一个很大的寺庙里,僧侣们正在诵经。他们的那种礼拜习惯和形式给我留下了强烈印象,使我想起了罗马天主教的弥撒。在大殿里,我见到一家人——父亲、母亲、儿子和女儿——恭恭敬敬地跪倒在靠近门的地方。一个和尚走向他们,手里托着一个盘子,里边有一些小饼干和酒。他们吃掉饼干,把酒也喝了,然后那和尚回到祭台边的座位上。在过节的时候,这种仪式——可以称之为日本神道教的弥撒或者圣餐,要持续一整天。看了他们各种各样的仪式之后,人们不可避免地会联想到基督教教堂里举行的仪典,因为尽管外在的形式不一样,灌注其中的精神看起来却是相同的。


第四部分:晚年岁月参观朝鲜的佛寺

  8 参观朝鲜的佛寺  鉴于大伔鸾淌谴映蚀肴毡镜模1913年,我专门去了趟南朝鲜,特意对那儿的几个佛寺进行了研究。朝鲜最大、最古老的佛寺是南朝鲜的Tsudoji寺,离釜山不远。寺里的墙上,“灵魂之舟”被描绘的异常清楚;观音和释迦牟尼占据了显要的位置,而“神圣的三位一体” 被画在一个花瓶上。  但朝鲜最值得一提的地方是一座依山洞修建的寺庙。它座落在新罗王国的故都以东相距只有半天行程的地方。他是在一位渡海来到朝鲜的黑和尚的请求下修建的。是他教会了朝鲜人使用棒香礼佛。  相传朝鲜国王的女儿患病了,没有谁能治好。黑和尚声称他能治病。国王庄严地承诺,倘若和尚治好他女儿的病,他将修建一座寺庙,塑造一尊佛像,一尊菩萨像,以示对和尚所信奉的宗教的敬意。公主被治好了。国王派人去中国,请来了最好的艺术家。艺术家们对他们的工作投入了全副身心,经过多年的勤奋劳作才得以完工。直到今天,凡看过他们留下的作品的人,无不体会到一种审美的愉悦。这座山洞寺院是远东地区几座无与伦比的佛寺之一,因为其中有一尊瑰玮壮丽的中央大佛像。来于芝加哥的一位建筑学家认为,卡玛库拉那闻名遐迩的杰作就是由此模仿的。  9 令人震惊的神道教仪式  不仅佛教与基督教有如此之多的相似之处,日本的神道教也是如此。倘若由于某种原因,日本的皇室灭绝了,还有一个被看作同样神圣、同样源于天神的族系,它的首脑人物是神道教的大祭主,住在日本西部的伊斯摩。除了属于天皇的神社外——人们认为那是最神圣的,伊斯摩的神社在帝国中拥有最高地位。  1908年夏天,我参观了伊斯摩的神道教寺庙。由于我完全是个陌生人,而大祭主的地位又是如此崇高,当他答应接见我时,我感到非常高兴。他安排了一位宫司带着我的朋友(也是外国人)和我在神社里转了转。在一间房子里,保存了一个复制的木钻,那是古时侯用来钻木取火的。同一房间里还有一见珍宝,是一个身佩长剑的古代天神的画像,据说首席大祭主的族系即源于这位天神。参观完神社不久,我阅读了莱夫卡狄欧·海耶林()对伊斯摩神社的描述。他是拜访这一系的首席大祭主的第一个外国人,就在几年之前。  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举行礼拜仪式时拍手的古老犹太习俗在神道教中随处可见。在一年的某个季节里,会有七八万的进香者来朝拜神社。据那些参加过如此规模巨大的朝会的人说,众人一起拍手的声音就像瀑布轰鸣。在参加拍手礼时,大祭主穿着纯白的法衣。一般来说,神社建在一个两进院落的三排建筑里,中间的门用草帘或布帘隔开。在耶路撒冷的神庙里,也仍然保留着这种帘子。在每一个院子里,都有一个石制或青铜的水槽,也有的是一个漂亮的黄铜盆,在进神社之前朝拜者要先在这里把手洗了。“谁能站在他的圣所?就是那些双手和心灵都洁净无垢的人。”(《旧约·诗篇·第24章》)


第四部分:晚年岁月出使天国

  10出使天国  在我翻译中国的文学名著《西游记》时,我清楚地意识到这本书具有深奥的基督教哲学基础。1913年,我以《出使天国》为名出版了此书。这次远征的领队――师父,是一个耶稣基督式的人物,一个救苦救难者,是他的远征团队中每个成员转变的关键。经他点化,一只骄傲自负而多才多艺的猴子转变为忏悔者,聪明才智得以充分发挥;一头低级趣味而又自私自利的猪变得高度渴望奉献自我;一个自负的水怪变得谦卑;一只愚蠢的龙也变成有用之才。每个成员都把他们的生命服务于众生的超度,最后被接纳于佛国,获得佛祖赐予的不朽荣耀。我一点都不怀疑,他们所做的与追求传福音于中国的基督徒所从事的是同一种工作。但要让所有读者都理解其中的教义,还需要时间。  11 伊藤公爵对宗教的态度      谈到这个题目,我想,介绍一下两位著名的日本高官的宗教态度,读者是会感兴趣的。  1908年1月,我与伊藤公爵进行了一次会谈,谈的是我拟定的十个强国建立联盟的计划方案。经过一个小时的亲切讨论,我起身准备告辞。这时他对我说:“也许你愿意到另外一间房子里看看”。随即,他打开了一扇门。里边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但除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  “日本的宪法就是在这间房子里起草的”,他说,“天皇成立了一个以我为首席大臣的内阁。我们每半个月在这儿聚会一次,设计宪法框架。天皇自始至终参加了所有会议,不过他不是和我们坐在一起,而是坐在连在一起的另一间房子里——在那儿可以清楚地听到我们所说的每一个字”。  “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我说道,“最棘手的问题是什么?”  “也许,最困难的,是在我们讨论宗教自由这一条款的时候”,他回答。  于是,他告诉我是如何取得一开始反对这一条款的内阁成员的赞同的。在处理这一难题的过程中,他表现出了无懈可击的完美技巧。当他把这一条款的第一稿草案读给大家听时,其中一个成员的脸色变得“像墨水一样黑”,并声称,他永远不会赞同给予宗教信仰以自由。另一位内阁成员对他表示支持。  看到那两个人下定决心持反对意见,伊藤公爵宣布当天不再进行讨论,但他将把主张加入这一条款的理由告诉他们,以便他们在下一次开会之前有充裕的思考时间。宗教自由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多年。在参加维也纳会议时,他同某位博士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研讨,使他顿感柳暗花明。认识到,一个民族,如果反对宗教自由,势必导致不同宗教之间的持久论争,久而久之,必然发展成政治上的冲突,甚至引起内战;而一旦一个民族的势力因为内战而遭到削弱,强势国家就会乘虚而入,将它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另一方面,如果宗教自由得到保障,各种各样反叛分子的追随者就会忠于政府,就会在从事有益于社会的事务上相互竞争,从各个方面壮大国家的力量。  “今天,摆在内阁面前的真正问题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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