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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44节

小说: 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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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羌听了,点点头,又问,“那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要劫走你?”
  海棠摇头,“不知道,臣妾真的不知道。”她确实是不知道,这句答得坦然无畏。
  萧羌再度点点头,海棠等他再问,他却不说话,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只是握着海棠的手,怔怔的沉默。
  她个当妃子领工资的,总不能随便搭话吧,只好侯着他大爷回魂。
  不知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蜜蜡轻轻一跳,噼啪一声轻响,仿佛惊动,萧羌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他抬起头,一字一句的问道:“海棠,你如实告诉我,你喜欢王叔吗?”
  这句话说出的时候,只比之前所有问题加在一起还让海棠惊骇!她完全不知道萧羌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她只知道自己心脏狂跳,口干舌燥,一时之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怎么发现的!他怎么知道杜笑儿和萧逐之间的事情的?
  如果说萧逐都可以瞒住龙安宁,她就不信这么短的时间,萧羌就能查到!
  海棠脑子高速转着,萧羌在问出这句话之后就多少有些懊恼;这个问题本不在他今天要问的问题范围,只是看着海棠在烛光下白玉一般白皙的面容,他不由得脱口而出就问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似乎自己在她面前,他隐藏感情的本事就低到不能再低了。
  萧羌一边懊恼,一边却又在等海棠的答案,心里难说是期待还是别的其他什么感情。
  海棠定定神,答道,“不,海棠从未对平王殿下有过一点男女之情。”
  她并没有说谎。杜笑儿喜欢不喜欢平王,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但是她林海棠,可对天发誓对地表白,她对平王萧逐除了一腔花痴的热血,再无其他一点感想!
  听到这句话,萧羌愣了一下,抬头,看向海棠,女子背着烛光,一双眼清澈笔直,没有阴霾。
  她不喜欢萧逐?不喜欢自己那个绝色潇洒,风流倜傥却又正直深情的叔叔?
  原来……不喜欢。
  他本是打算,如果海棠说了自己喜欢萧逐,他就成全他们两个,她的生命只剩这样短,自己总不能让她日后的日子再有一点儿不幸。
  但是,却听到了这个他原本没什么期待的答案。
  沉默片刻,他没有放松她的意思,只是垂下头,以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声音低低的说:“……海棠,真的,你其实……应该说你喜欢王叔的……”
  这样的话,他大概就会死心,放她离开他身边。
  可是,已经晚了。
  他给了她逃开的机会,但是她告诉他,他给的方向她从未看过,所以,她只能留在他身边,再不能逃脱。
  他忽然就笑了,笑得春风一样温柔,眼角眉梢拂过的是真正的柔和神态。
  “陛下不信?”看着他平和温柔的神态,海棠刚才还慌乱的情绪微妙的平定下来,她反问。
  萧羌笑着摇摇头,他柔声说道:“不,海棠,朕信你。”
  慢慢的,他握起她的手,近乎虔诚的放到唇边,下一秒,在温润甜美的触感传来之前,俊秀清雅的男子低头,淡色而形状优美的嘴唇触上了她的指尖。
  萧羌嘴唇开合,声音里透着一种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满足恬淡,“真的,朕信你,海棠,朕信你不会骗朕。”
度二十八章上帝留着窗户呢(下)

  “陛下不信?”看着他平和温柔的神态,海棠刚才还慌乱的情绪微妙的平定下来,她反问。
  萧羌笑着摇摇头,他柔声说道:“不,海棠,朕信你。”
  慢慢的,他握起她的手,近乎虔诚的放到唇边,下一秒,在温润甜美的触感传来之前,俊秀清雅的男子低头,淡色而形状优美的嘴唇触上了她的指尖。
  萧羌嘴唇开合,声音里透着一种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满足恬淡,“真的,朕信你,海棠,朕信你不会骗朕。”
  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他的唇摩挲着她的手指,撩拨着最纤细的神经,微妙的触感透过皮肤,沉淀入骨血魂魄。
  海棠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男人的吻从指尖蔓延而上,轻盈的如同点上花瓣的蝴蝶,手背,手腕,臂弯,肩膀,颈侧,然后落上了她的唇。
  隔着衣衫带来的触感又迥异于刚才的吻,海棠眨眨眼,忘记挣扎,直到他的嘴唇触了上来。
  并不是第一次被亲吻,却是第一次接触到显现出温暖的他的嘴唇来。
  清淡的木叶香气在水气晕染之下,竟然化成十足暧昧的味道,那股味道伴随着撬开她嘴唇的温暖唇舌弥漫在了她的口腔呢。
  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真真正正的吻。
  在第一个深吻之后,接下来又是无数个清清浅浅点水般的吻发生在两个嘴唇之间,海棠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微微的颤抖,心跳分外急促起来,萧羌一手撩起她满把长发,露出小巧圆润的耳垂,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耳后,吻在了她颤抖沸腾的血脉之上,把温度烙印进了肌理之下。
  那啥……这是属于即将被推倒吃掉的情况吗?
  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手指抓住萧羌的衣服,身体里有热度泛上来,下意识的想推拒,一抬眼,看到抱住她的男人面色隐约潮红,漆黑眼底似乎有水光波动,这等男色之下,她的脑子就空白了两三秒,就这瞬间,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颈子上,衣领也被灵巧的手指掀开,男人身上微热的气息与还未散的水气渗了进去,并不冷,反而有些热。
  血管的脉张骚动起来,海棠心里正慌,忽然听到门外何善咳嗽一声,硬着头皮开腔的声音传了进来,“陛下,于淑妃求见。”
  气氛骤然清冷。
  谢天谢地!海棠激动的在心里就对开眼的苍天拱手作揖,照刚才这势头下去,说不定自己就被男色所惑,糊里糊涂就进入空行换段第二天早上这样的十八禁模式了。幸好幸好啊……
  “……”相对于她的庆幸,男人的情绪显然不怎么样,萧羌黑色的眼睛闪动了一下,他撑起身,拍拍海棠的脸,在嘴唇上又轻啄了一下,柔声说道:“海棠,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说话间,他拿起旁边的外衣,慢慢穿上,海棠习惯性的为他拉拢后襟,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不知这样态度,宛如多年夫妻一般熟悉亲昵。
  他一边穿衣,一边斟酌措辞,慢慢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去太庙陪寒儿好吗?朕不能常去看她,怕她孤单一人,她又性子温和,海棠,你帮朕照看一点——这和朕刚才问你的问题毫无关系,你不要乱想。”
  合着是纯种猫丢外面,怕照顾不过来,要放只中华田园犬——俗名土狗的守着是吧?
  反正按照目前这局势,和宫里的女人掐定了,还不如躲到外面清静一点儿,再说,也能照顾那朵小白花,挺不错的。
  海棠爽快的答应了,萧羌在听到她干净利落答应的时候,回头以一种十分微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唇边一勾,弯出一个标准的眼带春风的桃花微笑,淡淡说了一句,“卿……似乎很开心离开朕身边?”
  听到他的称呼就立刻察觉到此刻他不太开心,海棠刚要顺一下面前炸毛的大狗,萧羌忽然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一个深吻印了上来。
  那是非常激烈而浓重的吻,舌头刷过齿列,让她窒息!
  狂风骤雨一般的吻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连呼吸的权力都几乎被剥夺,海棠只能挂在萧羌怀里,等男人餍足之后抬头,手指滑过她的下颌,微抬,桃花眼里有一丝湿润的光彩闪动,把她按在了榻上,柔声道:“等下我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等、等着被吃吗?
  她不要等着被吃!即便是土狗也有权力选择什么时候被煮成狗肉锅!
  海棠寻思脱困的方法,萧羌已走到门边,忽然转头,海棠赶紧把眼神从窗户上收回来,作出一副正直态,萧羌微笑了一下,勾起的弧度毫无任何热度。
  他对海棠微微点点头,竟然是郑重的低头道歉的姿态,他对她说了两个字:“抱歉。”
  抱歉不能让你未来的生命里没有一点儿不幸和危险了。
  他他他他在对自己道歉?!
  海棠被惊得愣了半刻,才浑身恶寒的恢复过来神智。
  二话不说,朝看好的窗户连滚带爬的攀了过去。
  有句格言是什么来的?上帝不给你门的时候,总会给你扇窗户。
  幸好有窗户啊……爬上窗台的时候,她在心里感慨着。
  怀着莫名其妙,甚至其中还有一些害羞的情绪,宅女海棠跳窗逃脱,逃之夭夭。
  结果,等萧羌回来的时候,等待他的就是一扇洞开的窗户和空荡荡的房间。
  一群宫女内监诚惶诚恐的跪伏在地,说他们确实没看到杜婕妤,真的不知道她怎么就不见了。
  明明是自己说了的话,被人当耳旁风,望着洞开的窗户,萧羌却觉得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看着窗下小小的脚印,他低低嘀咕了一句:“别伤了脚才好……”说完这一句,关上窗户的同时,也关上了他所有的情感,再度转身面对何善的时候,便又是那个永远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猜不着的皇帝了。
  他随意坐在榻上,取过玉梳,慢慢梳着一头漆黑长发,仿佛出神,又仿佛在想什么,何善只觉得殿里空气莫名凝重,弓着身体,越发大气不敢出一声。
  半晌,萧羌才淡淡的说:“杜婕妤和皇贵妃那边,要多注意点。
  何善小心的问了一句,“……是……哪方面?”
  萧羌理着自己的头发,奇怪的看他一眼,忽然一笑,“……你怎么越老越糊涂?皇贵妃是因为身份尴尬才到了宫外的,现在我国和沉国是这样局势,总会有些人去找皇贵妃,宫里呢,也会总会有些不识相的人,会找朕这两个妃子的麻烦,这样还要朕再说吗?那边不妨外松内紧一些,有些什么要进去,要看她们,松着一些,没大碍的,就放进去吧。”
  原来……是饵。
  沉寒身为沉国的公主,又被贬居在警戒相对薄弱的太庙,沉冰现在又在大越首都,确实是联络串连的好机会。至于海棠,现在她专宠之命已是人尽皆知,今天又为了她敷衍打发了现在宫内身份最高的于淑妃,她想必已是这干妃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的角色了。她也去了太庙,在宫外死了伤了,容易洗脱得干净,谁会平白放过这个机会?
  何善只觉得浑身冷汗连连,直欲透衣而出。
  萧羌要的就是这个局面,要把这些肮脏污秽全都诱将出来。
  他却并不知道,萧羌的用意还有一重,把沉寒和海棠放在一起,双重诱饵,他就不信沉冰会不上钩。他倒想知道,沉冰和海棠之间,到底有什么。
  或者,沉冰想从海棠这里得到什么。
  这层却没有必要和何善说清,梳通了发上一个发结,他懒散的把梳子一丢,唤了何善来为他梳头。
  何善站在他身后诚惶诚恐,萧羌一副懒散神态,半晌。忽然轻飘飘说了一句,“不过这两位都身份贵重,若是有个差池……何善,你也不必来见我了。”
  何善从小服侍他长大,素来知道他秉性的,话说的这样轻,却已是非常郑重的命令了,他浑身一抖,立刻伏在地上,连声答应。
  萧羌看起来心情不错,温言让他起来,自己戴上玉冠,看着镜子里映出一张俊秀清雅,似笑非笑的脸,他忽然笑起来,眼神有些怅然。
  就在刚才,他还想着不能让海棠未来有一丝不幸,转瞬,他就把她置入了危险之中。
  他弯弯唇角,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无声的说了一句:萧羌,你必然堕入无间地狱。
  海棠,其实,你真的该逃开。
  这就是天家。
  那一刻,他无限想笑,也果然笑了起来,铜镜里一张清雅俊秀的面孔眉眼春风,笑得毫不优雅自在。
  他看着自己的笑脸,看了片刻,笑意越发浓重,然后他猛的一挥手,把铜镜打落在地!
  沉寂的大殿内一声脆响几乎惊心动魄,何善浑身一抖,立刻跪倒在他面前。
  萧羌脸上笑意不变,他唇角又挑了挑,眉梢一动,看着何善,声音柔软,“继续梳吧,何善,莫非你要朕今晚散着头发睡觉吗?”
  
  当萧羌策划布谋的时候,匆匆被萧羌劝走的于淑妃正慢慢步出了翔龙殿。
  上轿之前,于淑妃站住,回眸,一双含露凝情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巍峨华丽的翔龙殿,唇角忽然就一弯,笑得极是温柔缱绻。她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女,“现在陛下殿里有人吧?”
  她身边的女官谨慎一低头,“正是。”
  “不知哪宫妹妹?”这时节顺京已是残春,风雅宫眷已经携了扇子,于淑妃手里一柄象牙缕丝宫扇斜斜的遮了大半张清丽容颜,上面写意山水淡墨深黑一色泼开,衬着她眉若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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