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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烟灰by风弄(强强he)-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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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东芳心里一甜,送非欢一个娇豔笑容,靠在非欢怀中思量:“谁说你管不了事情?东堂的核心机密都要信得过的人保管,你是我丈夫,不给你管,给谁管?”  
  “我们下个月才结婚,家里亲戚又多,大哥怎麽肯把这麽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他信不信得过我,还不知道呢。”  
  感觉上自己就象古代在权势妃子耳边进谗言的太监,非欢在心里甩自己几巴掌。  
  不过,我也可以算是忍辱负重的典范了。  
  这麽一想,心情又好了几分,几乎要哈哈大笑,差点露出原形。  
  贺东芳冷笑一声,她对著非欢意乱情迷,如小女孩一个天真娇俏,对著其他人可厉害万分。  
  “大哥不肯?…。。哼,家里人怎麽了?东堂的研究室,药品配方都是我在负责的,我要谁管,就给谁管。”  
  贺东芳可以在东堂占这麽重要的地位,也不仅仅靠贺东华的宠爱。她是极有天分的医学博士,专责东堂出品的配方??具体来说,即毒品炼制合成的方法。  
  现在全球黑道中,以毒品的交易最挣钱,这也是东堂最主要的收入来源。除了要有原料,还要讲究提纯的工艺和各种合成的配方,不断带给吸毒者更疯狂更过瘾的感觉,才能卖出大价钱。  
  非欢高兴不已,有贺东芳这一句话,要掌握东堂毒品交易的命脉一点不难。只有掌握了这个,才能与洛弗司集团扯上关系,从而对付许掠涛的冤家对头。  
  连连送上蜜一样的轻吻,装出一副猴急又强自按捺的样子。  
  “等我们下个月进了洞房,一定要好好度蜜月。你想去哪里玩?”哄人也是非欢的拿手好戏,一边毛手毛脚,一边甜言蜜语。  
  唉…卧底就卧底,为什麽要选这个途径完成任务。  
  非欢到底还是没有达到可以任意玩弄他人感情的地步,所以望向贺东芳的眼光,总不时带著一丝歉疚神伤。  
  又想起许掠涛,一年不见,受苦的不仅仅是许掠涛,非欢好多次恨不得飞身扑到许掠涛身边就此不离开,但每想起许掠涛说的“烟灰缸”,一口气就咽不下去。  
  等我卧底成功,一举弄垮洛弗司集团。我倒要看看,哪个烟灰缸有这个本事!  
  什麽时候,才可以打进洛弗司集团的核心…。。  
  许掠涛将非欢送回东堂,心里没有片刻安宁,焦急得如同锅上的蚂蚁。吩咐谈锋时刻注意东堂的动静,安插人手到东堂的内部,四处收集东堂的大小情报,务必要随时把东堂的情况掌握在手。  
  一旦非欢露了马脚,立即把爱人救出来。  
 
 
  

   安排好了一切,到底还是担忧不已,愁眉苦脸呆在办公室里。  
  非欢的报复,可算是选对了方法。一想到历来被黑帮发现的卧底的遭遇,心就寒得象结了冰。  
  他本来不是这麽暴躁不安的人,但离开非欢一年,早就想念非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匆匆见了一面,又要亲手将他送到危险的地方去。  
  爱恋夹杂相思、担心,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当年非欢忽然失踪,许掠涛反反复复想了很多次,知道问题一定出在“烟灰缸”三个字上面。  
  所以这次非欢一提他的外号“灰”,许掠涛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早就後悔自己的轻率说话,伤了非欢的自尊,打击非欢对他的信任。但万万没有想到,一年後要为这区区三个字吃这麽大的苦头。  
  心乱如麻,心疼无比,莫非就是非欢当日的滋味?  
  报仇报个十足,非欢也算厉害。  
  非欢那边进展顺利,贺东芳果然厉害。  
  贺东华也早有意思让非欢进入组织核心,掌管机密,又被贺东芳撒娇兼大发脾气地闹了一个下午,自然顺水推舟答应了这件事情。  
  非欢恨不得早点接手这里的事情,表面上又少不了假装推脱一下。  
  “大哥,这麽重要的事情,我怕…”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非欢坐在椅子上,环视一屋子的东堂骨干,对著贺东华为难地皱眉头。  
  贺东芳就坐在贺东华主位的旁边,由此可见她的分量极重,对著非欢甜甜一笑:“你怕什麽?保管配方不难,难的是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我辛苦研究出来的配方,你当然会好好保管起来。难道你会把我的配方外泄?”  
  这番话引起屋里其他人的不满,贺东芳分明是说除了她未来夫婿外,不信任其他的家里人。  
  但是毒品配方向来由贺东芳负责,他们兄妹掌握东堂大权,谁敢说话。  
  很多嫉恨的眼光烧在非欢背上??这个靠裙带关系的小子,凭什麽掌握东堂的命脉?  
  两个人很不自在地哼了两声,一个是贺东芳的小舅舅??龙余兴,他的姐姐身为老头子的小姨太与贺东华私通,其实也是靠裙带关系上来。但到底没有非欢吃香,可以一进家门就管配方。  
  另一个却是贺东华的侄子??贺西桐,他是贺家名正言顺的家里人,对非欢这种不知来路却掌握机密的人最是不满。他也是对非欢最有疑心的人,可惜他查过非欢所有的资料,找不到一点破绽。所以两人之中,以他的哼声最大。  
  贺东华老成的说:“说得也是,小芳的夫婿,难道信不过?”他警告地瞥瞥两个极度不满的年轻人。  
  龙余兴被他的眼光吓得一缩,贺西桐倒很有骨气,直直与贺东华对视片刻,才傲然移开眼光。  
  非欢腼腆地对贺东芳露齿一笑,转头对贺东华说:“大哥怎麽说就怎麽决定吧。”  
  对背上如针芒般的眼光毫不理会,非欢坦然安坐。  
  许掠涛,我又进一步…。  
  帮内聚会完毕,众人四散。贺东芳另有事情和贺东华商量。非欢走出大厅,随手抓了一把米,悠闲地站在花园中偌大的露天鸟笼旁喂鸟。  
  身後脚步声响起。  
  非欢冷笑,不动声色继续将手中的米一点一点抛到笼内。豢养的鸟儿完全不怕人,在非欢手边扑著翅膀。  
  贺西桐也抓了一把米,与非欢并肩。  
  “恭喜。”不明不白,用意未明的话。  
  非欢懒得去猜他的用意,干脆不理不睬。  
  “没想到这麽容易就让你进了贺家的门槛。”贺西桐盯著笼内温驯的小鸟说:“别以为贺东芳真的对你死心塌地,他们兄妹不过利用你进一步巩固把持东堂的大权。”  
  东堂是家族帮派,虽然贺东华已经掌握大局,但是对例如贺西桐这样有继承权利的家人,仍有一定的顾忌。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麽。”非欢讥笑著瞧瞧贺西桐:“也许我有点笨,不过我和巩固权利有什麽关系?”  
  “能接触配方的只有那麽几个人,多一个自己那边的人,自然多一分保障。”  
  非欢轻笑:“那麽你是哪一边的?”  
  贺西桐猛地将手中的米一把撒出去,吓得笼中的小鸟仓皇飞开。  
  他靠在非欢的耳边,低声说:“小子,别以为贺东芳护著你。你走错一步,我能要求召开帮会宰了你。”  
  “你威胁我?”非欢蹙眉,却又很快露出他特有的酒窝:“威胁我对你有什麽好处?大权已经在大哥的手里,你轻举妄动,小心被宰的是你。”  
  “小人得志…”  
  贺西桐轻轻留下四个字,潇洒离去。  
  剩下非欢对著鸟笼发呆。  
  贺西桐不是卤莽的人,他说这番话必有深意。  
  到底里面有什麽乾坤?  

第九章  
   
  “好好拿著,要小心呀。”贺东芳将手上的东西递给非欢时,脸上带著小孩子胡闹似的神情。  
  非欢却很清楚这东西的分量。  
  东堂毒品的配方。这样东西,要了多少人的性命,毁了多少幸福。又有多少人为了争夺它而失去一切。  
  非欢看著贺东芳温柔的笑脸,很难相信这东西是由她研究出来的。  
  “怎麽了?”女性的敏感让贺东芳察觉非欢的异常。  
  “什麽?”非欢掩饰著自己瞬间的失态,望望手中的东西:“哦,为什麽这麽奇怪,根本看不懂。”  
  贺东芳笑起来,搂著非欢的脖子亲昵地说:“傻子,除了我和大哥,每个保管配方的人都没有完整的配方。你这写的是配方的材料和分量,至於方法,则在贺西桐那里有一份。快点记熟了,把这烧掉。”  
  原来如此。非欢暗叫一声惭愧,才知道目的暂时只达到一半。  
  匆匆记熟纸上的东西,当著贺东芳的面烧去,又和贺东芳胡闹一阵。非欢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了。  
  知道不应该冒著危险与许掠涛联系,但心里那种兴奋的感觉,那种骄傲的模样,不展现在许掠涛面前又心痒难熬。  
  熙来攘往的街上,非欢拨通许掠涛的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优雅的男声。不是许掠涛,是谈锋。当有重要会议的时候,许掠涛的手机都由身边的谈锋负责接听。  
  非欢在电话的另一端撇嘴,有点失望:“谈锋,我是非欢。”  
  “是你?”谈锋的反应有点紧张,压低声音:“你疯了吗?竟然敢打这个电话。”  
  “不要紧,我看了,没有人跟踪。我用的是路边的公用电话。”  
  谈锋还是不赞同:“你不应该冒险。对了,有什麽事?”  
  非欢沈默片刻,其实并没有什麽事情,只是忽然间很想听听许掠涛的声音,和他说说话,哪怕是被他气一气也好。但这样告诉谈锋,一定会被谈锋笑话。  
  非欢说:“你告诉许掠涛,我已经拿到一部分的配方。”  
  谈锋问:“非欢,他正在开会,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用了。”非欢无精打采地拒绝。他心里的激动一过,也知道这样冒险与许掠涛联络犯了卧底的大忌。  
  “非欢,你需要我为你们安排见面吗?”谈锋认真的说。  
  非欢对这个诱惑考虑了很久,咬著下唇拒绝:“不用了,就这样吧。”他对著电话想了想,说:“谈锋,你要他不要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挂上电话,非欢又有点後悔没有请谈锋安排与许掠涛的见面。以谈锋的能力,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让他们见上一面。  
  许掠涛如果见了他,会做些什麽?  
  非欢走在大街上,许多年轻的女孩把爱慕的眼光送到他身上。  
  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家夥。非欢想起许掠涛的急色,唇角带出一丝微笑。  
  心里又为许掠涛辩解。他其实还是个挺能干的人,也许,只在对著我的时候才露出那个样子。  
  非欢想起以前在那个公寓中荒唐的日子,许掠涛指尖的触觉,仿佛还残留著少许在身上。  
  又痒又酥的爱抚。  
  非欢的身体热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过,也没有碰过任何人,甚至与贺东芳,也没有行过真正的周公之礼。很长一段时间,非欢以为自己染上了洁癖。但後来,才恼火地发现是为了许掠涛。  
 
 
  
 
   会议结束了吗?许掠涛应该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如果谈锋告诉他我来过电话,会有什麽反应?  
  非欢走著,看见路旁几个电话亭都空著。他考虑是否要再打一个电话给许掠涛。  
  很快,他把这个想法否决了。因为他想起了“烟灰缸”。  
  许掠涛,我不是仅仅凭著上床让你保持注意力的,对不对?  
  非欢狠狠盯著电话亭一会,到底还是走开了。  
  如非欢所料,许掠涛知道他曾来电,激动得几乎拽起谈锋的衣领。  
  “你说什麽?非…”许掠涛顿了一下,虽然在只有两人的总裁室里,还是立即改变了用词:  
  “你说他来电话了?”  
  谈锋点头。  
  “为什麽不叫我?”许掠涛恼怒地问。  
  “他没有什麽事,没有必要惊动会议。”谈锋从容地看著许掠涛霍然转身,怒气待发。他悠闲地加了一句:“而且,大少爷太容易激动。激动会容易冒险,冒险会害了非欢。”  
  “什麽意思?”  
  “如果大少爷接听了电话,一定会要求和他见面。见了面,少不了就会亲热一回,亲热一回,非欢身上就会留点痕迹。他现在可是贺东芳的未来夫婿,被发现了就不大妙了。”谈锋戏谑地说:“而且我知道非欢现在也非常地想见大少爷。两个激动的人到一起,恐怕不适合。”  
  许掠涛重重哼了一声。  
  谈锋说非欢也非常想见他,这句话让他心里一甜。  
  可是不甘心的感觉,依然堵在胸口。  
  “见了面,我就可以安抚他的情绪。提醒他不露出马脚。”许掠涛瞪著大书桌嘀咕嘀咕,烦躁地挠头:“我应该干脆一见面就把他抓回来。管他什麽国际刑警,卧底不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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