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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穿越之夜寒缥缈心 作者:和琼(纵横2012-7-31)-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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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瓦片轻微的声响,水冽寒也起身坐到席心缈旁边,望着女子清冷的侧脸,眼里徜徉着无奈,轻轻叹息道:“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不是说我这条命是你的吗,没有你的允许,我怎么敢让自己出意外?”
看着女子抿起了嘴,他微微勾唇,“不过,”他举起了他们交握的手,松开,将白玉扳指取下,不由席心缈拒绝便将它套在了她的大拇指上,“这个,你可否帮我保管一下呢?”
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个见证历代血谷谷主与其谷主夫人情感的信物,她能不能一直戴着,保存着?
终究,他现在还是不敢贸然说出来的吧,他怕吓跑了她,更怕她的拒绝。
满意的看着历代相传有着长久历史的扳指在她的手上绽放着淡淡的光辉,他眼里的笑意更深。
左手大拇指处是那陌生却又熟悉的温热腻滑触感,美玉不常有,这扳指更是罕见,因为刚刚两人交握时的温度,扳指也被传递了两人的体温,而现在,它正安静在她的指根,余热依旧,熨帖着那已有些杂乱的心。
“你自己的东西你还怕自己保管不了吗?我不要。”说着席心缈就要取出那扳指,直觉的,席心缈感觉一戴上这扳指的话就真的挽回不了一些事,一些她一直抗拒着的事。
既然决定要断个彻底,就没有必要在这些事上浪费不必要的精力与误会。
这就是她,理智的接近冷血,她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尤其,是一些她根本就要不起的。
徒增伤感,何必!
可是任凭席心缈怎么努力,那扳指就像长了牙齿一般紧紧的套在她的指根,在连试了几次失败后,席心缈暴走,怒视着那个笑的一脸无害的罪魁祸首,“你给我脱了!”
她就知道这个平时看着默默无名的男人哪有像表面那样无害纯良,绝对的阴险加腹黑,而且心计又多,她的脑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哦?”水冽寒戏谑的眨眨眼,竟是说不出的狡黠,口吻暧昧,“你确定要我脱?”
“那应该是要脱外衣吧,不过在这里是不是不方便……”
……
席心缈嘴角连着眉头抽搐,不,应该说是痉挛了,看着对面男人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很是为难在犹豫着要不要脱自己的衣服,她感觉她很委屈,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呐!
忽的挫败的仰天长啸:“天煞的,堵你月姨的!”不是她邪恶,只是她真的无策~~
听到熟悉的那句话,水冽寒很好意思的凑近,朝着已经抓狂到爆粗口的席心缈轻呼了一口气,挑逗至极,“心儿,那句话你上次也说过,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想肯定不是好话吧。可否解释一二呢?”
瞥了他一眼,回头,继续望天,展开双手伸向天空,“耗子呀,叫你的莎士比亚带走我吧!”
屋顶上,女子双手展开高声呼喊,而旁边的男子,只是静静的笑看着,只有他们。想必,这样的记忆,他或她,都不会忘记……
据说,那一声音波功牵扯的范围很广,那是继“闹鬼论”之后的又一次话题。据说……
三日后
“咔嚓,咔嚓。”日落苑里,这样的声音还在有规律的持续着。
今天是个好天气,所以,这个院落里的一帮“老小”都选择出没。秋天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带走这里的生气,这里,永远的安乐热闹。
双胞胎占据一角,很没形象的坐在干净的石阶上,“叮叮,这次你赌多久?”
咚咚盯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姐,很是不耐烦,随手抓起摆放在旁边盘子里的一块蜜饯丢进嘴里,“咂巴咂巴”的响个不停。
“老规矩,”叮叮翘首瞅了瞅不远处正在摇椅上悠然入眠的某人,抽回视线,颇为自信的将一两碎银压在了一个时辰的区域。
“哈哈,放了可别后悔啊。”咚咚不怀好意的奸笑着,亦是断然下注。
坐在房门口处玩着刺绣的冰凝朝双胞胎这里望了一眼,摇头表示无奈,这两个丫头对小姐睡觉时间的赌博还真是乐此不疲,不过她现在也有了事干,那是小姐教她的十字绣,这种新奇的绣法叫她兴趣大增,现在也是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没事的空闲时间里这便是她的乐趣。
想起日前小姐拿着她亲手完成的刺绣来炫耀时冰凝还是觉得那场景很搞笑。她很想看清楚小姐绣的到底是什么,明明是人的眼睛和嘴巴,却偏偏多出了一对翅膀。
看着小姐那殷切饱含期待的眼神,她终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这其实挺好的,这个帽子很好啊。”
“那是头,不是帽子。”
“哦哦,眼睛黑黑的很大啊。”
“眼睛在下面。”语气已有些幽怨。
“哦哦哦,”心里亦是狂跳不止,说多错多,还是来个总体概括吧,“这个‘人’很好看!”虽然她没见过长翅膀的人。
“……”
“那是蜜蜂,不是人……”极其哀怨的控诉。
……
冰凝不觉嘴角已经上扬的很明显了,听小姐后来解释说,那是卡通版的蜜蜂,额头上的三根棕色不明物体貌似还是蜜蜂的头发。
好吧,她确实没有见过还长头发的似人脸的是一种叫“蜜蜂”的生物,虽然跟她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蜜蜂很不一样,毕竟是小姐亲手做出来的,不一样,额~~就不一样一点吧(注一)……
一贯神出鬼没担任着日落苑安全的影依旧一身黑色劲装,守在走廊的入口处,双手环胸裹着幽冥剑,背靠着身后的朱红大柱子,微垂首闭目养神。这样的情景有些熟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的原状,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
“咔嚓。咔嚓。”频率不快不慢,与刚刚一致,从一开始就不曾减弱过。
反观影,已是一脸的隐忍,似乎在强忍什么不悦。
“嗝”一声响亮的喟叹。
“咻!”拇指微提,幽冥剑唰的一声出鞘,那剑影的一条亮光在影石雕般的俊颜上掠过,他连眼都没有睁开,以迅雷之势收回剑,继续门神,好像刚刚的动作皆是幻觉。
那边么,该睡觉的睡觉,该赌赌,该刺绣的还在刺绣,对于影的动作直接宛若未见。除了,那本在吃的现在吃不成了。
“喂!门神,你干什么!有你这么突然出手的吗!要是伤到了我咋办!”楚隐皓冲着走廊大吼,手里还捏着仅剩一半的梨,置于另一半,已经被影华丽丽的削下了~~仅差0。001毫米的距离,他削的就不是梨,而是他的手了!
楚隐皓愤怒啊,激动啊,另一只手指着走廊处的影那是一个劲的戳戳戳,跳脚的哇哇大叫。不就是吃个梨嘛,不就是打个饱嗝嘛,他至于嘛他!
还不解恨似的扭头向正主诉苦,“老大,我是苦主,你要为我做主啊!”说着大有扑腾上去的架势。
被“睡觉”的某人一脚踢出,席心缈拿下盖在脸上的书,继续若无其事的翻起来,“影,干得好,加薪。”看来古代的言情书也提不起她的兴趣了,她一看书就想睡觉的习惯还是改不掉啊。




注一:原版蜜蜂图像请看虫子在书评处的自身头像~~内容处请自行想象~~

 

第八十四章 预定中的相争(四)
“谢小姐。”
“什么!?”这惊叫声绝对压过了刚刚的那道。
“你没听错。”阖上不曾翻过几页的古书,席心缈眼神随意且懒散的睨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皓子,“我不想这里成为猪圈。”
“猪猪圈?”缓缓的指上自己的鼻子,“又是说我?”
席心缈很好心的点点头,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可不就是你么!
还没等楚隐皓从悲伤中走出来,另一边又是爆出一声凄厉叫声,“哇,小姐,你怎么就醒了!为什么就不多睡一会,我的钱呐!你赔我的钱,这么突然就醒来连声招呼都不打,没了,全没了。”
循声望去,却是叮叮现在的样子真正是比那吃了苦瓜还惨,反观咚咚,笑的那叫一灿烂,笑嘻嘻的将叮叮赌输的碎银收入囊中,看来今晚又可以加菜了。
这下该席心缈委屈了,无辜的指指自己,“我又招她惹她了?”
“哈哈哈……”楚隐皓见“大仇”得报,兴奋的以拳击地,摇头晃脑的幸灾乐祸,直呼苍天有眼,“风水轮流转,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
在楚隐皓足足笑够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他的情况终于有所收敛,大概也是警觉的察觉到了这里流动的剑拔弩张的紧迫气氛了吧,笑话,他可不想在这里“英年早逝”,那一道道杀人般的眼神,简直比犀利哥还犀利,总觉告诉他,还是见好就收吧。
注意一打,也就慢慢压低了笑声,最后“夭折”在喉间,一双曾经被席心缈认为是阳光般璀璨的眸子如今却是像贼一般骨碌碌的转着,打探着周围的氛围。
眼尖的他早就锁定了最近突然在席心缈大拇指处多出的玉扳指,连草稿也不用打,随口就道:“老大的扳指好别致,是不是哪个情郎送的呀?”说着,以及其暧昧甚至可以说是猥琐的眼神状似不经意的掠过目标处。
本是盯着楚隐皓傻笑不止的席心缈似乎是没料到他将话题转的如此之快,微一愣神之下顺着看向那现在被自己拥有的扳指,三天了,他应该在路上了吧。
抬头,看着假装仰头望天吹着哨子实则目光一直留意着扳指的楚某人,席心缈早已恢复了常态,“你想要?”
似是没料到她的这样回答,他狐疑道:“你会给?”唬小孩的吧,不要以为看着他比较弱智就真的当他是脑残了,那个扳指,材质非同一般,就连各国的皇室成员也不曾拥有过如此不同寻常的玉,可以说,举世之下再没有多余的能媲美或是相同的材质了,更别说是超越。
更何况,这是那个男人给她的东西,说是保管,小样,他那肠子楚隐皓早就看清了,定情信物吧!
所以不论是从材质还是来历上讲,都是不可比拟的尊品。
他也就是开玩笑的这么一说,不过看那女人的样子,好像并不在意一样,难不成,这个榆木脑袋还是没有开窍?那个可怜的男人还在艰苦的坚持着他的爱情马拉松苦旅?
想着想着,楚隐皓不免对水冽寒升起一点恻隐之心,同样身为一个男人,追女孩能做到他这个份上的,连他这个宇宙绝种美男也自叹不如,革命尚未成功,小寒同学还需努力啊~~
席心缈眼见着楚隐皓瞬息万变的眼神:从起初的懒散到后面的凝重再是略带恍惚的悲惋最后定格为看着她的控诉及幽怨。席心缈诧异了,一个男人咋有这么多的情感流露?这是该叫情感丰富么?
那样的眼神,她在宫里的那群失宠的女人眼里见过,是埋怨,是控诉。可是,她不明白的是,说的好好的他干嘛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的她心里有些发毛,尤其,当一个经常被她是为弱智的男人回以她这种神情。那种感觉,还真让人有些不大不小的不自在。
“你那是什么眼神?”席心缈恶寒的抖抖肩,那表情,是鄙夷,更是嫌弃。
“我在替天下的男同胞哀悼!”
“……”
不想理会他的跳跃性思维,视线重新回到自己的手指,那扳指通身是与她一致的温度,她带给它的,而它亦像是有感应般回应着,以温润的触感熨帖着她的肌肤,隐隐散发的清辉似在轻声的诉说什么。
另一只手抚上,状似无意的触摸,不死心的又想取出,结果可想而知。
看着仿佛在拇指生根发芽的扳指,席心缈无奈一叹,也就随了它去。只能希望等它的主人回来后再取出了。
悠悠的望了刚刚一直纠结于扳指的席心缈一眼,楚大帅哥理理秀发,“哎,听说镇德镇离京城差个十万八千里,交通闭塞,穷哎,落后哎,”偷偷的瞄了她一眼,惊觉快要对上某人的眼睛时又赶紧回眸,继续不阴不阳道:“条件差的连鸟都不去那里拉屎,乌龟都不到那里下蛋,这太子爷看来是要吃些苦头喽!听说还带了一大帮的人呐,听说还有位叫‘重离’的先生的,这次倒好,全往死里赶,只希望这个不可预测的地震将那群惹老大不爽的兔崽子全震阿门了!”
看着席心缈没啥反应,又是长长的一声“哎”的叹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受不了楚隐皓意有所指的悲天悯人般的叹息,席心缈“霍”的起身,吓了楚隐皓一跳,他有些怯怯望着她:深邃的星眸中凝聚着嗜人的黑,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外表看着并无异样,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这样才是恐怖!当即就顶着空气瞬间涌动的无形巨大压力屏住呼吸。
“他人生死,与我何干!”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自行离开。
空气中带起一股气流,还有一阵淡缈的幽香,人去余留香。
“呼…”楚隐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看样子真的憋了挺久,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刚才他真的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差点给憋死!
“何干何干,到时候后悔了可别找我发泄。”楚隐皓见席心缈走远了确定她听不到之后才弱弱的小声嘀咕,一回头对上影和冰凝以及双胞胎的凶神恶煞的眼神,饱含指责,又很识时务的缩回脑袋,“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拨开人群,逃也似的冲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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