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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多夫多福 作者:遥途(起点vip2013.6.22完结)-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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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容易被她震住的吗?

“秦掌门路上小心了!莫被女强盗当成男扮女装之人抢了去做压寨相公!”

秦芳龄的后背颤了几下,放在腰间刀柄上的手紧了紧,终是没有发作。忍着心中的屈辱徒步离去。

玉流渊揽住我的肩膀,宠溺地轻叹道:“你这不饶人的小嘴,她今日吃了亏,必定记恨于心,他日若再遇到此人,定要加倍防范!”

我岂会不知,可是一想到月初痕替我挡下的那一鞭。又想到她路上对月初痕动手动脚,我心头的气愤就难以平复,况且她做过许多坏事,挨几鞭子算是轻的了。

金弈尧在一边环抱双肩,撇嘴道:“啧啧啧,别在这里卿卿我我了!”他斜睨一眼玉流渊,似是不满道:“既然自己要出手,又何必留下暗号,害的我连翠春阁里的美人都扔下一路追来,到了这里却见到你们两人亲热得紧。一口一个我男人。叫得倒是舒坦!”

我瞪金弈尧一眼,不理他。径自走到月初痕的身边,扶住他的胳膊,谁知他冷冷看我一眼,一把甩开我的胳膊,自己站了起来。

我无奈地叹气,知道他还在生我的气,便厚着脸皮。拉他的衣角,轻声道:“去车上吧,我们回去。”

他没看我,反倒静静地看着玉流渊,黛蓝色瞳眸散发出无比的寒意。

玉流渊凤眼一眯,歪着头坦然迎视他,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咳咳……”金弈尧轻咳一声,“二位,此处风凉,不如回马车上继续瞪?”

月初痕一甩袖子,回车上去了。

我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开始犯嘀咕了,他这气一生,不知要生多久呢。

我们跟在月初痕的身后,也上了马车,随着金弈尧一同前来的两名神机门成员为我们赶车。

马车内还算宽敞,月初痕独自坐在角落里,我坐到他的对面,玉流渊一上车就紧挨着我坐了下来,最后上车的金弈尧很自觉地坐到玉流渊的对面,但比较靠外,与月初痕保持了很大的距离。

“洛儿,”玉流渊拉起我的手,温柔地道,“去哪里?”

我想了想,“还是回萍水镇吧,公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回去养好伤,我们再做打算。”

“嗯。”玉流渊点点头,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喜悦,我明白,他在为“我们”二字高兴。

我从手腕上解下最后一颗金算盘珠,递到金弈尧的面前,“金门主,这是最后一颗金算盘珠,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助我最后一事。”

金弈尧接过金算盘珠,精明的眼睛扫我一眼,“说。”

“希望金门主为我找到情缠的解药!”

话音一落,车上的三个男人同时看向我,六道目光齐刷刷地打在我的身上。

我暗暗吐舌头,心想糟了,怎么挑了这么个时机,月初痕冷漠高傲,在众人面前提情缠,会不会太不考虑他的感受了。

我皱皱眉,心一横,“不用这么看我,在座的四个人都什么情况,我们彼此心里清楚的很,又何必藏着掖着,你们也不必惊讶,我今天本就是为了这事去翠春阁找金门主的。”

车厢内一片沉默,半晌,金弈尧慢悠悠地道:“女人,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情缠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我愣了,怎么可能?

玉流渊轻叹一口气,握着我的手道:“洛儿,情缠与情牵一样,没有解药。”

我的心猛地抽搐起来,抬起眼眸,不安地望着玉流渊。

情牵,我和他之间一直在避讳的话题,那个被莫璃阳用来将我和玉流渊强硬地绑在一起的毒药,那个让玉流渊用最不愿意的方式占了我身子的毒药。

“洛儿,”玉流渊的手坚定地握着我,“情若动,心欲牵,故而为‘情牵’,专门用在动情的男子身上。而‘情缠’则用在没有动情的男子身上,情未动,缠终身,这毒药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没有解药……

当初我问面具男要情缠解药的时候,他没说没有啊,靠,那厮又骗我!

不觉间,我望向角落里的月初痕,他冷漠的蓝眸凝视着我,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想到每一次情缠发作时他受的痛苦,我的心疼痛无比。

月初痕的眼底划过一抹我看不懂的神色,不是失望,不是落空,不惊不喜。

片刻,玉流渊又说道:“虽说没有解药,但与‘情牵’一样,‘情缠’也有解毒的法子。”(未完待续)

第139章多嘴的金蜜蜂

“有法子?”我的眼睛立刻亮了,紧紧拉住玉流渊,“什么法子?”

玉流渊眼波流转,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亮,侧头看一眼月初痕,才说道:“中了情缠的人,若是动情,与所爱女子有了夫妻之实后,自会解除,不再受每月煎熬之苦。”

无语啊,果真是“情未动,缠终身”,没有动情的男子一辈子都无法摆脱情缠,每个月都要受到情欲折磨,只得与不相爱的女子欢爱,无爱而欲,对于月初痕那般冷傲的人来说,痛苦至极。

不过,还好,只要将月初痕送回长青山,他见到他心爱的岚溪,情缠之毒必然就解了。

我轻轻地松一口气,看一眼月初痕,他冰冷的蓝眸中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安静地凝视着我。

“不过,”玉流渊又说道,“倘若中毒之人已经动情,却不能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那么每个月情缠发作之时,所受的痛苦就会加倍。”

“哦,是这样啊。”

难怪,我觉得月初痕此次情缠发作的症状比以往都严重,定是出了公主府,他重获自由后对回长青山产生渴望,所以思念岚溪的心情也更加迫切导致的。

我忍不住再次咒骂,“这些该死的毒药!不知什么人这么变态,居然配出这样的毒药。”

一直没有言语的金弈尧看着我,阴阳怪气地道:“若说配制毒药,不是有一句话吗,天下奇毒出锦月,配毒的高手都在锦月国!”

我的心中蓦地掠过面具男的身影,直觉他是很懂毒的人,他给过我用来迷惑乔越心智的迷思。还有我身上的月月酥,而他又恰好是锦月国的人,每一点都对上了。可是面具男与莫璃阳是处于对立状态的,莫璃阳的毒药不可能是面具男给的吧!

“女人,亏你还是锦月国精心培养的杀手,怎么什么都不懂?”

我翻个白眼,这死变态。有必要当着大家的面说破吗!

其实我的身份在座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从未放到明面上说过而已。

月初痕在我还是他的贴身丫鬟时就知道了,玉流渊可能知道得更早,也许在我尚未穿越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我这个身体的本尊阿宝的身份,金弈尧更别提了,那个人精。我在公主府内的树洞里找到他时他便猜到了,后来又见过我和面具男在一起。

“弈尧,洛儿失忆过,你知道的。”

还是小渊渊好啊,为我说话呢!

金弈尧神色古怪地扫视我和玉流渊一圈,撇嘴道:“夫唱妇随!”

这个词听在我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狼狈为奸”呢!

我瞪他一眼,“把金算盘珠还给我!这个不作数!”

金弈尧挑眉道:“拿出手的东西岂有再要回的道理!”

“可是你什么忙都没帮啊,这颗算盘珠我花得太冤枉了!”

“呵呵,机会只有一次。女人。是你没有把握住!”

这变态太无耻了吧,我据理力争。“但是协议没有达成,这不算成交吧!”

他摇摇头,“情缠本身没有解药,这怨不得本门主。”

我咬牙,“难道不能打个商量?”

他很坚定地将金算盘珠收起,“不能!”

靠!

玉流渊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柔声道:“放心吧。洛儿,弈尧既然拿了珠子,定然也不会白拿的。”

我歪头看他,只见他的凤眼中波光潋滟,满是柔柔的华彩,我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不由得甜甜一笑。

金弈尧不爽地哼一声,瞥一眼月初痕,又阴阳怪气地道:“女人,这是你最后一颗珠子,你没有用它来换自己的解药,却为月大美人换情缠解药,看来……你还真是色心不改!”

“咳咳咳!”我呛得脸通红,该死的金蜜蜂还真的什么都知道,连我身上中了月月酥的毒也清楚。

金弈尧面不改色地慢悠悠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话都说不上来。”

多嘴的男人!

我还没说话,玉流渊便紧张地攥住我的手,“洛儿,之前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弈尧说你也中了毒,究竟是什么毒?”

我对他微微一笑,其实我并不想告诉玉流渊和月初痕我中毒的事。

这月月酥是面具男用来控制手下杀手的毒药,外人不会有解药的,我当初也是想留着最后一枚金算盘珠,让金弈尧帮我朝面具男要解药,其实这事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面具男高深莫测,金弈尧怎么会为了我得罪面具男呢?所以我干脆放弃了,想着能为月初痕换来情缠解药也是好的,谁知,事与愿违啊,情缠也没有解药!

“流渊,别担心,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玉流渊轻叹一口气,“洛儿……”

我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相信我,流渊。”

他点点头,只是握着我的手更紧了。

抬眸间,我遇上月初痕的目光,他幽深的蓝眸宛若一块千年美玉,璀璨光华,看不到尽头。

他依旧沉默着,一言不发。

很快,我们回到萍水镇落脚的民居,我扶着月初痕回房,金弈尧则拉住玉流渊在外面说话。

我知道金弈尧肯定又在劝玉流渊,这烂蜜蜂对我的成见很深!而且我又从他手里抢了流渊,他必定怀恨在心。

月初痕后背的伤势又复发了,我脱去他的外衣,让他趴在床上,取来药膏,给他换药。

他清瘦的身子微微颤抖,我看着心里难受,手上的动作不觉间轻了许多。

换完药,要出去打水的时候,他突然轻声唤住了我,“阿宝……”

“嗯?”我蹲在床边看着他,“公子要说什么?”

“你……”他迟疑片刻,低低地道,“你还要送我回长青山?”

我小心地为他掖好被子,“不是送,是陪你回长青山。”

“为什么?”他定定地望着我,易容后的脸庞在烛光下看上去十分柔和。

或许他认为我与玉流渊和好了,就应该和玉流渊在一起,不会再送他回长青山了,这也是他今天跟我生闷气的原因吧。

“因为……我答应过你。”

他深邃的蓝眸望了我许久,喃喃道:“是因为承诺?”

我微笑着告诉他,“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不管身边的环境有何变化,这是你我之间的承诺!”(未完待续)

第140章两人行变三人行

金弈尧跟玉流渊说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我注意到他离开时的脸色很不好,不过这人风一阵雨一阵的,脸色就没正常过!

玉流渊将白馒头系在院子里,便进屋来,我连忙装作没有偷看的样子,假装收拾东西。

他径自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手中的衣服抢了过去放下,低笑道:“这衣服你刚从包袱里拿出来,怎么又要装回去?”

我暗暗吐个舌头,冲他笑了笑。

他用长长的手指刮刮我的鼻子,满是宠溺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毫不掩饰的眼神看得脸色一红,想起月初痕还在屋里,他也不注意,便瞪了他一眼。

偷偷看月初痕,他在床上侧躺着,闭着眼睛,不知睡没睡。

玉流渊抛个媚眼给我,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环视整个房间,皱眉道:“怎么只有一张床?”

呃!这个怎么解释呢?这间民居比较简陋,只有一间屋子,连做饭的大锅都在支在院子里,我们来的匆忙,也没打算长住,被褥也是我现买的,一张床就凑合了。

前几天月初痕情缠发作,我在门外打地铺睡了几夜,后来月初痕受伤,我在房间内照顾他,他那患得患失的毛病又犯了,怕我扔下他跑路,夜里我只得凑合着跟他睡一张床。

可是,这些……怎么跟玉流渊说呢!

我正犹豫着,就听月初痕低低地道:“因为我和阿宝素来都睡一张床的。”

轰隆一声惊雷响啊!

月初痕又用这招了!当年他可就是用了这样一招“故意亲密”搞得我被莫璃阳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没想到时过境迁他又对玉流渊使出这招。

我想解释一下,可是月初痕的话的确是事实,我还真怕一语不甚,越描越黑。

不料,玉流渊淡淡一笑。慢悠悠地道:“洛儿睡相不好,想来委屈月公子了,日后让洛儿跟我一起睡就是了。”

他缓缓站起,走到我的身边,温和地道:“洛儿,今夜陪我说说话可好?”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折腾了大半夜。再有两个时辰也该天亮了,索性不睡了吧,便点点头,许久没有独处,我确实想跟流渊好好聊聊。

就在我点头的一瞬,月初痕蓦地从床上坐起,冷冷地道:“我伤还没好。阿宝夜里要照顾我!”

我看他起得很猛,担心碰到伤口,连忙过去扶住他,柔声道:“你注意点伤口,别再扯开了。”

月初痕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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