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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关洲by千帆狂舞(小受残了 强攻美受he)-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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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万群愣住,花英跟随他半生,从未向他下跪过,想不到如今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跪倒尘埃,这关洲……弯腰扶起花英,叹了口气:“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这事急不得,待我安排一番,让你与他见一面!”眼神一闪:“可是他府上的人求托於你?”

  花英垂目:“多谢将军!”避开了花万群後一句问话。花万群眉头深皱,瞧著花英默然无语,半晌方道:“你先下去吧!”花英躬身退了出去。

  兰若下朝後径直回了王府,早朝时,关洲的注视他已察觉,心下叹息,回府後忍不住在关洲曾住过一天的院中痴坐,想著那日与关洲共同用膳时关洲莫名的神情,心头忽地绞痛:为什麽你不能理解?

  正想著,李风赤眉白目、急匆匆走了进来,嘴唇哆嗦了半晌,方才蹦出一句:“王爷,不好了,小少爷刺杀许太师,被打入了死牢!”



  第四十九章

  兰若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过来,隔了半晌忽地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李风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说什麽?”

  李风惊骇莫名,哆嗦著回答:“王……王爷,小少爷在金殿上将许太师打成重伤,被下了死牢!”

  兰若眼瞳猛地收缩,一把甩开李风,转身向外冲去。李风飞身拦在他身前:“王爷,你要去哪儿?”

  兰若狠狠道:“我要去救他!”

  李风跺脚道:“不可,王爷初回京城,若是牵连进去,我们以往的心血全都白废了!”

  兰若呆立片刻,咬牙道:“他若是出了事,我还去争什麽夺什麽?李风,我放弃了,不争了,只要他好好活著!”

  李风忽地怒气勃发:“王爷,你这是什麽话?这麽多人跟著你,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怎好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毁了大局?你这副儿女情长的模样,可对得起三王爷在天之灵?”

  兰若立定,眼神渐渐转得深沈,似是李风一句话便使他冷静下来一般,缓缓道:“李风,你有一句话说错了,小洲不是无足轻重的人,这三年来,他辛苦学艺,我不敢说将他教得有多好,但是他轻易便考中了头名,却是不假!”

  李风点头:“不错,关小少爷是有才能,只是为了王爷的大业,他应该早有牺牲的准备。王爷,小少爷此举虽大出意外,但是却是妙招,重伤许少文,必定会乱了兰显的心神,而且许少文乃是兰显的心腹重臣,伤了他,等於砍了兰显的一条臂膀,对我们举事大大有利。你可不能让小少爷的牺牲白白浪费了。”

  兰若抬起双眼,目光冷冽:“为什麽一定是他?为什麽一定要他牺牲?”

  李风忽然有几分心虚,垂下头去:“因为……因为他与三王爷最为相像!”

  兰若忽然笑了笑,笑意冰冷:“你们几个定是商量过了,这麽多人,偏偏挑中了他,可是觉得依他的外貌,依他和我的关系,利用他对付许少文是最方便最直接的办法?”李风不语,竟是默认了。

  兰若眼中一痛,神情冷冽下来,瞧著李风,一字一句开口道:“你给我听著,好好祈祷小洲不会有什麽事,否则,待大事完成,兰若欢定会以死谢罪!“

  李风大吃一惊:“王爷……”兰若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们为了助我完成大事不择手段,不怪你们。只是,你是最明白的,若不是因为我,小洲怎会趟进这摊混水?兰若欢不能做无情无义的人,他生我生,他死我死!你且放心,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兰若欢不会去做损己之事,乱了大局。退下吧,我想静一静!”

  李风再不敢多说一句,反正兰若已经打消了立时去救关洲的念头,放下心来,退了出去。

  兰若默立片刻,缓缓踱进房里,这地方,小洲住了一夜吧?为什麽要这麽做,小洲,为什麽要把自己推入绝境?为什麽傻傻地被他们利用?是因为我麽?你在怨我麽?你在怨我总是念著三哥?小洲,你怎地不明白,我虽然记著三哥,却仍是爱你的!他颓然坐倒在床沿边,伸手轻轻抚摸被褥,双目流泪:我的小洲……

  许少文重伤垂危,迟迟不醒,皇帝大怒,朝中风雨骤起,许多大臣无缘无故受到牵连,一时间人心惶惶。兰若身後的一帮人眼见形势大利己方,个个欢心鼓舞,独有兰若,念著牢中的关洲,暗自伤神。

  花万群果然履行了诺言,约摸过了五天,便告知花英,已疏通了刑部关节,易个容便可去看看关洲了,花英大喜,忙不迭便要去通知树儿。花万群拦住,迟疑了半天,缓缓道:“你们去便罢了,可不要太激动!”

  花英心下一沈:“将军可是见过关大人了?出了什麽事?”花万群低低地叹了口气:“你们见过便知!”花英心下有些忐忑,垂头去找树儿。

  这日下午,树儿与花英改了个面貌,换上狱卒的衣服,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刑部专门关押死囚的牢狱。意外地发现牢中竟然关押了不少犯人,一个个面目呆滞,有几个竟是花英认识的朝中大臣,不由暗暗吃惊。

  关洲被关在死牢最里头一间,花英取了钥匙打开牢门陪著树儿走进去,便见著关洲面向里侧躺在角落的稻草上,满身血污。树儿低低地喊道:“少爷!”

  关洲一动不动的身体忽地一震,却不回头,声音压得更低:“树儿麽?你怎麽来了?”

  花英隐隐觉得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关大人,我是花英,与树儿一起来看看你!”

  关洲仍然面朝里,声音里带著几分苦苦的笑意:“原来花大哥也来了,多谢惦记!”

  树儿一步一步朝前走:“少爷,你受苦了,转过来让我瞧瞧?可有受刑?”

  关洲默然片刻,慢慢开了口:“我的腿断了,动不了了!”

  树儿眼泪倏地流了下来:“我来帮你翻个身!”

  关洲忽地拔高声音:“别过来!”树儿怔住。

  花英蹙眉道:“关大人,你怎麽了?”

  关洲呼吸有些急促:“不要过来,你们快走吧,我暂时不会有事,快走吧!千万不要让人瞧见了!”

  树儿不理他的催促,慢慢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抚著他的腿,眼泪一滴一滴地垂落。关洲身体微微颤抖,头埋得更低。

  树儿哽咽道:“少爷,你为什麽不看我?我是树儿啊,我是你一起长大的玩伴啊!少爷……”

  花英心头一阵乱跳,缓缓移了过来:“关大人,可是有什麽不方便被我们瞧见的?”

  关洲接口很快:“不错,我不想见到你们,快走!”

  树儿忽地抓住他的肩膀:“我不信,少爷,你转过来让我瞧一瞧,我只瞧一眼便走,你若是不希望我们被人发现,便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否则……花大哥,你走吧,我留在这儿陪著少爷!”

  关洲身体剧烈颤抖,低低地喊:“树儿……”树儿咬牙不语,关洲默默地叹了口气,忽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们可怕鬼麽?”

  树儿和花英惧都愣住:这是什麽话?花英眉头深皱:“关大人……”

  关洲打断了他的话,飞快地说道:“你们瞧过一眼,不要害怕,赶快离开此地!”树儿心下忐忑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低低地应声。

  关洲叹了口气,撑起双臂,缓缓转过身来,透过牢顶天窗射下来的些缕光线,树儿与花英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扭曲的面容,双双倒抽一口凉气,花英一个没站稳,不由自主“蹬蹬”退後两步。

  树儿惊恐万状,面前这张脸……这张脸……转过来的这张脸一片模糊,坑坑洼洼,皮肤焦黑枯烂,嘴唇似是没了,血水早已干涸,凝固在脸上,鼻子上全是血块,双眼紧紧闭著,眼皮子纠结在一起,若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这麽一张腐烂的脸上本是有五官的。

  树儿张大了嘴,半晌发不声来,花英首先回过神,几步走近前,垂下头,再不忍看那张脸,低声道:“关大人……”

  坑坑洼洼的面皮微微牵动,似是想露出一个笑意,却无端端添了几分恐怖:“吓到你们了吧!我原是让你们不要看的!”

  树儿忽地大声惨呼:“少爷!”合身一把抱住关洲,放声大哭:“少爷,你睁开眼,你睁开眼瞧瞧我,我不害怕,不害怕!”



  第五十章

  关洲心下黯然,吃力地抬起手,手上五指怪异地扭曲著,摸索著抓住树儿的衣服,低声道:“别喊!我……我的眼睛……瞎了,睁开也瞧不见你!”忽地顿了顿,似乎想笑,猛然想起自己可怕的模样,放弃了:“不想睁开了,有些疼,反正瞎了,睁开闭著还不是一个样?”

  花英稳住心神,从怀里掏出金创药,抓住关洲的手,替他接骨上药,处理好双手,又移到关洲腿边,一声不吭,伸手仔细地捏了捏关洲的断腿。

  关洲任由树儿抱著,话语里略带苦涩的笑意:“不用看了,那腿是被砸断的,断了几天了,治不好了!”

  花英早已瞧得清楚,颓然放下手:“不会,必定有办法治好!你身带绝技,为何不运功抵挡?”

  关洲淡淡道:“皇帝对我恨之入骨,头天便让人废了我的武功,砸断了双腿。我此次进来,只怕不能活著出去了,这腿不治也罢!树儿,你要记著,一定要将我送回扬州去!若是不便搬运尸骨,可将我烧成灰带回去!”

  树儿停不下来,仍旧抱著关洲哭得天昏地暗,断断续续回答:“少爷,你……等我,呜呜呜,我一定要救你!我去求……”

  关洲忽地截断了他的话:“你们可知外头形势如何?”

  花英低声道:“许少文被你重伤後,一直昏迷不醒,皇帝迁怒於人,已有不少大臣获罪,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关洲声音轻轻地:“许太师本是个可怜人,我并没有下杀手,他一直昏迷,怕是自己也不愿醒来。同是断肠人,我怎能下得了手?树儿,不要去求他了,我对他早已没什麽用处了,如今这副模样,便是能活著出去,也是废人一个……帮他做了这最後一件事,从此往後,我与他再无瓜葛!也不想再牵进他的事里了。树儿,记住我的话,一定要将我带回扬州去!”树儿泪如雨下,哽咽著“嗯”了一声算是答允。

  关洲勉强抬起手,将他推开:“瞧也瞧见了,你们快走吧!树儿,保住你自己,才能带我离开,你千万记住,凡事不要冲动,有什麽想头要多和……和花大哥商量!你此次能脱身,想必是花大哥救了你!花大哥,多谢你前来看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花英低声道:“你说,我听著!”

  关洲微微叹息:“原本不应该说这种话,只是……你便如我和许太师一般,陷在里头脱不开身,我们两人全都落了这般下场,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花将军虽好,却也不可长久依靠,你若是听得进我的话,好歹好好计划一下自己的将来!”

  花英声音有些飘忽:“我知道,我早已有些觉悟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安排好自己的後半生!”

  关洲点点头,低声催促:“快走吧!”

  牢外似有人声传来,花英咬咬牙:“你多多保重,我们走了!”狠狠心,拉起犹自不肯离去的树儿强行带了出去,牢门重新锁上,关洲低低的叹息声悠远绵长,花英鼻子一酸,泪水滚滚而下。

  两人出了牢门,擦去脸上易容之物,一路向城外走去,树儿默然不语,脸色苍白,花英担忧地瞧著他,低声道:“树儿,你要记著你家少爷的话。”

  树儿点点头,悲苦地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我会耐心等著我家少爷出狱的那天!”花英别过脸去,脑中闪过关洲凄惨的模样,再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一声不吭,默默走著,方出了城门,忽听身後有人呼喊,树儿闷头直走,花英回头一瞧,後头两人追了上来,一人正是前禁卫军统领华恒远,另一人花英也认识,却是三王爷原来的贴身暗卫,现下经营著锦绣布庄的生意人李雷。

  两人赶了过来,瞧瞧树儿,礼数周到,李雷问道:“花管家这是要出城麽?这位可是状元府的关树公子?”树儿定下身形,背对二人,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花英见树儿不理不睬,知道他心中恼恨异常,不愿与这些人多说一句,接口道:“正是要出城,两位这是……”

  华恒远为人并不亲和,立在一边也不吭声,李雷笑道:“我们是来拜访张提督的,下了城楼正巧看到你们。”眼光溜向树儿。

  花英笑得勉强:“恭喜了,这兵力总算是得了,大事指日可成!”心下黯然:可怜关大人一片痴心真情,最终不过做了一枚棋子!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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