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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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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知道啊,”她哭了起来,在地上爬了几步,一下子抱住小豹子的腿。“小豹子弟弟,你得帮我说句话呀,那天,段大哥下山后,我是不是没有一点逃的意思?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是主动把绳子递给你,请你将我捆上,是不是?”

  “大哥,”小豹子不忍,“她确实没有逃的意思,那天也确实是她主动将绳子给的我,要我把她捆上。这几天,薪姐姐还是挺乖的……是不是什么事她忘了,要不,你提醒她一下?”

  段达明看看小豹子,对薪虞铃说:“你鞋垫里藏着什么?”

  薪虞铃浑身发抖,抱着小豹子,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楚楚动人。小豹子抚摸她的脸:“说吧,薪姐姐,我大哥发起脾气来是谁也劝不住的。”

  薪虞铃耷拉着头:“银行卡。”

  “拿出来,”段达明冷笑,“竟敢在老子的面前耍花招,你看看四周,我要是在这里把你干掉,会不会有人知道?你他妈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这荒山野岭把她给杀了,不要说没有人知道,恐怕就连鬼也不会知道。薪虞铃解开鞋带,无奈地拿出银行卡。这张卡,她费尽心机藏起来,幻想着到了曼谷靠它发家致富,眼看着就要跨出国门了,可还是功亏一篑。

  段达明一把将卡抓过来,“卡上有多少钱?”

  薪虞铃:“大概……大概有两三万吧。”

  段达明从身上拿出纸和笔,“把密码写在上面。”

  “是。”薪虞铃接过纸笔,趴在岩石上,无奈地写上密码。

  段达明接过来,看了看,指着远处山谷出口的集镇,对小豹子说:“小豹子,你看到集镇了吗?”




如意算盘(3)




  “当然啦,我还去过那儿呢,那是这条边界上最大的集镇。”

  “还记得去那儿的路吗?”

  “当然记得,十岁前,我就跟我爸跑过这条路。”

  “那好,”段达明将银行卡和密码交给他,同时还交给他另外一张卡。“你帮我跑一趟,到集镇的工行查查她这卡上的钱。顺便查查这张卡上的钱到了没有?现在一点多了,五点以前一定要赶到,路上走快点,不然银行可就关门了。”

  “行,”小豹子接过,精神十足,“没问题,我从鸯芭顶山梁翻下去,很快的,顶多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段达明将衬衣脱下,给小豹子穿上。“走这条路可得小心,山梁上经常有豹子出没。去时可走,回来慢点没关系,天晚了,不能再走这条路。”

  “行,”小豹子说,“大哥,你放心,这山里我不知跑过多少趟,办这么点事,算啥?”

  “还是小心点好,”段达明从包里拿出一把巴掌大的小手枪,“你还是把这个带上吧,以防万一。”

  “好哇,”小豹子接过手枪,珍爱地在衬衣上擦擦。

  “去银行,还是要穿整齐一点。”段达明脱下外裤给他穿上,又拿出一个手机,打开,看看有讯号,递给他。“到了银行,首先看密码对不对,再看卡上的钱对不对,然后打电话给我,如果,这婆娘再敢耍花样,我就剥了她的皮。你见过没有皮的美女没?”

  小豹子笑:“还没呢!”

  段达明:“快去吧,快去快回。”

  “等等,”一直没有敢讲话的薪虞铃急促地叫,“小豹子弟弟,这张卡上的钱和密码,我怕与我家里的记混了,我再给你写个密码,肯定有一个是正确的,卡上的钱大概也有十七八万。”

  段达明冷冷地:“我说这婆娘狡猾着呢。”

  “大哥,”小豹子抚摸着她的脸,为她讲情,“她大概被吓傻了,记混了也不定,别杀她,我回来还要搞她呢。”

  薪虞铃忙不迭地献媚:“对,对,小豹子弟弟,我等你回来。”

  “快去吧,”段达明叮嘱,“到了集镇上,千万别露出手枪,那儿军警可多着呢。”

  “放心,大哥。”小豹子不耐烦地,“我还是小孩子吗?”

  薪虞铃也讨好地:“小豹子弟弟,路上小心。”她这次说的可是真心话。

  她并不是担心小豹子在路上是否出事,她是担心小豹子回不来她自己恐怕要出事。

  “我知道。”小豹子搂过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走后,你去与我大哥温存,让他高兴。”

  “是,我知道。”薪虞铃小声答,吻他,“谢谢你。”




再到边西(1)




  第二天下午,马克扬提着包随着人流大踏步迈出喧闹沸腾的边西火车站。

  站外,阳光灿烂,轻风拂面,带来湿润闷热的气息。人头攒动,车来车往。边西市市委宣传部干事小朱在火车站出口处接他,与他热情地握手:“马记者,路上顺利吧?”

  他微笑:“顺着呢。”

  说着话上了车,黑色奥迪轻松启动,轻盈地驶出火车站,很快,融入车流向市委大院驶去。

  市委宣传部坐落在市委大院的东端,这是一座七层楼的白色建筑。小朱带着他径直来到副部长办公室。“肖部长,马记者到了。”

  “欢迎啊,马记者,”肖副部长是一位白白胖胖的女性,四十五六的样子,穿着职业装,有几颗细小的麻子散落在白净的圆脸上,厚厚的嘴唇涂抹着鲜艳的口红。她从硕大的办公桌前站起来,快步迎向马克扬,伸出肥而短的胖手,热情地握住马克扬的手,“这次要采访谁呀?”

  马克扬微笑:“还是上次那几个建筑工程的问题,我得把它划个圈。”

  “哟,”肖副部长笑着,“你们向主编给我来电话,说你还有另外的采访任务呢。小马呀,对我还保密?”

  “当然咯,”马克扬说,“对地方政府的业绩了解也是我们主要的采访任务之一。”

  肖副部长:“这就对了嘛,这几年,我们边西市在大力发展经济和扶持私营企业上,都是有很显著的成效哟。这不,今天还有一个私营企业家座谈会,因为等你,我先过来了。”

  “是呀,”马克扬笑,坐在沙发上说,“所以,这次我想多待一段时间,到处看看,多了解一些情况。”

  “那好哇,想看什么,让小朱带你去。”她又问小朱,“马记者的住宿安排好了吗?”

  小朱:“早安排好了,就住我们宣传部招待所吧,这儿条件挺好的,也方便。”

  马克扬:“行,我上次也是住的你们招待所。”

  “那么这样,”肖副部长拍拍马克扬的肩,“还有半小时就下班,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代表市委市政府为你接风。明天,你就正式开展工作,你首先要采访谁呢?”

  马克扬:“我看还是先找找那个罗天成吧。”

  “罗天成?”肖副部长皱眉,说,“这可不好办,他被抓起来了。”

  “被抓了?”马克扬吃惊地,“他犯了什么罪?”

  “定的是诽谤罪,”肖副部长说,“这个人到处写信污蔑我们刘市长,刘市长是什么人?反刘市长难道不是反党吗?定他一个诽谤罪还是轻的。”

  马克扬皱眉,向上级反映情况就是反党和诽谤,这不荒谬吗?怪不得他女儿被害这么大的事,只是罗惠娟的舅舅到楠东来处理的后事,原来,他已经被抓了起来。

  小朱:“肖部长,刚才鬲副市长来电话,因市里正在召开的私营企业家座谈会,他要请几位私企老板吃饭。他说,如果马记者到了,就请您与马记者一块过去。”

  “那行啦,”肖副部长再次拍拍马克扬,“小马呀,你的面子可大呢,我们鬲副市长请你吃饭。”

  马克扬:“那真谢谢了。”

  “这正好,你可与我市的私营企业家们认识认识,在实业界,他们可都是重量级人物哟,便于今后的工作嘛。”她又对小朱说,“你先过去,帮我招呼一下,我们随后就到。”

  餐厅设在市委招待所。马克扬和肖副部长到的时候,大雅间里的圆桌旁已坐了十多个人。鬲副市长五十来岁,是位高大魁梧的汉子,国字脸上一对剑眉,英气逼人,双目如电,炯炯有神,一脸正气。他们认识,马克扬上次来边西时,与他见过面。他招呼马克扬:“小马,来,来,”他带着马克扬对大家说,“这是我们《楠东日报》高级记者马克扬同志,大家可得好好将你们的情况向马克扬同志介绍,他可以将你们的业绩以及要求,还有你们对我市的贡献上报中央哟。”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指着在坐的对马克扬说,“这几位可都是我市私企的元老级人物哟。”于是,挨个介绍,马克扬与他们一一握手,当介绍到武国雄时,马克扬说:“我们认识,我上次来就采访过他。”




再到边西(2)




  武国雄热情地拉着马克扬的手说:“上次,你到我们公司来,我没有招待好,今天,我们得好好喝一杯。”

  鬲副市长:“那你得罚酒,把上次的补起来。”

  “行,行,”武国雄端起杯,爽朗地一口干掉。“马记者,这算我赔罪吧,待会,我再陪你喝三杯。”

  酒过三巡,鬲副市长说:“我还有个外事活动,得先行告退。这里由我们肖副部长代表我也代表市委市府陪大家吃好,喝好,行不行?”

  “行,行,”大家说,“您有事,就去忙吧,你来了,我们已感激不尽了。”

  鬲副市长走后,大家立即显得轻松,没那么拘束了,场面也比较活跃。一位瘦高个的私企老板说:“我给大家讲个段子吧。”这是一个黄段子,大家笑弯了腰,特别是肖副部长,将一口酒生生地喷了出来。




春情四溢(1)




  严疏寒不仅“救”了一辆宝马,她还“救”了一套别墅呢。

  马克扬瘫坐在副驾驶位上,任由她坐在自己腿上哭泣,他知道当她心里的痛与苦随着泪水流出之后,她会平息的。半晌,她抬起头,发现自己的泪水将他的衬衣打湿一大片,他亲她的脸:“好些了?”

  “嗯,”她娇羞地点头,不好意思地拿出纸巾为他擦干被她泪水打湿的脖颈与胸膛。一边擦一边娇柔地说,“不知为什么,一见你就有向你倾诉的冲动,其实我们认识才一天多……你不会笑我吧?”

  “咋会呢?”他宽厚地笑笑,“其实,这没有什么。人啊,是一种感性动物,因不认识或不了解而神秘,仅凭一些点滴的外界传闻与外表的印象,就像披着婚纱的新娘,神秘而美丽,因神秘而刺激,而欲血贲张,似决堤的山洪。”

  她羞怯地:“你是在说我?”

  “傻姑娘,”他捏她的鼻头,“我是在说人呢,实际上每个人都一样,都有脆弱的一面与心底的酸涩。”

  “你也有?”

  “那当然,”他说,“我也是人呐,不然,那不成了冷血动物?”

  “可……为什么,”她温柔地撒娇,尽显出妩媚,“你咋不在我面前哭鼻子?”

  “我是男人嘛,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笑,“你想我是什么,两性人?”

  “你真会说话,大哥,”她破涕为笑,竟然自作主张改口叫他大哥,“被你一说,我这心里可好受多了。”

  “是吗?”他搂紧她,在她耳边轻声地,“可以坐下来了?”

  “不,”她羞红了脸,撒娇。“我就要在你身上。”

  “我巴不得呢,”他更进一步,“最好脱光了衣服。”

  “去……”她娇笑,“做梦吧。”

  音乐声响起,他拿出电话,是向大同家的号码。

  “刚才打电话你还在学校,”马克扬问,“咋这会儿又在家里呢?”

  “人家担心你嘛,我不在,就怕……”

  “哎呀,宝贝儿,”马克扬看看还骑在自己腿上的严疏寒,轻柔地,“我不是告诉你,等你一毕业我就娶你吗?放心,你男人是不会跑的。”

  “只要你不跑,我就放心了。”倩茹放低嗓音。

  待马克扬放下电话,严疏寒叹气,目光悠远,“你们都有一份可以寄托的感情,可我呢?”

  马克扬宽慰地:“你有一段深幽的故事,到老了想想,它也是一份凄美的情感。人生总是由这样或那样的缺憾与满足所组成。”

  “你呀,不愧为作家,真会讲话,”严疏寒说,“我本想带你去‘水晶郦城’,在音乐与烛光中,向你倾诉我的故事,没想到却在你身上哭鼻子。”

  “现在去也不迟呀。”

  她看看他,娇羞而急促地:“干脆到我那去吧。”

  她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一定会接受?如果他拒绝呢?也许,人始终还是动物,他轻声地:“我来开车吧,你给我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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