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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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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队长并未理他的茬,一本正经地:“姓名?”

  马克扬很不耐烦:“你们不是问过了吗?”

  “老实点。”小周厉色道,“你放明白点,这是什么地方?由你如此嚣张?”

  “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马克扬立即抢回,正气凛然。“可是,它不该我来。”

  “你怎么来了?”小陈道,“我们公安局不会乱抓人。”




身陷黄河(2)




  “不是请我来……协助调查?”

  侯队长正色地:“是协助调查,希望你配合。”

  “这架式,”马克扬并不买账,“是调查还是审讯?”

  侯队长:“你以为呢?”

  马克扬:“我要我的正当权利。”

  “你以为这是你家?”小周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小周还要继续说什么,侯队长举手阻止,语调平和地:“我们就是要把这案子弄清楚,所以要问你,这是正常程序,希望你配合。”

  “我没有犯法,”马克扬道,语调也很平和。“这是圈套和陷害。我要求与我社的领导和省纪委领导通电话。这也是我的合法权利。”

  “你以为抬出省纪委就能吓唬人?!”小周盛气凌人,“省纪委很大吗?”

  马克扬嘲弄地:“你以为呢?”

  “就凭那两人的指证,”小周道,“我就可以定你的罪。”

  “是吗?”马克扬不屑地,“定罪,好像是法庭的事吧?在改革开放的今天,我国可是在加强法治。”

  “……”小周还要张嘴,侯队长举手,再次阻止。

  “马克扬,”他语调还是很平和。“我希望你能理解。有人指证你,我们就要调查和取证,这是正常程序,也是办案的基本要求,希望你能理解、配合。”

  “我不是也跟你讲过,这是圈套,是陷害。”

  “就算是圈套陷害,”侯队长耐心地,“你也得给我们讲讲前因后果吧?”

  “前因后果我早已给你们讲过了,可你们不相信,所以,”马克扬坚持道,“我必须得给我的领导打电话,你们不能剥夺我这权利。”

  “我也得请示领导。”侯队长起身出去。

  “你这人可真嚣张,”小周说,“记者就了不起吗?”

  “不是记者了不起,”马克扬道,“是正义和公正了不起。”

  “收起你的正义公正,”小周不耐烦地,“正义公正是你说吗?老实交代,你到那儿去干什么?”

  “采访,取资料。”

  “没有杀人?没有强奸?”

  “没有,我到那儿时,已经那样了。”

  “可有人指证,你一小时前已到那儿了。”

  “这是诬陷。”

  “嘴硬吧,”小周狠狠地,“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讲实话。”

  马克扬:“知道什么叫拭目以待吗?”

  小周被呛得怒火冲天,喘着气,鼻尖上一颗醒目的黑痣如一只小苍蝇随着喘气在扑腾扑腾。

  “你……”他用右手食指指着马克扬的鼻子。“我看你能嚣张几时!”

  侯队长进来,对小陈说:“把他的手机给他。”马克扬接过手机拨号。

  “有几句话我得说在前头,”侯队长一板一眼,“你不得小声讲话,不得说暗语,更不能串供,我们得在这里监听。”

  马克扬看着他,微笑,继续拨号。

  “嘭”地一声,审讯室的门被闯开,进来一个年青警察。

  “队长,”他喘着气,递给侯队长一张检验单。“不能让他打电话。”

  侯队长一摆头,小周、小陈立即从马克扬手中抢过手机。

  “马克扬,马大记者,”侯队长将那张检验单竖着举在他眼前,一改平和的语调,语气中充满讥讽与蔑视,“这是刚从人民医院DNA检测中心取回的化验单据,留在死者身上的精液与贵大记者的DNA完全吻合,也就是说,这些精液就是你射的……我看你还嘴硬!”

  “这,怎么可能?”马克扬张口结舌,呆立当场。




爱恨交加(1)




  彻夜未眠的林思雨挂断电话后,因为向倩茹的态度而失落——尽管她们简单交流的语气很融洽也很热情,但那份尴尬同时传染了她和向倩茹。

  观察室窗外的阳光似乎在诉说一个温柔、炽热的故事。尽管这故事里有着许多婚变和世事的无奈变迁,而她却总是莫名地把刘长海和儿子小杰联系在一起,仿佛这才是完整的,才是美妙的……眼睛因为疲倦和阳光模糊起来,她皱眉揉揉眼,回头看看病床上的母亲,门被推开了。

  刘长海端着一杯咖啡和一碟糕点推门而入。她看得出那玻璃杯里热腾腾的褐色液体和干净的盘子里精致的糕点是特别准备的——他一路走来时,那些年轻的护士仿佛看见一个手捧鲜花的少年向自己的初恋求爱一样,目光里洋溢着羡慕和嫉妒——当她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时,他歪歪头,示意她去观察室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

  这间办公室的两个护士去吃饭有一会儿了,她们看得出刘主任对这个“老女人”分外关照,临去食堂时还问她是否要帮她带午饭,林思雨婉言谢绝。刘长海把“午餐”放到桌上等她进来坐下后,顺手把门锁上。其实宽阔的玻璃窗外,从观察室能看清小办公室里的一切,但他还是不经意地关上了。

  “吃点东西吧,孩子和老人都没事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微笑着说:“一个通宵了,吃完了回去睡会儿吧,这里有我呢。”她微微仰起头,注视他的目光,报以一笑。离婚以来,她从没有过像此刻这样轻松的心境,更没有如此的暧昧。

  活着,真好!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离了马克扬不还有刘长海嘛?想到这里,似乎那口中酥软的甜点,就叫甜蜜。抽张纸擦手时转眼瞥见这办公室里的两个护士若无其事地进来,和气地和刘长海打了招呼,各指一事走开了。刘长海看了林思雨一眼,刚准备开口,被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她一看,是之前拨了不久的向倩茹的号。“喂……”

  “林姐,是我,倩茹。”对方的声音透露出焦急。

  “呃……哦,倩茹啊,”她无法揣测这个电话的意图。“是小杰有事吗?”

  “不是,他挺好,你放心。”她停顿了一下,“是马克扬出事了。”

  “马克扬?”她皱眉。

  “是,你能出来吗?”

  她坚决地:“我不想管他的事。”

  “林姐,”她耐心地,“这恐怕人命关天,求你了。”

  “什么事人命关天?”

  “他涉嫌谋杀。”

  “什么?”她笑,“就他,能谋杀?”

  “这不是开玩笑……我在人民医院旁边的小泉茶楼等你,好吗?”

  她无奈地:“好吧。”

  关掉手机,她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刘长海关切地:“怎么了?”

  “又是马克扬……”她说,却突然搂着他嘤嘤地哭了起来。

  “别怕,”他安慰道:“有我呢。”

  她抽泣着:“这家伙……咋不能做件好事呢?”

  二十分钟后,她在刘长海的陪同下,来到小泉茶楼。

  “林姐,”远远地,倩茹向她招手。他们走过去,看见倩茹的身旁还有一位身穿警服高大英武的帅小伙子。倩茹起身拉着她,说:“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哥,向东林,国际刑警。”

  “你好,”林思雨道,“这位是我们医院的脑外科专家,刘长海博士。”

  “你好。”他们相互握手。

  坐下后,林思雨问:“这是咋回事?”

  向东林将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下,并提到应妹妹的要求处理这个案子。

  “我早就知道,”林思雨道,语气中还有一丝怨气。“他总要死在这上面。”

  “林姐,”倩茹说,“我知道他伤害过你,但这件事肯定是圈套……”

  “他活该。”

  “他是活该,”倩茹顺着她,“可小杰就可怜了。难道你希望他有一个犯‘奸杀’罪的父亲?”




爱恨交加(2)




  林思雨看着她,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有点心眼。她说:“你真喜欢他?”

  “……”她点头,毫不迟疑。

  “你不怕被伤害?”她自嘲地笑,“像我一样?”

  “他要真伤我,”倩茹悠悠地答,“我昨晚就被伤了。”

  “昨晚?”

  “是的,昨晚,”倩茹勇敢地,“昨晚我自动送上门,可他却把我送回了家。所以,我不相信他‘奸杀’。”

  刘长海拉着林思雨的手,轻柔地:“思雨,宽容,何尝不是自我解脱?”

  向倩茹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眼。

  她苦笑,“好吧,要我怎么做?”

  “我们要找人民医院DNA检测中心主任。”东林道,“我想了解DNA的检测情况。”

  刘长海道:“这样吧,我带你去,我出国前,郭博士是我的老师。”

  郭博士就是DNA检测中心主任。

  “行,”东林起身,“非常感谢。”

  他们一路出来,东林让倩茹回家等消息。

  倩茹翘着嘴:“不,我要跟你一道。”

  “妹妹呀,”东林道,连哄带骗,“我这是工作,你去算什么?走后门?”

  “人家又不影响你。”

  “不行,”东林皱眉,“我有纪律。”

  林思雨牵她的手,也说:“我知道你的心情,以前我也一样。我陪你回家去?我好想看看小不点儿。”

  倩茹无奈地:“好吧。”

  她们走后,刘长海说:“有句话我得跟你说在前头。”

  “你说。”

  “郭博士对科学很严谨,绝不会做违背原则的事情。”

  “哦,”东林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个我知道。告诉你吧,我真是在正式工作,我可有尚方宝剑。”

  正如刘长海所说,当郭博士弄明白他们的来意后,一脸正色:“我不会告诉你任何情况。”

  东林笑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和介绍信递给郭博士。郭博士很仔细地看了后说:“是这样。但是,DAN检测报告已送分局,与那位嫌疑人DNA相吻合。”

  “这个我知道,”东林带上手套,从手皮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我要查这上面的DNA。”

  郭博士迷惑不解:“查这个?”

  透明密封袋里装着一个使用过的粉红色带齿状的大号高级进口安全套。




无本万利(1)




  当马克扬“嘭”地一声关门出去的时候,薪虞铃立即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她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捡起了马克扬随手扔在地上的安全套,小心翼翼地用密封袋封装好,再放进一只塑料背心袋里,同时还放进一大团废旧袜子,系好背心袋,来到卫生间的窗边,窗下,正有一个男人等在那儿,她扔下了背心袋之后;她看到那男人捡起背心袋一阵激动,她就要实现她的愿望了,她迅速回到起居室,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

  “喂,武哥,”由于激动,她的嗓音有些发抖,“我办到了……”

  “哦,我知道了,”手机里的声音却异常平静冷淡,并没有她想象的兴奋,他说:“两小时后,你去银行查,你的卡上将会增加五百万。”

  “谢谢,谢谢。”

  她又拨了一个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你找谁呀?”

  那个扎着羊角辫圆脸翘鼻头的小女孩便浮现在眼前,她的心一阵温暖。她说:“小茜吗?我是妈妈。”

  “哦,是妈妈?那一定是找爸爸。”于是,她听她叫:“爸爸,爸爸,妈妈电话。”

  她说:“妈妈就不能找你吗?”

  小茜:“可以呀,你找我干吗?”

  “乖女儿,”她说:“妈妈想跟你讲话呀。”

  三岁的女儿大人般地:“好呀,讲吧。”

  “你想妈妈吗?”

  “想,可是你老不回家。”

  “妈妈要给你挣钱钱咧,”她愉快地说,“这下好了,妈妈的钱钱挣够了,马上就回家,天天陪着你,好吗?”

  “好呀,”小茜很欢喜,“爸爸来了,爸爸,妈妈挣了钱钱就要回家了。”

  “喂,虞铃?”电话里传来丈夫的嗓音。

  “来明,”她说:“两小时后,你将我放在抽屉里的建行储蓄卡拿到银行去查查,有一笔款要到。”

  “是到建行查吗?”

  “当然啦。”怎么这么蠢,建行的卡不到建行查,到哪查去?

  她关掉电话,随手扔在床上,哼着歌,再次来到卫生间,打开浴盆上的水龙头,调试着水温,将温水蓄在浴盆里,伸进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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