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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重生之医门毒女+番外 作者:兔子不吃素(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14-9-21正文完结)-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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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大人抬头见是安然,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礼貌过了。他见识过安然的手段,恐怖的令人咂舌,他对安然实在是没什么好感。而安然对他更是无感,只是眨了眨眼皮儿,冷冷的挑眉看了他一眼。对于任何一个跟陆安荣交好的人,她都没那个虚与委蛇的心情和他客套,谁知道当年陷害冷家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参一脚。所以,她现在没一脚将他踹出去,算得上是她仁慈了!
  贺太医心里有些愠怒,这小丫头片子实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这种狂妄自大的丫头就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告诉她什么叫做尊卑。但现在最关键的是治好皇帝的病,不宜多生事端,他咬牙忍了这口恶气,回过神继续替君鼎越扎针。
  “中风可大可小,院首大人这种扎法,是因为皇上和你有仇么?”
  ps:发觉了一个真理,有灵感的时候,哪怕手快废了,也要拼字的码字,要不然,就如兔子这般,感觉像是在自残。。。

☆、第125章 章 一人一台戏(二更求订)

  安然这么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却让贺太医吓得脸都白了。屁股哪里还敢继续坐在凳子上,惶恐的抖着手将还未扎下去的针给收了回来,双腿战战兢兢的跪下,抖着胡子,声音结结巴巴的道:“胡说八道!皇上英明,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此时,君鼎越人事不省,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而贺太医却是吓得四肢都瘫软了。他全家都敢和安然做对,但哪里敢跟天王老子君鼎越有仇?这不是老寿翁上吊活腻歪了吗?
  周围的人被安然这么一句话惊掉了下巴,敢这么明目张胆在皇上面前害人的,安然绝对是首屈一指的第一人。贺太医明明是在给君鼎越扎针,她却非得说贺太医跟皇上有仇,跟皇上有仇,现在岂不是弑君?
  “贺太医,我话还没说完呢!”安然瞧着贺太医吓得脸色苍白,不停地跪着磕头的样子,轻笑道,“贺太医,我的意思是说,跟皇上有仇的人可不是你这扎法,你针法不错。继续!”
  安然话落,对一旁的宫婢招了招手,把身上的厚袍子脱下递给了她,又把小狐狸给放下了,才去一旁净了手。
  而贺太医却是如遭雷劈,低着头,半天没反应过来。这胆大妄为、心肠歹毒的丫头,竟然把他堂堂太医院院首给耍了?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他脸上的表情不停的转换,最后却敛尽了神色,一副惶恐未定的模样爬起来。
  安然净了手回来,仔仔细细的将君莫离的身体给检查了一遍,气息微弱,但是人还活着,那口气儿还在呢。君鼎越却是也中风了,不过,倒不是自然中风,而是人为的。换句话说,他被人下了药,导致中风!
  到底是谁有这本是给他下药,还不被人发现?
  对于君鼎越的小心谨慎,安然早就有所耳闻。君鼎越的猜忌之心实在是太重,除了他自己,谁都信不过。所以,在吃食方面尤为小心谨慎,生怕找了谁的道儿。既然如此,他怎么会中了别人的套子?
  安然心里狐疑,冷着脸退后了几步,沉眸不语。而被安然耍了一通的贺太医,却依旧沉着脸在扎着针。他就说,他家祖传的针法,怎可能用错?!
  “安太医,皇上可是还能下榻,恢复如初?”
  福公公拿着拂尘一脸伤痛的问道,言罢,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虽是一脸心痛,谁知道刚刚眼角有没有泪?安然见过了太多虚情假意,对这些所谓的情早就麻木了!
  安然摇了摇头,沉默无语。君鼎越的病不是没得救,只是,她压根儿就不想救。她刚刚检查的一番功夫,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猜的对不对。君鼎越的死活,与她无关。就算有关,她也会倾向于君鼎越死去,倒省的她费尽心思的动手了。
  福公公听完,又抹了抹眼角,既然安然都没有办法可以治好君鼎越,谁还有这能耐?皇上这次是真的完了,弦月的天要变了!
  “福公公,我给皇上的补阳益气的药丸还有吗?”
  “难道跟那药丸有关?”
  福公公突然被安然的话打断,好奇的抬头问道。怎么好端端的把中风这茬儿绕到补阳益气的话题上来了?莫不是二者之间有关系?
  “没有,月城的桑大夫想拿一颗去研究成分,恰巧我炼制出来的药丸全部献给了皇上,所以有多的,想先取回一颗去!”
  安然面不改色的解释道,连看着福公公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怀疑,有人把那导致中风的毒药涂在了补阳益气的药丸上。只有那药丸,才是唯一留给凶手在君鼎越吃食中的空隙。
  福公公点点头,疑惑的眼神依旧没有散去。心里对安然不关心皇上的病情而却有旁的心思关心药丸,心里生出一丝不满来。但是,好像这也轮不到他一个老奴才来管,反正他马上也要出宫回家养老了,谁做皇帝跟他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福公公见贺太医的注意力不在他们两个身上,才转身朝屋后的屏风走去。屏风后面是一个澡池,现在的水雾还热气疼疼,冒着袅袅的雾气。在屏风腿儿上的位置,轻轻的敲了敲,便弹出一股木匣子来,里面装着一个手掌见方的雕花盒子。
  他一打开盒子的盖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取了一颗药丸,又将剩下的放好,才又把木匣子推了回去,一点儿也看不出此处有机关。
  福公公将手里的药丸递给安然,安然用帕子小心翼翼的裹好,万份为难的看了一眼君鼎越,露出一副痛心之色,故意做给贺太医看了看,才接过宫婢手里的厚袍子,抱着小狐狸出了去。
  不出安然所料,寝宫的门口不知道被谁清理的一遍。除了几位网页之外,一律的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大门口立刻显得空旷起来,整个场地既开阔又安静,比之前吵闹的环境好了太多!
  君莫离一见安然出来,已经一副病怏怏还色迷心窍的模样迎了上去。他面色苍白,憔悴不堪,弱不经风的模样,把众人骗的团团转,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然儿,父皇可是无碍了?”
  安然见他装病装的如此娴熟,真想当众赏给他两个爆栗。不过,为了估计君莫离的面子,更为了迷惑众人的眼,拍了拍君莫离的手道,“皇上性命无忧,只是,以后怕是再难站起来了!”
  “安姑娘,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吗?”
  君若寒见不惯君莫离在他看中的猎物面前撒娇,一个病入膏肓的废人也敢打女人的主意,真不知道他的兄弟还能不能站起来?更别说在榻上展现男人魅力了!
  安然微微紧握了一下君莫离的手,在外人眼里她便是故作娇羞推辞君莫离,君子傲挑眉不屑,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不值得他提起丝毫兴趣。不理会君若寒和君莫离为了个女人要动怒,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继续盯着寝宫的大门,静静的等待着。
  安然不动声色的将君子傲所有的眼神变化收尽眼底,比起如此淡定沉稳的君子傲,君若寒实在是太嫩了。跟君子傲比智商和玩心计,君若寒明显不是对手。
  安然低头敛了敛神色,再抬头看向君若寒时,眼底一片清明。
  “安然尽力了!”
  安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是无能为力的疲惫。她实在是尽力为君鼎越找到了病因,而且一晚上没休息很累,她真心想回去睡觉了!
  君子傲侧着脸,听见安然的话,脸上有了一丝细微的感情变化。线条般的五官轻轻的动了动,眼底的深处划过一丝笑意,心里更是激动的想要疯狂的叫嚣。君鼎越若是下不了榻了,那他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帝岂不就是只有等死?他手里的大权,即使不想交,也得交出来!
  “父皇怎么会这样?今天白天见他是还好好的,怎么就中风了?父皇。。。”
  君若寒真是演戏的高手,也不怕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恶心了众人,依旧自言自语的卖力表演。而他越是表演,安然看着他的眼神又沉了一分,君若寒今晚上似乎表现的太过了!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君鼎越中风这种事儿。。。
  君一泓站的远远的,看着几人也不说话,更不敢靠近。安然上次给他送的大礼他现在还心有余悸,真怕自己一靠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又无形之中惹怒了这个妖女,到时候,倒霉的又该是他。
  他对君鼎越是死是活完全不在乎,只是君莫离送了信儿,他不来说不过去。而进了宫,又只能在这天寒地冻的天里喝冷风,他心里又难免抱怨。这天儿,不如回去搂着他的侧妃小美人儿暖烘烘的睡觉去。
  君一泓连连打了几个哈欠,脖子缩着都快把脑袋装进领子里了。这什么时候才能进去看一眼君鼎越,或是直接回景王府啊?他真是冷死了!
  一群人除了君若寒时不时的表演孝心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太医们全都回了太医院,安然这个可有可无的太医,实在是觉得没有去搀和一脚的必要,任由君莫离搂着,表演着令人羡慕的戏码。
  君若寒假惺惺的一旁哭着,瞪着君莫离的眼睛恨不得化成一把剑,将君莫离放在安然纤腰上的手给剁了。这女人,他还没尝过鲜儿呢,怎么能让君莫离先碰?哪怕是君莫离真想碰,也得学君鼎越一般,穿他穿过的破鞋!
  君莫离不是没感受到君若寒嫉妒的眼神,只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已。若是他会读心术,他绝对不会分这里是皇宫,又有多少人看见,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拧下君若寒的脑袋!
  “各位王爷,大家请回吧。院首大人刚给皇上扎完针,皇上需要静养,大家都请回吧。皇上醒了,老奴自然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各位王爷的!”福公公从内殿出来,朝着各王爷鞠了一躬,尖着声音道。
  一人一台戏,唱的差不多了!
  众人早就想离开了,只是寻不到合适的理由,现在有院首大人发话了,他们岂会有不走之理?
  君子傲不愧为长子,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倒是遗传了君鼎越的十成十。冷眼看了福公公一眼,又扫了一眼君莫离,沉声道:“那本王先回去,父皇若是醒了,立刻派人来报!”
  “乾王放心,老奴记下了!”
  君子傲一走,君莫离和安然也告辞离开,君一泓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君若寒见着众人都走了,这戏也唱完了,拍拍屁股也走人了!
  “七哥!”
  君一泓在身后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叫出了声。
  君莫离牵着安然驻足,回过头看着他,脸上依旧笑的春风和煦,放佛他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平易近人的。
  “有事?”
  君一泓一愣,好像也没什么事。只是,君鼎越若是真的瘫了,各方人马肯定要为这无人掌控的权利夺上一夺。若他们不奋起争夺,这大权落在君子傲或是君若寒手上,他们之后一定会麻烦不断。但是,他的同胞哥哥似乎一直对那个高位不太热衷。
  “七哥,父皇他。。。”
  君一泓欲言又止,想挑明,但是心里又有些怕!
  “父皇的病会好起来的,别担心了!先回府好好休息,等父皇醒了,福公公会派人通知我们的!”
  君莫离心里早就会晤,但是故意扭曲了君一泓的话,让人误以为君一泓是因关心君鼎越的病情而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而君莫离这个兄长,自然肩负了安慰和开导弟弟的角色。
  君一泓有些傻眼,他七哥就这样把这件事给搪塞了去?那若是他们得了权,第一个开刀就是他七哥呢?
  “九弟,走吧,天色不早了。父皇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大碍的!”君莫离忘了一眼时辰已晚,天色却依旧黑漆漆的天空,声音带着疲惫和难过说道。兄弟二人这番谈话被执勤的两个侍卫听了去,心里对厉王爷的敬意又多了一分。
  安然听着二人的对话,一路憋着笑,肩膀都是一抖一抖的。君莫离的道行实在是太高了,竟然能把大逆不道的话扭转成兄弟俩关心君鼎越的话,高,实在是高!
  君一泓连续两次被君莫离堵了嘴,心里了然,想必他七哥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他也没毕要时刻担心着了。告辞了君莫离和安然,拍马回了景王府,在冷风里干站了一个多时辰,真心又冷又饿。想着榻上的*,君一泓拍马的速度更快了!
  安然和君莫离这次倒是没回安然居,直接回了厉王府,这是安然第二次来厉王府。第一次是来看君莫离几天出奇的没出现,担心他是否死了;而这一次,她也没有任何原因就跟着君莫离回了。
  等他们俩进厉王府的大门时,起得早的丫鬟婆子已经在打扫院子了。看着自家病怏怏的王爷带了个女人回来,而且还是上次凶神恶煞的吼了自家王爷女人,下人们眼里充满了不解。王爷这是好的哪一口?
  “忠叔,命人摆早膳,清淡一点,丰盛一点!”
  君莫离进了大厅,把安然安置的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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