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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灵魂之战"第一部:落日之巨龙-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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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次。” 
    
    杰拉德叹息着。他要处理的不是一个坎德人,而是一个疯狂的坎德人。也许是被称为“变种”坎德人中的一员吧。他为卡拉蒙感到担忧,希望老人不会被这事搞得心烦。卡拉蒙也许会谅解吧。为这小麻烦卡拉蒙似乎会和杰拉德喝一杯。 
    “那么我继续演讲,”坎德人说。“卡拉蒙·马哲理做了这一切,还有更多。他是一个伟大的英雄,一个伟大的战士,但是你们知道他做什么最好吗?”坎德人的声音变得柔和。“他是一个伟大的朋友。他是我的朋友,我在所有人中最好的朋友。我回来――或者应该说是赶来――说这些是因为我觉得它很重要,费资本也觉得它很重要,所以他就让我来了。对我来说,一个伟大的朋友比一个伟大的英雄或是伟大的战士重要得多。最重要的事就是成为一个好朋友。想想吧,如果世上每个人都是好朋友,我们就不会有如此可怕的敌人。现在你们中有些人是敌人――‘我看着达拉玛,卡拉蒙。我严厉地盯着他,因为他干了些坏事。然后我继续说,’但是你们今天来到这里是因为你们都是这个人的朋友,正如他是我的朋友一样,他也是你们的朋友。那么也许我们在卡拉蒙·马哲理安眠的时候,每个人都可以留给他彼此友好的感觉。也许那就是和平的开始。‘然后我鞠躬,演讲结束了。你认为怎么样?’” 
    
    杰拉德及时到达了门口,他看见坎德人从一张利于演讲的桌子上跳下来,跑过去站在卡拉蒙面前。罗拉用围裙角擦着眼睛。她的溪谷矮人助手在角落里又哭又闹,旅店的顾客们热烈鼓掌,还用杯子敲着桌子,大喊着“听啊,听啊!” 
    卡拉蒙·马哲理坐在一张高背椅上。他微笑着,落日的金色光线照在他脸上,似乎它照进旅馆只是为了说晚安。 
    “很抱歉发生这种事,先生,” 杰拉德走进来说。“我不知道他会给您造成麻烦。我现在就带走他。” 
    卡拉蒙伸出头抚摸着坎德人的头饰,他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就像一只受惊的猫。 
    “他没有打扰我。我很高兴再次看见他。关于友情的那部分很精彩,泰斯。真的很精彩。谢谢你。” 
    卡拉蒙皱着眉摇了摇头。“但是我不理解你说的其余部分,泰斯。联合精灵王国和死去多年的河风会来到旅店。这里有些奇怪。我得想想。”卡拉蒙站起来看着门。“我现在要去散步了,罗拉。” 
    “您的晚饭会在您回来时准备好,父亲,”他说。她整了整围裙,摇动着溪谷矮人让他继续工作。 
    “不要想太久,卡拉蒙,”泰斯叫道。“因为……嗯,你知道的。” 
    他抬头看着杰拉德,后者这次牢牢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肉和骨头。 
    “因为他很快就要死了,”泰斯低声说。“我不想提起它。它很残酷,你认为呢?” 
    “我想你明年都得在监狱里渡过了,”杰拉德严厉地说。 
    卡拉蒙·马哲理站在楼梯顶部。“是的,提卡,亲爱的。我来了,”他说。他把手放在心上,头朝前倒了下去。 
    坎德人挣脱了杰拉德,倒在地上,开始大哭。 
    杰拉德迅速跑去,但他太迟了,没能拉住卡拉蒙。卡拉蒙滚下他心爱旅店的楼梯。罗拉尖叫着。顾客们恐慌中大喊。街上的人看见卡拉蒙掉了下来,他们开始跑向旅店。 
    杰拉德飞快地冲下楼梯,第一个到了卡拉蒙身边。他害怕地发现卡拉蒙处于可怕的痛苦中,他身上每根骨头一定都断了。但是卡拉蒙并没有表现出痛苦。他已经丢掉了人类的忧虑和痛苦,他的精神迟迟不去只是为了说再见。罗拉在他身边跪下来,她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在自己嘴唇上。 
    “不要哭,亲爱的,”他笑着轻轻说。“你母亲在这里和我一起。她会照顾我的。我很好。” 
    “噢,父亲!”罗拉哭泣着。“不要离开我!” 
    卡拉蒙扫视着周围聚集的镇民。他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他继续在人群中搜索着,然后皱了皱眉。 
    “雷斯林在哪里?”他问道。 
    罗拉吃惊地看着他,但她断断续续地说,“父亲,您的弟弟许多年前就死了――” 
    “他说他会等着我的,”卡拉蒙说,他的声音变大,但越来越虚弱。“他应该在这里。提卡在这里。我不明白。这不对。泰斯……泰斯说什么……不同的未来……” 
    他盯着杰拉德,招手让骑士靠近。 
    “你必须……做一件事,”卡拉蒙说,他的呼吸声变得刺耳。 
    杰拉德跪在他身边,他被这个人的死亡感动了,远比自己想象的深。“是的,先生,”他说,“什么事?” 
    “答应我……”卡拉蒙低声说。“以你的荣誉……骑士的荣誉。” 
    “我发誓,”杰拉德说。他认为老人要他照看自己的女儿或是同为索兰尼亚骑士的孙子。“您想让我做什么,先生?” 
    “达拉玛应该知道……带泰索何夫到达拉玛那里去,”卡拉蒙说,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响亮而坚定。他专心看着杰拉德。“你发誓?你发誓你会去做?” 
    “但是先生,”杰拉德支吾着,“您让我做的事根本不可能!很多年没人见过达拉玛了。大多数人相信他已经死了。至于这个叫自己泰索何夫的坎德人……” 
    卡拉蒙伸出手,滚下楼梯时手擦破了,上面流出鲜血。他紧紧抓住杰拉德极不情愿的手。 
    “我发誓,先生,”杰拉德说。 
    卡拉蒙笑了。他呼出一口气但不再吸进。他的眼睛定在了杰拉德身上。就算死去了,那双手还是紧握着。杰拉德不得不把老人的手指撬松,手掌上留下了血迹。 
    “我很高兴和你一起去见达拉玛,骑士先生,但是明天我不能去,”坎德人说,他抽着鼻子,用衬衫袖子擦着满是眼泪和灰尘的脸。“我得在卡拉蒙的葬礼上发表演讲。” 
     
第四章 奇怪的惊醒  
    西瓦的手臂着火了。他不能扑灭火焰,没人来帮他。他呼唤着萨马和母亲,但没有回答。他很生气,非常生气,对他们不来,对他们忽视他感到痛心。然后他认识到他们不来的原因是他们也对他生气。他辜负了他们。他让他们失望,他们再也不会来了…… 
    西瓦一声大喊,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看见天幕是灰色的。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误认为那是坟墓的灰色顶盖。他的手臂很疼,他记起了火。于是他挣扎着想扑灭火焰。痛楚穿过他的手臂,钉进他的脑子里。他没有看到火焰,头晕眼花地意识到那只不过是个梦。 
    但是他左臂的疼痛并不是梦。它很真实。他尽力检查手臂,头部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喘气。 
     
毫无疑问。手臂在腕部断了。肉肿起来就像怪物的手,呈现出奇怪的紫绿色。他躺下看着四周,同情自己,他迫切地想知道母亲在他如此痛苦的时候为什么不来到自己身边…… 
    “母亲!”西瓦突然坐起来,痛苦围绕着他的内脏,让他呕吐。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到这里的,甚至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他知道他应该去哪儿,知道他被派去为受围攻的人民寻求帮助。他看着四周,试着弄清楚时间。晚上已经过去了。太阳在天空中闪耀着。他误把灰色的树叶当成是坟墓的顶盖了。死去的灰色树叶悬在死去的树枝上。这种死亡不自然,秋季,树叶会释放出它们的生命,在红色和金色梦境中随风飘去。而这些树的生命好像是从树叶、树枝、树干和树根里被吸出去了,剩下的只有仍然立着的干壳,像是对生命的嘲笑。 
    
    西瓦以前从未见过这么多树这样枯萎,他的灵魂在这种景象前畏缩了。然而他没有时间思考,他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 
    天空带着奇怪的蓝灰色,他认为这是风暴的余波。他告诉自己,还没过多久,军队能支持这么久。我没有完全辜负他们。我能带来援助。 
    他需要用木板夹自己的手臂,于是就在丛林里寻找粗木棍。找到了之后,他伸手去抓。 
    木棒在他手里粉碎,变成了灰尘。他吃惊地看着。灰是湿的,有种油腻的感觉。他厌恶地在被雨淋湿的衬衫上擦干手。 
    周围全是灰色的树。灰色的在垂死或是己经死去的树。草是灰色的,落下来的树枝是灰色的,看起来似乎都是被吸干的。 
    他以前见过或是听过某些类似的东西……他记不起来了,也没时间去想。他疯狂地在灰色丛林里寻找木棍,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根,上面覆盖着灰色尘土但没有枯萎。他把木棍放在手臂上,忍着痛楚,用牙咬着木棍。他撕下一片衬衫,绑住木棍,自己都能听见断掉的骨头末端互相摩擦的声音。痛苦和可怕的声音联合起来几乎让他昏倒。他弯腰坐着,垂下头以抵抗恶心感,一股突然的热流扫过他的身体。 
    
    最后,他不再眼冒金星了。痛苦有所减轻。西瓦把受伤的左臂贴近身体,摇晃着站起来。风消失了。他不再感到它在脸上拂过。蓝灰色的云让他看不到太阳,但是天空中某一部分特别明亮,那意味着那个方向是东方。西瓦背对着亮光,望向西方。 
    他不记得他的跌落或是在跌落前发生了什么。他开始自言自语,安慰自己。 
    “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我看到了必须走的通往西瑟诺斯的路,”他用西瓦那斯提精灵语,他童年的语言,也是他母亲最爱的语言说着。 
    他面前是一座小山。他站在山谷底部,他依稀记得是昨晚的山谷。 
    “有人不是爬了上去就是摔了下来,”他看着覆盖着山坡的灰尘上留下的弯曲痕迹说道。他悲伤地笑着。“我猜那个人就是我。我一定是在黑暗中失足滚了下来。那意味着,”他激励自己,“路应该就在上面。我不用走多远。” 
    他开始爬陡峭的山谷,但这比他想象的难多了。灰尘混着雨水,像油一样光滑。他滑下了小山两次,震动了受伤的手臂,几乎失去意识。 
    “这不可能做到,”西瓦嘀咕着。 
    他呆在山谷底部,这里行走比较容易,他一直看着山顶,希望能找到一些露出的石头踏脚好爬上光滑的斜坡。 
    痛苦和恐惧让他在不平的地面上绊倒了。每一步都让他的手臂痛苦地摇晃。但是他努力在灰色泥泞中跋涉着,它们似乎想要把他拖到死亡的植物中,他试着找到一条路离开这个死亡的灰色山谷,他厌恶这个地方,就像囚犯厌恶自己的牢房。 
    他又渴又热,满嘴都是灰尘的味道,他渴望能喝水把它冲走。他曾找到了一个水坑,但上面浮着一层灰,他不能让自己在里面喝水。他继续蹒跚着。 
    “我必须到路上,”他说着并像唱颂歌一样不断重复,用脚步配合着它的旋律。“我必须继续,”他恍惚地对自己说,“因为如果我死在这里,就会像树那样变成灰色的干尸,永远没人能找到我。” 
    山谷突然在一堆石头和倒下的树前消失了。西瓦站直了,深呼吸,擦掉前额的冷汗。他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攀爬,他的脚在石头上滑动,让他不止一次地滑回来。他顽强地前进,决定把逃离这个山谷当成自己生命里的最后行动。他越来越靠近顶部,靠近他认为可以看见路的地方。 
    他凝视着灰色树木的树干,确信路一定在那里,但他却看不见,因为某种奇怪的空气扭曲让那些树在他视线里摇动。 
    西瓦继续攀爬。 
    “幻象,”他说。“就像在天热的日子里看见路中间有水。当我靠近时它就会消失。” 
    他到达了小山顶部,试着看树林那边他知道一定存在的路。为了保持移动,在痛苦中移动,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路上,直到路成为他唯一的目标。 
    “我必须到路上去,”他喃喃自语着。“那条路是痛苦的终点,它会拯救我,拯救我的人民。只要我到了路上,我就一定会碰上母亲部队的侦察队。我会把我的任务转交给他们。然后我就躺在路上,我的痛苦会结束,那些灰尘会盖着我……” 
    他脚下一滑,差点跌倒。恐惧在他可怕的幻想外摇晃着他。西瓦颤抖着,看着周围,刺激自己的灵魂从无论那个它试着躲避的舒适地方回来。他离路不远了。在这里,他高兴地看到虽然树正在枯萎,但它们没有死。虽然树叶低垂着,但它们仍是绿色。树皮看起来不健康,有几处正在死去。 
    树木那边能够看见路,但他不能看清楚。路在他的视线中摇动,他看得头都晕了。他不安地怀疑这是不是他的坠落造成的。 
    “也许我正在变瞎吧,”他对自己说。 
    他害怕地转过头往后看去。视线很清晰。灰色树木直直立着,没有闪烁。他放心地又看向路。扭曲又出现了。 
    “奇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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