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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魅倾天下帝王花-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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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按捺心底。他要的,只是淳於崇光手中权势助他一臂之力,至於面前男子是什麽样人,并非值得他关心的事情。
  “谢……谢……”
  “啊,什麽?”淳於崇光一时没听清。
  少年苦笑道:“这里很冷,可不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去换件衣服?我这样子没办法见人,反正你会飞来飞去,也不碍事……”
  淳於崇光如梦初醒,见少年在夜风中瑟瑟发抖,想也不想脱下自己外袍罩在少年身上。合体的外袍罩在少年纤细的身子上,成了曳地
的长裙一般。绝美的少年,竟羸弱到让人心痛的地步。
  淳於崇光使光杀敌多年的强大自制力,方能将少年抱入怀中,尽量小心地不让自己的蛮力伤害到那不禁一握似的身体。
  第三章
  淳於崇光醒来,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冷冷清清的破败宫殿,与想象中奢华的皇宫大相径庭。敞开的窗外,唯有梨花,在朦胧晨露中烂漫盛放。
  床边衣物纠结,赤身裸体的自己,与躺在旁边只著褥衣的少年。睡梦中的少年,犹痛苦低吟,洁白褥衣,不可思议的部位,浸染著斑
斑鲜红刺目。
  仿佛残留宿醉的昏沈,淳於崇光想要理得清楚地用力晃晃头。昨夜的记忆,终於崩溃一般涌入脑海。
  “你是太子的人?既是太子的人就该乖乖待在太子宫,去湖边做什麽!”
  “我去湖边是因为今日乃我娘亲的忌日,我要去祈祷。若非你冒冒失失跑过来撞我,我也不会落水!”
  “你说我撞你下水!”
  “不是你还会是谁,那里又没旁人,念在你好歹救我,不与你计较也便罢了,你却反来污我!”
  他与少年发生了争执,这样的情形委实可笑,少年弱不禁风的模样,竟有胆量与他对恃全然不惧。宴席上,不过双目一瞪怒吼一声,
就吓昏两名文臣,这少年,倒不怕他,
  非但不怕,眼前少年忿忿不平渲染红晕精巧无瑕的脸庞,报以恨恨的咬牙切齿,梦中虚渺的仙子,忽然生动活泼起来,仿若一伸手就
可以触及。
  空气中飘浮著馥郁的梨花香气,当时他似乎真伸出了手,疯狂的激吻,无处消泄的热度,他几乎是拖攥少年一路到了床上。之後的记
忆,则像被刻意抹煞,怎麽也想不起来。
  难道,他真对少年做出了禽兽不如之事?且还是他逼迫少年苟合?不敢置信的淳於崇光慑於过度震撼,失却平常的警戒,没察觉一名
妇人推门进来。
  震耳欲聋的尖叫,与水盆打翻在地的混乱,淳於崇光从未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被捉奸在床的一天。
  “殿下!太子殿下……你,你竟敢对太子殿下做出如斯大逆不道之举……”妇人顾不得男女之嫌,声色俱厉质问淳於崇光。
  淳於崇光无言以对,有什麽东西在心头碎裂开来,他是武夫莽人,但毕竟不傻,否则也无法征战沙场屡建奇功。
  少年并非普通宫人,而是即将遭废黜的太子四皇子琼华。那麽昨夜的一切,看来都是精心安排的圈套,专引他上钩,可笑他一时受美
色迷惑,乖乖如了人家的意。
  “来人!来人……”妇人高呼唤人。
  淳於崇光默默穿上衣物,等待裁决的命运。就算是再不受重视的太子,侵犯皇族损害天威,也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何况做出这样可耻
的行径,连他,也无法宽恕自己。
  “秦姨……”
  几不可闻的声音打断妇人的叫嚣,妇人奔至床边,看著在惊扰中幽幽苏醒的太子,泪如雨下。
  “殿下,有没有哪里不适?”
  琼华微蹙秀眉,想了想,道:“身子酸泛得紧,发生何事了?”
  秦珠望望淳於崇光,欲言又止。
  琼华顺著秦珠的视线,也看向淳於崇光,“发生何事了?”
  淳於崇光怔忡片刻,问道:“你不记得?”
  琼华略略摇头,道:“记得什麽?”
  是他多想了麽?毫无回避直视他的眸光,清透明亮,寻不到半点阴霾,即使经过昨夜的污秽,满脸慵懒疲惫的少年,依然圣洁到令人
想要膜拜的地步。让他情愿相信,这或许不是一个阴谋。
  琼华支撑著起身,却力不从心,淳於崇光情不自禁伸手搀扶。
  琼华依靠淳於崇光怀抱,面红如潮的异状,秦珠忍不住去抚了抚琼华的额际,旋即惊呼:“殿下,您在发热啊!”
  “怪不得总不舒服,多半是昨夜落水受了些凉罢。”琼华无所谓地笑笑。
  淳於崇光的手抚上琼华的额,果然滚烫炽热。战场上受伤後导致发热的现象屡见不鲜,不免猜测是他昨夜的暴行,才会……淳於崇光
的心一下子揪紧。
  “奴婢这就去请御医来!”
  秦珠慌慌张张跑出去,屋里瞬间只余下淳於崇光与琼华。
  淳於崇光小心翼翼地想将琼华放置床上躺好,琼华阻止了。
  “就这样,再多一会儿。”
  这是什麽意思?示爱吗?因为昨夜他们的肌肤之亲,所以……会让人心绪沸腾的可能,淳於崇光不敢去奢望,只得轻轻拥住怀里那个
纤弱得随时都会玉碎的少年。
  “至少,换件衣服吧。”洁白褥衣上骇然刺目的血渍,像是淳於崇光心底的伤。曾杀敌无数早已见惯血腥的淳於崇光,竟会因那斑斑
豔红,而不由自主地动摇。
  “放心,御医来了,不过搭搭脉而已,不会知道的。”
  巧笑嫣然,刹那将淳於崇光带入了人间仙境,迷离梦幻。原来,琼华全都记得,那麽,他是真的做过了。是昨夜梨花香气中的琼华太
美,还是他受到诱惑已然神志不清,尚存一线的希冀幻灭的感觉,居然是甘甜诱人。
  “你後悔了?”琼华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安。
  事情发生了,他有过自责,有过怀疑,出乎意料的,就是从没有过後悔。
  安抚地轻轻吻住怀中神情惶惶的少年,熟悉的香甜气息,立刻分辨出他昨夜的确不止一次亲吻过这唇。吻,不受控制地加深,直至琼
华快要窒息地拼命抗拒。
  一双绝美的眸子怨怼地斜睨,淳於崇光轻抚琼华的背帮助顺气。忽而惊觉,相较於自己来说,琼华实在太过柔弱了,仅是身形就悬殊
到天差地远。仿佛他碰一碰就会消损的琼华,昨夜,又是怎样痛苦地承受他的粗暴?
  止不住的怜惜,从心底深处翻涌而起,他竟去怀疑昨夜的一切,是琼华故意来引诱他的阴谋,简直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
  第四章
  鱼饵已经下了,不能操之过急,稍有轻举妄动都会打草惊蛇。借口御医要来撞见不便送走淳於崇光,琼华拖著病体去探望符祥。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淳於崇光依依不舍地临行前,他如是问。
  一句话,轻轻松松将难题抛给了淳於崇光去解决。
  结果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御前侍卫崇光,而非兵马大元帅盛朝的支柱淳於崇光,还是担心昨夜的事会被利用罢,真是狡猾的家夥。
  在湖边符祥擒住他时,眸中的忍痛,他明白符祥肯定受伤,虽有精通医理的秦姨,可毕竟淳於崇光的实力不容小觑。
  符祥躺在太子宫一间简陋房间的床上,平和俊逸的脸庞,此时分外憔悴。
  淳於崇光轻描淡写的一掌,已足令符祥内腑受创。不致命,但宫中风雨飘摇的日子,琼华不能少了符祥。
  秦珠禀报符祥的情况,琼华有不小的震动,即使高手云集的宫廷侍卫中,符祥的武功也算出类拔萃,不然无法保他十八年的性命。可
恶的淳於崇光,竟敢伤了符祥!
  琼华坐到榻边,秦珠站在他面前道:“内伤的药没有准备,不能去御药房讨药,只能出宫一趟。”
  不错,淳於崇光接下来定会调查行刺之事,若去了御药房,不谛自露破绽。问题是出宫买药,谁去?
  能信任的人,除了秦珠,就是符祥。符祥内伤不起,宫女无法出宫,秦珠一失踪,立刻会引人怀疑。夜晚还好,天一见亮,负责打扫
的宫人要来,其中不知安插进多少监视太子宫动静的眼线。
  琼华思忖之後,冒险做出的决定,连符祥都要支撑著起来阻止。
  符祥睡在太子床上,碍於皇帝禁令,没人敢来撩开床帐一窥真假。如今敌人全心钻营太子之位,不至笨到跑来节外生枝,符祥会安全

  太子宫里死过的太监不少,余下的太监服也不少,琼华捡出一套合身的换上。
  宽慰二人安心,琼华笑道:“我只是有些受凉,服了药已无大碍,符祥的伤却不能耽搁。而且有了这身衣服,在宫里是个奴才,出了
宫门就是大爷,没人会不知天高地厚来找麻烦。我买了药很快便回,到时才好安生歇息。”
  黎明将至,皇宫大门内外已汇聚不少人,正门外是等候上朝的官员,偏门内是等候出宫替主子办差的太监。
  琼华脸上手上涂抹了黄蜡色的容易水,混杂在人群中。
  今日要出宫的人特别多,大箱小箱的东西也特别多。琼华偷听半晌,大致了解原来都是要去元帅府上送礼,不但有太子候选热门的三
位皇子处的人,也要不少其他皇子的人。看来是谁都不死心,谁都不想将大好江山恭手让人,琼华心内嘲讽。
  时辰一到,太监们争先恐後往外涌,生怕落於人後回去受主子责罚。一时人多骚乱,守门侍卫照顾不暇,又不好严厉,毕竟都是各位
主子的人。琼华索性把太子宫的腰牌揣回,跟随抬箱子最多云妃派出的队伍蒙混过关,顺便悄悄往末尾那口箱子里扔了些好物。
  凭一身太监服,琼华著实耀武扬威一把,见到他的人都会恭称:“公公,您老好啊。”
  琼华化妆并没将自己变老,说这话的人也看得出琼华相当年青,但不影响听这话的人,心里舒坦。若非挂念符祥等著药用,琼华还真
想多在宫外溜达溜达。
  照著秦珠开的药方,琼华卖了药,急赶著回宫途中,不期然撞见出乎意料的一幕。
  一家气派的酒楼门前,淳於崇光正死拖活攥王允秀往里走。
  淳於崇光昨晚才跟他一夜风流,今儿就在大街上同王允秀公然拉拉扯扯,倒不怕另两派的人撞见去多心。琼华不悦地跟过去,想了想
,到街角边寻到一名乞丐。
  琼华摸出绽白花花的银子,道:“你见到方才进去那位身形很高大的爷了?”
  乞丐明白有好事上门,吞咽口唾沫,忙点头道:“见到了,见到了,那般威风凛凛的大爷,过目不忘。”
  第五章
  京城最好的酒楼,最好的雅间,点了最好的酒菜,还是一大清早。
  “你是不是……有事?有何事但说无妨,我尽其所能。”想到淳于崇光也会破天荒来请自己帮忙,王允秀笑得眉眼弯弯。
  “我们是朋友,就直说了,你跟宫里的人较亲近,感觉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问这话时,淳于崇光颇有些不自在。
  “四皇子?”笑容凝结在唇边,王允秀略惊讶道:“你问他做什么?”
  突然忆及淳于崇光目前的难处,碍于立场不好多问,微微一笑道:“其实也算不上认识,不过总觉是个懦弱无能之辈,应该是你最反
感的那类人吧。”
  最反感的那类人么,若真如此倒好了。可细想想也是,在以武为荣的盛朝,那般柔弱的躯体,遑论上阵杀敌,连自保都成问题,女儿
家倒还罢了,偏生还是男子。如果不是琼华,极可能会是他连话也懒得多说调头就走的对象。
  淳于崇光又问道:“你见过他的脸了?”
  王允秀好笑地答道:“不可能见到吧,你不知道陛下的禁令吗?据闻十八年来陛下从未迈入太子宫一步,连每年的宫殿修整都被免了
。太子几乎可说是幽禁在太子宫里,除了每年的皇陵祭祀非得去一次不可。即便出现也总以白纱覆面,还难得说话,唯唯诺诺的又不招人
喜欢,恐怕陛下是压根不想见到那个害死了自己爱妃的太子吧。”
  关于原太子的传闻,淳于崇光当然不会是头一遭听说,但以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就算听到,也从来没有进驻过心里,甚至也曾经
对那样一个懦弱到受人欺负而完全无法反击的无能之辈,产生过类似于一瞬间的轻蔑。但在已经发生过亲密关系之后,再从王允秀口中得
到证实琼华艰难的处境,则怎么也不能做到平静。
  母妃死于难产,又不是琼华的过错,凭什么要担负责任,那般柔弱的琼华,却遭受十八年亲生父亲的冷遇。连皇帝都如此,也怨不得
旁人同样差别对待,太子宫会破败不堪,也缘由于故吧。
  思及昨夜同自己争执时张牙舞爪的琼华,似乎,与王允秀的形容相差甚远,还是说琼华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展露真实的性情?倘非如
此,他也不会一时情热,伸出手去,怎么就吻了下去?难道他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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