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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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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前一后往林暮阳的寝房里走,孙毓一边交待:“大人喝醉了脾气有些不好,你别跟大人硬着来,多顺着些……大人不喜欢吃甜食,醉了尤其不喜欢,饮食一定要清淡,也不必太奢华……”
    将离没吭声,孙毓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了没有。这位姑娘话少,脸上也很少有笑模样。明明跟着大人是多么荣光的事,她却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她也很没自觉,既是大人亲指的叫她服侍,她倒好,买了这么多丫头塞到大人身边,她自己倒落了后靠了边。
    很有点自家少夫人的行事风格啊。
    不说孙毓心下暗自腹诽,林暮阳的房间到了,孙毓自行下去,将离一个人提着灯笼进了门。
    一屋子的酒气。
    将离一掩鼻。看了一眼床里合衣而卧的林暮阳,又看看周围的一应物事。好在热水,毛巾都准备好了。
    她重新开了门,叫侍琴侍棋。
    两个小丫头跑过来诉苦:“将离姐姐,大人不叫我们在跟前服侍……”
    将离道:“大人醉了。”镇定自若的指挥着两个人给林暮阳更衣,洗脚,擦脸。这么一折腾,林暮阳的酒劲上来,打了个酒嗝,说声“难受”,垂头就吐。
    两个小丫头躲闪不及,沾了一身污秽。就连床上的被褥上都是。辛辣刺鼻,酸涩腥臭,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两个小丫头失声尖叫,却对上林暮阳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清醒的冷冷的眼神,吓的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忙忙的退后,垂了头不敢做声。
    将离忙绞了帕子过来,递给林暮阳,柔声安慰两个丫头,道:“没关系,你们两个先去换衣服。”
    林暮阳皱了下眉,看了眼将离,头疼似的靠坐在床头,道:“叫她们都下去。”
    两个小丫头仓皇的退出去,将离接过他递回来的帕子,把热茶递过去,道:“都下去了,谁服侍你?我一个人可做不来。”
    林暮阳嗤笑一声,道:“这就是做丫头的姿态么?”比他这个主子还嚣张。
    将离并不惶恐,也不觉得有多殊荣,只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就事论事。如果大人对她们两个不满意,我明儿再挑几个……”
    “不用了。”林暮阳断然打断将离的话:“将离,我没多少家底,你别这么奢费,不然穷的叮当响时我拿你卖了抵债。”
    将离板着脸正收拾污秽,听他这么一说,脸上倒是漾出点笑意来,却很快收敛了,道:“林大人,劳驾挪挪,如果你不嫌这屋里异味浓重的话,我倒乐得省事。”
    林暮阳早就憋着气跳下了床,道:“赶紧收拾,难闻死了。”
    将离把被褥都卷了收拾出去,重新换上新的被褥,将屋子收拾干净,点上薰香,这才道:“林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林暮阳坐在椅子上,跷着脚,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将离问,这才扬起头道:“吩咐?我的吩咐你当真听了么?”
    将离惊讶的道:“将离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或是哪里做错了,请大人明示?”
    林暮阳道:“你是我的丫头,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我看你倒像是女主人……”
    将离脸涨得通红,气恨的道:“林大人别血口喷人……”
    林暮阳轻松的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血口喷人了?丫头该做的活,都是别人代你做的,这几天你都做了些什么?”
    将离一滞,道:“既然林大人不喜欢,那,明日就将她们都打发了罢。”累死累活想累她一个人,他压根就没安好心。
    林暮阳不看她,用手指轻敲着桌面,严肃的道:“你自己想想,我又不是在此地久居,你弄这么大陈仗,这不是授人以柄吗?还有,我是来公干的,不是来享受的,身边有一两个人就足够了……”
    将离这回是真的脸红了。她的确没深入考虑过,只是想着怎么出气怎么来,二来是为着离林暮阳远些,倒真的没替他想过。
    当下心服口服,垂头道:“将离懂了。”
    林暮阳又笑起来,道:“别以为跟着我就能锦衣玉食,高枕无忧,受苦的日子在后头呢。”
    将离咬了咬唇,道:“将离从来都不怕吃苦。”从前在他身边受的苦还少么?
    却也不争辩,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
    林暮阳暗自得意,了却一桩心事,安安心心的到床上睡大觉去了。笑话,连这么个小丫头都拿捏不住,他这么多年白混了。


090、心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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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为难了。兴头头招人的时候,只顾着自己痛快,并没想过会这么快就把人家解散,这才做了几天,就要把人辞退,将离实在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
    叫了牙婆过来,把这些人都召集到一起,深表歉意。
    这些人自知没有说话的份,不敢表示不满,更不敢抱怨,却只是哀求的看着将离哭:“将离姐姐,求求你了,让我们留下吧,我们一定会好好做事,绝对要比以前还尽心一百倍。”
    将离能深刻体会到她们处境的艰难,但她毕竟只是个卑微的丫头,就算有心,也没有余力帮助她们。她倒想多给她们些银子,可是就连这点权力都没有。
    她自己还指望着别人活呢。
    硬着心肠把这些人送走,回到自己房里,还隐约听得见伤心欲绝的哭声。她能体会这种不知道要被卖到何处的痛楚、迷茫和绝望。
    将离的悲天悯人没能持续多长时间。
    人一走,活计就都落到了她的肩上,因昨夜林暮阳宿醉头疼,一夜没睡好,今日就把所有的邀请都推了。天大亮了才睁开眼,醒来就懒洋洋的叫人送水进来。
    将离迅速的进入状态,端了铜盆进去。
    林暮阳见进门的是将离,唇角就流泄出来一层笑意。那笑意和初升的阳光一样耀眼,完全不加掩饰。
    他懒懒的倚在床头,道:“我饿了。”
    苏岑忍气道:“等等吧,厨娘都叫我打发了,大人要吃什么,待会写个单子。将离才好去做。”
    林暮阳惊讶的道:“都打发了?其实你只把我书房里和寝房里那四个丫头打发走就成,饭总是要吃的,院子也要人打扫,杂条也要人做……”
    将离怒目而视。要说不早说,人都让她打发了,他才说。变相折磨人啊?
    她转身往外就走。
    林暮阳噙着坏笑叫住她:“唉,你做什么去?你走了我怎么办?”
    谁管他。
    将离头也不回。林暮阳却撑起身子,唉哟一声。将离只得停下步子,回头看他。见林暮阳一脸苦恼的道:“头疼,想吐。”
    将离一想到他若再吐到床上。大冷天还得她自己洗,顾不得和他置气。忙跑过来道:“等等等等。”扶他下地,往净房里拖:“忍一忍,到净房里去吐。”
    林暮阳身子高大,步子踉跄,半个身子压着将离的肩膀。一副随时都会倒地的虚弱模样。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将离也没办法。一步一挪,把他架进净房,已经是一身的汗。
    林暮阳深吸一口气,捂了胸口做东施效颦状,又不想吐了。
    将离气的真想踹他,抄了手道:“大人你只管折腾,再耽搁一会。打发走的人找不回来,你今天的早饭就合着午饭一并吃吧。”
    林暮阳才不担心,道:“尽心服侍是你的职责,否则便是失职。做的好当赏,做不好当罚。我只唯你是问便罢了。”
    将离气苦,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暮阳道:“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想怎么样?事无具细。你都要一一问过我么?如果府里所有人都这样,就是我有七八个脑袋,也早就活活累死了……”
    这是将离的软肋,只要一提到林暮阳的公事,将离就语塞。她对他再多的气恨,可也知道当初那场战乱是他平息的。尽管他这时候,完全没有一点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气势,顶多就是一个略微有点放浪不羁的文弱书生。
    那场战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背井离乡,痛失亲人,饱受蹂躏。所以,不管林暮阳的初衷是不是为了救民于水火,可他还是间接的成了这一方两府十城百里人民的恩人。就凭着这,也值得将离对她从心底尊敬。
    其实,她又有什么资格和他闹脾气呢?仗着从前他欠她的么?他欠她,也不过因为他对她的用强,虽然身份悬殊,地位不平等,但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男人,在男人和女人这种微妙的关系里,女人总有资格和男人要求些什么。
    可现在,他是主子,她是丫头,开始再相似,却并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她还是她。
    究其竟,那些日子里,他给她的,要比他欠她的多得多。
    这一世,他不知道,他不记得,他没有一点印象,这一世,他是他,她是她,他还是她的恩人,竟是现在她欠他的了。
    将离在心底无声的叹气。要说报复,她也报复过了,可然后呢?只换来“不值”二字。
    垂头听他训完了,将离心底那一点小小的气恨和委屈也消失了。她朝着林暮阳深深的施了一礼,道:“将离年幼无知,还请大人悉心教诲,若有吩咐,大人不妨直说,将离才具有限,却也会尽心为之。”
    林暮阳哈哈的一笑,道:“将离,过来。”他勾勾手指头的情形,特别像恶少在调戏少女。
    将离不解其意,只疑惑的望向他。
    林暮阳一摊手,道:“你未免太木讷了些。说的很好听,可是我没能从你的态度和行为举止间看到一点诚意。”
    将离哦了一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道:“是。”态度不可谓不柔顺,林暮阳却只窥见了将离蓦然之间扭转的生硬。
    她那双眼睛里聚集了太多的东西,是他看不透看不明白的,却又是很深很深,能刺的他心疼的东西。
    有那么一刹那,她看着他的眼神是温柔充满眷恋,或者说是充满了爱慕的,这让他有一种轻飘飘的自信和雍容,仿佛这才是他们之间应该有的相处模式。
    可也不过是一刹那,她眼睛里的火焰便熄了下去,就好像因为这点梦,她已经可以委屈到不能再委屈的地步。
    林暮阳却觉得郁闷,他敢断定,她眼里的那点火焰,绝不是因为此时注目着他,倒像是透过他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林暮阳不耐烦的指点道:“你这性子不太讨喜,要灵活,要有眼色,更要用心揣摩,别一根木头似的杵在那,仿佛谁都欠了你二百两银子……”
    他不要这种面上的柔顺,也不要她像旁的侍女那样,对他这个男主人充满了尊敬。他想要的是……全身心的专注的——爱。
    将离这回没生气,也没反驳,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将离一定会用心……”
    她根本没听懂。
    林暮阳停下步子,看一眼将离,旁敲侧击的道:“我不喜欢旁人进我的房,动我的东西……所以别再给我安排什么丫头。”
    将离很识时务的点头,问道:“不知大人能容忍谁来收拾房间?”
    林暮冷冰冰的把问题摔给将离:“自己想。”
    真是一个不讨喜的丫头,连句好话都不会说,再温顺又怎么样?他已经暗示的这样明确了,她居然还要明知顾问。
    那个“你”字在口腔里转悠了几遍,他就是说不出来。总好像,话说出来了,隐匿在内心深处的心意也就明白无误了,他觉得难堪。
    林暮阳忽然勾住了将离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道:“将离——其实你都懂得的,何必装傻?”
    将离一动不动的,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迎着他的视线,良久垂下眸子,吐出一个字:“是。”
    将离的小心翼翼很是伤人,林暮阳觉得自己不是**,也不是色中饿鬼,还不会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强迫一个女子行欢好之事。可是将离的眼神让他有种错觉。也许在将离的心里,他和风辄远没什么分别。
    他心中满是愤恨,不知道是愤恨将离从前和风辄远有过纠葛,还是恨将离是非不辩,好坏不分,识人不清,遇人不淑,还是恨他自己竟然无时无刻不在顾虑着将离的感受。
    林暮阳没再进一步动作,放开将离,推开她,自己大步回了寝房。
    将离只垂头呆了一瞬,便快步跟了出来。
    她知道林暮阳生气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怒了这个年少得志,阴晴不定的大人,却也想尽快弥补。不过林暮阳并没什么表现,等将离跟出来时,他已经旁若无人的更衣、洗漱了。
    将离微微松了口气。也许刚才是她太多疑太敏感了,只是一种幻觉。他虽说不至于喜怒不形于色,不过他其实是个挺温和的人,轻易不会发脾气的。
    一定是她多想了。
    将离把毛巾递过去,林暮阳接过擦了脸,便把巾帕甩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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