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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节

史上第一宠军婚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3.10.09完结)-第4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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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了水,范铁体贴地试了试水温,走到她的边上坐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她喂给她水喝,而是将水杯塞进了她的手里。

    “来,小井乖,自己拿着杯子喝水。”

    小井动了动手指头,颤抖了几下,怎么都握不牢那杯水了,想是试了几次她有些烦躁了,又开始摇了一下头,“哥哥,喂。”

    拧着锋利的眉头,范铁心里疼她,却又不得不像对待自家闺女般放手,让她自己去获得生存的能力。于是板着脸,他不同意。

    “不行,必须自己喝。”

    见他凶了自己,小井扁着的嘴巴抿了抿,身体又小小的颤了一下,声音打着颤儿,说了几个字没有说得太明白,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又去握那个水杯。

    握杯子,仰头,喝水,吞咽……

    这几个动作对于正常的人来说,完全没有半点儿技术含量。可是,对于沉睡了七个月之久才苏醒的植物人来说,却是一件非常难以做到的事情。

    她试了好几次,水洒了一床,到底还是没有喝成。

    范铁鼓励的笑了笑,没有去责怪她,又重新替她倒了一杯温水,还是和刚才一样,继续无视她眼巴巴等着他喂他的眼神儿,非得让她自己拿着水杯喝。

    “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饭,这些以后都得你自己做。”

    小井苦巴巴的脸表示不解,不过这回她不再申辩,乖乖又拿着杯子喂到嘴里。然而,她就像一个初次尝试吃饭喝水的小孩子一样,无一例外又洒了不少水在床上。试到至少第五次,她才终于能稳定地拿着杯子往自己嘴里喝水了。

    吁……

    范铁长吁了一口气,脊背上都是汗水。

    一个小小的动作,花费了将近十五分钟她才做明白。

    旁边一直关注他俩的年妈,咬着唇憋回了泪水,将苍白的脸别到了旁边不敢去看他们。她现在的心脏脆弱得不堪一击。每每看到范铁对女儿的好,对女儿的关照,她心里涌动的情绪都盈满了心脏,弄得酸涩不堪。

    放好了杯子,范铁按铃叫了特护小姐进来换了新的床单和被褥等等床上用品,又替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年妈站起身来,不无内疚的说,“铁子,今晚上你去隔壁睡吧。我来照顾她,没事儿的,我看她现在已经稳定多了。”

    范铁笑了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倚在床头的小井便急眼了。她警觉性十足地瞪着她妈,好像她是会抢她哥哥的坏人一样,手指攥紧了范铁就不撒手,目光里再次露出了害怕的情绪。

    “呵呵……”

    摸了摸她的脸蛋儿,范铁浅笑着,星眸里满是笑意,对于醒过来突然变成了小赖子的女人,他其实真心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不管她记不记得起来他是谁……

    不管她是不是会永远把他当成哥哥……

    他只知道,年小井是他范铁的女人。

    “妈,我没事儿,照顾习惯她了,一个人还睡不着。你睡去吧,我晚上还能多和她叨叨,说不定明儿一早醒来,她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对了,今晚你就不回去了吧,就在隔壁休息室将就一晚上。”

    喟叹长叹着,年妈无可奈何去了隔壁。

    房间里寂静了下来,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范铁抱她过去躺好了,低下头来瞅她,却见小女人的脸上,明显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不免又有些好笑,侧躺在她的身边儿,他伸手搂着她的腰抱到身前,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小乖,不喜欢看到别人啊?”

    小井眉头舒展开,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她还是害怕。

    不过,虽然她叫范铁哥哥,心里依乎并没有什么对待哥哥的意识,对于他的吻和他对她的亲热并不怎么抗拒,甚至于,她有些依恋他般,主动地靠了过去,柔柔地喊他:“哥。”

    一个字,语气里却是浓浓的缠蜷,声音里夹裹着浅浅的依赖。小女人从来没有过的柔软和温情,让范铁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七年的等待,七个月的相守,一切终于都有了回报。

    至少目前,在小井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他。

    满足地笑了笑,他轻轻搂着小女人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这会儿反到没有了其它的什么心思,仅仅只是想贪恋的搂着她,时不时能吻她一下就好,不需要多么激烈的亲吻或者狂烈的做丶爱,他都觉得从心尖儿甜到了骨头缝儿里。

    终于,一切的辛酸和苦涩都过去了。

    他相信,这一天,是小井的重生之日。

    同样,也是他范铁的重生之日。

    ——

    再次关掉了壁灯,黑暗里迎来了满屋的温馨。

    这个夜晚对于范铁来说,即相同又不同。相同的人他仍然和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同的是他抱着的女人不会再完全没有回应了。

    为了配合主治医生说的康复治疗,在两个人还没有睡着之前,他小心搂着她,大手抚顺着她的头发,在她耳朵给她讲两个人以前的事情。想到哪里,他便说到哪里,没有逻辑也没有什么语感,完全随着本质和心意。

    “小乖,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么?七个月呀,你可真能睡。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最讨厌我睡懒觉了,每次我睡懒觉都会被你揪耳朵。那个时候你多能啊,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不过……”

    想到那些过往,范铁鼻息有些浓重,心情更是染上了情感,更深的拥紧了她,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其实吧那时候我也知道,你就是那种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你不许我睡懒觉,可是你自己起得却比我还早。而且,小乖我知道,你从来不会对付着在外面随便给我买早餐吃,你都是自己亲手给我做。还会给我磨豆浆,给我炸油糕……有一次,我看到你的手被油溅到了,不过你就是好强,什么都不肯说。小乖,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痛,但是我没有告诉你……那个时候的我挺混蛋的,有时候也意识不到,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知道好好珍惜……小乖,你知道我多依赖你么……可是你个小没良心的东西,说不要我了,就不要我了……一走就是七年……”

    一句句,情切切。

    一声声,意浓浓。

    在小井昏睡的七个月里,已经完全被自己训练成了话痨的范爷,不管说什么出来,都半点儿不觉得羞愧。反正他和她说话也习惯了,不就是引导她的语言能力么?说什么都是什么了……

    然而,他说了半天儿,口都说干了,小井最终只回复他四个字。

    “哥哥,我痛。”

    心里揪了一下,范铁紧张地问:“哪儿痛?怎么了?”

    这回小井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摸索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探去。范铁刚开始没有意识到她哪儿痛,自到触到那片软温之地才恍然大悟。

    结果,他的脑门儿炸焦了。

    要知道,这姑娘不仅失去了认知能力,连最基本的男女间的常识都差不多没了。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让一个男人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单纯地想要用行动来告诉他痛。而且,她确实没有撒谎。就在她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久违了几年的地方被范铁的强行扩充给弄得痛到了极点。

    “这,痛。”

    像是害怕他不信,她再次慎重地重申。

    范铁听得邪火冲天!

    要是可以,他真特么想马上把她扒光了吃个干净彻底。可是他却又不能。现在小井对他这么信任,如果突然的举动吓到她了会怎么样?要是她不再需要他了,又会怎么样?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结果。

    如此这般,他自己和自己斗争着,终究理智还是战胜了生理,哪怕血液冲击着大脑让他差点儿流鼻血,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害怕招架不住,他赶紧收回了手,再次按亮了屋子里的灯光。翻转过来,他缓缓探下头去,拉下她的手去,声音破碎而沙哑。

    “来,给哥看看。”

    失去对世界认知能力的小井,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羞涩,听话的点头放开了捂着的手,任由范铁查看自己的痛处,脸上红扑扑的咬着唇,眉头都拧在了一团儿。

    “嘶,痛。”

    女人细软软的声音,弄得范铁一脑门儿都是冷汗。查看了一看,他有些狼狈地撑起身体来又她套好了睡裤,“小井,你乖乖地躺着啊,哥哥去药房里拿点儿消炎药过来替你擦擦就好了。”

    刚才他急切的那一下有点儿心急,而两个人毕竟中间隔了长达七年之外没有亲热过,没想到,还真是有点红肿,瞧得他心痛不已。

    果然。

    他要起床去拿药,小井还是照常不放他的手。他又好气又好笑,好说歹说,又亲又吻才终于说服了她。终于站起身来时,范铁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一个女儿,吸着拖鞋走到门口,他无奈地笑话她。

    “你啊,比七七家里的大鸟和小鸟还要会撒赖。”

    懵懂地看着范铁,小井不解地拉紧了被子盖到了下巴上,嘴里轻轻地低喃着重复一遍他的话,语言有些迟纯。

    “七七,大鸟,小鸟?”

    呵呵一乐,范铁搔了搔自己的脑袋,“对,你不认识七七了?大鸟和小鸟是她和枭子的儿子,他们还得叫你干妈呢。改天我带你过去看他们好不好?不过,你得自己走着去,我可不想背你,重得像头小猪。”

    “哦。”咬着下唇,小井又点头。

    对于范铁的话,她现在是言听计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感觉,多少有点儿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对待老师一般。

    范铁出去了,没多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在军总医院的药房里拿一管消炎药不算什么大事儿,来去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小井用被子埋着自己,听到他的喊声才抬起头来,满脸害怕,伸出手来就要他抱。

    “哥,哥,过来。”

    心里窒了窒,想到以前的小井,再看看这个小孩子般的小井,范铁心里有些酸楚。放好药膏在床头柜上,他先给她抱了一个满怀,大掌反复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声音柔软而小心。

    “小井不怕啊,哥哥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放心吧。”

    小井的反应,其实范铁特别能理解。一个完全不知道世事如何的人,对待完全陌生的地方,心智又没有恢复到正常人的状况,她现在的恐惧感,肯定是无以伦比的。

    一下一下的拍着她,自到她不再害怕的轻抖了,范铁才将她放平了躺好,自己又去卫生间里洗净了手才回来,拉下她贴身的小内内,拿了药膏挤在食指上,便准备替她擦药。

    可这,属实是技术活。

    但凡正常的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体,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体多少都会失去抵抗力。范铁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现在面前白晃晃的身子骨铺陈着,那身儿一把捏下去便能渗水的滑细肌体,他的小井,一个比嫩豆腐还要软乎的小女人,这七个月被他养得极美极白,眼神儿一晃,他差点儿喷鼻血。

    好在,喷鼻血毕竟只是一个传说。

    眼睛赤红着,食指上的药膏还没有触到她,他自己瞧着那点儿嬾肉首先受不住了。像一个饿到了极点的人突然见到了久违的食物,他心跳如雷鼓,喉结一滑又一滑,鼻息浓得的挣扎了好几下,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有点儿猥琐,还是没能忍住,抢在食指之前,低下头去轻轻覆上它。

    “哥……”

    对于他行为,小井完全不懂得是什么。两只黑葡萄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得像一个小婴儿。里面没有杂质,没有怀疑,没有厌恶,没有反对,只是有点儿讷闷,然后,便实事求是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哥,你,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

    心底振动了一下,范铁抬起头来,微微眯了眼睛。看着面前单纯得像一个小女娃般的小井,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无恶不做的怪蜀黍了。

    叹!——唉!

    须臾间,黑眸里流动的光华纷纷散开了,他重新在食指上涂好了药膏抚在她上面,指头一点点替她氤了开去。将药推散,推入,旋转,以便药膏的药效能够好好地吸收。

    “嗯……哥。”不管年小井的心智到底是几岁,她的身体百分百是一个成年的女人。被范铁用这种方式上药,她能受得了么?更可怕的问题在于,由于她没有心智和思考,反而会更加忠实于自己身体的感觉和意识,在他上药的时候,不自觉就跟着他的动作逸出声来。

    而且,还是不加任何掩饰和修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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