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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恶魔的复仇工具-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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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触到唐烈锐利的目光,骆以芳倒抽一口气,踉跄退了几步,眼看就要跌倒,那双有力的男性臂膀硬是将她扯进怀里,拦腰抱起,直接走向床边。 

  「放我下来!走开!放我下来!」骆以芳不驯地踢动小腿,粉拳往他身上招呼,但那点力量只够帮唐烈搔痒,根本没看头。 

  「闭嘴。」他冷冷地命令。 

  「野蛮人,你放我走,我不要在这里!」她喊着,头晕得更严重,一下子感觉胸口闷得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 

  霜姨吓了一跳,见两人闹得这么不愉快,赶紧在旁边打圆场,「哎呀,先生,你不要这么大声,小姐她身体不舒服,又没吃东西,你别凶人家啊!」 

  「霜姨,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见他,求求妳,妳帮帮我好不好?求求妳啊……」说到最后,骆以芳无助地哭了起来,两行清泪挂在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软化。 

  霜姨忍不住想再开口,但唐烈却抢先一步冷峻地说:「霜姨,出去。」 

  「先生,这……」真是左右为难啊! 

  「出去。我和她的事,我自己处理。」 

  踌躇了几秒,霜姨终于叹口气,狠下心不去看骆以芳乞求的眼神,转身离开。 

  唐烈的视线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怀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他被骆以芳的泪弄得心烦意乱,也恼怒自己会这么轻易地受她影响。 

  与她相识以来所展现的柔情蜜意,全是计画中的一部分。 

  他存心诱她上勾,不可能放真感情进去,既然如此,她的眼泪对他而言,应该什么也不是,他对这个小女人只有冷酷,或者……还有生理上的欲望,想埋进她柔软身体里、狠狠发泄的欲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呜……好过分、好恶劣,为什么……」 

  在一连串的挣扎无效后,骆以芳气喘吁吁地伏在床上,唐烈就坐在她身旁,高大的体型压迫着她,让她明白,若想要比力气,她根本毫无胜算,只能乖乖地被他禁锢。 

  望着她颤动的纤肩一会儿,唐烈抿抿薄唇,终于出声── 

  「妳父亲骆庆涛当年对我们唐家做的事,我今天要连本带利地回敬给他。我不仅要抢尽庆富企业的生意,更要阻断他想藉由联姻寻找外力支持的计画。」他冷冷地牵唇,两指扣住她细嫩的下颚,「所以,妳不能嫁进盛家,我绝不允许盛康集团给予妳父亲任何援助。」 

  骆以芳听得一头雾水,吸吸鼻子哑声问:「我不懂……你、你为什么非找骆家的麻烦不可?」 

  粗糙的指腹滑上她仍有些红肿的脸颊,他的五官带着冷傲,爱抚她肌肤的动作却十分温柔。 

  「十五年前,你父亲的庆富企业刚刚在国际商场上打响名声,当时各家企业为争取到更多的海外订单,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原本明争暗斗在商场上是常有的事,但他的心也太狠绝了,做事完全不留余地,抢到生意还不肯罢休,非得对同行赶尽杀绝,逼得人家走投无路……」 

  他顿了顿,鼻息灼热,眼瞳幽深,让人瞧不清真正心思。 

  「我父亲就是被骆庆涛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之一。十五年前,唐家只是香港一间小小的贸易公司,正因为骆庆涛有意的打压,把我父亲辛苦十几年所建立的一切全毁了,他破产,欠下银行和地下钱庄大笔债务,我母亲一走了之,丢下我和父亲不管,我父亲承受不了,最后选择跳楼自杀逃避一切……妳说,这个仇我能不报吗?」 

  骆以芳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从脚底往上窜,冰封了她的血液。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绝望又心痛地问,想到两家之间的仇怨这么深,看来一辈子都不可能化解。 

  唐烈下颚微扬,薄唇勾勒出的弧度嘲讽而冰冷。 

  「妳只是我复仇的工具。当然,如果妳比较喜欢当泄欲工具的话,我也不反对,毕竟我们在床上很契合,也都很享受对方的陪伴和慰藉,不是吗?」 

  骆以芳双唇发白,极度的难堪狠狠揪住她的心。 

  她为唐烈心痛,也为自己心痛,她不该再爱着他,也不能再放纵感情,她要恨他,一定要、一定要! 

  「我恨你!」她哭着叫喊出来,再次不顾一切地挣扎。 

  唐烈英俊的五官突然紧绷,双手轻而易举就压制住她,利用体型上的优势将她困在身下。 

  他的脸凑近,用鼻尖赠着她粉嫩的肌肤,热息从薄唇中喷出,「妳恨我,是因为太爱我,对我用了真感情,所以承受不住这些事实吗?」 

  「没有!我没有!放开我──」不要再伤害她了!她的心已经破碎成一片片,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模样。「走开!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 

  不停吶喊的小嘴落入他炽热的唇舌中,熟悉到教她心痛的气息灌入她的口鼻,他纠缠着她,以高超的技巧吻遍她口中每一处,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与清香。 

  「妳恨我也好,爱我也好,我不在乎,一点也不。」抵着她的软唇,他说出残酷的话,连吻也变得狂野,再一次援夺了她的呼吸。 

  骆以芳虚弱无比地捶打着、踢踹着,丑陋的事实一下下鞭打着她的心。他的拥抱和亲吻像是利刃,更像甜美的毒药,将她伤得体无完肤,让她在情欲的火海中载沉载浮,分不清一切…… 




  第六章 

  唐烈扬起恶魔般的冷笑,将舌头喂进她的樱桃小口里,狂妄地夺去她的呼吸。带着硬朗的大手以无比邪恶的方式撩拨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地方,恣意揉捏她的细嫩。 

  「不要──这是强暴!我恨你,不要──啊──」 

  骆以芳奋力抵抗,但她的力量如此渺小,根本就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怎么也撼动不了他。 

  她身上的丝质睡衣被一股野蛮的力量撕裂了,唐烈双腿夹住她,随即用撕成长条的破碎布料捆绑她的双腕。 

  「不──滚开!我恨你!你……你混蛋!滚开啊──」骆以芳吓得双唇发颤,无奈藕臂仍被他拉开过头,绑在铜制雕花的床头上。 

  唐烈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指在她沾满泪水的小脸上摩挲,恶意地说:「妳会喜欢这一切的。」 

  「不会!我才不会……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你听见没有?!」 

  可恶、可恶啊!她不想在他面前显露出软弱的一面,这男人在她心坎里留下身影,却将她欺负得这么惨,教她还能怎么面对他?就连自己,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离开这里?」唐烈冷哼了声,双目一沉,欣赏她玉体横陈的诱人模样,好看的薄唇继续吐出伤人话语,「妳还能到哪里去?我好象忘了告诉妳,骆庆涛已经决定和妳断绝父女关系,妳爬上我的床,和我发生关系,把他和盛家的联姻大计彻底粉砰,也让自己成了残花败柳,这个消息迟早会传遍台湾的上流社会,他还会要妳这个女儿吗?」 

  骆以芳死死地瞪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不会的……不可能……爸爸他、他不会这么绝情的,我要回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泪水再次染湿小脸,她拚命地摇头,不愿相信这一切。 

  唐烈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双眼似乎窜着怒火,低声问:「回去干什么?妳父亲不要妳,一不如意就迁怒到妳身上,甚至还动手打妳,妳是想再回去挨打吗?」 

  「不要你管!呜呜呜……走开……」他就是非要往她伤口上洒盐吗?好痛、好痛啊!他到底还要怎么欺负她才高兴? 

  「妳的事我管定了,因为从现在开始,妳就是我专属的女人。」 

  「我不是!」就算父亲不要她,她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呜呜呜……他将她伤得那么重,她不想再见到他,一辈子都不想啊! 

  唐烈的胸口明显起伏,他扯住骆以芳的长发,虽然没弄疼她,却教她不得不扬起下巴,与他相互凝望。 

  瞧见她眸中的倔强和固执,他冷酷地牵动薄唇,「想想妳的母亲,骆庆涛对你们母女俩一向无情,现在他不要妳了,难道妳不会担心他连妳母亲也一块拋弃吗?」 

  骆以芳心脏一抽,身子猛地战栗,傻怔怔地听见他又说: 

  「那家私人疗养院水准这么高,设备和服务都是五星级的,以妳在编织教室微薄的薪水,有办法供养妳母亲在疗养院的开销吗?妳仔细想清楚。」 

  是,他说对了,若失去父亲在金钱上的支持,妈妈在疗养院的用度确实维持不下去,而她微薄的能力,什么也帮不上忙。 

  她好没用……好没用……什么也做不到…… 

  咬咬唇,骆以芳下意识地摇头,把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又纷纷摇落。 

  「你到底想怎样?」她心痛地问,知道他故意说出这些,让她晓得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定是为了某个目的。 

  唐烈勾唇一笑,粗犷的大手滑入她胸前破碎的衣料里,掌握住那两团丰润的雪乳,以折磨人的方式缓慢揉捏着。 

  「你……嗯……把话说、说清楚,到底要干什么……」羞人的呻吟就要冲出小嘴,她困难地压了下来,被绑高的玉臂隐隐颤抖,秀额冒出细汗。 

  「我要的东西还不够明显吗?」男性的嗓音沙哑无比,唐烈爱抚着她,还故意拧住丰盈顶端的两朵红梅,轻轻摩挲,恣情揉扯。 

  「不……不要这样……」她无助地偏开小脸,呼吸紊乱得不可思议,小腹内有股熟悉的空虚感,悄悄地被他唤起。 

  唐烈不可能放过她的。这个小女人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也是他的战利品。他是她的王,尽情品尝她的美好,是他专有的权利。 

  「以芳,我可以替妳解决问题,继续提供妳母亲在疗养院所需的一切,只要妳乖乖跟在我身边,臣服在我脚下,我保证,妳母亲会继续过她的太平日子,得到最好的照顾。妳认为呢?」 

  她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 

  从一开始,他就设下爱情陷阱等着她往下跳,而她果真抵挡不住他热情的攻势,随着他沉沦在爱欲情潮里,不能自拔。 

  如今,他潇洒地撤离,在岸边冷冷看着她被漩涡无情地席卷,她跳脱不出,明明知道他冷酷残忍,却依然跳脱不出…… 

  骆以芳咬着唇,泪流满面,一颗颗无声的眼泪全坠入床单里,她只能在心中哀悼自己可笑复可悲的爱情。 

  「不回答的话,我就当妳答应了。」唐烈探出舌头,温热湿润的触感袭上她的耳朵,他吸吮着那可爱的耳垂,在细致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印记,属于他专有玩物的记号。 

  「呜……」 

  「这场交易,我保证妳不会吃亏,别哭……待会儿要妳哭的机会多得是。」 

  说着,他的手往下移动,探进她腿间,隔着底裤的薄薄布料抚弄。 

  骆以芳美眸猛然睁大,双腿反射性地想夹紧,却被他强健的臂膀挡住。 

  「不要……」她伤心又绝望地摇头,「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两人之间如果没有感情,这场缠绵只不过是性欲的发泄,他是强壮的雄兽,为了生理需求而强迫她就范。 

  她不仅仅沦陷了身心,连尊严也丧失殆尽,被他无情地欺骗、蹂躏、践踏,什么也不剩。 

  「我喜欢听妳求我继续,而不是要我停手。」唐烈残酷地扬唇,掩去目中急闪而过的情绪。 

  他不会对她心软,该他的,他绝不放过! 

  欣赏着她的困兽之斗,他迅速地脱去她的衣物,连小裤也扯了下来,直接拋在地毯上。 

  「我不能否认,妳的身体确实很美。」 

  「你……不要看,放我走……」她喘息着,拚命想忍住泪,夹紧双腿。 

  唐烈笑着叹息。「放妳走,妳又能去哪里?当个乖女孩吧,我们每一次都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他不顾骆以芳的意愿,双手按住她的膝盖,硬是扳开那双雪白的大腿,让隐匿其中的娇花在眼前绽放,毫无遮掩。 

  「不要看、不要啊──」 

  「要。」他坚定地说。 

  见她抬起腿想踢人,他迅速地制住她,伟岸的身躯挤进她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并拢。 

  「以芳,我想尝尝妳的味道……」突然,他俯下头去,以舌尖探触那朵鲜红的花儿,幽香充斥鼻尖,他吸吮起来,舔尝着那因过多的刺激而不断泛流的爱蜜。 

  「哈啊啊──」彷佛被雷电击中,骆以芳全身战栗,无法自由活动的小手僵硬地握成粉拳,她弓起身子,混着呜咽的娇吟逸出唇瓣。 

  为什么不直接晕过去算了?!为什么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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