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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节

嫁值千金 作者:三叹(起点封推vip2013.09.02完结)-第3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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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二人到了前厅,就见一念过五旬身材健壮的男子正在奉茶。他虽穿着件寻常款式的褂子,可那做工精致绣工别致,一瞧就是绣剑山庄的作品,再往脸上看去,伏鄂的清秀容貌皆遗传自他。即便到了这个年纪,此人仍旧称得上是一个英俊男子。

    “伏庄主!有失远迎,当真是失礼了!”

    “端王爷。”

    两人相互抱拳见礼。

    伏震寰看到一旁一表人才的阮筠岚,笑着问:“这位是?”

    “这是犬子岚哥儿。”

    阮筠岚笑容满面的上前见礼:“伏伯父安好。”

    PS:  快高考了,娃子们赶紧该温书的温书,该复习的复习,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看文啥么的等考完了再说,祝大家都能顺顺利利走完这一过程,金榜题名,前程似锦。

第484章自以为是

    伏震寰上下打量阮筠岚一番,这少年年纪轻轻,生得无双容貌不说,更是气宇轩昂,沉稳内敛,有着不同于寻常年龄的稳重。

    “世子爷当真是一表人才啊!”

    “伏庄主谬赞了。请坐。”

    “请。”

    端亲王与伏震寰落座后,阮筠岚便垂首站在端亲王身侧,为两位长辈说斟茶。

    伏震寰满意的笑着,对端亲王道:“我今日前来,为的是上次王爷提起的那件事。”

    “哦?”端亲王不动声色。

    伏震寰爽快的道:“我家鄂哥儿真真是被我给惯坏了,别看他已经二十四岁,想来还不如世子爷知道内敛,他眼界高,到现在还不成婚,我呢也就一直由着他挑三拣四的,上次王爷提起端阳郡主,我怕犬子不愿意,妄自答应了的话有可能耽搁了郡主,便没有立刻应允,如今犬子见了郡主,两人一拍即合,犬子没几日就来了信表明心迹,今生非端阳郡主不娶了。”

    说到此处,伏震寰笑的更开怀了:“王爷既然有此心思,犬子又愿意,我觉得咱们二人做个亲家是极好的事,将来相互扶持,相互关照,咱们做长辈的,为的不也就是孩子们锦绣前程么。”

    端亲王想不到伏震寰千里迢迢而来,竟然是为了伏鄂的婚事,更想不到伏鄂才认识阮筠婷多久,就能说出亲生非她不娶的话来。

    端亲王想起方才那封信上阮筠婷决绝的话,就有一些为难。

    “伏庄主说的极是,不过终身大事且不可太过焦急,本王爷需要考虑周详才是,”微微一笑,又道:“伏庄主爱惜贵公子,本王的女儿其实也是被宠爱的没边儿。婚事还要从长计议了。”

    端亲王虽没有明说,伏震寰也听得出一些意思来,他并不气恼,没道理他的儿子看上了人家女儿,人家就一定要感激涕零,微笑着道:“如此甚好,我还要在西武逗留一阵子,恰好也有生意要谈,王爷若得闲时,可随时来别苑做客。”

    “那是自然。伏庄主若不嫌弃,本王已命人预备下了酒菜,你我可小酌几杯。”

    “在下求之不得”

    ……

    阮筠岚看了许久。此刻悄然松了口气。他虽然也觉得阮筠婷的行为太过于叛逆,可心底里他还是愿意支持姐姐的。见父王没有别的吩咐,他悄然退了下去。快步回了卧房给阮筠婷写信。

    端亲王款待了伏震寰之后,负手站在窗前,思索许久。也是修书一封给了君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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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八过了十六岁的生辰,阮筠婷便开始忙了起来,韩肃此战大捷的事迹被月刊登出后造成了强烈的反响,一时间,一些新兴涌起的刊物纷纷效仿,直将韩肃说成了战神转世。菩萨临凡,阮筠婷则是翻出了从前月刊报道过一些关于韩肃的资料,稍作修改之后又发一刊。借势大赚一笔。

    期间君兰舟自然有公务要处理,不可能时刻陪着阮筠婷,只有伏鄂,前来目的便是保护阮筠婷,自然寸步不离跟在她身边。他本以为多多制造相处的机会。就会让阮筠婷对他产生好感,可是几日下来。阮筠婷对他还是冷淡疏离的样子,让他挑不出任何失礼之处,却总让他觉得心中憋闷。他毕竟不是那种一肚子弯弯绕的人,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是更加关心和讨好,可仿佛越是这样,阮筠婷理他就越远。

    “郡主。”伏鄂望着窗外冰雪初融的景色,笑道:“如今冰雪消融,到郊外骑马一定有趣,你已经为了归云阁的事憋闷了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免得闷出病来。”

    阮筠婷一大堆稿件之中抬起头,看了一眼伏鄂,礼貌的道:“伏将军自己出去走走便是,我还有事情要做。”

    这么说,倒好像他无所事事似的。伏鄂有些焦急的道:“我的职责便是保护你安全,如何会离开你身边?”

    几日下来,伏鄂这种说话方式阮筠婷已经见怪不怪,懒得与他多说,只做听不见,自顾自的继续低头审稿。

    伏鄂越发觉得挫败起来,如果将她娶过门,她还是这样冷若冰霜高不可攀的样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谈不上鸾凤合谐了?不过转念一想,征服这样的女子,让她对待自己从冷漠变为热情,也是一件极有挑战性的事。

    思及此,伏鄂原本烦躁的情绪又弱了下去,站起身来到阮筠婷身旁,抽走她手里的稿件,“走吧,你至少每日都要出去走动走动,闷在屋里会憋坏人。”

    阮筠婷手上一空,烦躁的叹息,靠着玫瑰椅的椅背闭上眼揉揉眉心,“伏将军,看来有些话,我还要说的更明白一点。”

    伏鄂便靠在紫檀木雕云回纹画案的一侧,低头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在下洗耳恭听。”

    阮筠婷猛然张开眼,道:“我将来的夫君只会是君兰舟,将军何苦要纠缠于我。”

    “纠缠?”伏鄂好笑的道:“在下几时纠缠过郡主?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和任务,是端王爷派了我来的,至于照顾你,那也是我尽到我未婚夫的责任而已。”

    “未婚夫?谁给你这个权利如此自称了?”阮筠婷怒火中烧。

    见阮筠婷娇颜薄怒,伏鄂正色道:“你我的婚事,是你父王先去求了我父亲,我父亲也同意了,你还说不是?难道你连你父王的意愿都不顾?再说,你是西武国端王爷的郡主,我是绣剑山庄伏家的传人,咱们门当户对,为何我不能如此自称?”

    “真真好笑。”阮筠婷怒极反笑,“你就是当朝皇帝又如何!是绣剑山庄的传人了不起?别说门当户对这一套,我若看上的,就是嫁给乞丐也甘愿,看不上的,你就是玉皇大帝我也看不上!”

    “你!”

    “伏将军。”阮筠婷打断了伏鄂的话,抬头严肃的看着他,道:“你我之间绝无可能,就算有一日我父王偏要将我许配给你,我还有一死,你是名门之后,洒脱之人,如何对我一个小女子纠缠不清当断不断?这并非你爽朗之人行事作风,你的厚爱小女子心领,还请你另觅佳人吧。”

    她的话说的如此直白,一点脸面都没有给伏鄂留,伏鄂早已经脸色涨红,嘴唇开合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他如此,阮筠婷虽然觉得抱歉,可也无话可说,低头继续看手中的稿件。谁知才看了几个字,双肩突然被抓住,身子被大力提了起来,柔软的娇躯贴上他健硕的身体。

    “你这是做什么!”阮筠婷怒瞪着伏鄂,挣扎出他的怀抱。

    伏鄂眉头紧锁,望着她巧丽容颜,越发觉得怒意难平,双臂一展搂住了她,一顾少女身上自然的体香和淡淡的茉莉花香气缠绕在鼻端,就如她的人,总是冷冷淡淡,却极为撩人,撩拨着他的征服欲。伏鄂认定了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倾身就要向她柔软樱唇吻去。

    阮筠婷惊的脸色煞白,往后仰着别开脸,还是被他嘴唇碰触到了滑嫩的脸颊:“啊!你放开我!”好似被某种柔软无骨的虫子碰到,阮筠婷浑身寒毛都竖起来,奋力挣扎着,可她的力量在伏鄂看来,不过是小猫一样。她惊恐的模样,娇弱柔软的身体,都让伏鄂真切的感觉到她的柔软与他的刚硬,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征服欲和最原始的欲望都被撩拨了起来,心中越发不平:

    “不放!说什么都不放,我伏鄂从没有在一个女子身上吃过这么多瘪,你是我的未婚妻子,如何吻一下都不行!你心里就只知道想着那个娘娘腔!”

    “你……”阮筠婷气急了:“你才是娘娘腔,你凭借武力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说着屈膝向他下身顶去。

    然伏鄂却敏捷的像一旁避开,抓住阮筠婷的腕子将她压在画案上,倾身压了上去,怒道:“你身为我的未婚妻,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才罔顾了身份!”

    阮筠婷挣扎无效,又被他钳制住,惊恐的大叫:“婵娟,红豆!来人!”

    婵娟和红豆以及赵林木家的方才都被她打发到外头去了,他们二人的争吵下人们自然没有听到,和阮筠婷高声叫嚷,声音因为焦急而尖锐,却是叫下人们听的一清二楚。

    听着错杂的脚步声逼近,伏鄂放开了阮筠婷,头上青筋气的都爆了起来:“郡主,你须得知道,你今生会嫁给我伏鄂,也只能嫁给我伏鄂!”

    阮筠婷气急了,坐在画案上随手抓起一方砚台,也不管自己的手、衣裙和桌上的稿件被墨汁污染,用力朝伏鄂扔去:“滚!别让我在看到你!”

    咣当一声,砚台砸在格扇上,伏鄂衣襟上溅了点点墨迹,脸颊上也有数个墨点。

    与此同时,红豆和婵娟冲了进来:“郡主,怎么了!”

    阮筠婷又抓起笔洗丢向伏鄂:“滚出去!”

    笔洗里的水撒了自己一袖子,瓷器破碎在伏鄂脚下,也染了他一下摆。

    在下人面前,伏鄂当真挂不住面子,甩袖子愤然转身,刚出门,却看到君兰舟披着件黑色的狐狸领大氅,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前,用一种了然的眼神看着他。

第485章图纸

    伏鄂不知为何,以后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似被脱光了衣裳游街,所有思绪都无以隐藏。他方才的确是太冲动了,做了鲁莽之事,可那也因为父亲和端亲王都赞同他们的婚事,阮筠婷必然会嫁给他。这样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像他二叔说的,好媳妇就是被打出来的,看看他二婶那样温柔贤惠就知道了,他还没有动手打人呢,反而是被阮筠婷打……

    伏鄂狼狈的抹了把脸,越过君兰舟身边快步离开。往前走着,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被某种野生动物盯上的感觉,回过头,只看到君兰舟走上台阶的瘦高身影。

    伏鄂对君兰舟从来都没瞧得起过,觉得君兰舟生得那样容貌,能做成端王爷的义子不知道做了什么下作勾当,再加上君兰舟平日对他巴结又谄媚,自然不会多想,叫上随从福宝回自己东厢房去。

    屋内,婵娟伺候阮筠婷脱掉脏污的白色素缎外袍,红豆收拾桌上的稿件,赵林木家的则是清理地上的碎瓷片。

    阮筠婷仍有怒容,下人们没人敢多问。

    君兰舟一进门,就看到阮筠婷冷着脸坐在临窗的暖炕上,没有说话,而是对着身后几人挥挥手。

    婵娟、红豆和赵林木家的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行礼退下,又体贴的将书房房门管好。

    闭合的房门挡住了屋外的阳光,屋内光线有些昏暗,可是也温馨。

    “婷儿。”君兰舟坐在她身边,将她揽进怀中:“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阮筠婷搂着他的脖子,并不言语,而是将头枕着他的肩膀。

    君兰舟便轻吻她的头。低声问:“你给你父王写了信?”

    “嗯。”阮筠婷点头。

    “义父说,你以死要挟他。”

    “对。”

    “傻丫头。”君兰舟满心的动容和感动荡漾着,几乎要满溢出来,俯身寻到她柔软的红唇,动情的吻住。

    这个吻带着温柔的安抚和虔诚的膜拜,以及迫切的急于表达的感情,多重复杂的意思包含在一起让阮筠婷感觉到窒息的沉重,然而君兰舟却不放开她,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扫过的尽是敏感之处。让阮筠婷觉得仅仅一个亲吻,不但让她感受到他的心情,更令她体会到销魂噬骨之感。不自觉嘤哼了一声。

    唇分,君兰舟呼吸有些急促,将阮筠婷紧紧抱在怀里,如发誓赌咒一般道:“你放心,我定找到线索查出当年之事。将证据放在义父面前,让他承认你我的感情,我绝不会辜负你的。”

    “我一直都很放心。”阮筠婷娇笑着回抱着他。

    两人安静的相拥,过了半晌君兰舟才道:“伏将军对你……”

    “没事,我会修书一封给父王的。”

    “你又要以死来威胁?”

    “有何不可?伏将军住的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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