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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罪妾+番外 作者:泪依(17kvip2013.07.15完结)-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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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和你说吧,其实,就只有我才知道,哥为什么会对九嫂情有独钟,那么一次,哥喝醉了,才说了出来,只要他在女子身上看到五嫂的影子,就会要娶她了,这就是三年来,哥为什么娶了几个嫂子。”
  段风仪完全没注意到安季晴双目愕然的瞪着,久久的呆然,她继续说,“哥问九嫂,下辈子想做什么,九嫂说,想做一颗风雨不动的树,哥说,五嫂也就这么一个愿望,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哥就把感情寄托在九嫂身上了,唐依,我不过是不想哥也在你身上看到五嫂的影子,你懂吗?”
  段风仪一口气说完,才看安季晴,安季晴敛眸,没有看她,恍惚的点头,“懂,懂,真懂,那么,风仪,你对你五嫂,有爱还是,恨了!”
  “五嫂是我的恩人,无论什么时候,她永远住在我心里,是我心里的恩人。”段风仪双目泛起泪花,她却把她咽了回去,扯开一个笑脸,“要是五嫂看到我又哭了,一定要娶笑我了。”
  “我也快到了,你们回去吧!”安季晴重重的吸口气,一句恩人,怕是她消受不起。
  段风仪和许丰的身影转折,拖着两串和偕的脚印,消失在银白的月光中,安季晴蹲下地上,胸口堵住,终于,抱着自己,却哭不出来了,万年林里,她和段风涯说,下辈子要做一棵树,却从没想到,会成这个结果。
  风涯,你何以做出这般不明智的选择,你这样,不是要陷我于不义了吗,既是念我,为何,又说,悔不当初,若是时光重来,不会娶我?


☆、134。 朽木,不可雕也

  “夫人,还不打算起床吗?”小颜撩起垂帘,走到床前,折断薰香的灯心,微微余烟凫凫起,清新的香气一下子弥漫房子,随即飘散开来,没了迹踪,自从石源村回来后,安季晴每每入眠,都习惯点香相伴,白兰说,薰香可以起到宁神作用,效果好的话,可以做到,一夜长眠,一夜无梦,可是,如果长期点着,会有依赖作用。一夜长眠,一夜无梦,对安季晴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她宁可依赖,也不想,夜夜忐忑,夜夜无眠。
  安季晴拉紧被褥,被窝里,着实是和暖,散漫的笑着,“小颜,让我赖一下床吧,好久没偷懒了。”
  “夫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要人哄了。”小颜扑哧的笑,粉红的脸溢着点点酡红。
  安季晴第一次发现,原来,小颜也长大了,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小颜,要不,我帮你物色一户人家,不要高门槛的,就要一心一意的对我们小颜的,好不好。”
  “夫人,你一大早就戏弄小颜了。”小颜嘟起小嘴,“小颜就跟着夫人好了。”
  “傻瓜,谁要你跟一辈子的,放心吧,我心中底,咱宁作寒门妻,也不嫁高门妾!”
  “夫人净爱说笑,小颜不和你说了,去开门了。”
  安季晴顺手理理头发,看着小颜,忽然的想起了霓裳,那个小丫头,跟着安家,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从没怨言,如今,安家已经什么都给不起她了,还要照顾着安夫人,人生苦短,安夫人,怕是别说一个婚礼都给不了霓裳,怕是也没曾想过,给她觅得一户人家,若是百年归老时,可以有所靠着吧,想到这里,不免又有了点伤感起来。
  小颜刚开门,就看到段风颜驻足立在那里,他昂着头,目光盯在“念风堂”三个大字上,大衣把他裹得有点清瘦,俊雅的轮廓,掩藏不住倦意,小颜走上前,纳闷,“少爷,那么早就来了,找,唐依姐有事吗?”
  “也没有,突然路过这里,就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段风涯垂眸,倦意顿生心里,随而认真的看着小颜,“小颜,在这里,一切都习惯吧?”
  “嗯,还好,唐依姐对我很好,最重要的是,觉得自己可以帮得了人,那样活着,不仅不累,还觉得,很有意义。”
  段风涯伸手抚上小颜的额头,爱怜的看着她,“看来,我们的小颜也长大了,开始明事了,看要不,少爷给你找户人家,生儿育女后,就会有寄托了。”
  小颜抿嘴,娇羞之余,也调皮的笑了笑,“少爷,你怎么和唐依姐用同样的语气说话,还说同样的话。”
  “哦,是吗?”段风涯眨眼,抽回自己的手,“小颜,我,风离,还有夫子,其实大家都很好奇,唐依是使了什么时候法让你留在念风堂的,之前叫你去娘的房里做事,你不愿意,后来叫你去婉儿那房里,你还是不愿意,今个儿,怎么的,就死心踏地的留在念风堂了?”
  “少爷,外面风大,先进去,小颜给我冲壶热茶,暖暖身。”
  还是热着的普洱,还是香醇得可口,相对茶而言,段风涯更有兴趣于小颜的答案,他端起茶杯,透过浅黄的液体,玩意的看着小颜,以前怎么没觉得,小颜也是个精灵的小丫头,是跟着唐依多,把她那点古灵精怪的性情也学来了么?
  “少爷,小颜今天和你说的话,你最好细细敲索,以后,别怨小颜没和你说过。”
  “什么事,让你说得神秘起来了。”段风涯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小颜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安季晴并没有出来,才缓缓的说,“少爷,很多事,眼见未为实,耳听未为虚,如果让你心里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不要害怕去求证,说不定,会求得是你想看到的结果了。”
  “小颜,你怎么说话不清不楚的,我一点都听不懂。”
  “小颜说过,只侍奉五夫人,反正,唐依姐永远都是五夫人,在小颜眼里。”小颜调皮的眨着眼睛。
  段风涯失笑,好好的话,让小颜说得一惊一乍,说得莫名其妙了,不过就上想说,在唐依的身上,让她看到安季晴的影子了,至于说得那么迂回吗?
  安季晴远远就听到不颜的嘻笑声,出来一看,是段风涯,微微惊了一下,想起昨晚段风仪的话,想必在她心里也种下了芥蒂,她开始有兴趣窥探段风涯了,“咦,风涯,你怎么来了?”
  “唐依,你是怎么把我们家的丫头,调得古灵精怪的了,我是不是该对你兴师问罪来了。”
  小颜在一旁猛地眨眼,示意段风涯不要继续说,安季晴本还是不明所以的,看到小颜这般滑稽,也就明了个所以然,在小颜心里,段家,已是安季晴唯一的归宿了,也难为她费尽苦心,和一根木头暗示了。
  安季晴打趣的揽过小颜的肩,“小颜,你看到了,这叫,朽木不可雕也,下次,别白费力气了,今天,就让你徒劳一次了。”
  “唐依姐,小颜去忙了。”小颜低头,灰溜溜的转身,末了,还是在安季晴后面,回头看了一眼段风涯。
  段风涯指着小颜,不紧不慢的说,“季晴,你们主仆唱的是哪一出啊?”
  “没有,有时候无聊了,就闹一下,小颜挺听话的,我在想,要不要给她物色户人家,好好的把她嫁了。”
  段风涯隐笑,没有答话,这话语,这语气,的确,是和他刚才和小颜说的,如出一辙,放下茶杯,他收起笑脸,认真的说,“唐依,来滇城那么久了,也是时候让我知道,你的目的了吧?”
  “我的目的?现在念风堂好好的,我还有什么好想的。”
  “你也别糊弄我了,一开始我不问,只是觉得时间不对,你在滇城,打着这些名号,高调行事,无非就想让世人都知道你的的存在,存在感对你来说,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诱惑,你肯定在算着什么事,一定要当着众人在面做的。”段风涯说完,嘻笑的又补充一句,“唐依,你也别和我说,几年没见,你是来找我聚旧的,一点说服都没有的借口,你也就别把我拉进去埋了。”
  安季晴凝神,从什么时候起,在你面前,我的心思竟是那么通透,从一开始便一丝不挂的在你面前披露,你却知而不语,段风涯,我小看你了。
  “怎么,不说话了,是说不得,还是,还不愿意和我说?”
  “风涯,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确定了一些事,定然会和你说的,相信我,这不会太久的了。”安季晴咬牙,似乎,至于,她是相确定,段风涯对她还有余情,会为她拿出《布图》,还是,段风涯深明大义,会把《布图》物归原主,她,还是没有清楚!


☆、135。 妄言,冠冕堂皇

  滇城开始流传关于唐依的各种传言,五花百门,有人说,唐依心明如镜,聪颖过人,定然貌不亚人;有人说,唐依医术品行皆优,当然,更多人喜欢咬在舌尖上的,还是那些风月韵事,唐依和段风涯被捕风捉影般的,云语不休。对于这些,安季晴总是一笑了之。
  连下了几天雪的滇城,似乎开始体恤百姓,格外开恩的出了太阳。温和的阳光像一只温暖的手,抚过一路白得刺目的雪,不时有小孩的嘻戏声打破这空寂。
  “真是个好天气。”安季晴轻叹。
  小颜探着脑袋,看着段风涯由远渐近,她托着下巴,愣愣的说,“夫人,你说少爷最近天天跑来念风堂,为什么呢?”
  安季晴心想,还不是为了那个答案么,但是,如果她这时冒然要《布图》,弄不好,怕是这辈子也别想得到《布图》了。
  “夫人?”
  “小颜,越来越多话了,我看你是不想呆了。”
  “不说就不说,我冲茶去,普洱茶。”小颜撇嘴,转身入内屋。
  安季晴顿生笑意,“这丫头,真的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段风涯今天心情似乎挺好的,一进念风堂,就笑得贼贼的,桃花眼眯起一条小缝,在阳光下,特别养眼俊朗而又温润,安季晴看着傻了眼,也就忘了转移视线,瞳孔咯噔了一下,才觉失态,“风涯,你把念风堂都当成你的家了,每天不来一转,心就不踏实,就不怕作贱名声。”
  段风涯斜眉挑起,满不在乎的说,“名声这东西,本来就是用来遭贱的,况且,我早就是花名在外了,桃花如雨,至于你,别人都快把你当再生父母来供说了,我得抹黑,心里才平衡。”
  “没点正经。”
  “那我们说有点正经的吧。”段风涯忽转眸子,真的认真起来了,“唐依,我不问你来滇城的目的了,我就问你,与我们段家,有没有关系就好了。”
  “可以不说吗?”安季晴忽闪眸子,“有病人来了,我去忙先。”
  “那就是有关了。”段风涯从咽喉说出这句话,一直盯着安季晴,多希望安季晴能对他摇摇头,哪怕只是敷衍,他也乐意。
  可是,安季晴只是,愣愣的看着段风涯,然后,淡淡的说,“我得给病人看病了。”
  段风涯一时有点气馁,他早就该想到的,唐依一出现,就围着段家团团转,如果不是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家人,就算是他百般信赖的唐依,同样不可以。
  安季晴打量着眼前的老汉,他体格健硕,孔武有力,声音洪亮,一点都不像带着病痛的人,纳闷的问,“兄台,可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听闻唐姑娘医术不错,老朽想请唐姑娘跟我走一趟,姑娘既然不图钱财,只要姑娘能把我那个朋友治好,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什么病的?”
  “失心疯,疯了二十年。”
  “我试一下。”安季晴怔了一下,缓缓的答着。
  段风涯拉住了安季晴,他们言词间,段风涯也打量了一翻老汉,从他老练的身段来看,还有手腕有力,应该是江湖中人,不好招惹,他谨言,“唐依,你向来是让病人上门的,要治,也让让兄台把病人带来念风堂,何必跟着出诊,你一个姑娘家,很多地方不方便的。”
  “风涯,你也听说了,是失心疯的病人,要来到这里,恐怕不容易,我还是去去吧,帮人就帮到底,我会注意的。”
  “你注意什么,一点武功都不懂,还同情心泛滥,人家一哄,你就上当了。”段风涯呵斥,语气中,有着几分不满,还有紧张。
  老汉上前一步,端倪着段风涯,才作揖,“原来是段将军,实话和你们说了,老朽姓郭,大家就管我叫老郭,凤阳人,那生病的女子,也是凤阳人,纯净如兰,人如其名,唤玉兰,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二十年前,她家生意越做越大,我家却开始没落,然后我投入了江湖门派,她的家人就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幸得玉兰几翻劝说,说江湖人,胆粗心大,可以为妻儿不惜生命。”
  老郭说到这里时,老泪纵横,“一句戏言,就把我们的婚姻推向了死路,都怪我贪生怕死,要不也不会弄成这样了。”
  安季晴为之所动,段风涯却木然,老郭继续说,“其实是这样的,在五台山上,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中间有三丈的独木桥,只容得下一只脚,玉兰他爹说了,就要看看我的胆有多粗,如果敢从寻那里走过,那么就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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