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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灵魂之战"第一部:落日之巨龙-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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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在地图上布下小石子。 
    “那是什么意思?”萨缪瓦尔好奇地问。 
    “食人魔军队的位置,”米娜回答。“看,队长,如果我们走这条路,直接向东走出卡基思山脉,我们会比向南穿过库尔平原赢得更多时间。我们可以避开他们最大的军团,他们在这里,在山脉的南边,正同钢之骑士团和精灵巫婆阿尔瀚娜·星光的军队战斗。 
    我们将沿着东-塔拉斯河悄悄穿过他们。恐怕我们还是必须跟食人魔战斗,但如果我的计划奏效,我们只会跟他们的小部分力量战斗。带着神的祝福,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会抵达目的地。” 
    抵达目的地后又会发生什么?她想要怎么突破到目前为止无法进入的魔法罩?萨缪瓦尔没有问她。他也没有问她怎么知道食人魔军队的位置和他们正跟钢之骑士团以及黯精灵战斗。奈拉卡骑士团曾派出探子进入食人魔的领地,但没人能活着回来告诉他们那里的情况。萨缪瓦尔队长没有问米娜怎样靠这么小的军队占领西瓦那斯提,在他们抵达目的地之前,军队就会损失殆尽。萨缪瓦尔什么都没问。 
    
    他有信仰。如果不是必须信奉这位唯一神,他信奉米娜。 
     
第十三章 安塞隆的灾难  
    泰索何夫·柏伏特在杰拉德爵士的监护下前往奎灵那斯提的第五天夜里发生的事可以用偶然来形容,前四天白天都是阳光明媚,天气暖和适合旅行,晚上则是多云并下着细雨。这天夜里,天空中没有云,柔和而温暖的空气中传来森林里蟋蟀和猫头鹰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声狼嚎。 
    北方远处在圣克仙附近,牛头人加尔达正沿路赶往库尔。南方远处在西瓦那斯提,西瓦诺谢如计划的那样在号角声中成功进入西瓦诺斯。整个西瓦诺斯的居民都出来欢迎他,注视他感到好奇。西瓦诺谢对城市里只剩下如此少的精灵感到震惊和困扰。但是他没对任何人说,孔纳将军和一个白袍精灵法师以正式礼节向他致意,那个法师相貌迷人,西瓦诺谢立即喜欢上了他。 
     

    就在西瓦诺谢用金碟吃饭,用水晶杯喝香槟时,就在加尔达咀嚼着干豌豆时,泰斯和杰拉德照常吃着没什么味道的面包和用水才能咽下的牛肉干。他们已经过了盖特威了。一路上他们经过了数个旅馆,旅馆主人们苦着脸站在门口。在龙封闭道路之前,他们不会让坎德人进门。但现在他们以前所未有的一枚钢币的价格提供住宿并供应一顿饭。 
    
    杰拉德爵士没有注意他们。他看都不看就从旁边飞驰而过。泰索何夫深深叹着气,回头渴望地看着旅馆在远处消失。当他暗示一杯冷啤酒和一盘热食不错时,杰拉德说不,他们引起的注意越少越好。 
    于是他们继续向南,沿着一条河边的新路走,杰拉德说那是奈拉卡骑士为了维持到奎灵那斯提的补给线修的。那是泰斯怀疑奈拉卡骑士为什么对供应奎灵那斯提精灵感兴趣,但他假定那一定是精灵王吉尔萨斯的新计划。 
    第四晚泰斯和杰拉德露天睡在细雨中。第五夜天气不错。像平常一样,睡眠在坎德人准备好之前就悄悄潜入。夜里,一道光照在他眼睛上,他被弄醒了。 
    “嘿!那是什么?”他大声问道。他掀开毯子,跳起来抓着杰拉德的肩膀使劲摇着。 
    “杰拉德爵士!醒醒!”泰索何夫喊道。“杰拉德爵士!” 
    骑士立刻醒了,他抓住剑。“什么?”他警惕地盯着周围。“什么东西?你听见什么了?看见什么了?” 
    “那个!就在那里!”泰索何夫抓住骑士的衬衫指给他看。 
    杰拉德爵士非常严厉地看着坎德人。“你是在开玩笑吗?” 
    “噢,不是,”泰斯声明道,”我要开玩笑应该是这样。我说,‘梆梆梆,’你说,‘谁在那里?’我说,‘牛头人,’然后你说‘哪个牛头人,’,最后我说,‘那正是要你弄清的事。’那就是我的玩笑。我叫你起来是因为天空中那奇怪的光。” 
    “那是月亮,”杰拉德爵士咬牙说。 
    “不!”泰索何夫很惊讶。“真的吗?月亮?” 
    他回头看着。那东西的确像月亮:它是球形的,悬在空中,周围有星星,它在发光。但那光芒似乎就是不同点。 
    “如果那是索林那瑞,”泰斯怀疑地盯着月亮说。“他怎么了?他病了吗?” 
    杰拉德爵士没有回答。他躺回被窝,把剑放在手边,抓住毯子一角盖上自己。“睡觉,”他冷冷地说,“一直睡到早上。” 
    “但是我想知道月亮的事!”泰斯坚持着,他蹲在骑士身边,一点都不因杰拉德转过背用毯子蒙着头而沮丧,显然骑士还对被莫名其妙叫醒非常生气。就连他的背看起来都生气了。“是什么让索林那瑞看起来如此苍白?亲爱的红月努林塔瑞在哪里?如果我能看见努塔瑞的话我猜自己知道他在哪里,但我看不见,也许他就在那里而我不知道――” 
    
    杰拉德突然翻过身来。他从毯子里伸出头,眼神极不友好。“你很清楚从混沌之战结束开始,过去三十年来天空中都看不到索林那瑞了。你可以停止这些废话了。我现在要睡觉。除非有大地精闯入,我是不会醒的。明白了吗?” 
    “但是那个月亮!”泰斯争辩道。“我记得在我参加卡拉蒙的第一次葬礼时,夜晚索林那瑞非常明亮,就像在白天一样。帕林说那是索林那瑞向他父亲致敬的方式――” 
    杰拉德又翻身蒙住头。 
    泰斯继续说着,直到他听见骑士开始打鼾。泰斯试着戳了骑士的肩膀一下,但没用。坎德人觉得自己应该试着撬开杰拉德的眼皮看看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这招对佛林特不管用,通常发怒的矮人会用拨火棍把坎德人在房间里赶来赶去。 
    但是泰斯还有其他的事要思考,于是他扔下骑士,回到自己的被窝里。他躺着,把手垫在脑袋下,盯着那个奇怪的月亮,月亮也不在意地盯着他。这让泰斯有了个想法。他不再看月亮,而是盯着星星,搜寻自己最喜欢的星座。 
    它们同样也消失了。现在他看到的星星冷淡、遥远而陌生。夜空中唯一有人情味的星星是月亮旁一颗明亮的红星。它发出的光温暖而舒适,弥补了泰斯胃里的空洞感觉,以前在他年轻时,那感觉意味着要吃东西,但现在经过多年冒险后,他知道那是在告诉自己什么事不对。实际上,在巨人的脚悬在他头上时几乎他有同样的感觉。 
    泰斯继续盯着红星,片刻后那冰冷而空洞的感觉不那么难受了。他感到舒适多了,开始想奇怪的月亮、不友好的星星和隐约出现的巨人,正当他准备享受黑夜的乐趣时,睡眠悄悄接近又抓住了他。 
    第二天坎德人想讨论那个月亮,他确实讨论了,但只是跟自己说。杰拉德爵士不回答泰索何夫那数不清的问题中的任何一个,他只是牵着泰斯骑的小马的缰绳慢慢前行。 
    骑士警惕地默默骑行着,他一直盯着地平线。今天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泰索何夫在说了几个小时后也不再说话了。这并不是因为他厌烦自言自语,而是因为答案本身迅速变得无趣。他们没在路上碰见任何人,现在甚至连其他活着的生物的声音也消失了。没有鸟儿歌唱。没有松鼠穿过小路。没有鹿穿行在阴影中或是受他们惊吓逃走。 
    “动物们都到哪儿去了?”泰斯问杰拉德。 
    “它们藏起来了,”骑士回答,这是他早上说的第一句话。“它们害怕。” 
    空气很沉寂,就像世界害怕被听到而屏住了呼吸。连树也不发出沙沙声,泰斯觉得如果它们可以选择的话,它们会从地里拔出脚逃走。 
    “它们害怕什么?”泰索何夫有兴趣地问道。他兴奋地看着周围,希望会有一座闹鬼的城堡或是庄园废墟,或者至少是一个幽灵洞穴。 
    “它们害怕绿龙王碧雷。我们现在在西部平原,已经进入她的领地了。” 
    “继续说说这头绿龙。我从未听说过她。我知道的唯一一头绿龙是湛青·血爆。谁是碧雷?她从哪里来?” 
    “谁知道呢?”杰拉德不耐烦地说。“我想是从海上和红龙王玛烈赤斯以及其他的恶龙一起来的。” 
    “好吧,如果她不是从那些地方来的,为什么没有英雄去杀死她呢?”泰斯高兴地问。 
    杰拉德勒住马。他拉着泰索何夫的小马的缰绳,那匹马垂着脑袋在后面慢慢走着,完全跟坎德人一样无聊。它摇着鬃毛走到黑马旁边,渴望地盯着一片绿草。 
    “小声点!”杰拉德低声说。坎德人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虽然我们看不见,但碧雷的间谍到处都是。她知道自己的领地里有没有东西移动。这里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东西都不能动。我们一个小时之间就进入了她的领地,”他补充道。“如果没人注视我们我会很惊奇――啊,那里。我告诉你什么来着?” 
    他换了个姿势专心盯着东方。天空中一个黑色斑点正越来越大。泰斯看见那个斑点有翅膀和长长的尾巴,还有巨大的身体――绿色的身体。 
    泰索何夫以前见过龙,他骑过龙,也同龙战斗过。但他从未也没想到会看见这么巨大的龙。她的尾巴似乎跟他们走的路一样长;她的牙齿可以当要塞的城墙。她邪恶的红色眼睛燃烧着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火焰,那耀眼的光芒似乎照亮了他们看见的一切。 
    “如果你还要我们俩的命,坎德人,”杰拉德狠狠地耳语道,“别动,也别说话!” 
    龙直接飞过他们,她的头转动着从各个角度观察他们。龙的影子滑过,遮住了阳光,龙威遮住了理智和希望。小马摇晃着,悲鸣着。黑马在恐惧中嘶叫着,又踢又跳。杰拉德贴着马背,不能让它平静下来,他自己也同样恐惧。泰索何夫张大嘴惊讶地看着上方。 
    他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就像胃在收缩,脊柱被淋湿,膝盖变形,手心流汗那种感觉。他不喜欢那种感觉。它让人感到头痛。 
    碧雷绕着他们飞了两圈,没看到什么有趣的事,只不过是自己的骑士同盟带着一个坎德人囚犯而已,她留下他们,懒洋洋地飞回自己的巢,同时盯着自己领地上所有移动的东西。 
    杰拉德下马站在发抖着的马旁边,把头靠在马的侧腹上。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身体颤抖着。他张嘴又闭上好几次,看起来像是病了,但最后他呼吸平缓,恢复过来了。 
    “我真让自己羞耻,”他说。“我不知道自己会那么害怕。” 
    “我不害怕,”泰斯说着,他的声音似乎显示出自己的身体同样也在颤抖。“我一点都不害怕。” 
    “如果你有感觉的话,你就会害怕,”杰拉德严厉地说。 
    “我看见过一些可怕的龙,只不过从未见过这样……” 
    泰索何夫在杰拉德严厉的目光下有些畏缩。 
    “这样……令人难忘的,”坎德人大声说着,以防有龙的间谍在偷听。“令人难忘,” 
    他对杰拉德耳语道。“那是赞扬,对吗?” 
    骑士没有回答。他让自己和马平静下来,然后抓住泰索何夫的马绳,重新上马。他没有立刻出发,只是立在路中间,盯着西边。 
    “我以前从未见过巨龙,”他平静地说。“我不认为那会有那么糟。” 
    他静静地坐了一会了,然后闭上嘴脸色苍白地上路了。 
    泰索何夫跟在后面,因为除了跟上之外他无事可做,骑士手里握着小马的缰绳。 
    “那就是杀了坎德人的那条龙吗?”泰索何夫小声问道。 
    “不,”杰拉德回答。“那头龙更大,它是一头叫玛烈的红龙。” 
    “哦,”泰斯说。“哦,哎呀。” 
    一头更大的龙。他不能想象,他很想说自己想看看,但他发现自己就是说不出口。 
    “我怎么了?”泰索何夫沮丧地哀号着。“我一定是得病了。我竟然不好奇!我不想看一头也许比帕兰萨斯还大的红龙。这不像我。” 
    这引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想法,泰斯几乎从马上跌下来了。 
    “也许我不是我!” 
    泰索何夫思考着。毕竟,除了卡拉蒙没人相信他就是自己,但卡拉蒙那时候很老了,几乎快死了,所以也许那不能算数。罗拉说她认为泰索何夫就是泰索何夫,但是也许她只是出于礼貌,所以那也不能算数。杰拉德爵士说他不可能是泰索何夫·柏伏特,沃伦爵士也这么说了,而他们是索兰尼亚骑士,那意味着他们很聪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就能解释一切了,”泰索何夫对自己说,他越想越高兴。“那就能解释为什么我第二次参加卡拉蒙的葬礼时第一次葬礼的事没有发生了,因为它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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