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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罪妾+番外 作者:泪依(17kvip2013.07.15完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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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风涯望着这个弱质女子,有点哀婉的留下一句话,“如他不是帝王之后,哪怕也是皇室宗儿,我也会留他的命的,怨不得我,不是我不敢放虎归山,是我怕自己没那么长的命和这只老虎周旋,终是苦害他人。”?
  传闻,往往与事实所差无几,只是错漏了许多人的心情,算错了很多人的心境。

☆、4。初见,温文儒雅

  段风涯扬言,不杀任一无辜百姓,不歼任一无力之家,只用三天,洛城百姓信了,他们真的信了,忘了国耻,忘了国辱,忘了国主,他们要的,不过就一口安定饭,段风涯许他们安定,然后他们就感恩流涕了,洛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还有昌盛。?
  洛城是个属暖的城镇,很少见雪,今年例外,竟连飘几天雪花,洛城的每个角落,都漂着白色的雪花,雪絮飞扬,像丧礼中的冥纸,带着未入土的人的最后一声哀叹,弥漫空中。踏雪行人,行迹匆匆。
  唐依大清早就在平和客栈等,她觉得,段风涯回滇城之前,一定会多看一眼洛城,他的胜利果实,结果,她等到了,段风涯举步踏出平和客栈的那一瞬,唐依心里涌起洪流,眼眶发红,段风涯竟和洛宇有着相同的容貌,安季雨说得一点都不错,段风涯的确温文儒雅,就是这份温顺的气质,曾经让唐依想和他长相厮守的。
  不过,同一张脸,段风涯比洛宇多了一分沉稳,多了一分让人怦然心动的本能,唐依抽抽鼻子,喃喃道,“这风真刺目,把人的眼都吹痛了。”然后跟在段风涯身后。?
  段风涯是何等人物,自小练武出身,又从军一年,他怎会不知道有人跟踪,只是来者脚步乏力无序,非习武之人,所以就干脆不动声色,一路上,他看着百姓的吆喝买卖,很畅快,其实他也没想到,只需三天,洛城就恢复了正常,一点都不像兵败沦陷的国都,他之所以用奇门阵术攻洛城,完全是出于爱民,他本意是在不毁一城一池的情况下,攻下洛城的,他做到了,只是,大部分人曲解了段风涯的好意。?
  “阁下跟了那么久,累了吧。”段风涯在一河畔停下,清澈的湖面静如平镜,如果不是落在湖面的雪花在移动,根本看不出水流。?
  唐依从一棵树的后面,很知趣的走出来,然后扬起一个耀眼的笑容,不过她遮着面纱,这个笑容,也只能说,是眼里含笑,笑意盎然。这个笑容,她早上练了好久,也只有这样,才能在段风涯,又或者说洛宇面前表现得自然。?
  段风涯挤挤眉头,“怎么是个女的。”?
  唐依学着电视剧里的女子的语气,徐徐道来,“莫非公子失望了?”?
  段风涯玩味的笑了笑,缓缓的说:“哪里,只是,姑娘跟着我,所为何事?”并细心打量起眼前的女子,看她眉清目秀,面纱下定也是一绝妙女子,若稍作打扮,虽没有安季雨的美艳绝伦,可能也不失为一美人。
  只是,有那么一瞬,他错愕了,这个女子,轻纱遮面,好像似曾相识,如果他稍作细想,可能真能想起,一年前,也有这么一个女子,狂言轻佻,改变了他的一生呢。不过,他更有兴趣的是,这女子,眉目深锁,好像有着与她年龄不相仿的成熟,或者说是隐忍,又或者说,是沧桑。?
  “看公子心绪不宁,我好奇就跟了过来。”唐依走近段风涯,看着这个白衣飘逸的男子,她突然就想起那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的场面,双目又开始有点刺痛的感觉了,眼里有些许的斑驳。?
  “这么说,姑娘是江湖相士了?”段风涯虽不信,可并不打算揭穿唐依。?
  “略懂皮毛,不敢以相士自居,敢情公子是为了南平一战心不宁的,也对,风雨欲急,谁知道风雨过后,是不是就一定是天晴了。
  “姑娘不知在下是……”
  “传说中的段风涯,段将军,我想,整个洛城的,老老少少的,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我怎敢说不知,那不是在糊弄将军了,我有几条命拿来玩的。”
  唐依的一席话,句句透着尖锐的语气。
  段风涯深吸一口气,倒没有怪她的意思,现在,可能在天下人眼里,他,都是一个杀人不用操刀魔头,这女子跟着他过来,可能就是想和他探讨关于他这场战争的凶残的,所以,不但没有生气,倒还有几分敬佩她的勇气。
  自攻城以来,从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逆话,就连南平国主,或是那个平乐太子,还有萧家宗室,无不例外的,把矛头指向悔婚的安季晴身上,不知是他们面对亡国找的借口,还是高估段风涯用情太深了,面对这群慵慵之辈,段风涯觉得,这个国,他灭得一点都不为过,就算他不灭,他日也有人打着国无贤人的名目,大举义旗的,不过,安季晴很不幸,正好是直接刺激段风涯从军灭南平而已。
  段风涯微微张口,“姑娘有话直说无访。”温厚的语气让人很难恶语相对,安季雨说过,要安季晴对他避而远之,说他冷漠如冰,嗜血如瘾,可是,安季雨却没有教唐依,要如何对这个人生畏,又或者说,如何做到,心如止水,心静如镜。
  唐依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轻松答道,“两国交战,胜败无可避免,只是公子这场仗未打先胜,不是因为你占尽了先机,你不觉得这场战争,杀戮太重,太残忍,甚至有点,胜之不武了吗?”
  “呵呵,我还以为姑娘远道而来,会有什么过人之处的见解,胜败乃兵家常事,常言胜者为王,就算胜之不武,这天下,归根结底,都属于北国了,谁敢有争议。”段风涯以为,这个有胆色的女子会说出些什么来,原来和平庸之辈没什么两样,不就是说他杀戮太多,因爱成恨,他才没有兴趣和她在这里瞎闹,于是转身欲离。
  唐依一急,也没顾得太多,就张口说:“洛城人不争,是不敢,北国子民不争,是他们觉得,胜利是理所当然,那么将军你呢,你就没了争议?你想让万民安宁,不毁城池不歼家,你以为自己做到了最仁慈吗?千古讼闻是战上不杀降兵,你连他们懈盔弃甲的机会都不给,算什么仁义,这每个士兵都有家,要不是双亲,就是妻儿,百万大军意味着,你毁的是,百万个家,还有,自相残杀,亏你忍心,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挥剑直穿和你一起长大,一起奋斗的好兄弟的咽喉,你,能原谅自己吗?”

☆、5。 狂言,一诺万金

  段风涯转动眼珠,眼里闪过一个画面,青衣飘然的段风离,被他执剑,直穿咽喉,惊颤了一下身体,好利害的丫头,一说就说到了要处,说到了痛处,他转身,望着唐依,眼里有些少迷离,也有,不清的敬畏,“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这话从你一个弱质女流的口中说出,我怎觉得冲击力特别大了,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唐依扬起头,双眼含笑,理直气壮的说:“不杀任一无辜百姓,将军威信远播,说过的话,定是一诺万金,断然不会让我这小女子沾污你的威名的。”
  “哈哈,有意思,一诺万金,你也太抬举我了,那姑娘今天过来,就是来和我讨论我的威信的了?”
  “也不是,我想说,将军日后行事,切勿武断,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为亲人积福吧,轻饶一人,胜做十年好人,毕竟,生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唐依的眼睁得大大的望着段风涯,她真的不希望,这张温驯的脸下,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人,更不希望,他背着太多杀戮,走完这可能不过二十五的人生,当然,如果他能放过安太行他们,不再杀任一人,自是最好的,不过,唐依不懂,这是权政天下,不是共和世界,她的奢望,在段风涯来这里,简直是痴心妄想。
  良久,段风涯含着浅浅的笑意,点了点头,他当然比谁都更明白,生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唐依如释负重的呼了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
  “不知姑娘可否摘下面纱,让在下一睹芳容,他日相见也不相忘。”
  “丑颜岂敢劳烦公子相记。”
  段风涯笑意更浓,“素闻洛城无丑女。”
  “季雨一现皆黯色。”唐依低吟。
  ‘素问洛城无丑女,季雨一现皆黯色。’这两句歌谣并不是称赞洛城女子皆美,不过是借言安季雨美得不可言状而已,早闻这歌谣起于两年前安季雨十六岁生辰之日,最近因为太子平乐沦为囚徒,安季雨与平乐的这段风月,更引人注意的便是,安季雨将情归何处,又再有人频繁说起这歌谣。
  唐依也是今天才知,安季雨口中的平乐是谁,不过,她们也终注定,生离,死别,逃不过的,唐依是这么想的,全洛城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的确,安季雨,是个很美丽的女子。”段风涯感叹,很美丽,美丽的女子,可以很多,但是很美丽,的确洛城女子,安季雨往那里一站,十八年华,抛开好色之徒不说,没有哪个男子不驻足,没有哪个女子不愁容的。
  “将军也心动?”
  “心动?我还不知道对一个女子心动是怎么一回事呢,”段我涯向前走两步,目光含糊,有那么一瞬,给人的感觉
  是,目中无物,很快,他又平缓而浅笑,不张不弛,轻说:“只是,安季雨美好得让人有点同情而已。既然姑娘不便示真面目,那敢问芳名是?”
  “唐依,记住了,这天下,就我唐依一个,独一无二的唐依。”唐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并不是出于安季雨口中的,隐瞒身份。
  “好狂言,好,我记住了,唐依,他日相见,风涯定必认出的。”段风涯扬嘴一笑,然后离开了,只留下唐依一个人,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的背影,直接消失,才喃喃道,“段风涯,我知道,你一定认得我的,一定,一定,可曾是你说过,与我不离不弃,地老天荒,百世夫妻,与我不相弃?”
  唐依走近湖畔,取下面纱,微微一笑,姣好的容貌让她不惊,不乍。
  呵呵,原来,安季晴和她自己,也一样,有着相同的面容,只是,这黛眉小唇方脸,在这里,这身装束,不但没有显得稚气,倒是多了几分清秀,虽不及安季雨,却也是一种安静的美丽,突然就有错觉,自己可能,真的是安季晴,只是少了那部分关于成长的记忆,只是,段风涯终不是那个,会宠着她的,洛宇。
  唐依在回客栈的路上,碰到了神色慌乱的安季雨,刚想叫一声姐,安季雨就激动得抱着唐依,微弱的腔调带透着的尽是无助与恐慌,“季晴,你跑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做傻事了,吓死我了。”
  唐依双目泛红,她早上走得太急,的确忘了留下消息,看安季雨这样,她一方面是为安季晴庆幸,有个如此真心实意待她的好姐姐,另一方面,她想到了唐瑞安,想到了红妈,同样真心实意待她的那些人。
  唐依拍着安季雨的肩,动容的说,“姐,放心吧,我不会再那么傻了,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我就不会去第二次了。”
  “那就好,知道就好。”安季雨擦着眼角的泪水。
  “姐(季晴),我们去滇城吧。”唐依,安季雨异口同声的说,安季雨感激的望着唐依,没有说什么,在她眼里,要强的妹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滇城,那个有着段风涯风靡一时的城镇,可是,可能为了她,安季晴才愿意,去滇城,她是这么想的。
  和暖的阳光洒落一地,映照着安夫人的一脸疲惫,昔日那个举指投足都显示出一个贵夫人该有的高雅的安夫人,脱了一身华服,卸下相夫人的身份,整个人都老了一倍,唐依看着整理行装的她们,倚在门上,痛感慢慢的漫延开来。
  她以为,洛宇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横死街头,是上天对她的最大的惩罚,原来,明知至亲的人要身首异处,却无能为力,才是最让人痛心的,死去了的人,一刀之后,就断了尘世。
  可是,红尘陌路,活着的人呢,要安夫人如何习惯,几十年共枕的人,突然就没了,要她如何做到,在以后没有人和她富同享,贫相扶,病相挽的时候,一个人做这些本该两个人做的事?
  怎么,活着的人,总不能千方百计的活下去,而是,在苦难面前,一步步的退隐,最后,逼近死亡呢?例如,安季晴为何,有人间路不走,偏要闯地狱门?

☆、6。 往北,子民臣服

  “霓裳,你过来一下。”唐依伸手挡住直面射来并不刺目的阳光,唤了一句。霓裳放下手中的衣物,跟着唐依走出了院子。
  “小姐,有事要霓裳做吗?”虽然安家败落,大不如前,霓裳待安季晴,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
  “嗯,”唐依并没有正面看霓裳,她不知道,安季晴和霓裳之间,是一种怎样的主仆关系,让这么一个小姑娘心甘情愿的跟着一贫如洗的她们,虽然人家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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