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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续弦 作者:一半是天使(起点大封推vip2014-09-01完结)-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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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死不足惜

    面对尉迟如歌那张看似幼稚,却专于谋算的脸,南华倾才看清楚了一个事实。

    这个世上,不会有单纯的人,更不会有单纯的事儿。

    眼前的这个女子,看似敢爱敢恨,自降身份,不顾颜面,甘愿被一柄花轿抬入侯府做妾,而尉迟家竟也默许了嫡长女的这种疯狂行为。。。。。。说到底,这背后都是有缘故的。

    若是尉迟如歌仅仅是个傻乎乎与人通奸,又想借由成为自己的妾来掩盖事实的女子,南华倾或许根本不会理会,扭头就走。

    但她很显然并非看起来的那样惊惶,而且她既然提到了尉迟将军,南华倾就少不了要再与其周旋片刻。

    尉迟如歌喘着气,情绪还在波动之中,眼见南华倾“迟疑”了,赶紧又接着道:“侯爷想想,以我父亲那样的人,会猜不到这样的可能?就算我没有被大夫发现查出有孕,被侯爷知道了我并非完璧,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的。所以,我要是死了,恐怕就正中了父亲的下怀,好让侯爷,让南家永远欠尉迟家一个说法,欠一笔永远也还不清的孽债吧!舍了一个不贞洁的女儿,得了皇后母家的庇佑。。。。。。父亲这步棋,走得真是绝妙呢!”

    尉迟如歌越是说,神情竟越是冷静了下来,话中的父亲,似乎只是一个陌生人,语气透着些气量的感觉。

    南华倾听着,也忍不住沉下眉头,看着尉迟如歌的眼神,亦稍微起了变化,有些探究,有些玩味,还有些晦暗不明。

    此时南家已经不能再多一个敌人了,南华倾也不得不去仔细考虑,万一一如尉迟如歌所说的那样。尉迟家因为死了一个嫡长女与南家反目,到时候满朝的文臣武会将南家视为眼中钉,自己无所谓,但不得不考虑身在后宫的南婉容和莫瑾言!

    缓缓地又坐回到了圆凳上。看着尉迟如歌的目光带着几分冷冽,但南华倾毕竟还是没有扭头就走。

    可他留下了,并不意味着自己就妥协了,南华倾用着漠然,而毫无波澜的嗓音道:“看来,你刚刚不仅仅只是在哭吧。两天时间,足够一个聪明人想清楚自己该怎么办,去想清楚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尉迟如歌,你不但不笨,而且还很聪明。”

    说到此。南华倾叹了口气,似乎有意让尉迟如歌觉得他有所顾忌:“说吧,你到底是如何为自己打算的,或许,本候听了。会接受你的提议。。。。。。”

    从头到尾,泪眼婆娑的尉迟如歌都在仔细观察着南华倾的反应,知道对方露出一抹疲色,她才跪地直了直身子,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然后大胆地说出了心中的念想:“如歌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可以安安稳稳的活下去。而且,是以侯爷妾氏的身份活下去,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南华倾冷冷一笑,唇角微扬,但表情上竟没有半分笑的感觉,只有一种冷彻入骨的凉薄:“尉迟小姐。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请求有些过份么?”

    “何来过份?”

    尉迟如歌张口便道:“世家大族里的男子,不乏纳青楼女子为妾的,身为贱妾,贞洁拿来作何?若如歌的身子还保有贞洁,又何苦年过二十还不嫁人。沦落到以嫡长女的身份来给侯爷做妾?如歌自问有姿色,有谋略,身子也康健,既能陪伴在侯爷身侧,伺候侯爷,也能让侯爷心情畅快,这就足够了啊,难道这也叫做过份吗?”

    挑着眉,南华倾还很少看到脸皮这么厚的女人,实在觉得有些大开眼界。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南华倾竟没有厌烦的表情露出来,尉迟如歌收起精明,绽放出一抹凄楚可怜的神色,然后用着央求的语气道:“如歌下半生只想好好伺候侯爷,所以,还请侯爷帮帮如歌,替我把腹中的孩子打掉,给如歌一个可以重新再来的机会!”

    沉吟着,南华倾脸上渐渐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神情来,只是这放松的感觉却仿佛万年冰山上盛开的雪莲,动人无比,却让人一眼看过去,就会生出一种寒冷彻骨的难受。

    眉眼舒展,就这样神情寡淡地看着尉迟如歌,然后南华倾才张口,吐出了一个“不”字。

    尉迟如歌被这样的南华倾所吓倒,禁不住周身一股寒意涌起,莫名的,又打了个“激灵”:“侯爷。。。。。。”

    “就凭你,也想伺候本候,做本候的女人?本候可以告诉你,哪怕你剥光了站在本候的面前,本候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只当你是一块肉罢了,和屠夫刀下的死猪死牛,没有任何区别。”

    说着,在南华倾沉若深潭的眼底仿佛万古恒久般的冰封,虽然只是一个眼神而已,却一根根犹如分明的利刺“扎”入了尉迟如歌肌肤,令她猛地一颤,竟不敢再与其对视哪怕片刻。

    双手抱胸,瘫坐在地上,尉迟如歌突然见觉得,两天来,自己的深谋,自己的远虑,自己的算计。。。。。。看似条理分明,有理有据,但在南华倾面前,犹如一个泡影,一戳便破,根本脆弱的不堪一击。

    而自己,刚才一字一句,一言一语,又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毫无意义,尉迟如歌心下顿时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觉悟:“侯。。。。。。侯爷,那您。。。。。。您不在乎尉迟家与南家反目么?”

    保持着冷冽的神情,南华倾打断了尉迟如歌:“其实你说的对,让你回到尉迟家,对南家来说,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至少,有了尉迟家的嫡长女在南家做妾,本候可以利用的筹码会更多。。。。。。当然了,不送你会尉迟家,本候也不会留你在眼前晃来晃去。本候会找一个地方,让你好好安胎,再安安全全的生下腹中孩子,以后,还会让你们母子可以生活在一起。”

    说到此,南华倾的语气淡淡的,甚至还有些轻微的舒缓,可听在尉迟如歌的耳里,却绝望的让她巴不得自己立刻就死掉。

    “为什么?”

    泪,无声地滑落在满月似的脸庞上,尉迟如歌已经没有了力气再拽住南华倾的衣角,就那样瘫软在地,用一手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会倒下而已。

    “这还是尉迟小姐提醒了本候。”

    南华倾又再次站了起来,目光有着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漠,淡淡扫过跪在脚边的尉迟如歌,仿佛在看一只被人拍落的苍蝇,除了厌恶,便再无半分怜悯。

    冷然的笑意透着一股透彻的意味,南华倾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放心,本候绝不会让你死,反而会让你活下去,活得好好的,养好胎,然后生下孩子。你之前不是说什么‘死无对证’吗?只要你生下腹中胎儿,那孩子的存在,就是铁一般的证明。证明本候不曾与你同房你就先有了身孕,更能从孩子生下来的月份,证明你未婚先孕,与人苟且通奸。”

    “不!”

    听完南华倾的话,伴随哭泣声,尉迟如歌已经趴在了地上,想要嘶吼,却也是无力的,像极了一条苟延残喘的狗,语气微弱而绝望:“你不能这么绝情,你不能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本候就是那么绝情,你不是‘喜欢’了本候很多年么?将来,你会有很多时间慢慢思考,慢慢领会的。”

    南华倾说完,一转身,提脚时,甚至踩到了尉迟如歌散落在地的裙摆,留下了一个鲜明的脚印。

    “哦,对了,本候还要说一句。”

    走到门口,南华倾突然停住了,侧过眼,背对尉迟如歌道:“你若真如刚刚所言的那样,大可自我了结。等你死了,本候会请刑部的仵作过来为你验尸,剥得精光,开膛破肚,一切便明明了了无须隐瞒了。然后还会让查出你有孕的大夫一起,送了你的尸首回到尉迟家。到时候,刑部会记录在案:尉迟家嫡长女,因私通苟且,未婚有孕,羞愤自尽。。。。。。”

    听到了身后尉迟如歌的抽气声,南华倾勾起唇角,又是一抹冷若冰霜的笑意绽放在了脸上:“所以,你也别想什么死无对证之说了,刚刚本候懒得打断你,是因为实在很久没有听到这样可笑至极的笑话了!”

    这一席话音残存回荡,衬托着尉迟如歌暗如死灰般的眼神,仿佛整个屋子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令她根本再无法呼吸。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尉迟如歌才感到了深深的后悔,如果有选择,她宁愿留在尉迟家,或者嫁给北方庄子某个邋遢年迈的庄头,又或者被父亲发现自己未婚有孕给打死,也好过身在这个可怕的男人身边。

    而一直守在外面的栀儿,看到南华倾终于出来了,半开的屋门内,自家主子竟扑倒在地,苍白的脸上毫无半分人色,眼神更是空洞无神,比个死人也好不了多少,心一揪,就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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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 睹物思人

    只可惜,尉迟如歌的“醒悟”来的晚了一些,当南华倾走出清蔓斋后,看到拂云也在,便使了个眼色,让他和浣古随自己回到了西苑。。

    走之前,浣古又再次给出信号,命守在清蔓斋暗处的两个暗卫按兵不动,继续将这方小院给围城铁桶,进出不论,异动则格杀。

    南华倾出来之前,浣古趁等候的时间,给拂云简单提及了尉迟如歌的事情。拂云的性子,早就按捺不住了,等一回到西苑,就开口问南华倾该怎么处置尉迟如歌那个“淫妇”。

    浣古要冷静些,只提出建议,将尉迟如歌先软禁在侯府之中,等寻到一个合适的安置场所,再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走。

    拂云则觉得多留此女一天,就多一份麻烦,想说服南华倾,将尉迟如歌和知情的栀儿,两人都送去水月庵。反正那个尼姑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庵里统共就两个人,再送了那老尼足够的香油钱,另外安排两个暗卫日夜守住,也不怕会走漏消息。然后剩下的尉迟家的陪嫁丫鬟婆子,通通打发给人牙子转卖了,就说南家不需要这些陪嫁的奴婢,只留栀儿一个。到时候就算尉迟家追踪到了这些被转卖的奴婢,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没办法坐实任何事情。

    南华倾听了两人的建议,未至可否,只说自己再想想,然后让他们退出了书房。

    拂云还想再说什么,浣古却拉着他出了书房,示意他别再烦南华倾了。

    。。。。。。

    靠在美人榻上,南华倾疲色尽露。

    突然想起,纳妾那天,也就是六月十九日晚上,自己曾画了一张丹青。

    睁开眼,直起身来,南华倾走到了书案边。一眼,就看到了墨色勾勒,朱砂点唇的“美人”。

    那柔若远山的眉,静若沉水的目。还有那纤细却窈窕有致的身段,更别提那似启非启的一张红唇。。。。。南华倾觉得自己虽然画得十分近似,却还不够传神似的,伸手将这张画折成了巴掌大的方块贴身收好,又提笔,清水点墨,略一闭眼,脑中出现了莫瑾言的影像,然后又开始了描画。

    一张是她坐于清一斋凉亭之上托腮凝思的,一张是她在后山小药田挽袖除草的。一张,是她刚刚嫁入侯府时,身着嫁衣跪在自己面前的。。。。。。

    画了这三张之后,回想再不停地画下去后,南华倾却发现。自己对莫瑾言的了解,竟是那样的少,笔尖悬在纸面,竟迟迟无法再落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画什么!

    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知道她爱看什么书,不知道她钟爱哪个颜色。更别提,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还有对自己到底怎么看,怎么想的。。。。。。

    思绪至此,南华倾丢了笔,看了一眼窗外湖对面的清一斋,松竹掩映的一方凉亭。半截院墙,眼看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暗下来,他竟没有耽误,直接绕过书案走出了书房。然后踏步往朝露湖上的栈道而去。

    拂云浣古本来守在门口,见南华倾刚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双双一愣。

    本来因为“审问”尉迟如歌,南华倾已经错过了晚膳的饭点,这时候厨房也差不多又要送来热好的饭菜了,可他却又准备离开的样子,也不告诉两人去哪儿!

    无奈,拂云和浣古交换了一下脸色,只得一人留守,另一人匆匆跟了上去。

    。。。。。。

    跟上的是浣古,他看到南华倾一路施展轻功,飞快地往后山而去,不一会儿,就已经在最后一抹斜阳被黑夜吞没之前,来到了清一斋的院门口。

    紧闭的院门,被一抹挣扎未褪的斜阳勾勒地有些阴冷而孤独,南华倾站在门口,竟没了任何动作,就那样站着,双目直视着一对红绸灯笼,被风一吹,晃晃悠悠,因为未曾点燃里面的蜡烛,显得暗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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